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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狱头的填房妻_分节阅读_第8节
小说作者:大雨倾盆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54 KB   上传时间:2025-04-18 17:16:29

  周可明认为自己爹老糊涂了,这学打算盘是张张嘴就能学成的吗?第一,你有认识会打算盘的老师傅或者女师傅吗?年轻的男子肯定不行,瓜田李下的,容易惹来流言蜚语,第二,人家愿意收女徒弟吗?第三,自己这外甥女才认识多少字,她连口诀都认不全。你看这是全是最现实的问题。

  “你别在意,爹老糊涂了。”周可明是打圆场。

  要不说老小孩老小孩呢?他这次可将周可明的口型看的清清楚楚,声音更大了,“谁老糊涂了,我同意元月学打算盘。”他又大声地喊,给人的感觉就是吵起来了,这次,屋里准备午休的三个女人,除了周老太太都听见了

  钱氏本来已经躺下来,听见这句话,赶紧坐起来,拉起元月,也不让元月睡了,“元月,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同意你打算盘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28章

  “怎么了,干什么拉孩子起来,这不都准备睡午觉了吗?”周老太太说钱氏。

  钱氏不想周老太太跟着着急,生怕她听不清楚,于是扯着嗓子说:“没事,这不是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元月,我俩想亲香亲香吗?娘,我俩这就躺下睡。”想搪塞过去。

  周老太太自以为轻声,其实其实比正常人的声音都大,“可不是吗?元月在家里住好几天呢?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有些不相信钱氏的话。

  元月和钱氏两人同时摆手否认,“没有。”

  元月重新躺在钱氏和周老太太中间,钱氏扯扯元月的衣裳,悄悄地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和我说清楚。”

  元月背对着周老太太,同样悄声对钱氏说:“大舅妈,我想学打算盘,上午出门的时候,我和我爹他们讲了。”

  钱氏戳戳元月的额头,“真不让人省心,和大舅妈说说,为什么想要学算盘。还有啊!你听见周围村子里,谁家的女人打算盘了?你学了要做什么用?难道去给人做账房先生?”钱氏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元月听了这些话,竟然一点都不惊讶,“我都想到你们会这么问了,但是其实我想学,又哪里是想着去当账房先生啊!我其实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想呢?”

  钱氏听了元月的话,也不解的问,“那学打算盘的,不

  都是为了用吗?不当账房先生做什么?”

  元月反问;“好多读书人都打算盘呢?也不见得都当账房先生。”

  元月觉得自己的话有不对的地方,又说,“读书人都想当官做宰,也不是每个读书人都是当官。”。

  钱氏道:“你懂什么?这不一样,不做官,人家也能当先生、做账房之类的,人家读过的书,都能用的上。再就是了,说句不好听的,就咱们家这样的,又不做买卖,哪里需要咱们打算盘,简单地会算数不就可以吗?其他的有男人呢?”

  元月摇头,“我只是认为我自己打算盘,能自己算账,不用求人。”

  她细细地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给钱氏听,“大舅妈,你不知道,前两个月,我和小伙伴们去卖络子的时候,我们十个人拿着一把去的,人家那老板娘,一拔算盘就知道付多少钱了,而我们却是一个一个算,还算不清楚。当时老板娘铺子里生意忙,说单独不给我们的铜钱,为了节省时间一起给我们的,给了我们一两银子,这里面多几文。叫我们按按照每个人络子的多少分了,然后我们答应了,出去我们后我们对每个人可以分多少,说法不一致,最后我们没办法,等人家忙过那一阵子,又找人家算的。”

  元月顿了顿又说:“还有就是我不想像奶奶给我讲的笑话里的人似的,老婆婆卖鸡蛋二文钱三个,四文钱六个不卖,一个一个的卖。要是我会打算盘,就好了,我想了一个多月了。”

  元月见钱氏没有说话,又说:“再就是,就像你们之前都讲过的,技多不累人,会的可以用不着,但是用着的时候,不能不会,我没想着学的多么精通,只要会个皮毛就行。”

  元月刚说完,有听见周老爷子在外面大声吼了,“我这里就有一个合适的,就是咱的邻居,他两口子现在也将近五十岁了,两个人开的有杂货铺,他会打算盘,教元月入门完全可以了,反正元月也不需要多么精通。”

  “也不用担心别人的胡说,他和咱是一家子,还没出五服呢?他喊我一声叔,元月喊人家一声舅,就这么定了,老大,你到时候拎着礼去他家,这拜师傅的钱我出。”

  元月不可置信的对钱氏说,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大舅妈,你听,我姥爷同意了。没想到是我姥爷先同意的,还给我寻摸着师傅了。我姥爷可真好。”

  周可明四兄弟给周老爷子使眼色,叫他别说了,人家是亲爹,咱是外家,隔着一层呢,再疼孩子也不能越过人家做主,特别是人家也是为孩子考虑的情况下。

  李耀祖听了周老爷子的话,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只得说:“岳父。哪里需要你出钱,我来出,你这么大年纪的,我们做小辈儿的哪里能占你的便宜。具体的事情我和我娘也商量商量。”没有提何时拜师的事情,也没将话说死,还有回旋的余地。

第29章

  李耀祖在元月姥爷家午休了一段时间,才回家的,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三娘洗的棉袄棉裤片儿已经干了,三娘正打算将帕子里的银票重新缝到棉袄里,她没打算告诉李耀祖,她手中有银票的事情。这件事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不打算用银票考验一个人,特别是自己的男人。

  三娘见李耀祖回来,于是停下手中的活,掐断线棉袄片儿叠起来,放进柜子里,又铺开李耀祖的棉衣片,打算做他的。她自己的那件,抽其他人不在家的时候再做。

  三娘做棉衣的手艺还是徐嬷嬷私下里教的,不成想还真用到了,暗暗庆幸自己当时觉得有意思就学了,她现在眼前犯愁的是自己不会做鞋,不会纳鞋底,不会做鞋面。刚才李母领着思月过来玩,就说了,元月娘啊,元月爹穿鞋废的快,你有时间多做几双鞋子。这完全就是三娘的表现太好了,又做棉衣又绣花的,李母认为三娘做鞋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我回来了。”三娘刚刚将李耀祖的棉衣片铺好在炕上,准备絮棉花,李耀祖就进来了,又是一身的酒气,看来中午又喝酒了,她没停下手中的活儿,“又喝酒了?”

  李耀祖抬起胳膊闻闻,“让你闻出来了,身上的酒气儿不大啊!”见三娘正在给自己做棉衣,没去炕上,而是坐在了椅子上,“不错啊,竟然会做棉衣。”说真的,看见她做棉衣棉裤还挺吃惊的,主要是没想到她会做。

  “嗯,之前跟姑妈学过。”这个姑妈就是徐嬷嬷,因为一个姓,为了之后生活方便,三娘和徐嬷嬷在分开的时候就这么商量好了。

  “你姑妈?”语气中充满疑问,明显对她口中的姑妈十分好奇,三娘小时候被家里卖到妓院里了,哪里来的姑妈。

  家中只有李耀祖两个人,他也算是知根底的人,没必要瞒着他,“是在秦淮河认识的嬷嬷,你别误会,她和我不一样,是一个医者,主要给楼里的姐妹们看一些那病。还有就是开些药防止怀孕。她对我特别照顾。之前我说过给她养老,我想去给她寄信,让她过来。你放心,姑妈她就是用咱点儿功夫,其余的不需要咱们。”

  “嗯,去吧!那药对身子伤害大吗?”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了,至于徐嬷嬷怎么成为她的姑妈的,可以稍后再问,养老的问题需要的银子,对于一个有医术的这样老人也不是问题。

  “不大!”三娘摇头,莞尔一笑,“是不是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看到咱家的情况,我就知道这事你迟早要问。”心里明白,他这样问不仅仅只是关心她的身体。

  他坦然承认,“我当时带你回来就是色迷心窍了,回来之后可得面对现实的问题啊!”转而又好奇地问:“你会不会医术?”

  三娘摇头,“不会,这学医可是废时间的功夫,我哪有时间。”将针在头发里蹭蹭,接着说:“看见那个瓷瓶的小药丸了吗?”

  “这不是你一直在吃的药吗?这药怎么了?”又猜测,“这是你姑妈给你配的?不会吧?那种情况下你还带着它?”

第30章

  “嗯,带着呢?当时和那人贩子说好,叫他等一段时间,等我从良的好姐妹来救我,也不知道遇见什么事情了,她没来,我的丫头趁着等的那段时间将药偷偷塞给我了。我现在还有些担心她呢?不知道她是不是遭难了,她和我是打小的交情,如果能出来,肯定不会不来救我的,特别是楼里的妈妈已经放了我的时候。”她低声解释道。

  “嗯,你也别把人想的太好了,别太担心了,说不定啊,你这姐妹只是单纯地认为救你没有好处,就没出来呢?”李耀祖故意这样说。

  “不可能的,”绿枝不是这样的人。“三娘没有丝毫的犹豫反驳。

  “行,那你说说你怎么就沦落到那种地步了呢?额头还划伤了,这一段时间怕揭你伤疤,我都没好意思问。”他也是看她最近的状态不错,才问的,说出口之后,又觉得不合适,“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三娘这样说道,但是说的时候还是挑挑拣拣的说的,“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说了,我从你最想知道的东西说起。”她说。

  李耀祖也担心李母回来听见,打断三娘的话,“等会儿再说,我去把院子门关上。”

  “我长话短说,”三娘等李耀祖关上门回来之后,思索着自己的口音就是江南口音,只能从江南开始讲,一边缝着棉衣一边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说不上什么是祸什么是福,先是逃荒的时候,爹娘不得已将我卖了,最先只是青楼里厨房里的一个烧火的丫头,有天去送东西,被妈妈看见了,于是就被当成陵楼里的清倌人在培养,然后遇见了徐嬷嬷,就是我口中的姑妈。我其实最大的愿望就是从良,然而天不遂人愿,我再怎么排斥也得听从妈妈的安排,那天我终于上台竞选花魁,可是不小心歪了脚。”这里的妈妈指的是老鸨。

  李耀祖在心里点头,知道你那天崴了

  脚,又听见她继续说,“诗词歌赋都不是我擅长的,只有跳舞是我最拿手的,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妈妈心也不差,就要我歇着,我也愿意,可是这样吧,身价自然就下跌了,你也知道江南的盐商多,且富的流油,一个盐商就将我安置在他的别院了,不长时间,结果他家的夫人知道了,趁着他不在,就来了我住的别院,这额头的伤就是她吩咐下人整的。”

  “然后就找来人牙子,将我带到北边来了,至于你问的药,那是我求着人牙子等着丫头去找绿枝来救我的时候,那丫头偷摸摸地从房间里拿出来给我的,她知道我每天都在吃,她以为是救命的药,都拿出来了,她甚至和人牙子也这么说的。结果就到我手里了。”

  “我们等了一下午,也没见绿枝,就上船了,之后就是在咱俩遇见的那个院子里,剩下的你就都知道了。”

  三娘说的时间不长,说的也不清楚,但是在这几句话中,李耀祖还是听出了她这一路来的身不由已,问道,“你恨划伤你脸的人吗?”

  她摇摇头,“不恨,说了你也许不信,虽然我不想留疤,但是我真的不恨,我觉得这就是命,如果不留疤,我去不了那个院子,我遇不见你。”

  李耀祖被说的心里很熨帖,“我是个粗人,这安慰人的话,我也做不来。但是我只说这一句,之前的事情,咱就都忘了,咱俩好好过日子,你就是我李耀祖的媳妇,就是三娘。”

  她点头,“嗯,我就是你媳妇。”

  李耀祖,“之后,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棉衣做好,”三娘缝完最后一针,“要不要试试?”她将针线放好,拿起棉衣抖抖,问李耀祖。

  “不试了,大热天的,不是没往下剪吗?肯定合适。”一试就要出一身汗,可不是自找罪受吗?

第31章

  “娘,我回来了。”思月的小奶音从院子门口传来,原来是李母领着思月回家了。

  三娘一边将做好的棉衣叠起来,一边回答,“思月回来了啊?去哪里玩了?”

  三娘随着就往外走,正好看见思月小跑着,到了门槛儿处,“思月慢点儿跑。”

  她停下来,也不等着李母和三娘抱她进去,而是费力的抬着小短腿想要迈过去,“去大树底下玩了。”

  三娘将思月抱过门槛儿,抬起头才发现刚进院子的李母手里抱着好多榆树枝,“娘。”然后就被扯着她衣角的思月打断了,“娘,我渴了,要水。”三娘又去给思月倒水喝。

  这时李耀祖也出来了,“娘,哪里来的榆树枝,咱家没种榆树啊?”他赶紧迈大步,打算将李母抱在怀里的榆树枝接过来,他抱着。现在的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喂得有牲畜,这修理树木砍下来的树枝上的叶子一般都是喂牲畜,等牲畜吃完之后,然后再晒干当柴火烧。

  “奥,这是你二堂叔家给的,他家正给榆树修剪树枝呢!让我抱回给咱家喂驴的。别倒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母说道。

  亲母子俩没什么好客气的,李母说自己抱过去,李耀祖也就没再坚持,“刚回来,也就喝了一杯水的功夫。”

  “怎么又喝酒了,这合着昨天难受的不是你,是不是?三娘可是伺候了你一宿,你也体贴体贴你媳妇。”李母将榆树枝稍微铺开一些,开始念叨他。

  李耀祖也要面子啊,这三娘就在屋子里听着,赶紧解释。这不仅仅是解释给李母听,也是解释给三娘听,声音有些大,确保屋里的三娘也能听见,“这不是元月姥爷,我老丈人,非要劝着我喝酒的吗?”

  李母嫌弃他这么大声,“我又不是元月姥爷姥姥,和我说话这么大声干嘛?”她拍拍手上的土,“那也得少喝点儿。”说完就准备去洗洗手。

  见李母还要说下去,他赶紧转话题,“我今天将元月想学打算盘的事情和她舅他们讲了。”

  果然李母的注意力被这句话完全吸引了,迅速地洗完手,甩甩手上的水,“去屋里说。”

  李母没有进自己的屋子,而是和李耀祖进的他的屋子,见思月已经在三娘的照顾下,喝完水了。思月玩的也有些累了,被三娘抱上炕,老老实实的,身体呈大字状铺在炕上,还特别逗地说,“哎,我太累了。”

  李母现在没心思逗思月,而是坐在炕上,继续之前在院子里和李耀祖的话,“元月舅舅们怎么说?”她压根就没有想到,周老爷子直接就同意了,而且周老爷子已经想好元月要跟着谁来学习打算盘了。

  三娘也坐了下来,瞅着李耀祖,她刚才已经听见李耀祖在院子里说的话了,也想知道元月的舅舅家怎么说的,意见如何。

  李耀祖也不卖关子,直接说:“算是同意了,而且同意的是岳父,我老丈人周老爷子。”

  李母的手还湿漉漉,一拍大腿:“这是不是吃错药了。”她和周老爷子是同辈,很直接的将心里话讲出来了。

  三娘倒是觉得完全可以学,于是她问李耀祖,“你具体的说说当时的情况。”

  李耀祖将当时周老爷子讲的话说了一遍,当然重点在于这打算盘的师傅已经被周老爷子想好了。

  李母还是那句话,“大姑娘家的,学什么打算盘,又用不上,如学学打络子,绣绣花。”她还找同盟,想要三娘附和她。

  三娘想了想,最后还是将心里话说出了,“其实,这说起来,家里最不了解元月的就是我了,可是,接触了这几天,我也知道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听话懂事。”

  李母点头,“可不是吗?”元月是在李母的手底下长大的,虽说和三娘现在也是一家人,但是现在听她夸元月,心里也有一种别人在夸自己家孩子的感觉,就因为是一家人,也没有刻意的谦虚,“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这次也不知道怎么?”

第32章

  三娘开口说:“我比元月没大几岁。”这一件事情李耀祖和李母都清楚,今年三娘才虚十九岁,“走过的路,没有娘走过的桥多,说的也许有不对的地方,你多包涵。”

  李耀祖没言语,李母摆摆手,“说什么话呢?一家人有话就说,什么包涵不包涵的,你就直说,你觉得元月这孩子学打算盘这件事情怎么样?”

  三娘接着李母的话说,想着自己的经历,多学些东西总归是好的,就好像她自己一样,在青楼里学着大多姐妹不喜欢的做饭做衣裳的,现在不就都用上了吗?她虽然年轻,但由于经历坎坷,也算是知道人生无常,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技多不压身,学会了可以不做,但是做的时候不会就麻烦了,再者说,学过打算盘的人哎心里算账也算得快算的准,无论是之后买东西还是卖东西,总是会方便很多的。”

  李母摇头,“我难道不知道方便?关键是这方圆几里的闺女可没有学习打算盘的,这总归算是离经叛道的事情。这元月也到了说亲的时候,我怕别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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