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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表哥_分节阅读_第47节
小说作者:苏幕幕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06 KB   上传时间:2025-05-07 16:45:38

  程瑾知没回答,关上门,自己去梳妆镜前坐下,摘下发簪。

  他将她的态度视为默认不想他过来。

  他起身走过去,坐到梳妆台上,一动不动看着她。

  不管什么时候见她,他都会第一时间被她的面庞所吸引,就如此刻。

  但她并不看他,冷着脸,带着几分嫌弃。于是种种愤慨、不甘与委屈又浮上心头,他问:“你还没说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

  她不愿被他这样居高临下逼视、质问,停了动作,语气虽平静,却是有心顶撞:“说了许多,不记得了。”

  他伸出手来触向她下巴,要她看向自己,被她躲开。

  他又伸手,这次是要捏住她下巴,又被她抬手推开。

  随后她就站起身从梳妆台前走开,似乎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他却从身后追过来,较劲似的拉住她胳膊,将她拽向自己面前,贴住自己的身体。

  她下意识就将胳膊挡在两人中间,忍无可忍道:“我今晚很累,怕是不能服侍表哥。”

  “是熬夜谈心累的吗?”他反问。

  程瑾知不由生怒道:“那是你弟弟,是我表弟,你若是个正常人就不该揣度我二人,我有和他说话的权力。”

  “那我也有来这里睡的权力,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他说完就搂过她的腰,她则推拒反抗,一边往后躲,他却一步追上来,她再往后退,就被他捏住肩头重重按向床上,人很快就覆身上来。

  “你放手——”

  她真正用力去反抗,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较劲,而是真正制住她,意欲明显地去移开她腿。

  于是她越发激烈地反抗,怒声道:“你别碰我!”

  从来没见她生气,第一次生气竟是对自己,他强硬道:“我碰了又怎么样?你不会忘了我是你丈夫吧?”

  说完就一把撩起她裙子,随即去扯她腰间系带。

  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却被他按在身下,死活挣不脱,而他沉着脸,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猛力之下将她腰带扯断,随即就揭去她上衣前襟,露了里面隆起鹅黄色抹胸。

  身体最隐秘之处如此暴露在他眼前,她悲愤欲绝,拼了全力挣扎,终于趁他不慎将右手挣脱出来,当时想也未想,直接抽了头上一只发饰当利器朝他手上划去。

  那是一只金钗,有着尖尖的两只脚,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正好划到他手背,划出两道寸许长的口子,顿时鲜血如注。

  两人都怔住,他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手,又看向她。

  陡然见血,她也有些惊慌,又因此刻的处境而屈辱悲痛,一时间湿了眼眶,手上扔紧紧捏着那只滴血的金钗,却是不知所措。

  他手上的血就那么滴,滴到了她抹胸上。

  她捏着钗子,含泪又含怒地看着他。

  他突然起身,二话没说,沉默着离了卧房,开门出去,庭院中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程瑾知躺在床上,一边拢起自己的衣服,一边再也忍不住,越发伤心悲痛地哭起来。

  秦谏出了绿影园,一手拿出手帕来按住淌血的手背,快步往前走,却也没往漱石斋去,也不想往别的地方去,信步一转,转到了西边角门,叫醒磕睡的门房,让他开门,自己径直出了府。

  这些年没有宵禁,沿着街道往前走,没几步便是灯火通明的太华街,他步入闹市,伫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却不知去哪里。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就是没事找事、无理取闹。

  原本说她和秦禹亲密只是些小小的不乐意,谈不上生气,后来知道陆九陵的事,他更加知道他们只是姐弟,因为她心里另有他人。

  他只是借题发挥,然后陡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原本去找她,是要和她好好说话的,最后却闹成了这样。

  他在街头站立良久,最后去了八仙楼,给了店小二银钱,和他道:“去城东沈御史府上,叫他们府上二公子沈文湛过来。”

  店小二认识他,却还是确认道:“秦公子说的是现在?”

  秦谏看向他:“是,现在。”

  店小二连忙点头:“是,小的马上去。”

  “再给我上两壶酒。”

  “好,小的去吩咐。”

  店小二去了,很快酒也另派人送来。

  沈夷清匆匆赶到八仙楼时,秦谏已经喝空了两壶酒。

  再一看,他左手上缠着只手帕,手指间还隐隐有血迹。

  他不禁问:“你手怎么了?”

  “没怎么,陪我喝两杯,喝不了就陪我坐坐。”秦谏一边说着,一边替他倒满一杯酒。

  沈夷清坐下来,问他:“那你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不像你。”

  秦谏又喝了一杯酒,抬起头来,喃喃道:“是吗?我也觉得不像我。可是……怎样才像我呢?怎样才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呢?”

  说完,他又喝。

  沈夷清想起他极少喝闷酒,只有上次,上次喝酒是为他夫人,这次多半又是。

  他问:“是为你夫人?为那信的事?你问她了?她怎么说?”

  他见这些天秦谏一切如常,以为这事他们已经和解了,没想到今日又到此来喝酒。

  “没问,有什么好问的,她心有所爱,我也不是一定要在意她,不过是两姓之好,待在一起过日子罢了。”秦谏一边喝酒一边道。

  此时他左手的手帕松了,掉落在地,沈夷清去帮他捡,就着烛光,一眼就见到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两道血口。

  沈夷清大吃一惊:“你这手得去敷些药吧?”

  “不必。”

  沈夷清替他将手帕重新系好,看着他道:“可我看你,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秦谏却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圈竟红了,“是吗?我并不像是不是?”他执着酒杯,痛声道:“我才知道我做不到,我自以为能放下,能重新过上自如的日子,可是太难,这日子比什么时候都难受。”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做给她看的,夜不归宿、有意留在书房过夜,他就是要告诉她自己不在意,他不知道这样的目的是什么,也许他在暗暗期盼她来求他、来讨好他、来证明她十分在意他,但他什么都没有等来。

  所证明的只有他其实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被冷落到的是他自己。

  于是他又去找她,憋着怒火,兴师问罪、借题发挥,然后就得到了她的厌恶,以及手上的伤。

  这样的日子他不想要,可以前的日子又再也回不去,他不知该怎么办。

  此时沈夷清道:“既如此,你就该好好和她谈一谈,这许多许多事都是你的臆测,说到底只是几封书信而已,也许她能给你解释呢?”

  “如何解释?告诉我虽然她和那人通信那么久,虽然他们谈诗词谈书画谈人生所悟,却只是没有男女之情的知音?而到那时,我是该信还是不信?我不信,便纠扯着没有结果,我信,便是自欺欺人。”

  沈夷清想了想,分析道:“说到底,你还是期许太高。你对她一见倾心,你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觉得你遇到了你的神女,你的曾经沧海,陡然一天,你却知道在你这个丈夫之外,还有另一个男子,你的期许落空,而直到现在你都无法接受。

  “那些信,那些他们的过往,就是你爱情中的污点,你抹不掉,也无法狠心放下。”

  秦谏沉默,许久才问:“所以,我要么放下我以为的神女,要么接受那污点?”

  而事实证明,他无法放下,便只有接受。

  沈夷清道:“哪有那么多天作之合、至死不渝?他们只是几封信,你却和她是夫妻,你们还有几十年光阴,你们会生儿育女,荣辱与共,几封信又算什么?”

  秦谏又给自己灌了几杯酒,随后道:“你说得对。”

  一边这样说,一边放了酒杯,拿酒壶直接往碗里倒酒,倒进满满一碗,端起来喝。

  沈夷清叹声道:“以前你就喝那么一两杯,今天我才知道你酒量还挺好。”

  但这碗酒之后,秦谏就有些意识不清,沈夷清趁他还能动,赶紧拖了他出酒桌,要不然等他喝得烂醉,怕是拖也拖不动了。

  半夜三更,沈夷清敲响秦府的大府,将秦谏交给门房,交待道:“带你家公子去见他夫人,他说的。”

  他觉得秦谏的心结就是程瑾知,既如此,就让两人好好聊聊,说不定酒后吐真言,一切都能说开。

  门房又是点头答应,又是道谢,一边扶了秦谏,一边朝后喊人来帮忙。

  程瑾知并没睡。

  今日那样的事,她不可能睡得着,又无心做别的,只是坐在床头胡乱翻着书发呆。

  后来就听人来这边叫门,说是大公子在外喝醉酒回来了,小厮扶进后院来,不敢再往里走,要这边人去接。

  程瑾知吩咐了两个妈妈过去,过了好久,绿影园的妈妈连同外面两个小厮将人扶进来,人一身酒气,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一头就倒在床上。

  程瑾知一眼就看到他缠在手上、早已被血污浸透的手帕,待外人退下,便马上让人端水过来,又拿了房中备着的止血药散,先小心替他洗去手上的血迹,然后上药,最后拿了纱布过来一圈一圈替他将伤口缠上。

  伤口实在很深,她觉得明日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也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这样的伤以后就算好了多半也会留疤。

  当时……是她太冲动了吧,可是,他又拿她当什么,怎能那样欺辱她……

  他那样,回头又去喝什么酒?她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正缠着纱布,一抬眼,却见他不知何时竟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不知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只好又低下头去,将缠好的纱布打上结。

  他却突然坐起身,一把抱住她。

  

第45章 他来京城了

  他并没有失去神智,他只是变得脆弱,这一刻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非抱她不可。

  更何况她大概以为他醉了,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

  程瑾知任由他抱着,什么也没有做。

  她渴望他的怀抱,但就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突然冷漠一样,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变得温柔。

  而她……向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他也不做什么,也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久到她身体都有些僵硬,然后发现他原本收紧的胳膊渐渐松开。

  再一看,他再次昏睡过去,她将他推开,才往床上放他就倒了下去,再未醒来。

  她在旁边看着,许久,似乎天都要开始亮了,她才上床在他身旁躺下,囫囵睡了一两个时辰。

  秦谏第二日才醒,那时程瑾知已经去了贤福院,他在绿影园吃了些粥就去了东宫,晚上又回了绿影园,与她一起用饭,晚上又是同床而眠。

  两人都没提前一晚的事,无论是床上的冲突还是他醉酒,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除了上床时她问他有没有看过大夫,他说还没,过两日不好再去看。如此,再没有多的话。

  这样过了好几日,在他们如往常一样在床上各自躺下后,他从她身后过来,将她抱住,轻抚她的腰。

  她明白他的意思,没有说话,没有动,然后他就试探着进入她衣摆,她仍没有推拒,于是他就倾身过来,亲她的唇,慢慢褪去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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