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置太敏感,钟薏身子一僵,整个人绷成一根弦。
他察觉到她的反应,喉结微滚,声音压得极低:“漪漪害羞什么?”
“又不是没在我面前溺过。”
“溅得我一身,腿都软得只能我抱着……站都站不起来。”
钟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脑中蓦然浮出他腰腹晶亮、床榻一片狼藉的画面。
“在榻上那么乖,哪儿都让我看,哪儿都给我摸……”
卫昭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回忆什么甜美又色情的梦境,声音一丝丝钻进她耳朵里。
“怎么现在。”
他抬起头,眼神又黑又静,“不肯让我带你去了?还是说......”
钟薏脑中一空,终于忍不住抬手。
“啪——”
一记耳光清脆响起。
她没收力。
这一掌含着的情绪太多,连带着这段时日无法宣之于口的憎恶与痛恨,全都砸进这一巴掌里。
手掌震得发麻,眼眶也红了。
她看着他被打得侧过了头,发丝遮住半边面孔。
又不等他反应。
“啪!”
第二掌更快、更狠,打得她自己指节都在发疼。
“你不要得寸进尺!”
钟薏声音发颤,眸中隐隐有泪光。
她有些怕,强撑着没动。
静了半刻。
“……哈。”
卫昭静静挨完两巴掌,转回脸,黑洞洞的眼盯着她。
他唇角翘起,半边脸颊上浮出指痕,红得惊人。
钟薏死死咬着牙,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一动不动,警惕地等他的反应。
可他没有。
他只是缓缓抬起手,抓住她甩过来的那只手。
低头,摩挲她红透了的指节,唇瓣轻轻贴了上去。
“疼不疼?”他说。
钟薏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舌尖伸出来,顺着她细嫩的手掌一寸寸舔过。
他一边舔,一边抬起头和她对视,眼睛黑得像是深井,却藏不住里面压抑着的、蠢蠢欲动的兴奋。
钟薏被他看得一冷,脊背发僵。
卫昭又笑了,膝行着贴近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像只缠着主人撒娇的疯狗。
“可我也好疼啊。”
他的声音慢慢低下去,“漪漪,你打我的时候,我都想咬你了。”
下一刻,他骤然起身,将她从椅上拎起。
动作利落,钟薏双腿被拦腰扯离地面,裙摆凌乱地垂落在他臂弯,露出白皙的脚踝和那一截泛着金光的链子。
后背撞进他怀中,被他整个人紧紧箍住。
那两巴掌好像一只手,掀开了她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钟薏看着他脚步越来越近,一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
,猛然开始挣扎。
“放开我!疯子!神经病!”
她踢腿,大叫,脚踝上的锁链“哗啦”作响,动得气喘吁吁。
到了,卫昭终于把她放在旁边。
钟薏呼吸急促,还来不及转身逃跑,便感觉下身一凉——
裙裤被人扯开,连同底裤一起褪下,落在膝弯以下,露出一截细白的腿。
“卫昭——!”她几乎崩溃,音量陡然拔高。
他半跪在地,神色安静地仰头看她,“怎么?要我把着漪漪吗?”
他伸出手,慢慢贴上她的大腿,指腹像羽毛一样轻蹭。
顺着白皙的内侧,一点一点逼近。
像是坠入一片温热的棉絮。
“你疯了……疯了……你想羞辱我是不是?”她带着哭腔推他。
“我只是想照顾你,”他一边说,唇落在她腿弯上,“漪漪是我的,哪怕是最私密的地方,也该我来碰。”
钟薏眼眶一热,脸颊涨得通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日日说你爱我。”她一字一句。
“你这叫爱?”
卫昭低笑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额发垂下,眼神阴沉得快要滴出血来。
“这就是爱啊。”
“我给你饭吃,给你衣穿,替你梳发洗脸、喂你、看着你小解……你从头到脚,全是我的,哪里我都不会嫌弃。”
“那么爱你,你还想避开我?你还想藏哪儿?”
钟薏咬着唇,不说话。
卫昭退一步:“既然不愿意给我看,那就等一会吧。”
他缓慢起身,掀开她腿侧堆叠的几层雪白的软缎。
他却没替她穿回去,而是将她从那堆布料中抱起。
“漪漪要记得,是你自己说不想让我帮的。”
“那就忍着吧。”
“若是忍不住了,你来求我。”
他俯身,唇贴着她耳后,“记得求得好听点。”
卫昭把她放回榻上,扣回那条短链。
链环“咔哒”一声锁紧,清脆而沉闷。
她的活动范围便又只剩这方小小的床沿。
钟薏倚着床柱,呼吸还没稳下,就见他还立在原地,影子沉沉地落在她身前。
男人脸颊还红着,垂着眼,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钟薏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正欲后退,便见他忽地伸出手。
那只手指节分明、骨骼修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她以为他又要像昨日一样,用那种带着诡异的语气,轻柔地抚摸她肚子。
可下一瞬,那只手却骤然按了下去。
“唔!”她闷哼一声,腰肢被带着轻微一凹。
五指张开,毫不怜惜地重重压在那处柔软之上。
寝衣被压得贴紧肌肤,连腹下细微的弧度都被逼得显露无遗,泛着一层肌肤的乳白色泽。
钟薏惊骇地睁大眼,身子瞬间绷紧。
“卫昭?”
她想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开。
“你干什么……”
她声音带了点颤,想维持镇定,却止不住一阵阵的从脊椎骨爬上来的战栗和羞耻。
他却不应,指尖一滑,从她小腹上掠过,又慢慢回压。
好像在享受她的颤抖。
卫昭忽然屈膝跪下,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另一手抬起她一条腿,架上自己肩头。
她整个人半扯半抬地完全暴露在他怀中。
钟薏失去重心,整个人要向后倒去,只能用胳膊撑着自己,后背抵着床柱,像是被剥开外壳的软蚌。
这个姿势太过熟悉,她刚要说话,却被他轻轻“嘘”了一声。
卫昭脸压下去,埋进裙下的阴影里,呼吸和他的唇一道湿乎乎地绕着打转。
“它在你身体里,比我更亲,比我更近。”
他说着,鼻尖抵着,嗓音带着似真似假的恨意,“我真是,越来越讨厌它了。”
钟薏尖叫:“你干什么!太医说了,不可以!”
“乖一点,我只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