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去推他肩膀,想将腿从他身上收回去:“看一看也不行......为了孩子好......”
卫昭却一动不动。
他手掌落在她膝弯内侧,五指一扣,像铁钳般将她死死锁住。
眸色漆黑,从下往上和她对视:“孩子?”
“你说,它现在也在看着我吗?”
“我得仔细找找。”
尾音被一道塞入,毒蛇吐出的信子缓慢缠上最柔软的那一块肌理,仔细得仿佛真的是在找孩子。
钟薏几乎听到自己齿关打颤的声音。
他舔到了什么美味,神色越发沉醉,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它会不会觉得痒?”
钟薏咬着唇,忍住浑身的颤抖,想要扇他,又怕他再恶心地舔她的手。
忍了又忍,她终究没忍住,抬手一巴掌盖在他脸上。
“啪!”
他被她挡住,顺势将脸埋进她掌心,长睫低垂,神情安静得近乎乖顺。
她掌心一片湿热,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一瞬,男人含住她手指,吮了一口。
“怎么没有找到?”
“嗯?”
他像是认真在思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漪漪到底在这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缓缓抬眸,眼神浓得像从地狱深处浮出来,压抑得吓人。
“还是说……”
“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你在骗我吗,漪漪?”
第76章 鲜血刀柄上握着一只手。
钟薏呼吸发紧:“你……你不信陆院判?你找的那几个太医还亲自给我把的脉——”
“陆明章。”
卫昭轻声打断她。
“我倒是好奇,漪漪怎么说服那老东西,替你合起伙来骗我的?”
钟薏头皮一紧,心跳开始加速。
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藏得那么好,连话都没说几句,只不过一个夜晚而已……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不愿与我共枕,竟宁愿下药,假装有身孕。”
他的声音仍旧温和,甚至听不出一点情绪起伏。
可正因如此,钟薏耳边反而“嗡”地一声。
下一瞬,金链猛地一紧,她脚腕一扯,整个人被他严丝合缝地拥在身前。
卫昭眼底一片阴鸷,像是在审视什么罪大恶极的东西:“你吃药,编谎,连同别人一起拖下水。”
“漪漪为了避我,倒真是煞费苦心。”
“那么怕我碰你?”
他忽而将她的腿架得更高,裙摆一寸寸如被剥落的花瓣,滑到她的手臂。
白嫩的膝弯暴露在他掌心,他低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看一件属于他的珍宝。
“为什么?”
“你到底有多不愿?”
话音未落,他俯身弓腰,重重吻住她。
舌尖蜿蜒,像是要从血肉里逼问出满意的答案,绞缠着最柔软的角落。
钟薏吃痛挣扎,指尖抓着床榻边沿,却被他牢牢钳着双腿。
她怒极反笑,声音颤抖得变了音:“对,我就是不愿意跟你睡觉,我连被你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她额角还带着汗,朝他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我就是故意的。”
卫昭唇角的笑意逐寸龟裂,唇角勉强维持着弧度。
“故意的……”
他低声重复,压住胸口即将翻涌而出的怒意。
“原来你说愿意留下,说不会走,都只是做给我看的。”
“是又怎么样?”
他的声音贴着她,湿湿沉沉地传到她耳边。
“钟薏,你真恶毒。”
下一瞬——
两条雪白的腿被强行扯高,膝弯处勒出被他握着的浅浅红痕,身下的金链哗啦作响。
脸颊、脖子,一寸寸盖上潮红,被热意层层吞没。
钟薏抵靠着床头的软枕,挣扎不脱,嘴上开始骂他。
触碰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意识被舌头一起卷走。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盯着帐顶的花纹,眼神在失焦的边缘。
他低低喘着,一边亲咬一边吮吸,不肯放过任何一处。
“你以为吃点药就能
躲过我?”
他抬起头,唇角沾着她的气息,眼神漆黑一片,“漪漪,你能骗我,却骗不了这副身体。”
他收回钳制住她的一只手。
钟薏刚松一口气。
下一刻,手和舌尖一道重新覆上来。
像是并行的两把刀刃,不带丝毫喘息地,一点点将她所有防线剥开。
“滚啊啊!!”
她崩溃般地尖叫,猛然抬脚去踹他,踹在肩头,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可男人纹丝不动,像根本没有痛觉,只一昧地埋在裙下。
他是故意的。
故意像是想把她从活生生撬开,又或者把她的魂魄一并吸出来。
直到她双眼开始彻底涣散,像是岸边缺水的鱼儿,开始大口喘着气时。
他终于起身。
墨色朝服从颈至襟口湿透了一大片,贴在身上,湿痕格外明显,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中一点光也没有,只有一股病态的、快要压不住的癫意。
钟薏瘫软在榻上,胸口起伏剧烈,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
他顶着这一身狼狈凑近,薄唇和下颌沾着未干的水光。
指腹揉上她唇角,那处因她忍耐啃咬而鲜红欲滴,他盯着她的唇:“怎么出来的全是水?”
“不是不要我吗?怎么这么红了?怎么还在发热?”
“到底要不要?”
钟薏闭上眼,猛地将头偏开,没有力气再跟他争吵。
他的鼻息落在她颈边,舌尖轻慢地舔过那片薄汗。
“嗯?”
她在压抑,颤抖,卫昭却越发兴奋。
他嗅到了她皮肤下的点点战栗和羞耻,唇越发贴着她耳尖,“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
“骗我说怀了孩子,就为了躲我一夜——”
他手落下去,翻开来看。
“它可比你老实多了。”
她肩膀顿了一下,呼吸几乎屏住。
卫昭收回手,却又滑到昨夜才碰过的地方。
“漪漪真是煞费苦心,旁的孕妇是什么反应,你也一样不落。”
快感与痛意交杂,像根尖细的银针,不偏不倚地刺进神经最深处。
钟薏整个人僵在那里,连指尖都在发颤。
她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