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繁忙之余,二人愈发珍惜这难得的温存时光。薛召容每每处理完朝政,连用膳都是匆匆几口,只为能早些回到寝殿陪伴妻子。
如今三个孩儿都已长大另居别院,他们总算能重享二人世界。
说来也怪,薛召容总觉得沈支言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分明是相伴多年的妻子,可只要一靠近,仍会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而沈支言那经年不改的羞涩模样,更似一剂催、情、药,撩得他心痒难耐。
这夜难得清闲,偏生沈支言捧着书卷看得入神。薛召容沐浴更衣后,特意换了件若隐若现的薄衫,衣襟半敞着在她面前晃悠。又是斟酒,又是踱步,偏那书呆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咳……”薛召容故意将酒盏重重搁在案上,“这书就这般好看?”
沈支言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薛召容将衣衫敞开了些,又来回走了几步,见她仍是不理,只得上前将人打横抱起。
“呀!我的书。”
“看什么书。”薛召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看夫君。”
“薛召容!放我下来!”
“叫夫君。”
“薛召容。”
“……沈支言。”
“你……唔……别挠……痒……”
“哈哈哈……好好好,夫君,夫君!”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