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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长渡_分节阅读_第55节
小说作者:花上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536 KB   上传时间:2025-07-23 17:48:58

  她一身衣裳已被他尽数扯去,她也无力再挣扎,放纵他不管不顾地欺身而上。

  他说她于爱情中懦弱,质问她为何不能疯狂一回,可她心中也有委屈。

  谁不渴望与相爱之人携手,在爱情里感受温暖与欢愉?只是,并非在薛召容爱她之时,她便已倾心。当初若是彼此一见钟情,又怎会有诸多波折?

  他的吻又重重落下,从她的脸颊至脖颈,再到胸口,每一击都让她颤栗。

  他强硬得令人心生惧意,她不明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执拗之人?

  她的眼眶湿润了,虽然身体被紧紧箍住,甚至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可心里很难过。

  她带着哭腔喊他:“薛召容,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好不好?

  她没再挣扎,没再推拒,只是满心委屈与难过,颤抖着询问他能否别再强求,能否给她一点时间。她心中那道枷锁未解,又如何能够真正享受这份快乐?

  她颤抖的嗓音,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触及眼角湿润才知道她哭了。

  他一时不知所措,僵挺好一会才渐渐将她松开。

  可是他刚松手,她就一把将他抱住,伸手抚着他的脑袋,几乎哭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害怕,也知道你对这份感情没有自信。但是没有关系,总会好起来的。你或许还意识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今日我想与你说一说,还望你能好好听一听。”

  她突然这般抱住他,让他恍然。听着她的哭腔,他的眼睛也湿了。

  她轻轻安抚着他,待他情绪渐渐平息,才温声道:“薛召容,我知道前世你受了诸多委屈,很多时候都是因表哥而起。但你可曾想过,他正是抓住你这个弱点,才三番五次挑衅、侮辱,而你每次都被他激得发疯,渐渐地影响了我们的感情与生活。”

  “这是你的弱点,一眼便能瞧见的弱点。这并不怪你,因为你太渴望抓住这份爱情,所以才紧抓着我不放。我也曾猜想,你对我这般执着,是否因我身上有着某种你渴望的东西,或者想要填补你没有得到过的母爱。”

  “前世你太想要疼爱和关怀,强迫自己接受那并不完美的婚姻,渴望在那破碎的婚姻里找到存在的价值与意义,享受别人口中幸福的婚姻生活。”

  “曾经已过去,可如今你该学着改变。那日我对你说过的话,想必你也记下了,你应该也在努力去做。但今日遇到表哥,你又失控了。此次如此,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若他一次次挑衅,一次次破坏我们的感情,你难道还要一次次这般待我,然后陷入自我怀疑,陷入疯魔?”

  “我表哥心机深沉,早已抓住了你的弱点,才说出那些话,且以为能哄骗住我,却不知我清醒得很,再非曾经那个我。我不在意他的话,你又何必在意呢?你该在意的是我的感受,是我对你的态度,是你如何正常与我沟通,然后我们再一点点走向更好的未来。”

  “你如今的处境并非极好,你这性子,若置于那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中,难以长久立足。因为别人能够轻松抓住你的软肋,知晓如何让你痛苦、崩溃。而你这一生,吃了太多苦,天不怕地不怕,唯有这份想要努力抓住的感情,成了你最大的软肋。”

  “你且自信一些,下次若再遇到我表哥,无论他如何说,你都该相信自己,相信我,再想办法对付他,而非被他气得不知所措。他就是要激怒你,让你疯狂,让你出手揍他。”

  “像今日这般,他回去后定会大做文章,在皇家面前参你一本。你以前未做官,倒也无妨,可如今你是翰林院学士,是朝中重臣,他揪住你的把柄,若想害你,若皇上想要治你,你又能如何?”

  “今日你揍了他一顿,虽然解气,但该想一想接下来如何对付他,如何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非在此与我赌气。我们是一条心的,不管我如今是否把真心捧给你,我都是你的未婚妻。我们是要做夫妻的人,不为别的,就为这份情谊,我们也该一条心。你该相信我,我也会相信你。”

  “你冷静冷静可好?我还盼着你以后走得更高更远,到那时,你的心性当如钢铁般坚硬,任凭他人如何侮辱挑衅、挑拨离间,你都坚硬如铁,毫不畏惧。”

  “你也应知晓,那些帝王一生中最怕的便是自己有软肋,而往往人最大的软肋就是父母与妻儿。所以说,感情虽让人幸福,却也是人最脆弱之处。我知道你在那样的家庭中所受的痛苦,想要抓住一些温暖的东西,这没有错,因为任何人都渴望如此,可是你也要考虑对方的感受。”

  “很庆幸你在经历过诸多挫折后,还能对爱情和幸福有所向往,说明你本性依旧是好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稍微控制一下自己,再等一等,等着我去对你好,等着我将真心捧到你眼前。”

  “薛召容,现在我能耐心与你说这些,是因为这是我重活一世才明白的道理,也希望你能明白。”

  他们不能太着急,需要稳固这份感情,再去索要更多,毕竟前世那一年多的时光,太过痛苦,谁都想抹去那些不好的记忆,将美好的东西填满,但这需要时间。

  他是个敢爱敢恨的性子,喜欢便说喜欢,想要便去争取,这原没有错。只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碰撞在一起,必然会造成今天这般局面。

  房间里依旧漆黑,安静下来后,能听清窗台下的虫鸣声。夏天的房间里有些闷热,两人抱在一起,那原本冰凉的心,渐渐也热了起来。

  薛召容静默地听着她说的这些话,身躯由最初的僵硬逐渐变得柔和。

  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里,良久情绪才平复下来。他伸出手臂环抱住她,虽未言语,但是她已感受到他听进去了。

  过了一会,她将他轻轻推开,依旧温声道:“后日便是太师大人的生辰,届时会邀我父亲前往。我自会与父亲言说,让他携你同去。你且回想前世所发生的事,应能从中寻到有利的信息。”

  “这次,若是能抓住太师的命门,将其一举击倒,你便可取而代之,坐上太师之位。虽此事对你而言,实乃艰难,但是机会不等人,先把权力攥在手里再说。”

  “此外,你父亲的权势你也应当善加利用,想办法让他来帮助你。现在你大哥还困在宫中,只要你父亲愿意为你争取,便极有可能得偿所愿。”

  “如今诸多事宜已然明朗,大家都对那帝位虎视眈眈。若是你父亲有意争抢,那么你与你的兄长定会卷入其中。与其为他人作嫁衣,替他人挡刀子,何不自己成为那开路之人,成为那第一个冲上山顶的人?”

  “薛召容,依你的能力绝对可以的。”

  满室安静,唯有她的声音动听。她依旧说着这般鼓励的话语,他心中的雾渐渐化开了。

  其实,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也早已规划好了后续的每一步。

  他想要争取的不单单是权势,还有爱情。

  或许在她的眼中,他不过是一个为爱情痴狂的小子,并没有吸引她的地方。

  自相识以后,她所见的,全是他的负面。那伤痕累累的原生家庭,支离破碎的婚姻生活,以及他那倔强执拗的性子,每一样,都显得那么不堪,那么一无是处。

  所以,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丝毫的个人魅力,更没有让她欣赏、喜爱的地方,既如此,她又如何强迫自己说出那句“喜欢”的话呢?

  此时此刻,他方恍然大悟,如此毫无魅力的自己,又如何能强求她爱上呢?她又当以何种心情与方式去爱这样一个破碎的人?

  谁都渴望拥有完美的生活与人生,包括一个完美且积极向上的伴侣。

  现在他连基本的尊重都难以给予她,连她表哥三番五次地纠缠都难以阻止,这便是他的无能。

  他应该成为那个光彩夺目让她一眼倾心的人,而非一个毫无魅力还强取豪夺的人。如此,她才不会对未来茫然,才不会对婚姻恐慌。

  是他太偏执了,也是他想的太简单,从头到尾,他只有一份真心,好像连婚姻里最基本的保障都拿不出来。

  这样的他,何德何能去强求一个本就生活美好的人儿留在自己身边?

  即便换作是他自己,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人,也不会踏入没有保障的婚姻。

  是他错了。

  此刻他彻底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在哪。

  他双手捧起她小巧的脸,她脸上冰冰凉凉的全是泪水。

  或许她也在挣扎,在痛苦。也或许在可怜他。

  他再开口,喉中尽是酸涩:“支言,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我这人不善于说些动听的话语,又不够温柔,但这并非借口,而是我的缺点。以后,我会听你的,按你说的去做。我也会耐心地等着,等着你真正接纳我的那一天。”

  以后他会乖乖地等着她,他也想享受一下她带给他的幸福,也想让她抓着他的手撒娇,也想让她满眼皆是他的身影,更想让她给予他许多许多的爱。

  她的鼻子突然酸了,与他额心相抵着:“我说这些话,不是在否认你的能力,只是我太想让你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了。人只要优秀了,便会自信,便能在这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我也会学着去改变,也会努力成为优秀的人。”

  他点着头。

  她推了推他,嗔怪道:“你压得我好疼。这个时辰,想必杏儿早已将被褥拿来了,你我快些休息吧。”

  再呆一会,天就要亮了。

  他应着,将她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帮她整理好衣衫。她打开房门,果然见被褥已放在门口,杏儿正在远处等着。

  她将被褥抱进屋里,他已经点燃了蜡烛。房间里突然亮起来,再触及到对方目光,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边为他铺好被褥,嘱咐道:“明日一早,你到了朝堂上,若是我舅舅因表哥被揍一事为难你,你一定要稳住,知道吗?打便打了,但我们不能白打,更不能让他们反咬一口。”

  他应着,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背上蹭了蹭,又松开了,回道:“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明日我从朝堂回来,给你们带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回道:“我想吃宫外的那家窑鸡,你回来时,多带几只,孩子和阮苓也喜欢吃。”

  “好。”他点着头,把她送出了房间。

  她一出房门,杏儿便迎了上来。杏儿心细,深知小姐害羞,小声道:“小姐,我已将沐浴的水准备好了,您现在先去洗一洗吧,洗完了再睡。方才我去看过了,小少爷和小小姐睡得甚是安稳。”

  沈支言脸颊蓦地红了,点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去。”

  ——

  翌日一早,薛召容便去了皇宫。路上,他问鹤川:“鹤川,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鹤川未曾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禁轻“嘶”了一声,上下打量他一番,又搓了搓下巴,反问道:“怎的突然问起这个?可是有人嚼你舌根?”

  薛召容摇头:“你但说无妨,直言你心中对我最真实的看法,我定不会介怀。”

  鹤川沉吟片刻,心中似有顾虑,只觉今日的公子与往昔大不相同,眼神清明了许多,精神也焕发不少。

  昨日见他时,还满眼怒意,想来定是与沈支言的表哥有关,可今日这模样,又判若两人。

  他思量再三,回道:“其实你这人,就是太过执拗,死心眼儿得很。有些话,明明换个说法便能皆大欢喜,可经你之口,便总觉刺耳。也正因如此,王爷才会更偏爱大公子,而对你甚是冷落。不过,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大毛病。”

  薛召容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鹤川:“再者,你对某些事,执着得近乎偏执。就拿小时候练武来说,一套剑法不会,你便没日没夜地苦练,直至练成才肯罢休

  。那时吃了多少苦,旁人皆看在眼里,你却硬是咬牙挺了过来。”

  “还有,你对沈支言之事。我瞧着,沈姑娘虽对你有些好感,却远未到情根深种的地步。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从眼神、言行中皆能窥得一二。”

  “可你呢,太过急切,穷追不舍,丝毫不给人家姑娘喘息的空间。这感情之事,尤其是初时还未确定关系之际,最忌讳的便是如此。你得学会若即若离,让她在见不到你的时候,会想念你,会为你付出心思。”

  “今日见了,明日便不见,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保持适当的距离,方能产生美。女孩子心思细腻,哪似我们这般直来直去,所以在这方面,你着实欠缺了些耐心。”

  薛召容听罢,久久未语。原来连鹤川都这么觉得,看来,他确实该反思反思了。

  鹤川见他沉默,忙又安慰道:“不过,你这般穷追猛打,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喜欢一个人,若不主动争取,就会被旁人抢了去。”

  鹤川心思比他细腻,他沉吟了一会道:“昨日我悟出一个道理,还是沈支言点醒了我。自那之后,我心境豁然开朗,也明白了许多过往的过错。以前确实是我太过执着,也因此伤害到了她,不过今后不会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鹤川审视他:“公子这是开窍了?懂得如何经营一段感情了?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薛召容笑了笑,他这段感情,鹤川可是没少操心。他道:“这段时日,我们怕是有得忙了。我想扳倒太师大人,坐上太师之位。”

  “坐上太师之位?”鹤川不可置信,“这……能成?就凭我们两个?”

  薛召容摇头:“并非如此。昨夜我一夜未眠,心中已有了谋划。回头我将计划整理出来给你,你依计行事。”

  “后天是太师大人的生辰,你去备一份厚礼,越贵重越好。如今大理寺那边已现端倪,问题皆出在大理寺卿身上。此人徇私枉法,隐瞒真相,必须除掉。”

  “他手下有一得力助手,对他言听计从,他极为器重,你设法将那人抓起来。还有他这些年所办的案件,你也想办法去大理寺库房取一份,你且先去做这些,其他的事交给我。”

  鹤川搓了搓手,只觉此事重大,又见公子突然振奋,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他担忧道:“那我们是不是该多找些人手帮忙?可这京城之中,能让我们信任的,并无几人。”

  薛召容:“我外祖父为我引荐了几位人才,他们可在暗中相助。这些人皆在准备今年的科考,头脑比我们要灵活许多。若他们此次能考取一官半职,日后对我们定有助益。他有不少得力门生,也在引荐他们与我相识。兵部那边,我会去拜访江砚深,多与他走动走动,再学习学习兵法。”

  鹤川挠了挠头,满是不解:“公子这般拼命,想做什么?”

  “我想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人。”

  “公子不是已经很优秀了吗?还要如何优秀?”

  远远不够。

  他没有回答,鹤川也没再追问。

  二人行至宫门前,并未急着入宫,而是在门外等候着何苏玄的父亲何宏毅。

  何宏毅上朝的马车缓缓驶来,鹤川走上前,将马车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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