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狗尾巴胀得可怖,润光被纱掩。
他的行为,极大取悦了师离忱。
就这么玩了会儿,眼睁睁看着裴郁璟咬紧牙关,绷紧下颌,浑身肌肉紧着爽利到轻颤,却又不敢挣脱……师离忱总算大发慈悲的,摒弃了鹿皮手套。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金链被扯断了几节,胸腔脖子前还拴着一截。
裴郁璟能感觉到链子被抓住拉紧,牵扯着他后颈提起的感觉。
就好像主人彻底将他栓在了手心,他听到师离忱解开扣带,衣料摩挲垂落的声音,接着就是呼吸缠绕而来。
他能感觉到脸庞被一双柔嫩洗白的双手捧起,鼻尖相贴,亲昵到极点,也让裴郁璟兴奋到了极点,恨不得就此亲上去。
然而。
被一只手按住额头,制止了。
师离忱语气轻慢,孤傲地警告道:“狗崽子!不许动!”
裴郁璟当即止住了冲动,重重吐出一声隐忍的气息。
师离忱并不擅长此道。
一向都是裴郁璟尽心尽力的伺候,哪里轮得到他自己动手。
如今真上了场,反倒有点束手束脚。
好在圣上的学习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他拉着裴郁璟束缚了双腕的金链,宛如牵着野马的缰绳,跨了上去。
他身上渐渐浮上一层薄汗,额角的发被打湿,可惜裴郁璟被蒙着眼,瞧不见这幅昏暗灯光之下费劲开道的圣上。
河渠哪怕凿开过几次,还是吃得很费力。
狗尾巴很不安分,不听师离忱使唤,几过家门而不入。
气得师离忱低头,喘着大气,一巴掌扇了上去,咬着牙忍耐骂道:“吃什么长的!”
裴郁璟面色涨红,疼痛与痛快齐驱,反倒骂得它又病态地膨胀了一圈。
身上的金色细链叮铃作响,他也不敢挣脱,只不上不下地卡着,沙哑的嗓子透着异样压抑的疯狂,引导着,“别急……慢慢的。”
说这话时,他脸上没多少触动,可臂膀隐隐鼓动的肌肉却不是这么说的,以及变得的唇色。
“就该给你削一截。”
师离忱在裴郁璟下唇咬了一口,恶狠狠地放话,调转了个姿势,背对着裴郁璟就坐。
可仍旧不得要领。
最后确是裴郁璟忍无可忍,感知到一丝暖意后,好不犹豫用力往上一送。
殿中响起二人齐声谓叹。
裴郁璟分不清到底是惩罚,还是奖赏。
被折磨了这么半晌,总算开凿出了河道,他只知道毫不客气的享用鲜活。
也顾不得到底是不是被允许,又或者山君还没开始,他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要胀疯了。
高挺的鼻梁抵着师离忱肩头轻轻啃咬,呼吸拍在后颈,撒出一片战栗。
师离忱地抓住软衾,哆哆嗦嗦地骂了两句:“混账东西……谁准你……”
声音却骤然停下。
只听金链崩断之声,背部贴来一具炙热躯体,牢牢禁锢。
裴郁璟拿下了蒙眼的玄带,贪婪地凝视怀里的宝藏。
他没猜错。
此刻的山君就是美极了,像是散发光芒的矜贵珍珠,宛若夺目的妖孽。
卷曲的长发,从背后看完全包裹了身躯,线条纤细,腰肢塌陷,弧度惊心动魄的美。
裴郁璟陡然发狠,狰狞的,磅礴的狗尾巴猛然间撞击上去,手绕去前方摸住师离忱昂起的喉颈,迫使师离忱倒在他肩头,被他堵住骂不出话的唇。
抵死也不过如此,他不断轻喃着哄,“山君……山君……张嘴……”
趁着愣神之际。
挂着两个精致金铃的脚环,戴在了圣上脚踝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藏的,发出清脆碰动。
在殿中或是发狠,或者猛烈作响。
师离忱则使劲揪住了他的头发,咬着这不听使唤的臭狗。
……
一翻热烈之后,臭狗尚未回归平寂。
师离忱却是觉得够够了,眼角泪都没擦干,就想踹狗。
然后被捞住了腰心,翻了个面,重新抽水开渠。
铃儿与金链哗啦啦呼应,他朦胧着眼,看到裴郁璟悬挂在腹沟晃动的金链,情不自禁伸手去够。
怎么抓都抓不住,被他自己先前扯断了。
师离忱恼怒,气又撒在裴郁璟身上,哑着嗓子道:“滚……收一收你的力气!”
裴郁璟供在师离忱怀里,一边扣住他的十指,牢牢钉住,红着眼睛蓄泪,明明占尽所有,却摆得一副委屈,“最后一回,真的最后一回。”
师离忱轻拧眉心,饶在抽喘着气。
感觉到耳畔被吻了吻,裴郁璟道:“你今日生辰,别想那些不开心的,该多看看我。”
听得师离忱想狠踹他几脚,却只能颤栗着,发出难耐地闷哼。
该死的!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第87章
嘶哑低磁地声音刮动耳膜,好不容易结束那会儿,师离忱连手都抬不起来。
用牙狠狠在裴郁璟喉结上咬了以后泄愤,烙下一个刻骨的牙印。
引得裴郁璟低笑两声,把人捞起来,去热池里仔细清理干净,又喂了几口长寿面。
师离忱随意吃了两口,算是恢复了些力气。
只是吃面也不安分,被裴郁璟捉着手,细细吻过粉嫩的骨节处。
裴郁璟简直上瘾,吻完骨节又去拱肩窝,一刻也不想松开,师离忱懒得动,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好在裴郁璟有些分寸,没继续胡闹,收拾好了就将人抱回榻上歇息。
到这会儿。
师离忱已经迷迷糊糊,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可等了会儿,他又睁开了眼睛,月华从窗棂撒来,看似冷了空气,却也好像热了氛围。
师离忱缓了会儿,眉眼间饶有倦怠之色,忽然转头看了看身侧把他搂得严严实实的火热身躯,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
说:“……朕很喜欢这个生辰礼,只是面不太好吃,都坨了。”
裴郁璟低声道:“我煮的……原想着你回来方便果腹,谁知先被吃的是我。”
“啪!”
此言一出,师离忱气乐了。
一巴掌拍在他后脑,扇得裴郁璟往前拱了拱,人高马大地却用鼻梁抵着师离忱喉骨处轻啃。
“我知错了……”好在他及时认错,低声道:“下次你说停,我就停。”
颈项毛茸茸的发痒,师离忱闭上眼,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踹了踹裴郁璟警告:“睡觉。”
裴郁璟意犹未尽地收嘴,借着月光,又吻了吻圣上欢。愉过后未曾褪色肩窝的肤上红……
圣上皮薄,红云一时散不去,冷白的骨节上透出的色泽能留许久。
脚踝或者指骨,膝窝或者耳后透着淡淡粉意,像是冰雪里练出的美玉。
叫裴郁璟每每一瞧都情难自持。
要亲够了,才会心满意足地消停下来。
*
归功于乐福安的打点,清晨并无人打搅。
臭狗静悄悄。
必定在作妖。
师离忱一大早就感觉心口埋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动了动疲惫不堪的手指,却听到一阵金玲晃,瞬间让他昨夜的记忆回笼。
本来对于脚踝上多一个金环便很不满意,又多了俩,师离忱深感被冒犯了。
昨晚没来得及发的火,早上一睁眼就踹在了裴郁璟腹上,将人蹬开,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慵懒,“滚!大清早的狗崽子找奶喝呢?”
裴郁璟干脆捞着圣上的玉足用腹沟暖和着。
小皇帝身子凉,哪怕是刚从被窝里醒来,足底都带着一点凉气。
他可舍不得金尊玉贵的陛下受冻,腆着脸道:“我给你暖暖,别生气。”
师离忱耷拉着眼皮,倦色未散,还困着呢,懒洋洋打着哈欠问:“昨日那火烧的那般大,有人来过了吗?”
“福公公来过一会儿,见你还歇着,就将请折入宫的官员都挡回去了。”裴郁璟又一搭没一搭地给师离忱揉着腿肚,低声道:“福安说,让你多歇歇,真相刚查了个苗头还没扯出大鱼,晌午再去也不迟。”
乐福安也没坏心思。他一把年纪了,想不通圣上怎么瞧上这个混账东西,但既然喜欢,多玩乐一番也是情。调,哪能想到狼崽子反客为主了。
反是让裴郁璟心花怒放,咬住了桃尖狠狠一碾。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