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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35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老爷!先救三少爷要紧!”阿木最先反应过来,焦急地喊道。

  白昭这才如梦初醒,慌忙嘶哑地喊道:“快!快找大夫!”

  然而,府里的大夫早已被遣散,京城的名医又岂是此刻戴罪离京的白家能轻易请来的?更何况,圣旨规定的离京时限近在眼前,他们根本无法在京城逗留!

  许皓月感受着腹部的疼痛,心下却异常冷静。这种伤,在现代医疗条件下处理起来并不算太棘手,但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古代,尤其是颠簸的路途中,极易感染致命。他必须尽快得到妥善处理。

  就在这时,阿木灵机一动,急声道:“老爷!不能耽搁了!离京时限快到了!我知道有个地方或许能救少爷!去城郊药圃!找苏叶姑娘!她医术很好,而且那里药材齐全!”

  绝境之中,这仿佛是唯一的选择。白昭此刻已六神无主,只能慌乱地点头同意。

  事情紧迫,必须分头行动。

  白昭强忍悲痛,留下几名心腹,处理白明轩的后事,将他葬在了其母柳舒云的坟旁,至于下落不明、凶多吉少的白月薇,只能先派人沿着悬崖下去寻找,若寻不到,也只能张贴寻人启事,希望能留下线索,让她日后知道去哪里寻找家人。而他则需带着其余人先行一步,以免违抗圣旨。

  阿木则负责护送重伤的许皓月,由一名可靠的车夫驾车,火速赶往城郊药圃。

  苏叶正在药圃里晾晒药材,见到马车疾驰而来,阿木背着浑身是血、脸色惨白的白暮云冲进来时,吓了一大跳。她虽听闻了白家变故,也记得父亲叮嘱不要再与白家往来,但医者仁心,见到如此重伤之人,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快!扶他进屋里躺下!”苏叶立刻指挥道,语气沉着冷静,展现出了超越年龄的镇定。

  她迅速检查伤口,眉头紧锁。匕首刺入不浅,万幸偏离了要害。她立刻取出自制的止血伤药和金疮药,动作麻利地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每一个步骤都娴熟而精准。许皓月咬牙忍着痛,心中暗赞这姑娘果然医术精湛,若非她及时救治,这伤后续怕是真要麻烦。

  待伤口处理妥当,许皓月才松了口气,虚弱地靠在榻上。他看着苏叶忙前忙后,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认真,对白暮云的关切溢于言表,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酸溜溜的感觉。

  他故意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试探着问:“苏姑娘……你如此紧张我,可是……对我有意?”

  苏叶正收拾着药瓶,闻言手一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却带着关切后的责备:“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胡说八道?我看你是失血过多昏了头了!换做是阿木伤成这样,我一样救!再乱说,小心我把你的伤口再扎紧些,疼死你!”

  许皓月被她呛得一愣,看着对方清澈坦荡、毫无杂念的眼神,那点莫名其妙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这姑娘,性子倒是爽利……白暮云那小子,眼光还行。

  在苏叶的精心照料下,许皓月的伤势稳定下来。修养了两日,虽未痊愈,但已能勉强行动。苏叶也知道白家处境艰难,不便久留他们,仔细准备了足够的上好伤药交给阿木,又详细叮嘱了用法和注意事项。

  临别时,苏叶看着许皓月,难得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怅惘:“喂,白暮云,以后……多多保重。若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或是需要什么药材,可以写信给我。可别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许皓月点了点头,真诚道:“多谢苏姑娘救命之恩,此生不忘。保重。”

  阿木搀扶着许皓月上了马车,两人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路线,追赶先行一步的白昭车队。

  几经辗转,一行人终于在一处小镇汇合。曾经显赫的白府,如今只剩下白昭和白暮云两个主子,以及寥寥几个忠仆:阿木、一位老管家、两名车夫、一个厨娘、两个丫鬟和两个粗使仆人。其余仆役皆已发放银钱遣散。

  望着眼前稀稀落落的人马,白昭仿佛又苍老了许多,眼中是掩不住的悲凉和颓败。他不再多言,只是挥了挥手,车队沉默地向着那遥远的蕞尔小城出发。

  路途漫长,马车颠簸。许皓月靠在车厢里,腹部的伤口随着颠簸隐隐作痛。他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荒凉景象,心中思绪纷杂。

  已经好多天了,灵魂互换一直没有发生。

  白暮云……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许皓月烦躁地闭上眼。他试图安慰自己,既然自己还活着,还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疼痛,那说明白暮云在现代也应该还活着。可是……下一次互换会是什么时候?等到再次互换时,他见到的又会是怎样一个白暮云?或者说……还能见到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虑和无力感,伴随着马车的颠簸,深深侵蚀着他。前路漫漫,吉凶未卜。



第66章 梦魇(现代-白)

  戒毒中心的夜晚,寂静被无限放大。白暮云躺在病床上,深陷在一场无法挣脱的梦魇之中。

  他仿佛悬浮在半空,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俯瞰着一片肃杀阴森的古代刑场。天空是铅灰色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下方,黑压压的百姓围观的中央,跪着一排穿着囚服、背后插着亡命牌的人。

  他惊恐地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白昭,一脸灰败却强撑着最后的威严;那是从小陪伴他的阿木,瘦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脸上满是泪水和对死亡的恐惧;而跪在最中间的那个赫然是他自己——白暮云!

  不!那不是他!那是占据了他身体的许皓月!

  刑场上的“白暮云”虽然穿着肮脏的囚服,发髻散乱,脸上带着伤痕,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不甘、不舍,以及一种穿越时空阻隔、直直投向悬浮在半空中的白暮云的目光。

  “不!”白暮云在心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他想要闭上眼睛,避开这残酷的一幕,却发现眼皮如同被焊死,根本无法合拢。他想要冲下去,想要救他们,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缚,动弹不得。

  监斩官冷漠地扔下火签令箭,刽子手举起了闪着寒光的鬼头刀。

  “父亲!阿木!许皓月!”白暮云拼命地呼喊,喉咙却像是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鬼头刀落下,看着鲜血喷溅,看着三颗头颅滚落在地……

  “啊——!”白暮云惨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得如同要炸开,全身都被冷汗浸透,泪水混合着汗水,早已打湿了枕巾。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茫然地环顾四周。不是阴森的刑场,而是戒毒中心苍白的病房。窗外,天色微明。

  是梦……又是一场噩梦……

  他无力地瘫软回去,用手臂挡住刺痛的眼睛,试图驱散脑海中那血腥恐怖的画面。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从类似的噩梦中惊醒了。自从染上毒瘾,他的精神变得极度脆弱,睡眠浅而多梦,常常被各种光怪陆离的恐惧景象惊醒。

  “假的……都是假的……父亲还好好的……阿木也好好的……许皓月也一定没事……”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用微弱的理智安慰着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

  这几日,他几乎没什么食欲,强制进食也会因为肠胃不适和心绪不宁而呕吐。毒瘾如同附骨之疽,不定时地发作,将他拖入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地狱。每一次发作,都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啃噬,又像是被投入冰火两重天,极度的渴求感能瞬间摧毁他所有的意志力,让他变成一只求而不得的野兽。

  樊溪偶尔会抽空来看他,但似乎总是恰好在他昏睡或者刚刚经历完折磨、精疲力尽陷入沉睡的时候。他醒来时,有时会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瓶水,或者一份未动过的、已经凉透的饭菜。

  他知道樊溪来过,但那种擦肩而过的感觉,加上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孤立无援,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遗弃感。仿佛自己是一个被放逐在孤岛上的罪人,独自承受着这一切磨难。

  他挣扎着起身,双脚虚软地踩在地板上,踉跄着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扑打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映出的,是许皓月那已然憔悴不堪的脸。胡子拉碴,像是荒野上杂乱生长的杂草;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嘴唇干裂;最刺目的是那双眼睛,曾经锐利如鹰隼,如今却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眼神空洞、疲惫,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颓丧。

  白暮云看着镜中的许皓月,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地疼起来。他心疼这具身体被毒品摧残成这般模样,更心疼那灵魂的主人。他不忍再看,狼狈地移开视线,蹒跚地走回房间,将自己深深埋进冰冷的沙发里,抱着膝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情绪低落到了谷底。

  樊溪之前留在他手机里的简讯,他在某次清醒的间隙已经看过了。樊心刚重伤住院这个消息对他而言,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他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探究樊心刚受伤的真相。

  他唯一关心的,也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如何摆脱这该死的毒瘾,让这具身体恢复正常,然后……或许还能有机会,回到自己的世界,或者再见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在戒毒中心的日子,度日如年。短短一周时间,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不过,唯一能让他看到一丝微弱希望的,是经过这一周艰苦卓绝的治疗和抵抗,他感觉到毒瘾发作的频率似乎真的降低了一些。虽然发作时依旧痛苦不堪,但间隔时间的拉长,给了他喘息和积累信心的机会。这微小的进步,如同黑暗深渊里透进的一缕微光,支撑着他继续坚持下去。



第67章 牢狱之灾(现代-白)

  这天下午,在一次相对平稳的间歇期,他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和心思,拿起那部属于许皓月的手机。他下意识地点开了备忘录,备忘录里那些留言居然全被许皓月清空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白暮云熟悉的点开空白的备忘录界面,写下了几行心里话,保存,退出。

  然后百无聊赖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点开了相册。里面大多是些工作相关的文件照片,或者一些随手拍的风景。他漫无目的地翻看着,忽然注意到“最近删除”相册里有一个视频文件,似乎没有被彻底清除。

  带着一丝好奇,他点开了那个视频。

  视频的开头是一片漆黑,只有极其微弱的光线勾勒出房间里模糊的轮廓,应该是在一个没有开灯的夜晚拍摄的。镜头是静止的,对着似乎是天花板或者墙壁的某个角落,没有任何画面变化。

  起初,只能听到非常轻微的、压抑的喘息声,仿佛拍摄者正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白暮云疑惑地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贴近耳朵。

  那喘息声渐渐变得清晰,夹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感受中才会发出的、享受般的叹息。这声音让白暮云的心跳莫名加速。

  紧接着,一个他熟悉无比、此刻却带着一种从未听过的沙哑、性感,甚至隐含着一丝诱惑与无尽温柔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白暮云……我……想你了……”

  声音很轻,像是在梦呓,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人倾诉。带着一种深沉的渴望和难以排遣的思念。

  话音落下,视频也戛然而止。

  白暮云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怦怦狂跳起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毒瘾影响了听力产生了幻觉,连忙将视频倒退,又仔细听了一遍。

  没错!是许皓月的声音!

  “他在叫我的名字!他说……他想我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喜悦和甜蜜瞬间冲散了连日的阴霾,将他紧紧包裹!许皓月想他!在那个他无法触及的时空,许皓月也在思念着他!

  然而,这股狂喜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就被随之而来的疑惑和一丝羞赧所取代。许皓月……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录下这个视频的?

  这黑暗的房间,这压抑的喘息,这享受般的叹息……联想到许皓月之前那些“风流债”,一个大胆而令人脸热的猜测不受控制地闯入白暮云的脑海——许皓月他……该不会是在那种时候……想着自己吧?

  这个念头让白暮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喉咙里一阵发干,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他慌忙放下手机,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猛灌了几口,试图压下这突如其来的燥热和心慌意乱。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樊溪神色紧张、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甚至没来得及换下警服,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和凝重。

  确认过眼神,她快步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说道,“白暮云,听着!出大事了!许皓月涉嫌贩卖毒品!缉毒警马上就会来把你带走审讯!我今天才知道,我爸让他开那家公司的真正目的,就是用来做毒品交易的中转和洗钱!目前因为我跟许皓月的关系,这个案子我被要求回避了!”

  她紧紧抓住白暮云的手臂,眼神恳切而焦急:“白暮云,这件事的真相只有我爸和许皓月本人最清楚!但我爸现在已经是个不能说话的植物人了!而许皓月又不在!你现在顶着许皓月的身份,暂时……暂时把一切都推到我爸头上!就说所有事情都是我爸指使的,你只是被迫听从安排,具体细节你一概不知!明白吗?具体情况,恐怕只有等许皓月本人回来才能弄清楚了!这是目前唯一能保你的办法!”

  白暮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贩卖毒品?!许皓月?!这比之前染上毒瘾更让他感到震惊和无措!他张了张嘴,还想问些什么,但樊溪似乎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的手机我要带走!记住我说的话!保护好自己!”樊溪最后叮嘱了一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起身带着许皓月的手机匆匆离开了病房,仿佛从未出现过。

  樊溪离开后不到十分钟,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群表情严肃、穿着便装但气场冷硬的男子。

  “许皓月?”为首一人亮出证件,“我们是市局缉毒支队的。你涉嫌参与一起重大毒品贩卖案件,现在依法传唤你到局里接受调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白暮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和樊溪最后的叮嘱,机械地点了点头。

  他被带离了戒毒中心,押上了警车,直接送到了市公安局的审讯室。

  审讯的过程漫长而煎熬。缉毒警的问题专业而尖锐,涉及毒品的来源、交易的下家、资金的流向、公司的运作模式等等。

  白暮云完全按照樊溪教他的,一口咬定所有事情都是养父樊心刚逼迫和指使的,具体的毒品交易、客户联系、资金操作等核心环节,他一概没有参与,也不知情。

  “樊心刚为什么选择你?”

  “可能……因为……他对我有养育之恩,如今又嫁女儿又送产业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觉得我好控制吧……”

  “这批货的上游供应商是谁?”

  “我不知情……”

  “公司的账目和资金流水你怎么解释?”

  “我不知情……”

  他的回答大多是真的“不知情”,因为他确实对现代公司的运作了解的不够,许多知识和专有名词还是之前为了正儿八经好好经营公司,通过网络和书籍学到的。对毒品交易的细节更是一无所知。甚至当警察用到一些毒品的黑话或专业术语时,他脸上露出的茫然和困惑完全不似作假。

  测谎仪连接在他的身上,监测着他的心率、呼吸、皮电反应。结果显示,他在回答关键问题时,并没有出现典型的撒谎生理指标。这在一定程度上佐证了他的说法——他可能真的只是一个被推在前台的、不知情的傀儡。

  然而,警方显然不会轻易相信。毕竟,他替樊心刚追债时犯的事也不少,警务系统里都是有记录的,更何况他是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名义上的负责人。

  最终,由于案情重大,且暂时无法完全排除他的嫌疑,警方决定对他采取刑事拘留的强制措施。白暮云被转移到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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