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纯美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36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冰冷的监舍,狭窄的空间,陌生的、带着敌意或麻木眼神的室友……这一切都让白暮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孤立。

  半夜,毒瘾再次毫无征兆地袭来。这一次,没有医生,没有护士,没有约束带,也没有樊溪的鼓励。他只能蜷缩在硬板床的角落,用牙齿死死咬住被子,防止自己发出痛苦的嚎叫,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汗水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囚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试图用这种方式对抗那蚀骨焚心的渴求。

  同监舍的人被惊醒,骂骂咧咧,甚至有人朝他扔东西。他只能抱着头,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在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一个冰冷的念头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毒品是如此可怕的东西!它摧毁人的身体,奴役人的意志!而那些制作它、贩卖它的人,更是罪大恶极!

  那么……许皓月他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是被迫的?还是……他真的参与了这桩罪恶的生意?

  白暮云第一次发现,也许,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那个来自现代、强大又复杂、让他情不自禁心动的男人。这个认知,比毒瘾发作时的痛苦,更难以忍受。



第68章 穷途末路(现代-白)

  等待黄律师准备遗产继承材料的这段日子,对樊涛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炭火上炙烤。

  他极少去医院探望那个躺在ICU里仅靠机器维持生命的父亲,偶尔去一次,也只是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窗装模作样地站一会儿,向护士询问几句毫无意义的“病情”,脸上挤不出几分真切的悲伤。

  在他心里,樊心刚醒来的概率微乎其微,与其浪费时间扮演孝子,不如抓紧时间谋划如何将庞大的家产顺利攥入手中。更何况,造成父亲如今这般境地的,正是他自己,那点残存的、微弱的愧疚早已被对财富权力的贪婪吞噬殆尽。

  他尝试联系宋程程,这个掌握着毒品客源的关键女人。然而,他动用关系查到的宋程程的几个常用住址都扑了空,人去楼空。无论是用自己的手机还是樊心刚的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传来的始终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宋程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樊涛心中暗骂这个狡猾的女人,想必是嗅到了危险的风声,提前躲起来了。

  线索断了,这让他焦躁不已。不甘心就此放弃这条暴利的财路,他想起父亲上次带许皓月去的澳门之行。他翻查了樊心刚那几日的通话记录,又威逼利诱地从父亲那位崔秘书口中套出了详细的行程和入住酒店信息。

  一股破釜沉舟的冲动驱使着他,樊涛当即购买了最近的航班机票,只身飞往澳门。根据信息,他找到了那个被称为“大头”的中间人可能出没的场所,并通过短信尝试联系。

  “大头”如约出现,但见到来人是樊涛而非樊心刚或许皓月,脸上立刻浮现出高度的警惕和审视。樊涛堆起笑容,主动表明身份:“大头哥,我是樊心刚的亲儿子,樊涛。这次来,是想跟你谈谈以后进货的事。”

  “大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语气生硬:“我只认樊爷,还有上回樊爷亲自带来的那位许老弟。其他人,不管是谁的儿子,都不好使。”

  樊涛心里一沉,赶紧解释:“大头哥,你听我说,我父亲……他出了意外,现在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以后这进货出货的所有事情,都由我来全权负责了。至于许皓月,那人靠不住,已经被踢出局了,以后用不到他。”

  没想到,这番解释非但没让“大头”放心,反而让他眼神骤变,变得更加凶狠和猜疑。他猛地后退一步,压低声音厉声道:“植物人?踢出局?妈的!是不是你们搞出了什么大动静,惊动条子了?!想拉我下水?滚!赶紧给我滚回内地去!以后别再联系我!”说完,他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转身迅速消失在澳门的街巷中,任凭樊涛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叫喊,头也不回。

  樊涛站在异乡嘈杂的街头,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本以为扫清了父亲和许皓月这两个障碍,就能顺理成章地接管一切,包括这日进斗金的“生意”。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买他的账!难道离了樊心刚和许皓月,他樊涛就真的成不了事吗?!

  极度的不甘和憋屈让他胸口发闷。既然来了澳门,他决定去赌场挥霍一番,发泄心中的郁闷,反正用不了多久,父亲那庞大的财产就都是他的了,这点赌资算什么?

  他走进一家金碧辉煌的赌场,兑换了筹码,刚在一张赌桌前坐下,屁股还没焐热,几名神色冷峻的男子便径直走到他面前,亮出了证件。

  “樊涛先生吗?我们是警察。你涉嫌故意伤害罪及故意杀人罪,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樊涛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警察,下意识地想反抗,想辩解,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直接给他戴上了手铐。在周围赌客惊讶、好奇或漠然的目光注视下,他被押离了赌场,经由特殊通道,直接带回了内地警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享受哪怕一天梦寐以求的生活,甚至没来得及在赌场输赢一把,就这样迎来了结局。

  审讯室里,面对铁证,樊涛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警方恢复的樊家别墅监控录像,清晰记录了他与父亲发生激烈争吵、他率先动手推搡父亲、导致樊心刚后脑重重撞击在尖锐窗台沿角的全过程。录像还显示,樊心刚倒地昏迷后,樊涛并非立刻报警求救,而是清理现场血迹、擦拭指纹,并剪断监控电源线、删除硬盘记录。这一系列行为,充分证明了他主观上的恶意和事后企图掩盖罪行的意图,故意伤害罪证据确凿。

  而更致命的一击,来自一个他以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的“证人”——陈哲。

  那个他当初花重金收买,指使其故意逃跑引诱许皓月到指定地点,并安排货车制造车祸将许皓月逼下悬崖的关键人物陈哲,在潜逃至东南亚某个小国后,终究没能逃过法网,被国际刑警协作抓获并引渡回国。

  在审讯中,为了争取宽大处理,陈哲毫不犹豫地将樊涛供了出来。他详细交代了樊涛如何与他联系、如何支付巨额酬金、如何制定详细的计划,包括许皓月的行车路线、那辆货车的出现时机以及事成后如何帮他潜逃出境的全部经过。人证、部分资金往来证据相互印证,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坐实了樊涛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

  直到这一刻,樊涛才真正意识到,过去那些年,他之所以能一次次惹是生非而后又安然无恙,并非因为他手段多么高明,而是因为始终有父亲樊心刚在背后替他收拾烂摊子,用金钱和权势为他构筑了一道保护墙。而现在,这道墙,被他亲手推倒了。他亲自送走了自己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保护伞。

  数罪并罚,等待樊涛的,是漫长的、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牢狱之灾。法院的判决书下来那天,他面如死灰,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入狱后不久,樊溪来看他。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樊涛穿着囚服,剃了光头,早已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但眼神深处依旧残留着一丝不甘和怨恨。他看到樊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抓起通话器,声音带着哀求:“溪溪!妹妹!你帮帮我!你是我亲妹妹啊!你不能见死不救!你去跟法官说说情,帮我申请减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樊溪看着玻璃那端形容憔悴、却依旧试图利用亲情的哥哥,心中百感交集,有痛心,有失望,更有无法原谅的愤怒。她拿起话筒,声音冰冷而清晰:“哥,当你对爸动手的时候,当你一次次设计陷害皓月哥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亲人?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我不会帮你的,也帮不了你。你做的那些事,法律会给你公正的审判。”

  樊涛见她态度坚决,脸上哀求的表情瞬间扭曲,变成了破罐子破摔的讥讽和恶毒:“呵……不帮是吧?好!对了!我听说你那个宝贝许皓月,他这会儿在看守所里也不好受吧?毒瘾犯起来是不是很销魂啊?哈哈哈!樊溪,你该不会还傻乎乎地等着要嫁给那个瘾君子吧?”

  樊溪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樊涛话中的信息,她强压着怒火,冷静地反问:“皓月哥变成这样,果然也是你搞的鬼,对吗?”尽管心中早已有答案,但她还是想亲口确认。

  他得意地承认,语气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是又怎么样?我讨厌他!我恨他!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他?爸向着他,你也向着他!我就是要看他生不如死!看到他不好过,我才高兴!哈哈哈!”

  看着他癫狂的样子,樊溪最后一丝对哥哥的怜悯也消失殆尽。她放下话筒,站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决绝。

  “樊涛,你真是个疯子。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身后,樊涛歇斯底里的叫骂声被厚重的玻璃和墙壁隔绝,变得模糊不清,最终消散在监狱冰冷的空气中。

  属于樊涛的闹剧,终于落幕。而他留下的烂摊子,则沉重地压在了樊溪的心头。



第69章 他是个怎样的人(古代-双)

  连续近十日的颠簸赶路,让本就受伤的许皓月倍感煎熬。腹部的伤口在简陋的驿站条件下换药,愈合缓慢,每一次马车的颠簸都牵扯着神经,带来尖锐的疼痛。但比身体疼痛更折磨他的,是对另一个时空下白暮云处境的完全未知。那种悬在半空、无能为力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天色蒙蒙亮,车队再次启程。阿木小心地搀扶着许皓月坐上马车,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心中担忧不已。

  “许公子,”阿木压低声音,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您说……少爷他在那边,会不会也遇到什么麻烦?”

  许皓月靠在颠簸的车壁上,闭着眼,声音沙哑:“不知道……我那边……不是什么太平地方。他性子软,又什么都不懂……” 他烦躁地捶了一下车壁,牵动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阿木连忙安抚:“少爷他……其实比我们想的要坚强。您看这次对付柳夫人,他计划得多周密啊!”

  许皓月哼了一声,带着点说不清是骄傲还是无奈的语气:“那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可在我那个世界,光是活着,就够他喝一壶的。” 他顿了顿,忽然问,“阿木,你说……如果他真的回不来了,怎么办?”

  阿木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呸呸呸!许公子您别瞎说!少爷肯定能逢凶化吉的!你们……你们这不是能换回来嘛!”

  “换回来?”许皓月苦笑一下,“这玩意儿根本没个准信儿。有时候两天就能换一次,有时候……”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马车一个剧烈的颠簸,许皓月猛地捂住了腹部,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然而,下一秒,他眼中却骤然爆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阿木!”他一把抓住阿木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来了!”

  阿木先是一愣,随即也紧张起来:“谁来了?许公子……是我家少爷他……”

  话音未落,只见许皓月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脱力般软软地倒向了阿木怀里,双眼紧闭,失去了所有意识。

  阿木慌忙接住他,心脏怦怦直跳,紧张地等待着。

  片刻后,白暮云身体轻轻动了一下,随即,那双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

  眼神初时有些迷茫涣散,带着未褪尽的惊惧和屈辱,但很快,那属于白暮云本身的、温润而此刻盛满了疲惫悲伤的眸光,逐渐清晰起来。

  阿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今日风往哪边吹?”

  白暮云怔了怔,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看守所的惊恐中回过神,他下意识地、带着一丝哽咽,轻声回答:“……风平浪静。”

  话音刚落,两行清泪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那是一种劫后余生、回到熟悉环境的委屈和后怕,也是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情绪宣泄。

  “少爷!您真的回来了!”阿木惊喜交加,随即看到他脸上的泪,又心疼不已,“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您忍着点,快到下一个驿站了,到了就能换药了。”

  经阿木提醒,白暮云才感觉到腹部传来的清晰痛感。他低头,看到自己衣衫下缠着的厚厚纱布,血迹隐约渗出。他茫然地摸了摸伤口处,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会受伤?我们这是在哪里?要去何处?”

  阿木看着他这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叹了口气,开始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惊天巨变,一五一十地、详细地告诉了他。

  从柳舒云被赐自尽,到白月薇失踪、白明轩疯魔般行刺,许皓月自卫反击误杀白明轩,白昭痛失子女,举家离京,途中寻求苏叶救治……一桩桩,一件件,如同沉重的巨石,砸向刚刚回归的白暮云。

  马车依旧在官道上颠簸前行,扬起的尘土透过车帘缝隙钻进来,带着一股土腥气。

  白暮云靠在阿木身上,腹部的伤口随着颠簸一阵阵抽痛,但这物理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心中那片荒芜来得刺骨。

  仇报了,可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意,只有一种被掏空了的虚无和沉重的悲凉。原来复仇的尽头,并非解脱,而是更深的寂寥。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阿木都以为他又昏睡过去,忍不住轻声唤道:“少爷?您还好吗?”

  白暮云缓缓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摇晃的车顶。看守所里那个猥琐男人令人作呕的嘴脸、濒临崩溃时的绝望、以及灵魂抽离前那奋力一搏的决绝,都还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而与这些恐怖记忆交织在一起的,最终浮现在他脑海里的却是许皓月那张脸。

  那个占据了他身体、搅动了他命运的男人……

  他忽然侧过头,看向一脸担忧的阿木,声音沙哑而飘忽地问出了一个在他心中盘桓已久的问题:“阿木……你觉得……许皓月,是个怎样的人?”

  “啊?”阿木完全没料到少爷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愤愤不平又带着点羞臊的表情,脱口而出:“他?他简直就是个淫魔!就连这受伤赶路的日子里也不消停。”

  “……”白暮云被这个直白又粗俗的回答噎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我不是问……问这个……我是想问……你觉得……他是好人还是……恶人?”

  阿木挠挠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理解岔了,讪讪道:“哦哦,少爷您是问许公子为人处事啊?”他皱着眉头,很认真地思考了半晌,才郑重其事地回答:“我觉得……许公子应当是个好人!”

  “好人?”白暮云喃喃重复,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困惑和矛盾。在他接受的教育里,好人该是品行端方、克己复礼的。

  据他在现代见识到的许皓月,是负责高利贷追债的头目、是常年混迹于声色场的花花公子、如今甚至是贩卖毒品的罪犯……这样的人怎么能称作好人?

  “愿闻其详。”他轻声说,他想听听阿木的理由,或许能解开他心中的结。

  阿木见少爷愿意听,便打开了话匣子,掰着手指头数起来:“少爷您想啊,许公子虽然占了您的身子,可他从来没抱怨过什么吧?也没仗着您的身份胡作非为、给您惹是生非,对不对?反而处处替您考虑!”

  他压低声音,继续说:“他对老爷,表面上看不出多热络,但该有的礼数一点不缺,老爷交代的盐务上的事,他也都尽心尽力去办,帮老爷分忧解难。对我这个小厮,也没什么架子,虽然有时候说话气人,但从来没真为难过我。”

  阿木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语气也激动起来:“少爷,我觉得许公子简直是救了您啊!您想想从前,您被柳夫人她们蒙在鼓里,天天喝那些不知道是补药还是毒药的东西,身子弱得风一吹就倒,一年到头出不了几次门,整天就在书房里对着书本,沉默寡言的,脸上都没个笑模样。”

  他看着白暮云现在虽然受伤虚弱、却明显有了生气的脸,感慨道:“可现在呢?虽然咱们离开了京城老宅,看起来是落魄了,但那些真正害您、欺负您的人都没了!柳夫人死了,大少爷……也没了,大小姐下落不明。少爷,您就像……就像被从一口深井里捞了出来,虽然外面风雨大了点,但总算能见到天日,能重新喘口气,重新开始活一回了!”

  “还有啊,”阿木补充道,“许公子帮您做了多少事?查盐税,帮老爷立功,让老爷对您刮目相看;冒险去找周嬷嬷,拿到了柳夫人害人的证据;还有这次大少爷刺杀您,要不是他当机立断……后果不堪设想。他虽然手段是……是狠了点,但对付那些恶人,不狠不行啊!”

  白暮云静静地听着,阿木的话像涓涓细流,一点点冲刷着他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不得不承认,阿木说的有道理。从结果来看,许皓月的出现,确实打破了他过去那种被压抑、被毒害、看不到希望的灰暗生活。他帮自己赢得了父亲的重视,查清了母亲冤死的线索,甚至……铲除了柳氏和白明轩这两个最大的威胁。

  可是……其他的他都能接受,唯有“贩毒”这两个字,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他的良知上。毒品那种害人倾家荡产、毁人家园的极恶之物是十恶不赦的。一个参与贩卖毒品的人,无论他对自己有多好,帮了自己多少,本质上,难道不是一个恶人吗?一个就连现代法律都不容的恶人!

  他喜欢许皓月。那种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感觉做不了假,可这份喜欢,却因为“毒贩”这个身份,变得沉重而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喜欢上一个“恶人”,这与他从小建立的道德观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一边是许皓月为他带来的新生和无法否认的悸动,另一边是根深蒂固的善恶准则。白暮云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和矛盾之中。他该如何看待许皓月?是感激救赎了他的恩人,还是鄙夷参与罪恶的恶徒?

  他闭上眼,将脸埋进阿木的肩膀,疲惫地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恐怕短时间内,他都无法找到答案了。只能将这份混乱的心绪,暂时压抑在心底,伴随着马车的颠簸,一路前行。



第70章 缓刑(现代-双)

  在看守所阴暗潮湿的监室里,白暮云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屈辱无助的时刻。

  一个身材干瘦、眼神猥琐的男人,正嬉皮笑脸地不断靠近他,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哟,许哥,以前在外面不是挺横嘛?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现在落难了,咱俩关一块儿也是缘分,让我和你亲近亲近呗?”

  白暮云缩在墙角,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恶心和愤怒。这男人似乎是因为吸毒刚被关进来的。白暮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只知道他口口声声叫着“许哥”,言语间透露出对许皓月某种畸形的迷恋和因被忽视而产生的报复心理。

  “滚开!”白暮云声音嘶哑地低吼,拳头攥得死紧。

  “嘿,还装清高呢?”那男人啐了一口,越发得寸进尺,“你看看你这邋遢样,胡子拉碴的,跟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皓月哥可差远了!进了这里,谁比谁干净?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他竟然伸手想要摸白暮云的脸!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45页  当前第36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36/45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