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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_分节阅读_第77节
小说作者:月照前墀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14 KB   上传时间:2025-05-17 13:26:42

  张月盈垂眸读过,纸条上的内容言简意赅,三言两语便讲清楚了其中原委。

  黄贵仪竟然是病了,就在与皇帝下棋之时骤然呕出大口鲜血,血中带黑,却查不出病因,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包括谭清淮如今都守着漱鸣阁,寸步也不敢离。

  ###

  宫中,漱鸣阁。

  殿内帷幕低垂,金丝绣帐随风飘拂,烛火幽幽,映得满室昏黄,淡青香雾从兽首香炉里袅袅而起,沉水香的香味弥漫开来,却压不住那一丝苦涩的药味。

  “母妃药已煎好,请您服下。”张月芬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跪在黄贵仪榻前,低眉顺眼,姿态恭敬。

  黄贵仪倚在锦绣软枕之上,唇色浅淡,眼下黑青,

  面容苍白如纸。她剧烈地咳嗽了两声,目光落在柔顺的张月芬身上,声音虚弱问道:“儿啊,茹兰怎未来?”

  成王的眼神变了变,仍替正妃解释:“茹兰着了凉病了,如今在府中养病,今日长兴伯府都是月芬陪着儿臣去的。”

  然而,成王没说的是成王妃之父威武将军近些日子以来对他不咸不淡,将军夫人先前来过一趟成王府,人走后的第二天成王妃便病了。很有可能是因为他被许国公连累失了势,有意避嫌罢了。

  黄贵仪纵横深宫数十载,如何猜不透儿子的未尽之意,只道:“人既然病了,那边不好出门也不好理事了,让她好生在自己院中歇息,王府的事便交给月芬来办吧。”

  “母妃说的是。”成王点头应了。

  进府那么久,终于能够摸到后院的核心权柄,张月芬喜不自胜,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将要紧的位置上换成自己的人,让这权利来了她手里,便再也丢不掉。

  她明面上仍旧不显,一边拿着汤匙小心地服侍黄贵仪喝药,一边道:“妾多谢母妃信任,妾定恪尽职守,不让后院出一点儿乱子,令殿下烦忧。”

  “这药可真苦。”黄贵仪抱怨了一句,摆摆手让张月芬先把药碗放下,“本宫有些话想同皇儿说,这药便先放着,今日辛苦月芬了,你也先下去歇息。”

  张月芬闻言,瞄了眼成王,随即低眉顺眼地福了福身:“侍奉母妃原是孝道,妾岂敢居功。”

  说罢,她将药碗轻轻搁置在一旁的桌案上,由宫人搀扶着悄然退了出去。

  殿门轻掩,室内静谧一片,黄贵仪招手让成王坐得离她近些。她目光幽幽,压低声音道:“我这病非是天灾而是人祸。”

  没有人比黄贵仪更清楚,她如今的症状同当年弥留之际的叶皇后一模一样,不过是程度轻些,尚还有命可活。

  成王攥紧了拳头,几乎要喊出来:“何人敢如此大胆!”却被黄贵仪捂住了嘴。

  她缓缓闭上眼,积蓄片刻力气后,继续说:“我如今要同你将的便是与此有关密的不能再密的一件事,听过之后记在心里,切记不要对任何人透露,静待时机凭此一击致命。”

  黄贵仪将她伙同皇甫太仪对叶皇后下毒的事情和盘托出,成王初时惊讶不已,随后便日趋平静,隐隐感激起亲母。他心知若叶皇后还在世,她与沈鸿影便会如一座大山般压在其他妃子皇子头顶,自己怎还会有如今的风光。

  只是有一点成王想不明白:“母妃,既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皇甫太仪怎敢向您下手?”

第97章 咬掉头张月盈报复性地一口啃下糖画的……

  “能是何原因?”黄贵仪冷笑。

  她们二人相互掣肘并非长久之计,只要她死了,叶皇后的死爆出来,死无对证的情况下,皇甫太仪大可尽数推到她身上,将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再牵连到她儿子。

  黄贵仪看了眼成王,用劲捏住儿子的手:“皇甫家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楚王离倒台不远了,我儿定要好生把握机会。”

  成王手被攥得生疼,仍点头应道:“儿臣都记住了。”

  “等等,”黄贵仪瞳孔突地瞪大,幽幽道,“你还要记住永远也别相信你父皇,按我们早就安排的来,该出手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能手软,必要的时候还有……”

  黄贵仪话还未交代完,宫人匆匆闯入殿内,“扑通”跪倒在纱帐外,禀报:“娘娘,陛下身边的崇源总管前来宣旨,就快要到殿外了。”

  皇帝降旨,黄贵仪就算病得再重,也需得梳妆打扮整齐、一身沉重的霞帔礼服带着满阁的人跪在殿外摆了香案接旨。

  旨意里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念及黄贵仪病重云云,将她的位分又升回了淑妃。

  将长长的一串旨意念完,崇源满脸堆笑让宫人们扶起黄淑妃:“淑妃娘娘,陛下惦念着您,您更要养好身子。”

  崇源乃皇帝贴身近侍,在宫中很有脸面,黄淑妃照例招呼他暂留片刻。

  崇源拒绝道:“若是寻常老奴定要向淑妃娘娘讨杯茶喝,可老奴尚要去清凉阁和天音阁传旨去,实在不敢耽搁。”

  清凉阁与天音阁分别是皇甫太仪和许宜年的居所。

  “不知……?”黄淑妃启唇。

  阖宫迟早皆会知晓,崇源并不藏着掖着,只道:“回淑妃娘娘的话,陛下同时复了皇甫娘娘德妃之位,晋了许娘娘为九嫔之首的昭仪。”

  黄淑妃唇角勾起勉强的笑,心道果然如此,这些年陛下一贯如是,叫她与皇甫德妃平起平坐谁也压不过谁,唯独许宜年算得上异军突起,晋升速度比她当年还快。

  凭什么?

  ——当然是凭她那张脸。

  帝王之心果真易变,昔年对叶皇后不假辞色,如今却能将与她有几分俏似的人捧到天上。

  这迟来的怀念,若叶皇后那样刚烈的女子知晓,大概只会不屑吧。

  黄淑芬生出了几分警惕,待崇源走了,拉着成王进殿,母子两人又交代了几句,宫门就要下钥,成王留了张月芬在漱明阁为黄淑妃侍疾,独自一人出宫,并未回成王府,而是去了小黄伯府上。

  ###

  浣花阁的窗户新糊了明纸,青白雪光透入将屋子照得透亮,屋内的炕炉太暖,汩汩往外冒着热气。张月盈穿了件单衣,翻过了扶桑散人将要新出的话本《玉傀记》,讲得是少年将军捡到了一具被鬼魂附身的玉傀,一人一鬼共克大敌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故事。

  这可算是何想蓉写得第一本虐文了,不知正式发行后,多少读者将为这个悲剧性的结局意难平,甚至暗地里画个圈圈诅咒扶桑散人。

  “姑娘,时辰差不多了。”鹧鸪提醒。

  眼看着年关将至,京城街上越发热闹,沈鸿影飞速了结了刑部几桩棘手的旧案,约定了同张月盈一道上街去游玩。

  张月盈搁下书本,接过鹧鸪递来的暖茶,耳垂上的红珊瑚珠子嘀嗒抖动,她问:“他让人来催了?”

  “倒是没直接来催,小卓子在外头晃了好几圈,殿下估摸着也快要回来了。”鹧鸪端走茶盏,取了一个手炉放于张月盈怀中,“姑娘的指尖有些凉,先暖暖。”

  张月盈莞尔,反问:“你们也想出去玩吧?”

  杜鹃捻着刚刚劈好的蚕丝线,在一旁凑趣道:“这可是姑娘早答应了的,有殿下陪着,允我和鹧鸪在街上松散一阵,让春花和春叶两个小的顶替我们。”

  “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张月盈失笑。

  说罢,她换了套出门的衣服,踏出了浣花阁的门。

  腊月天寒,大雪初霁,襄王府的砖瓦在逐渐西沉的落日照映下熠熠生辉。

  张月盈披了件大红羽纱的氅衣,氅衣是以鹤羽捻成的,往年便常穿,今岁再拿出来熏了一遍香后仍不过时。

  沈鸿影一身月白的大氅伫立在襄王府前的雪地里等候了一会儿,听闻从后传来的踏雪声,蓦然回头,正巧抬手挡住张月盈远远朝他扔来的小雪球。

  偷袭不成,张月盈撇嘴叹了一声,很是可惜,衣领边缀的细毛轻轻拂在她脸上,弄得她面颊有些痒。

  突然,她猛然蹲下,逃过了沈鸿影投掷的雪球,笑嘻嘻指着他道:“一人砸了一球,我们可算扯平了,莫要再生事端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率先不守信用,抓起一把雪往沈鸿影头顶撒去,绵密的雪粒从天而降,沾在他领口灰色的绒毛上。

  “阿盈,你别躲!”沈鸿影随手洒出一把雪,开始回击。

  二人闹了片刻,兀自抖落衣裳上的雪花,沈鸿影扶住张月盈的腰,无需他人帮忙,轻轻往上一提,将她带上了马车。

  “日后别直接用手抓雪了,多冷啊。”

  张月盈的手指被雪水冻得冰凉,沈鸿影将她的玉手纳入掌心,大手包小手,温柔地呼着热气。

  “你的手也没暖和到哪去?”张月盈怼他道,唇角微扬,眸底似有星辰闪烁。

  沈鸿影一怔,心口似被什么轻轻一触,酥麻难言,待张月盈的手逐渐

  回暖,才道:“总比阿盈要暖些。”

  张月盈侧首,要去撩禁闭的车帘,整个人陡然没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清淡的雪松味几乎要把她淹没,原是沈鸿影敞开了大氅,将张月盈抱入了怀中,下巴搁在她肩膀,指腹划圈似的摩挲着她的双手。

  张月盈没有挣扎,放松了身体,后背靠着沈鸿影,闭上了眼小憩片刻。

  寒风凛冽,京城的街市上喧嚣一片,街边挤挤挨挨,蒸腾的热气氤氲成大片浓稠的白雾,冬日的寒气都被驱散了不少。

  马车是上眯了一会儿,张月盈的精神头很足,拉着沈鸿影的手在街上东窜西窜,他们衣着一看便知不凡,故无人敢上前冒犯,倒是频频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卖糖葫芦,脆甜爽口的糖葫芦,三文钱一串!”

  一个老汉裹着厚实的棉袄,吆喝声十分洪亮,他手中红艳艳的糖葫芦配上晶莹剔透的冰壳,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既然出来玩,便免不了消费一二,张月盈拿了两根冰糖葫芦,分了沈鸿影一根,小路子跟在后面默默付钱。鹧鸪和杜鹃已经溜了,春花和春叶头一次挑大梁,万分紧张地注意附近的风吹草动。

  前面不远是个糖画小摊,张月盈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喜新厌旧,沈鸿影的手里又被塞了第二根糖葫芦,跟着张月盈凑到糖画摊前。

  糖画摊的老板是个年轻姑娘,荆钗布衣,银红发带挽起头发,形容十分干练,见张月盈来,开腔揽客道:“这个姑娘可是要买糖画,两文钱便可转一次,转到哪个我便画哪个。”

  糖画摊老板所指的圆盘与张月盈前世所见十分相似,均是中心一根木制指针,周边绘了各种糖画图案。

  张月盈摇头:“转就不必转了,姑娘可接指定图案直接画的单子?”

  糖画摊老板用手比了个四,道:“若要如此最少再加两文钱,要是图案复杂还得再加两文。”

  “只要画得好就行。”张月盈不缺这点儿钱财。

  “那便依客官的意思。”糖画摊老板用铜勺搅动着糖浆,“不知要画个什么图案?”

  张月盈伸手将沈鸿影拉过来,道:“我要两个,一个像他,一个像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糖画摊老板抬眸瞧了他们几眼,舀起一勺糖浆,金黄色的糖浆缓缓流淌,转眼间便绘出了两个小人。

  张月盈拿到凝固好的糖画,糖画乃是一笔而成,细节粗糙只有大致轮廓,但隐约能够瞧出几分人物的神韵。她把她的那个递给沈鸿影,自己留下了沈鸿影那个。

  她晃了晃糖画,看着沈鸿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声音里带着俏皮:“你可要瞧好了,看我一口咬掉你的头。”

  沈鸿影闻言,眉梢轻挑,带着浅淡的笑意,嗓音有些戏谑:“哦?那你最好快些吃,赶在我前头。”

  说完,顶着张月盈怔愣的目光,他低头一口咬掉了糖画的脑袋。

  “你……”张月盈哼哼了两声,报复性地一口啃下糖画的头,咀嚼得蹦哒脆响。

  两个小小的糖画很快便被吃完了,张月盈拉着沈鸿影的手又去了别的地方乱逛,看过了瓦子里的杂耍和一场女子相扑,二人漫步在汴河河畔。

  汴河并未结冰,耳畔流水涛涛,快要走到上回画舫的位置,沈鸿影揽住张月盈的双肩,让她闭眼少顷。

  “你让我闭我就闭啊?”张月盈嘴上如此说,仍合上了眼帘,睫毛一颤一颤。

  “这是给你的礼物。”青年温和的声音响起。

  张月盈睁开眼,一盏六角宫灯映入眼帘,六面灯罩上依次绘着车马错身、山寺长道、红绸剑舞、龙舟竞渡、迎亲拜堂、一船灯火的图案。

  明亮的灯火照得她眼中眸光一颤,灯上所画竟是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你画的?”

  这个问题刚一出口,张月盈就觉得自个儿很蠢,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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