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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的六零年代_分节阅读_第221节
小说作者:九紫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4 MB   上传时间:2025-07-24 18:53:08

  她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眼睛看看院子里他种的蔬菜,又看看院墙边树干已经有她大腿粗的桃树。

  这桃树她穿过来第一年就种上了,是本地口感很好很鲜甜的脆桃,这几年经过孟福生的嫁接培育,口感越发的甜,桃子也更大了。

  院中还有两棵桑葚,一棵柿子树,两颗枇杷树。

  他种出来的果树总是比别人家的果子更大更甜,就连枇杷长的都比别人家的好,让阿锦不缺水果吃的同时,也成为全大队最受欢迎的小朋友。

  她总是很大方,带头带着小伙伴们来她家周围她爸爸种的果树林里摘果子吃。

  枇杷树是孟福生来了后栽种的,此时树上光秃秃的,只等四五月份到来,就又结满枝头。

  她脑中不知为何,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庭有枇杷树,吾夫成婚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孟福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她便将她脑中所想到的话告诉了孟福生。

  孟福生先是感觉不详,略皱了皱眉头,又听她说‘吾夫’,心头升起一股甜甜的暖意,笑着拉着她的手在腿上,完全拿她没办法。

  浴室里,张医生总算帮白杏洗完了头。

  她头发是真脏啊,一瓢一瓢的温水往她头上浇,精油皂打了一遍又一遍,才算是勉强将她头发洗的没有异味了。

  不光是头发,还有耳朵和颈部,张医生不知道她是不是几个月没有洗过了,脖子完全就是黑的,结了一层厚厚的不知是污垢还是什么的硬壳子。

  张医生是给她洗头的过程中,顺便把她脖颈处泡软了,再抹上精油皂搓出细密的泡沫,用丝瓜囊给她搓脖颈出被泡软的污泥。

  许明月给她的精油皂都被她洗小了一大圈!

  可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心疼精油皂了,浴室内光线昏暗,可她还是在白杏头上摸到了虱子,她身上应该也是有虱子。

  张医生倒是不怕虱子,可她知道许明月怕,她家里干干净净,她之前听阿锦说起过,早几年就连她亲妹妹许凤莲过来,她都嫌她头上有虱子,不让她在荒山留宿,还是后来她头上虱子都除了,才和阿锦睡过几次。

  可现在,在许明月房间的浴室内,不知道多少虱子跳蚤被冲入下水口,她想着,等给白杏洗完后,她还得打些井水来,把她的浴室也多冲洗两遍。

  其实这么昏暗的浴室内,即使有虱子跳蚤,许明月大概率也是看不见的,可张医生就是不想让她不舒服。

  给白杏洗了头和脖子,张医生也就顺手脱她身上的衣服,帮她洗澡。

  这次白杏只是身体略微僵硬的瑟缩了一下,然后缩着肩膀,并没有反抗。

  张医生见她不再排斥,总算将她身上脏的不成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的衣服给脱了。

  这才发现,白杏身上不仅脏污,还有伤。

  张医生拿着抹布给她搓洗身上时,她身体止不住的想往后面躲,张医生一直轻声安抚着她:“好孩子,没事了,事情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别害怕!”

  一句‘不是你的错’,让背对着张医生的白杏脸上全是泪水,泪水与头发上的水滴混在一起,也分不清哪个是泪水,哪个头发上低落的水珠了。

  山里的人都以为她听不懂他们的方言,刚开始她确实听不懂,听得多了,也便懂了。

  那里的人,明明是她被欺负了,可总是在指着她骂‘骚货’,骂她‘狐狸精’,骂她各种难听的,令她难以启齿的,甚至过去十八年她听都没有听过的脏话,仿佛将她踩入地狱里,还要在她头上跺上两脚才痛快。

  那些人的嘴脸在她的噩梦中,扭曲的宛如撕裂的恶鬼般缠绕着她,那些辱骂的声音就像是日夜不断的诅咒,让她无法挣脱。

  张医生小心地擦洗过她身上被打的留下疤痕的地方,心底恨恨骂了声畜牲,心想着等会儿出去一定要跟许书记好好告状。

  作为下放来蒲河口快三年的犯人,她对许明月的了解不可谓不多,要说蒲河口被抓的最多,惩罚最重的犯人,除了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外,就是犯了‘流氓罪’的犯人了。

  除了要常年不断的挑石头,这些人还三五不时的挨鞭子,干的活最累,吃的住的最差,在监狱里有人欺负这些人,许明月也从来不管,默认他们就是监狱的最底层,能被抓到监狱里来的,又有几个真是好人?真老实的,早就被许明月分配到其它牢房去了。

  其他犯人见他们欺负犯下‘流氓罪’的犯人,监狱里的民兵狱卒们丝毫不管,生产主任许明月也装作看不到,在监狱里越发的欺负这些犯了流氓罪的犯人了!

  许明月也没有在外面多待,觉得里面应该洗的差不多的时候,她起身去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放在房间的木箱上,敲了敲浴室的门:“张医生,我把衣服放外面箱子上了,你一会儿拿进去给她换上。”

  “哎,好嘞!”张医生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等彻底将白杏身上洗干净,里面的一大木盆洗澡水,一搪瓷盆水,外加三壶怕水温凉了随时添加的热水壶的水,全洗光了,才算是勉强将人洗干净。

  饶是张医生不到五十岁的身体,也累的不轻。

  她用许明月给她的干净麻布巾,将白杏头发包上,给她穿了干净的衣服,不光是里面贴身穿的衣服,许明月还细心的放了一件屎黄色又宽又肥大的羽绒服在木箱上。

  这款羽绒服,张医生同样有一件。

  她不知许明月哪来的这么多同款羽绒服,也不关心这个问题,只将衣服都给白杏穿上,这才领着她到堂屋来,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对她说:“白杏,你头发上长了虱子,我帮你剪短了可好?等以后头发再长出来就好看了。”

  她原本还怕白杏不愿意,没想到白杏一听她的话,忙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好看……”她手比着要剪掉的手势:“剪……剪掉,都剪掉……”

  冬季头发长了也不好烘干,张医生趁着白杏头发擦的半干,就动手给白杏剪头发,为方便除虱,她给她头发剪的只比寸头长一些,由于技术有限,头发剪的有些碎,从后面看完全就是个男孩头型。

  这期间孟福生一直没有出现在她们面前。

  等她帮白杏将头发剪完,翻着发根,发现里面还有很多白色虱子卵没有洗掉,这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洗掉的,想给她讲发根上的虱子乱都捋下来,又怕她头发没干,冻着她。

  去给她收拾她睡得竹床时,发现床单已经脏了,便喊许明月:“明月,家里还有干净床单吗?小杏床单要换了!”

  许明月家别的不多,床单贼多。

  她直接拿了个被套给她,和张医生一起合力将给白杏垫着的棉被用被套套住,再给她垫半床盖半床,上面再加个棉被,便差不多能保暖了。

  白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洗过澡,穿过干净衣服,洗完澡,她身上像是被卸去了千斤重担,让她躺在温暖绵软的被褥中,脖子处垫了个干净的麻布团,头发在用竹罩罩好的火盆在她头下面烘烤,她头顶是张医生在她头上轻柔的翻找,时不时地将她头发丝上的虱子卵用指甲捋下来,用两个大拇指指甲压碎,就像压碎一个个细小的鸡蛋,发出清脆的滋滋滋声,十分解压。

  压碎的虱子乱,就顺手丢入火盆中。

  不知不觉,白杏就在温暖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棉被中沉沉睡去。

  张医生见她睡着,她的头发也已烤干,拿了一个凳子,移开火盆,将她的头轻轻放在凳子上,自己则去收拾刚才给她剪头发时掉落在地上的部分碎发,她怕碎发中有虱子,还特意去厨房的灶路中盛出一些还有火星的碳灰洒在碎发掉落的地方盖着,即使地上有虱子和虱子卵,也会被碳灰烧死。

  她将地上的头发连着碳灰一起扫入簸箕中,准备倒入院中果树下面当肥料,出了门,就看到正在院子里挖树的孟福生,有些不解地问:“小孟啊,你这是做什么呢?这枇杷树长的好好的你挖它做什么?”

第320章 孟福生没说是因为刚才……

  孟福生没说是因为刚才许明月那句‘庭有枇杷树’的脑补让他觉得不详, 对张医生浅浅地扬了下唇角,笑了一下:“这不春天到了,我将它们移栽到后面的果林里去, 看能不能种点别的。”

  几年时间,过去无人问津的荒山, 被他一点一点的改造成一个小果林, 每到果子成熟的季节, 总有村里顽皮的小孩和贪便宜的人,来荒山果林偷摘果子。

  许明月也不阻拦,果林里的果子多到吃不完, 现在又不能买卖,除了摘了做些桃子罐头、果脯、果子酒之类,也就能丰富一下村里孩子的嘴巴了。

  倒是孟福生果树养的好, 这几年总是有人到他这里要果树回去种,刚开始看孟福生是个外地人, 看着就一副不会说话的哑巴模样,想来也不会去跟许明月告状, 就硬要,还自己偷挖的,后来被老校长得知, 直接带着人把果树给挖了回来, 还挖苦讽刺了一顿, 后来这些人才消停, 知道许明月虽只有早晚回荒山,但许家村、许家村三房不是被人好欺负的,许明月夫妻虽白天不在荒山,可许家村三房还在呢, 后来再想向孟福生讨要果树苗,就带着东西来,一把自家自留地里种的蔬菜,几片自家晒的笋干、一把蕨菜干,不拘什么,都可以来换。

  小孟同志别看人不大说话,却是个爽快人,除了真有那过分的,一般带了东西过来他都会换。

  几年下来,整个临河大队,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种了一颗两颗的果树,喜欢吃桃子的就种桃树,喜欢吃杏的就种杏树,种的最多的还是桃树和柿子树。

  枇杷到底还是太酸了,很多老年人,乃至中年人的牙齿都受不了,这年代太缺甜味了,反倒是柿子的甜软更适合中老年人口味,且本地土壤和气候十分适合柿子树的生长,基本上只需要将柿子树种在土里,什么都不用管,来年就能收获到很多又大又红的柿子。

  这也就是在水埠公社大河以南可以这样种植果树没有人来砍伐,许明月跑过几次省城,也去吴城开过几次会,出去后才发现,外面的红小兵们为了‘革/命’,为了‘批斗’,很多地方都快疯魔了,将各公社各大队社员队员们自留地内种植的桃树、枇杷树、葡萄树等一系列的果树,全都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他们对社员们自留地种果树的行为,称之为‘自留地生产中出现的个人与集体挣肥料、挣劳力、挣季节的矛盾’①,责令下面的干部群众抬头将所有自留地里的果树全部砍光,有些大队在公社成立前,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桃园之乡、‘枇杷之乡’,结果一场运动下来,几千上万棵的果树被砍光,给当地经济带来极大的损失。

  这样的红小兵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组团来一次水埠公社,要是直接来到水埠公社还好,就怕他们去公社下面的大队里闹事,许金虎赶之不及,下面的大队干部又不敢惹城里来的红小兵,就只能任由他们搞破坏。

  这也是许明月想要试点开荒种茶,也只能在有竹子河隔绝外面世界的大河以南搞,在大河以东的公社搞种植,十分困难的原因,可能你前脚将果树种下去了,后脚就被红小兵们带人给砍了,果树结果是需要时间的,可能几年的种植等待,最后都会化为一场空。

  好在,大河以南这边,因为有许金虎在水埠公社挡着,又有大山大河的阻隔,没有遭到这些人为的破坏。

  张医生不懂为什么这还没出正月,小孟同志就要移栽果树了,她对这些也不了解,将锅底的混合着头发和虱子尸体的草木灰撒到桃树下面就又回屋了,她要和许明月说说白杏现在的身体情况。

  中医四诊,望闻问切,之前她只是给昏迷中的白杏诊了脉,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实际上‘问’这一项也十分重要,她可以通过询问患者身体的情况,去判断她身体状况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她对许明月忧虑地说:“她这身体情况,很不容乐观,我之前猜测的她身上会出现的症状,我刚才在浴室里简单的问了一下,基本上都存在,这会让她在生产时遭遇极大的风险。”她面色有些沉重:“我们可能要提前做好最坏准备的打算。”

  也就是可能需要提前给她剖腹产。

  这个风险同样极大。

  许明月只是沉吟了一瞬,就说:“这个我会尽力解决。”

  张医生却是摇了摇头说:“这并不是你一个人想要解决就能解决的,即使你找上面申请来了手术器材,可做一个手术并不只是医生做开腹手术,有抗生素就行的,你前面的麻醉也需要麻醉医生。”

  这里就只有她一个医生,她也不是麻醉医生,蒲河口简陋,就连想搞个无菌的手术室都不容易。

  她怕许明月害怕,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你也别害怕,你身体条件好,顺产不会有问题,即使有个万一,你也可以提前去市医院或者省城医院里提前住院。”

  许明月是公社干部,和白杏现如今的身份成分是完全不一样的,许明月能够得到的医疗资源和白杏也是不一样的。

  前世许明月怀阿锦时,医生也说过她个子高,身体条件好,她那时候不懂什么叫身体条件好,只觉得自己痛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想让医生快点帮自己把孩子剖出来,让她早点结束这种痛苦。

  后来她才知道,她身体条件是真的好,阵痛四个小时,孩子就出生了,生产过程也十分顺利,不光她自己身体条件好,胎儿的头围、体型、大小、重量,也都处于一个非常合适顺产的数值。

  但她不知道张医生现在说的她身体条件好,和前世主任医生说的‘身体条件好’,是不是同一个‘条件好’,对于自己不能掌控的无力和,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带有一些惶恐和不安。

  她们的谈话没在堂屋中,怕白杏听到吓着她,两人便在外面院子的桃树下轻声聊着。

  聊完白杏现如今身体状况的事,张医生又说起白杏住在许明月家里的事:“她从哪个大队来还不知道,也不好一直这么住在你这,你自己现在身体都还不便,更不好还照顾一个孕妇,她既然是来报名考试的,后续你是打算让她住校吗?”顿了顿,她又说:“她这个身体状况,最好还是不要让她住校,学校里孩子多,跑起来乱糟糟的,要是碰到或是撞到,也是个麻烦。”

  这一点许明月倒是想过,说:“后面的知青点不是建好了吗?原本是打算等老师招聘考试结束,考上的老师继续住在学校宿舍里,没有考上的知青全部牵出来住到知青点去,今后学校上课期间大门一关,非学校老师和工作人员不得入内,对学生而言安全性也高一些。”

  现在已经建好的知青点房子有一排,但认真算下来,其实也就只有六间,中间一个众人吃饭的堂屋,两边各两间房间,两边各一个厨房,到时候如果人多了,一个厨房不够做饭,就可以男女分开,卫生间安排在了对面,中间给他们留出来一块地方当知青点的自留地,方便以后知青们自己种些菜蔬自己吃。

  如今知青点的房子已经盖好,就差家具板凳和自留地的地还没翻出来了。

  知青点的房子随时搬进去就能住,里面同样是大炕,就是除了大炕外,什么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张医生说:“要么我也搬进去吧,阿锦现在和小雨住,我毕竟年龄大了,和阿锦住也不太方便,我带着白杏搬进去,她现在的情况,我进去照顾也方便。”她又说:“蒲河口的那几个学徒你也不用担心,现在她们正在帮我收着草药,一些草药的作用他们也都会了,常见的头疼脑热,他们哪怕不会治,看得多了,抓个药她们还是会的,不行就让他们到这里来,在哪里都是教。”

  许明月为了提高当地女性地位,给张医生寻的几个学徒,六男六女,不是不想多找一些女孩子,而是女孩子在当地还真不太好找,因为女孩子长到六七岁大,就可以家里做很多活了,再稍微大一些,就能当半个劳动力来使用,养到十来岁,就得寻婆家定亲家人,而做医生学徒,学个七八年小十年都是正常,女孩子七八九岁来了,起码到十七八岁才能算简单出师,而这个年龄,在当地都已经是要嫁人的年纪。

  其中三个都是在临河大队找的,不是不想在别的大队找,人家父母不放人,还是用粮食作为工资,才有父母愿意将女儿送来,倒是招收男学徒时,一下子送来许多人。

  她外婆就是跟着太外婆学了些治疗中暑,帮人刮痧的技术,一辈子都受人尊敬,许多中暑昏迷不会治的人找到她外婆,一辈子都还对她感恩戴德。

  这些女孩子们有了一技之长,以后即使嫁得人去,有一门手艺在手,也能养活自己,不说造福一方吧,能给十里八村的人治个简单的病症也是好的。

  至于还收了六个男学徒,除了那三个人本身较为机灵,也愿意跟着学外,也是怕女学徒们到了婚恋嫁娶的年龄,嫁到山外去后,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医生都嫁到别处去了,反而大河以南的本地人,依然享受不到基本的医疗条件。

  即使以后他们中可能有两三个去公社里开医馆,只要还能留下两三个人来,就不至于让大河以南的受伤或有个头疼脑热时,找不到医生及时救治。

  听张医生这么说,许明月倒也没拒绝,问她:“你去知青点住可以吗?”

  张医生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到时候那几个孩子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照顾,要是房间够多,我还能在临河大队也开一个卫生所,你要是有合适的人,也给我送过来,看能不能为你们临河大队也培养出一两个卫生员来。”

  临河大队孩子至少大部分都读过扫盲班,在临河小学学过一年了,能写会算,比那些大字不识一个,全部都要从头教起的孩子省了多少事!

  听她这么说,许明月还真的思考起来。

  前世临河大队出过两个医生,都是在许家村,老医生是如何学医的许明月已经不知道了,年轻医生是医科大学毕业后,没有留在城市里,反而返回了乡下,开了一个小诊所,老医生的家后来就成了卫生院,医术传给了他的儿子,他儿子医术和老医生相比差了许多,只能治一点普通的头疼脑热,打个针挂个水什么的。

  饶是如此,也因为这两个医生的存在,解决了大河以南极度缺乏的医疗问题。

  许明月说:“那回头我问问老校长,看学校有没有稍大些的孩子,愿意跟在您后面学医的。”

  太小的孩子,那就是叫张医生带孩子了,学不到什么医术不说,可能还浪费张医生时间。

  两人之后又去知青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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