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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的六零年代_分节阅读_第250节
小说作者:九紫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4 MB   上传时间:2025-07-24 18:53:08

  本地很多人家,连自家生的女婴都不想养,更别说养别人生的女婴了。

  许明月托了许金虎帮她留意大河以东的公社大队有没有谁家愿意收养女婴的。

  生活在山涧周围的人家,不想要女婴,恶毒些的,就直接活埋在路中央,或者直接扔到茅厕内淹死,有些良心的人家,就放在木盆里,让女婴顺着山涧的溪水向下流,运气好的路上被人遇到,就顺手养了,运气不好,就流到竹子河里,若是遇到了下雨天,还不等她们遇到人,或许就已经冻死、饿死,或者落到竹子河里,成了鱼腹中之食,能够真被人收养的,少之又少。

  人们愿意收养儿子,却不愿意收养女儿。

  女婴一时送养不出去,就只能暂时放在卫生院养着,生她的女知青不愿意见女婴,还没出月子,就申请住进了学校宿舍,也不愿回不过百米之距地卫生院,看一眼女婴。

  一直到双抢农忙结束之后,江三柱去火炉山送米粮回来,找到张医生,说想把这个女婴,抱到茶山上去,给江心莲收养。

第346章 他是想到江心莲怀里抱……

  他是想到江心莲怀里抱着的那个破包裹, 虽然十几年没见,但在江地主家没出事的时候,江心莲生了一个女儿, 还是他挑着鸡鸭鱼肉和各色礼品,去市里看望江心莲的, 如今她身边没了孩子, 却总抱着个破包裹, 大家就以为,她是将那个破包裹当成她未长成的孩子了。

  张医生知道江心莲是装疯,但毕竟装了十几年, 性情上就有些古怪和偏执,这么小的孩子,她可不敢送上山给江心莲, 便问他:“这事你和她说了吗?她自己怎么想?要知道,孩子可不是玩具, 她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江三柱挠挠头,这是他自己的想法,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可以将孩子送给江心莲养着, “再不济, 山上还有其他老人在呢, 有他们一起看护着, 想必没事。”

  张医生仍然不同意:“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他们给人寻找养父母,也是尽量往好人家送养的,像江心莲这样的身份,孩子送给她养, 说不得连孩子都要跟着她倒霉,着实不适合收养孩子。

  江三柱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颇为失望,他记得张医生的话,要上山去问问江心莲愿不愿意收养孩子。

  依他自己的意思,堂伯家里已经没人了,只剩堂妹妹一个人,她又是那样的情况,收养个孩子,至少是给堂伯家里继承些香火,以后也有人祭祀,不至于当了孤魂野鬼。

  在农村,这样的思想还是主流的,都怕死后没人祭祀,生前过的苦,死后还过得苦。

  正好双抢结束,临河大队的农活没那么多了,他又上山问了江心莲的想法,江心莲只冷笑着:“哼哼!哼哼!”

  独居了十几年,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独居,现在的状态有些《神雕侠侣》里面的裘千尺,整日穿着一身黑衣,每日除了给茶树除草,饲弄茶树,也不做别的。

  和江三柱还好些,能和他说几句话,和别人,她是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她只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就忍不住骂起来,骂的全都是要被和谐的话,随便被人听到一句,她都是要立刻被打死的。

  可她忍不住不恨,忍不住不骂,不敢在人前骂,就等夜神无人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屋子里骂,做饭骂,打扫卫生也骂,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骂,骂天骂地无所不骂。

  她的胸腔里积蓄着十几年的戾气和委屈,她如果不骂出来,已经没有别的方式让她发泄心中的怨愤。

  江三柱劝着江心莲:“心莲,堂伯家里就你一个人了,你总不能让堂伯家以后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那虽是个女娃娃,可她生下来生母就没见过她,不想要她,你要收养了她,好好养大,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等以后长大了,招个女婿,堂伯也算后继有了人,不然……”

  他想说,等她百年之后,就再没人记得他堂伯一家了。

  在他心中,堂伯和他父亲差不多的存在。

  堂伯是个性子十分活泼爱说笑的人,说是地主,却没有地主的架子,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三五岁的孩童,和谁都能说笑几句,整日都乐呵呵的,没个地主的样子,最爱的就是做生意。

  江心莲不知是想到什么,也沉默下来,良久才说:“三柱哥,现在不是我想不想收养的问题,是我这样的身份,能不能收养的了孩子的问题,就算能收养,孩子跟了我,那也是作孽。”

  江三柱着急地劝她:“娃儿抱到山上来养,谁又能来山上找你们不成?”

  火炉山作为他们本地家门口的最高山,本地熟悉路的人都要三个小时才能爬上去,外面不熟悉山路的,要是没有本地熟悉路的人带路,估计一上午都爬不完,就算爬上去了,上面人也早就跑到林子里躲起来了。

  那么大个山,随便往哪个角落里一藏,都找不到人。

  他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下回过来多带些东西,再找两个山洞,藏些粮食,能躲个十天八个月不要紧的地方,你就放心啊,都到家了,还有哪个敢害你?真要害你,我们还去找你,接你回来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他哪句话打动了江心莲,她居然松了口,语气僵硬地说:“收养娃儿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要是能抱来,我就养了,抱不来,就当没说过这话,不过事情先说好,娃儿抱来了,以后就是我江心莲的孩子,以后跟着我姓江,要继承我爹的香火的,她生母什么的,以后别又想着要回去,要是敢来抢,看我不打死她!”

  她语气凶狠,咬牙切齿,恶狠狠的!

  江三柱说:“你就放心哎,那孩子生母连瞧都不愿多瞧她一眼,天天躲在学校里面不出来,对娃儿不闻不问,我给你抱过来,不告诉她娃儿送哪儿去了,今后就是面对面见着了,她都不认得!”

  江心莲唇角这才露了点笑容,语气却依然生硬地说:“那最好!”

  她忽然踟蹰了起来,脚步慌忙的来回踱步,神情焦急了起来,说:“三柱哥,那……那我这没有衣裳,没有奶水……那孩子太小了,我……我要养不好了怎么办?”

  她眼泪顺着脸颊又流了下来,她想到了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女儿,那么小,就无声无息的死在了她的怀里,没医没药,她饿的发慌,连奶水都没有,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孩子没了,想到此,锥心刺骨的痛将她淹没,让她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囡囡!我囡囡没了嘛!我的囡囡,我苦命的囡囡!”

  江三柱听了也忍不住抹泪,那个孩子出生和满月的时候他都去看过,生的白白净净,明明娃儿生的像妈妈,为了让她婆家人开心,他们都说娃儿生的和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娃儿若还在,现在估计得有十五六岁了,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江心莲哭的喘不过气来,仰着脸哭的捶胸顿足,好一会儿,才在江三柱的劝导下平复心情,转身回了房间去,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黑黢黢的簪子出来,手指颤颤巍巍塞到江三柱手里说:“这还是我当初为了自保,藏的一根簪子,就这么一根了,你替我拿去给我换成奶粉和细软的棉布来,没有棉布,有西麻布也行。”

  她握着簪子的手都在抖,抖的十分厉害。

  这么多年,最困难的时候,她都藏着没有露过半分,她知道,一旦她露出半点,等待她的或许就是无休无止的折磨和死亡。

  江三柱也有些意外,听说她是为了自保留下的,心里更是酸的要命,推回去说:“你赶紧收起来,现在可不兴拿这东西出来,要人命的!”他连忙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气急败坏地训斥她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什么东西都敢往外拿?以后这些东西你赶紧藏好,谁都别告诉,我也把这事吞肚子里忘掉,你以后可千万别拿出来了!”

  江心莲脸上还挂着泪,却笑着说:“三柱哥,也就是你。”

  江三柱严肃地说:“我也不行!以后这些东西你都收好了,谁都不能告诉!”

  说着把东西往她那里一推,气的吭哧吭哧的下山去了。

  他下山后又找到张医生,和张医生说,已经同江心莲说好,要收养这孩子的事,“只是我那妹子情况你晓得,要真收养了这娃儿,以后就要养在山上了,姓也是跟着江家姓,我妹子的想法是以后跟她生母都不再相见,就当是我那妹子亲生的。”

  为此张医生还特意去了茶山一趟,去和江心莲认真的谈过一回,也顺便给几位老人看了身体,留下些药,顺便嘱咐他们,帮着照看一下那个女婴。

  女婴也两个多月了,在卫生院喝的就是奶粉,这次送走,依然是两罐奶粉,一大包婴幼儿可以换洗的衣服,就连供销社里卖的本地的土肥皂都放了一块在里面。

  这些东西许明月车里每个月都刷新,放在车里放着也没用,至于奶粉,叶冰澜提供的。

  自从临河大队有了菜籽油后,水埠公社乃至邻市的黑市市场上,就出现了大量的食用油,水埠公社和邻市都知道今年临河大队种了菜籽油,有了油,都以为黑市上出现的油是临河大队的人不舍得吃油,拿到黑市上来换其它物资,包括奶粉在内,还有许多东西在黑市上流通着。

  许明月马上就要生了,不光许凤莲给她囤积了不少奶粉,就连孟福生都学会了去黑市上买奶粉回来囤着了,就怕果断时间这些黑市上出现的好东西,又没了。

  许明月家囤积的奶粉多了,不光一家人都喝奶粉补充营养,连带着张医生都一起。怕囤积的奶粉过期,许明月直接拿了两罐给张心莲,让她喂着女婴吃。

  张医生每每看到,都为许明月的大方感到啧舌,也知道他们两口子双职工,在大河以南待着,钱都没有花的地方,见她愿意给,她也就收着。

  实际上她这么多年在江家村,在临河大队当医生,现在在许明月家里当家庭医生似的,除了日常工分外,也没收过一分钱。

  自从这孩子送到茶山上去之后,张医生每隔半个月就要上去一趟,看看孩子怎么样,看看山上的老人怎么样,让她比较惊诧的是,原本浑身利刺,仿若坚冰,和任何人说话都忍不住冷嘲热讽的江心莲,在收养了那个孩子后,虽然对外还是冷若冰霜,却明显软和了很多,像是浑身的利刺都软了下来,和山上的那几个老人,居然也不那么拒之于千里之外了。

  许明月在是九月初发动的,在生产前,张医生一直和她说,她的身体条件很好,是可以平安生下来的,让她不要担心。

  许明月有些紧张,晚上一直和孟福生讨论孩子是男是女的问题,对孟福生说:“要是生的女孩,就我带,生的男孩就你带,我只知道女孩子成长过程中需要什么,不知道男孩子应该要怎么带啊。”

  她养阿锦,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内心最缺失的是什么,她就像是将小时候的自己重新养了一遍那样去爱阿锦,若是再生了个女儿,她只需要像养阿锦那样再养一遍就得了,若是生的男孩,她内心则是茫然的,不知道如何教育男孩。

  “福生,要是有了二宝,你会不会就不对阿锦好了?我可告诉你,这样不行的哦,不能让阿锦感到心里上的差异,尤其是她马上青春期了,我们更要重视阿锦的心理变化,明白吗?”

  她一紧张就忍不住拉着孟福生唠叨,“阿锦也不知道会不会吃醋。”

  “我一定要做个一碗水端平的妈妈,千万不能有了小的就忽视大的。”她喃喃的提醒自己。

  她会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她见过几个没生二胎前,对大女儿如珠似宝,生了二胎后,原本宠在掌心的姑娘,不知怎么就成了她们口中的白眼狼。

  她还认识一个妈妈,她自己是重男轻女家庭的受害者,前十二年只有一个女儿,说好的今后家里东西全都是女儿的,以后女儿嫁到哪里,他们夫妻房子就买到哪里,结果女儿十二岁的时候,她突然生了二宝,还是男孩,过去说家里所有东西都是女儿的她,就突然说东西都是二宝的了,并理所当然地说:“今后我们肯定要跟老二生活的,东西肯定是给他的,谁家不是这样的?东西本来就是给男孩的!”

  她当时听了后沉默,在想她大女儿听到她说的话会是什么想法?从原本家里一切东西都是她的,到弟弟出生后,所有东西就成了弟弟的,没她的份了,这样的落差,那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能承受的住吗?

  越是快到预产期,许明月胡思乱想的情况就越多,对阿锦的关心也越多,有时候看着不知不觉已经长到快到她下巴的阿锦,像个小大人一样来宽慰她,照顾她时,她又觉得时间的奇妙,当初在她怀里,头只有苹果大的小姑娘,如今已然生的亭亭玉立。

  她拉着阿锦的手:“阿锦,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阿锦到底还小,不懂妈妈的紧张和思绪万千,眨了眨眼,理所当然地说:“妈妈当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啦!”

  许明月轻轻的抱她在怀中:“那你要是有什么话,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一定要第一个告诉妈妈,妈妈永远最爱你,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知道吗?”

  阿锦抱着许明月,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我也永远最爱你!”她伸出手,和许明月拉钩盖章。

  许明月捧着小姑娘依然稚嫩的面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阿锦也嘻嘻地笑了起来,坐在许明月身边说:“妈妈,肚子里的弟弟妹妹是不是要生出来了?”她弯腰低头对许明月的肚子说:“你们要乖乖的哦,出来后姐姐带你们玩哦~”

  她从小就想有个弟弟妹妹,要了很多年,妈妈都让她养狗当弟弟妹妹,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个愿望居然要实现了,她还颇有些期待。

  不过小雨和许建国、许建党的出现已经满足了她对弟弟妹妹的需求,面对这个亲生的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小家伙,她既有期待,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总的来说,还是欢喜居多。

  许明月是凌晨三点肚子开始痛起来,开始只是小痛,她还以为没到生的时候,因为产前几天偶尔有阵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都没准备叫醒孟福生,准备闭上眼睛继续睡。

  可孟福生睡眠本就浅,加上这段时间夜里总是担心许明月,更是她稍微一点动静,他就惊醒了,问她:“怎么了?是要生了吗?”

  许明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只说:“肚子有点痛,好像也不要紧。”

  她说不要紧,可吓坏了孟福生。

  他忙起床,喊醒了阿锦和许小雨,让她们俩过来看着许明月,自己穿着拖鞋就赶忙去后面的厨房,隔着院子朝不远处的卫生院喊:“张医生!张医生!”

  张医生计算着许明月的预产期,一听到有人叫她,立刻就醒了,卫生院的灯瞬间就亮了起来。

  孟福生见卫生院的灯亮起来了,就知道张医生定是听到他的喊声了,自己也忙到灶房去烧热水,把灶下柴火点着,怕两个小孩子在许明月身边照看着不是事儿,就又赶紧来到房间,吩咐阿锦和许小雨两人:“你们赶紧去你舅妈家,把你大舅妈喊来帮忙。”

  他怕他要烧水,还要留在许明月身边,一个人看不过来,便让两人去许凤台家喊赵红莲来帮忙。

  至于小舅妈闫春香,她也有孕了,现在不便,自然不用叫她。

  阿锦房间里就有单属于她的手电筒,闻言立刻起身跑回房间,两个小姑娘拿着手电筒就往许家村跑。

  许凤台家就在许家村村尾,距离许明月家不远。

  赵红莲一听外面许小雨和阿锦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是大姑姐要生了,忙起床穿上薄外套,抓着鸡笼里早就养着的鸡,往许明月家跑。

  到许明月家的时候,许明月的肚子从刚开始浅浅的阵痛,逐渐密集了起来。

  赵红莲忙去厨房,看到孟福生在厨房烧水,赶紧说:“水烧开了没?你快去房间陪着大兰子,我给她炖只鸡,下碗鸡汤面吃,离生还有好一会儿呢,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好有力气生!”

  她生了三个孩子,第一胎和第二胎都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第三胎生的快一些,也是生了六七个小时。

  许明月这是第二胎,可中间隔了十多年没有生产过,赵红莲估摸着得和头胎一样,要生的慢些。

  她将孟福生赶回房间,自己将热水烧开,宰了一只鸡清洗干净后放在瓦罐里炖上。

  很快张医生就来了,过来问许明月情况,知道她只是时不时的阵痛,羊水还没破,把了她的脉象,安慰她道:“没事啊,胎位正的很,能走吗?能走的话最好去卫生院去生产。”

  卫生院毕竟有个简单的手术室,里面手术器材虽不如三四十年后那么发达,但在这个时代也算是物品器材齐全了,实在不行,简单的做剖腹产手术也是可以的,张医生在省医院的时候擅长的本就是妇产科这一块,剖腹产手术做的也不少,这段时间卫生院已经接生过两个产妇,她带的三个十五六岁的学徒,如今也算是历练了出来,可以作为助手使用。

  由于阵痛才刚开始,不痛的时候是没感觉的,许明月从床上起身说:“没事,能走。”

  话刚说完,就又是一阵叫人措不及防的阵痛。

  那种疼痛怎么说呢,就是别的伤,别的痛,你或许可以通过包扎,或者其它什么手段,可以止痛,生产的痛是完全叫人无能为力的痛。

  好在卫生院离的不远,许明月家后院院墙和卫生院之间开了个后门,从后门走不用绕路,可以直达,倒很快就到了。

  一直到凌晨破晓的时候,阵痛才突然密集了起来,痛的许明月也忍不住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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