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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十九世纪贵妇生活_分节阅读_第33节
小说作者:溯上归舟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61 KB   上传时间:2025-09-22 18:46:24

  一位衣着考究的老夫人接待了她们,并吩咐了不同员工进行接待,分别记录她们的各项数据、布料的选择已经样式的喜好。

  海瑟尔在老夫人准备回到前台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她是否认识朗伯恩的夏洛特卢卡斯女士。那位老夫人随即让负责海瑟尔的员工离开,亲自带着她前往三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那位劳伦斯夫人吧?”老夫人一边拿起软尺一边问道。

  “没错,是夏洛特告诉您的吗?”

  “卢卡斯小姐当时答应我绝不会主动泄露这种做法,不过声明这项技术最早是她的一位尊敬的长辈劳伦斯夫人提出的想法,所以我就想您应该就是那位劳伦斯夫人。”

  海瑟尔没想到夏洛特还提到过自己:“听说您最近的生意不错?”

  伍德夫人感慨道:“当初在梅里顿的时候我只是想着小赚一笔就行,真没想到能火到现在这个地步。不过卢卡斯小姐给我的建议真是帮到了大忙。如果没有卢卡斯小姐,也许等这个技术传出去时我还赚不到500英镑。”

  海瑟尔这下真好奇夏洛特到底说了什么了。

  伍德夫人把量好的数据记在旁边的本子上:“卢卡斯小姐说,这项技术并不难琢磨,经验丰富的裁缝或许买回去拆开就能发现诀窍,所以我要赚的就是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以及一些更青睐源头出处的人的钱。”

  “她让我免费把斜裁的方法赠送给几位旧交的贵族专用裁缝,只需要让他们给我宣传即可。那些人赚的是一小部分贵族的钱,不屑于和我抢需要去裁缝店定制衣服的客户,因此那些老伙计确实帮上了大忙。”

  海瑟尔不禁咋舌,夏洛特一个一辈子没出过几次赫特福德郡的乡绅小姐翻了一晚上书就想出了这么聪明的办法,要是生在更自由的年代,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伍德夫人又说道:“当时支付给卢卡斯小姐80磅我心里还有些暗暗担心,现在想想,着实是我占了大便宜。哦对,后面我再派人去梅里顿想请我那个亲戚联系卢卡斯小姐,结果得知她已经出嫁了。”

  她拿出一张500英镑支票:“如果劳伦斯夫人将来见到她,请把这张只能由她亲自兑换的支票交给她。另外,将来如果她需要,可以随时来我的店里当顾问。不过我想她既然结婚了,应该不会有这个需要了。”

  海瑟尔同意了帮忙传话,又和伍德夫人聊起了她的主要客源以及伦敦中上阶层太太们的喜好。

第46章 重返伦敦8

  伍德裁缝铺做的裙子在沙龙前的最后一天上午及时送来。玛丽的那件是鹅黄色的,海瑟尔让詹森太太陪她上去好好试一下明天的全套装扮,以免临时发现问题手忙脚乱。她自己则只打算试一下衣服是否合身就好。

  兰开斯特来访的时候,海瑟尔正在落地镜前欣赏自己的新衣服。听到女仆来报,赶紧放下了手上的丝带走出了房间。

  兰开斯特刚踏上玄关的白色地毯,头顶就传来响声。他抬头,正好看见海瑟尔从二楼楼梯口提着裙子跑下来。

  她之前总穿缎面长裙,且多是墨绿、银灰这种更成熟贵气的颜色。而今天,她身上的这条新裙子是她自己选的雾松绿。

  海瑟尔在伍德裁缝铺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颜色的布料,它就像晨雾里的松针,是一种带着灰调的绿,不鲜亮,却透着股清冽的生机。它比深绿轻盈,比嫩绿沉稳,刚好卡在成熟与青涩的缝隙里。

  兰开斯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怀表链。他先前时常会觉得她像幅被装错了画框的画,今天不知是因为换了衣服还是相处更熟稔了,倒像是画框慢慢褪了色,露出里面原本的样子。像是雾霭正在消散,终于稍微看清了她本来的模样。

  海瑟尔今天从早上起床情绪就比较高昂,她三步并两步的从楼梯上跑下来走到兰开斯特跟前的时候,兰开斯特还在愣神。

  “嘿!”海瑟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啦?是不是工作太多了,怎么看起来有些迷糊?”

  兰开斯特收回目光说道:“工作还远远不够。”

  海瑟尔狐疑的引着来到他前两天刚按她自己喜好布置好的书房,兰开斯特扫了眼书桌上摆满的乱七八糟的小物件,坐在了对面的位置。

  兰开斯特不想直接汇报正事,于是问出心中的疑问:“你…待会是要事出门吗?”虽然她头发只是随便的挽在一侧,什么发饰也没戴,但这身裙子看起来就像精心挑选过的。

  海瑟尔摇了摇头:“不是今天,是明天。你知道邱园吗,隔壁的新邻居小姐有些人脉,答应要带我去参加一个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植物沙龙。”

  兰开斯特:“邱园?那么你要去的是班克斯爵士的夫人举办的沙龙吧?”

  海瑟尔对他的明察秋毫毫不意外:“没错,听说那会是这个季度最盛大的一次植物沙龙,会展出不少刚从海外运回来的新植株,拿到邀请函的要不是在植物界工作的人,要不就是些贵族夫人小姐。”

  说到这里海瑟尔有些苦恼:“其实我这几天也在担心,我究竟应该怎么介绍我的身份呢。在朗伯恩乡间可以直说,但现在两国战争局势这么紧张,我是不是不应该透露劳伦斯伯爵是法国人的事?”这件事问家里人恐怕没用,周围能让她放心求助的也就只有兰开斯特了。

  兰开斯特喉结轻轻动了一下:“那位劳伦斯伯爵…说起来我对他知之甚少。”

  海瑟尔心想,我也是啊,要不是上次那场梦,她一直以为劳伦斯伯爵是个单纯但不幸的好人呢,天知道刚来那两个月她每次做礼拜的时候都由衷祝愿那位白给她送钱的前夫早日超生。

  “呃…”海瑟尔咬了咬嘴唇,艰难的总结道:“总之他应该很早之前就打算举家搬迁到英国来生活了,听说他的家族是波旁王朝的旧贵族,和雅各宾

  派有大仇,不过他最终也没能逃过一劫。”

  兰开斯特仔细观察着海瑟尔的神色,说道:“既然如此,这个身份虽然会有些敏感,但好好利用很容易就会变成优势。英国贵族向来将那场大革/命视为对文明的威胁,对流亡的法国旧贵族抱有普遍的同情,他们敌视的是被扶持起来的新贵族。另外,若他之前本来就有把财产转移到英国的举动,再加上你又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对受害者的共情很容易让你被伦敦社交圈接纳。”

  海瑟尔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那个死鬼丈夫似乎还做了件大好事。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海瑟尔想起一个关键的遗漏点:“我突然想起来,我那个丈夫应该在法国还有个私生子,你说这会不会对我继承遗产有影响呀?”

  兰开斯特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现在才“突然想起”,不过这个新信息倒是让他心情愉快,能平静的说出私生子这个词至少说明她和前夫的关系或许早已破裂。

  “不用担心,生在法国的私生子现在这个时候可没那么容易从英国抢财产,要是真让他带走了岂不是和给敌人送钱差不多。放心,我会提前规划的。”

  海瑟尔立刻就放心了:“那就全靠你啦!”她顺手给兰开斯特续上了一杯茶,又开始东拉西扯的问些别的事,由于他们都在伦敦,这么近的距离再天天写信就很奇怪了,所以她积攒了好多问题没有及时问。

  等到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海瑟尔才突然意识到兰开斯特昨天让人送拜帖过来是要说宾利先生的事的。

  “啊!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是不是话太多了。”海瑟尔懊恼的看了看墙上的钟:“我听说宾利先生的事有眉目了是吗?”

  兰开斯特倒是完全不在意时间,虽然还有成堆的日常工作和两个私人会议在等着他,不过他完全不介意再多聊一会儿。

  “没事。宾利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说起来还和我们之前发现的走私案有点关系。卖给他土地的那个汤普森拿着钱和人合伙走私黄金。我自己算了算,他有一万五千英镑,在黑市上购买金粉运到法国去出售,按照现在的汇率差假设扣除10%的佣金费后,大约能赚大约2500英镑,相对于正规的投资渠道,这个利润率可就高的惊人了。不过,上次我们在后山发现金粉走私通道后,各地都加强了严打,正是因为如此,汤普森在银行找上门之前就已经落网了。”

  海瑟尔心想,原来还真是有自己蝴蝶效应的原因啊。她连忙问道:“那宾利先生为什么会被起诉呢?我想他对此应该完全不知情。”

  兰开斯特喝了口茶,才慢吞吞的说:“是不是和他有关系对那些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汤普森已经落网了,他投资没成功所以破产了,那些人从他身上捞不出一丁点好处。但宾利还有钱,恐吓一下他走关系送礼是一笔钱,聘请推荐的律师是一笔钱,请有关部门出具无罪证明又是一笔钱。他和走私犯扯上了关系,想要一分不出就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海瑟尔脸色发白,她这才真正感受到,这个时代的“规则”,和她熟悉的世界里那些白纸黑字的法律根本是两回事。

  兰开斯特发现讲得太清楚似乎吓到她了,随即不再卖关子:“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大事,那位宾利先生还是太过稚嫩,换做在伦敦稍微有些人脉的人都很快能处理干净,这件事绝不会有人再来为难他了。”

  海瑟尔还沉浸在当权者黑白不分的无力中,没想到就这么峰回路转了。“啊?这么快吗?你没为此损失什么吧?”

  兰开斯特含糊地说:“不过是找了几个人,没事,人情本来就是留着用的。对了,走私的金粉有一部分被那些走私犯倒进海里了,或许还有一部分被不知道哪方吞了,总之拿回来的大概只剩下价值3000英镑左右的金粉了。缉私署同意全部折现还回来,就看宾利是要土地还是钱了。如果要钱,土地归银行,银行会再补2000英镑给他,毕竟法拍之后那块地最多也就值7000英镑;如果他要地,就需要再给银行2000英镑。这个不急,等他想好再做决定吧。”他说着把一份写着详细方案的文件递给海瑟尔。

  这个处理倒是比之前好过太多,宾利先生虽然难免有所损失,但总算不至于伤筋动骨。

  海瑟尔心里明白,兰开斯特能这么快搞定这件涉及一大堆利益部门并且可大可小的事一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背后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你…”海瑟尔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拂过那份文件的封皮,“这些事,你总能找到法子。”她的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惊叹。

  她抬眸盯着他的眼睛:“我现在真心觉得,我给你的报酬是不是太少太少了,你总是这样轻描淡写,所以我也搞不清你究竟费了多大的心力。我总感觉我现在经常懒得去想一些复杂的难题,总想着等你把答案送到我面前。”海瑟尔迟疑了一下:“这样将来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你给的已经足够多了。”

  兰开斯特垂眸理了理袖口的褶皱,声音里带着笑意染过的微哑,他转头看向窗外的阳光:“相信我,那些吹毛求疵的老头子们比你难搞多了,他们付钱的时候总是扣扣搜搜,提要求的时候却花样百出。”

  海瑟尔忍不住也笑起来:“是吗?那这样看来我确实是个好客户。我就从来不质疑你,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对吧?”

  兰开斯特没有说话,他搭在桌上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敲了几下,阳光斜斜落在他脸上,让他那锐利的眉锋都比平常柔和了半分。

第47章 重返伦敦9

  在19世纪初的英国,植物学可是实打实的热门学科。海外殖民和贸易的扩张给英国带来了大量具有观赏价值或者经济价值的异域植物。皇室和贵族纷纷赞助植物采集,积极召开和参与各种各样的植物交流会。这其中一部分人是为了在殖民地种植巨额暴利中分一杯羹,另一部分人则将其当做体面时髦的标签并转化为社交资本。

  此外,植物学门槛较低,现如今已不再是贵族专属,而开始向中上层普及,海瑟尔就在伦敦的书店看到过好几次《家庭植物图鉴》《女士园艺指南》这类的书籍,连最近一期的《淑女杂志》上都刊登了一篇关于如何轻松制作精美植物标本的文章。

  因此,班克斯夫人举办的植物沙龙长期保持一票难求的状态,由于受邀宾客的层次比较高,也有很多人为了结交权贵想方设法重金求一张邀请函。

  沙龙开始的时间在下午,帕丁顿区距离摄政公园不远,但由于海瑟尔异常积极的态度,她们还是在1点左右就到达了。不过她们并不是最早的,这会儿圣约翰伍德别墅门口的铁门外已经停放了不少马车了。

  “呼,这里的风景可真美,不过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紧张。”玛丽紧紧挽着姨妈的手,她之前见过的最大场面也就是内瑟菲尔德的舞会了,可相比起今天完全是小巫见大巫。“我怀疑能走进这里的小姐九成是某某爵士的女儿,而我只是个普通乡绅的女儿。”

  海瑟尔对此毫不在意,她只想快点冲进去好好看看有什么植物展出。“这有什么,我们是通过正规渠道进来的,而且目的是欣赏植物,又不是结交贵族,或许根本不会有人主动跟我们打招呼。”

  安娜对植物不

  感兴趣,只是兴奋的说:“听说后花园餐桌上会供应外面买不到的新鲜点心,我可要每一样都尝尝。”

  穿过雕花铁门,空气里潮湿的草木味愈发浓厚。温室玻璃在阳光下亮得晃眼,里头人影浮动。其中有一块儿聚集了不少年轻人,海瑟尔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刚从东印度公司运来的爪哇猪笼草,还有一株叶片带金边的中/国兰。

  “广州引种,仅存活三株。”玛丽在旁边小声念着标牌:“这可真是金贵玩意儿呀。”

  安娜沾沾自喜的向她炫耀:“我早就见过了,我还给它画过画呢,说不定待会在珍稀植物手绘图谱那一块展区就能看到。”

  海瑟尔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个衣着华丽的年轻贵妇就挤到了她们身边。

  左边那个身穿杏色绸裙的女人开口道:“有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最好还是离远一点吧,要是不小心碰坏了什么珍贵的植株,怕是要连夜偷偷逃出伦敦了。”

  海瑟尔迷茫的看着这虚空索敌的架势,且不说隔着单独的玻璃罩子能碰坏什么,就说这金边墨兰,她当年宿舍阳台上都摆着两盆呢,到底是谁没见过世面呀。

  不过为什么刚进来就遇到挑事的呀,她今天明明穿得还挺气派得体的!难不成伦敦的贵族见到一个眼生的就来找茬?

  那人显然是被海瑟尔呆滞的模样助长了气焰,她拿手上的真丝扇隔空指了一下安娜:“说的就是某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不过能蹭私生女的邀请函一起进来的恐怕连私生女都不如呢。”她和同伴带着恶意的笑声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

  私生女?是说的安娜吗?海瑟尔来不及多想,冷下脸往前走了一步。

  她刚准备开口,安娜就从后面绕过来,捏了下她的手。海瑟尔放下心来,没急着说话,看来安娜应对这样的场面应该很有心得。

  安娜头一扬,大声说道:“你们嚣张什么,有本事等我父亲回来当着他的面说,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几年前在我后面上赶着当跟班的时候了。”

  这句反击显然效果不佳,周围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杏色裙子的克莱顿夫人也撇了撇嘴,故意拖长音调说:“你父亲?如果他能回来并且保住现在的位置再说吧。听说他率领的远征军上个月在西班牙的那场仗又失败了,本来被寄予厚望的战局在你父亲威尔斯利将军的领导下屡屡溃败,连带着盟军也损失惨重。安娜威尔斯利,你的好日子要数着过了,还是趁现在快点找个人嫁了吧。”

  植物沙龙本来是默认不谈政/治的,但克莱顿夫人故意提到最近的不利战局,这使得审视和冷淡的目光无形的扫过来,把海瑟尔她们三个隔离在了中心。安娜焦急的想反驳,可是却害怕多说多错。

  克莱顿夫人满意的笑了。

  “这是在看什么?”突然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是邱园新引进的植株吗,可惜似乎太娇弱了,只活了三株,而且这株的叶片似乎也有些泛黄了,你说是吗,夫人?”一个长相明艳但神态温柔似水的贵妇人走到海瑟尔身边,笑吟吟的看着她。

  海瑟尔不明所以,不过直觉这位女士并没有恶意:“这种金边墨兰并不算难养,只是不适合伦敦的气候。运输过程漫长难以成活很正常,不过眼前的这株叶片泛黄却是因为根系闷着了,若是不及时改善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哦?您看起来很了解?那应该如何改善呢?”

  话题突然从战争转向植物,四周的氛围都松弛了不少。讥讽安娜的夫人很是不满这样的转变,不过她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显然解围的这位夫人在社交圈里有一定的体面。

  海瑟尔接收到了她的善意,认真的回答道:“据我所知,广州湿度高,土壤多为疏松的红壤,但是您可以看看,大概是为了保存水分,这株墨兰现在却用的泥炭土栽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盆地的陶片缝隙应该也留得比较窄。想要保持湿度没有错,但光用泥炭太黏了,若是换成三成腐叶土加一成河沙,干湿交替,根系才能长得更健康。除此之外,把盆底排水孔凿大一点,再在摆几盆蕨类植物放在旁边帮忙提供水汽,我想这叶子上的黄斑或许很快就能淡化。”

  她说得笃定流畅,又夹杂着不少了解一些植物的贵族都没听说过的说法,周围不少人都相信了几分,好几个热爱植物的学者还走近了几步,嘀嘀咕咕的和旁边的人讨论了起来。

  找茬的那位克莱顿夫人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谁能想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居然看起来真的很懂植物学,早知道就直接针对安娜威尔斯利了,现在话题变了,倒不好再抢行揪着威尔斯利不放了。

  她不甘心的揉了揉手帕,准备站在这里再等等机会,威尔斯利总是不参加社交活动,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碰到一次。

  “原来如此,这样想来我之前买回家的一盆植株或许也有同样的问题。我叫玛德琳梅森,之前没见过您,您似乎是刚来伦敦的是吗?”

  这话一出,旁边的夫人小姐们都好奇的看过来。海瑟尔知道,是时候拿出昨天兰开斯特教她的那套说辞了。

  “梅森夫人,我是海瑟尔劳伦斯,婚后从英国移居法国生活,今年刚回到伦敦。”

  “法国的贵族嘛?”克莱顿夫人阴阳怪气的插嘴。

  海瑟尔没理她,只是垂眸继续说:“我丈夫,已逝的劳伦斯伯爵,因为家族立场和当政的党/派不合,不幸遇难于那场可怕的斗争中。他生前一直渴望跟随我一起回到伦敦生活,可惜他的心愿却没能实现。”

  四周响起明显的窃窃私语声,海瑟尔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贵族绅士们的眼神正在变得尊重起来,太太小姐们也投来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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