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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小佐领(清穿)_分节阅读_第21节
小说作者:空巢独居客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606 KB   上传时间:2025-12-23 12:46:53

  “诶,你这是干嘛。这可是刚进门的新媳妇儿,有什么不好的回去关上门教,今儿这么多人你摆什么脸子啊。”

  “我……”

  舒穆禄氏瞪眼的样子被表嫂看了去,一直关系不错的嫂子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劝。亲近一点的人家都知道赫舍里家东院西院这点事,此刻见舒穆禄氏这样,本能的就以为是她要欺负人家小媳妇儿了。

  看着自己表嫂一脸‘你是做长辈的你要大度些,怎么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舒穆禄氏只觉得自己气得肝疼。她想说明明是沈氏都要骑到自己头上拉屎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一声含混不清的:嗯。

  戏台上的戏子们还在纸短情长地唱着,戏楼里的夫人们也都在喜气洋洋的互相捧着抬着。看着对面舒穆禄氏铁青且宛如吃了屎的表情,沈婉晴也终于把视线给收回来,总不好在外面就这么莫名其妙把人给惹毛了。

  被瓜尔佳氏亲口点拨以后要多往来,沈婉晴身边也不算冷清。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年轻妇人一直在跟自己搭话,她是瓜尔佳氏那边的亲戚,论跟一等公府的远近,确实沈婉晴更近一点儿。

  这种场面事场面人,对沈婉晴来说就是如鱼得水。不过分疏离不故意谄媚,人家说得眉飞色舞她也不嫌烦,能在最合适的时候附和两声,让人觉得她什么都听进去了什么都明白了,是最知情识趣的听众,不过一折戏的功夫,就已经恨不得把沈婉晴引作知己。

  “前些日子我得了匹好绸子,就是颜色太艳了点儿。我拿来做衣裳不合适,到时候我拿给你吧,你刚成亲没多会儿,胭脂红正好配你。”

  “怎么就不合适了,嫂子只比我大五岁,正是花骨朵儿一般的年纪。”

  身边的小妇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小两把头,二十四的人已经生了三个孩子。或许是有孩子了吧,周身气质看上去确实成熟,就连首饰头面也多是翡翠赤金的。

  或许在沈婉晴眼里她真的还年轻,但很显然这样夸人的话小妇人已经很久没听人说过了。嘴上埋怨沈婉晴别拿她打趣儿,眸子却亮晶晶的,沈婉晴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一匹胭脂红的缎子,自己应该是捞不着了。

  两人说得热络,连一旁的福璇拿胳膊肘捅她沈婉晴都没回头。这人心太急,说媒哪有那么容易,不让人觉得你是个好人是个可靠能用上的人,谁家会把好儿郎撒出来。

  今儿出门压根就不能明着提说亲嫁人的事,只要把赫舍里家的女眷大方稳重,把没嫁人的姑奶奶养得很好、自家稀罕得很的架子摆出去就行了。

  沈婉晴死活不接福璇的茬儿,福璇也干脆不搭理她了。直到她隐约听见对面有人提及什么印子钱,下意识转头看过去,才正好瞧见脸色发白的舒穆禄氏。

  人类的本质就是爱凑热闹爱听八卦,一听说广源行放印子钱弄出人命,一个两个都凑到那正在高谈阔论的夫人身边,听她讲故事。

  “要我说这事纯属广源行活该,那么大个票号一年到头赚的银子恐怕都成山成海了,怎么就不知道知足,连百十两银子的小钱也要赚。

  那些个赌棍酒鬼脑子里哪还有个廉耻,油锅里的钱他们都敢伸手去捞,明知道这种钱放出去了就收不回来,如今出了事也是活该。这人啊,就是不能什么银子都想着赚尽了,总也要给别人留一口吃的不是。”

  这话越听越不对,前面还以为她是真的义愤填膺,到后面就已然分不清她是觉着广源行放印子钱沾了血不对,还是眼红广源行把这沾血的买卖做得太大,抢了别人的财路。

  “别看了,那是纳喇家的夫人,惠妃娘娘那个纳喇家。”福璇看沈婉晴听得入神,歪过身子跟她耳语,“她家也开了个小票号,出了名的要钱不要命。可说好了,这一家子我不嫁,嫁过去怕生孩子没□□。”

  福璇这话说得很小,除了沈婉晴没人听见。沈婉晴没想到福璇这么反感放印子钱这事,忍不住深深往舒穆禄氏那儿看了一眼,便沉默不再多说。

  知道广源行出事,整个赏菊宴舒穆禄氏都有些心不在焉,幸好她们几个也不是主家,才没让人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下午从一等公府出来,沈婉晴拍了拍福璇的手,扬起下巴朝舒穆禄氏的马车示意了一下就要过去,却不想被她反手拉住。

  “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这可不是在家里由着你来,这几年管着家出了力总不是错的,你一个小辈儿别太过分。”

  “小姑放心,我这会儿去跟二婶说的话,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福璇处处维护大房,连带自己这个她瞧不上出身的侄儿媳妇也十分‘大度’的接受了。但到了要紧的时候,她还是会担心舒穆禄氏的处境。

  没法子,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总是难免有情分。而自己的好处则是跟这个家里的所有人还没情分,所以当她厚着脸皮上了舒穆禄氏的马车之后,连半句话的铺垫都没有,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二婶放在广源行的印子钱,打算怎么办。”

  短短一句话,问得舒穆禄氏头皮发麻。她本能地开口否认,可又在沈婉晴近乎冷漠又清明的眼神中沉默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银子就一定放在广源行了,就不能是放在别的票号,今儿听着广源行的消息,害怕别的票号出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我刚才是诈二婶的。”

  “你!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这么无耻!”

  “有用就行,无耻不无耻的,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沈婉晴耸耸肩,真就顺着舒穆禄氏说的摆出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来。她当然不会告诉她,其实她有证据。

  她放印子钱的证据徐氏昨天派人跟着月饼一起送来的,当娘的惦记刚出门子的女儿,谁也不会想到母女两个就这么把舒穆禄氏查了个底掉的证据暗度陈仓了进来。

  “你也不用指桑骂槐,你没伤天害理的事,难道我就做了?广源行开张快三十年了,京城多少人家往他们家存过银子,要是就因为我把银子放在广源行就成了错处,这满京城也没几个干净的。”

  舒穆禄氏不是没经历过事的小孩儿,即便被沈婉晴先发制人也很快就冷静下来。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之前在戏楼变了脸,只不过是担心自己放在广源行的银子拿不回来。

  “那是,广源行逼出来的人命自然是广源行的老板自己担着。”沈婉晴点点头,“只不过不知道二婶知不知道寻常人把银子存在广源行,一年给多少利息。您存在广源行的银子,一年又有多少出息。”

  按照眼下朝廷划的红线,钱庄票号每月最高利息三分,也就是百分之三。一月一息,最高的利息不能超过本金。等于你借一百两,不管利息怎么滚,顶多还二百两。

  听上去苛刻得不要人活,但在老百姓看来这已经是最好的出路,毕竟放印子钱可就不止这么一点儿了。

  利钱驴打滚一样往上翻不说,还有九出十三归。借十两到手只有九两,还却要按着十三两来还。多少人天天被钱撵着跑一口气的不敢歇,也只不过勉强能把利钱还上。

  徐氏查清楚了,舒穆禄氏放在广源行的银子每年给她的利息绝对不是正常存款子能给到的。换句话说,票号拿着舒穆禄氏的银子去干了什么,只看每年他们给舒穆禄氏的银子,就知道此刻她被沈婉晴逼地慌乱无措,一点儿都不冤枉。

第35章

  “你到底想怎么样, 拿着这个事来威胁我?我方才也说了这事你看不惯没关系,我用不着你个小丫头片子来指指点点,你也不能拿着这这个事把我怎么着。”

  舒穆禄氏能看见沈婉晴眼神里明晃晃的瞧不上, 这种毫不遮掩的情绪让她格外焦躁不安。她恶狠狠地冲沈婉晴说她不能拿自己怎么样,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沈婉晴听, 倒不如说是她在说给自己,安抚自己的罢了。

  “二婶怎么还不明白, 这件事当然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能怎么样的。”

  沈婉晴不是菩萨,即便是菩萨也改变不了印子钱这件事。再退一万步来说, 就是自己真的突然拥有了超能力能改了这件事, 老百姓也不会答应没了印子钱的。

  毕竟如今的老百姓活着就千难万难, 干旱洪涝瘟疫蝗灾, 随便摊上一件事就是毁家灭族的大事。人们通常不顾上日后会不会被追债的逼死,他们得先想法子把今天活过去。

  “放印子钱逼死人这种事常见得很吧,怎么今儿这种场合会有夫人太太把这事拿出来当个新鲜说。”

  “那不是因为被逼死的是个在旗的, 方才说这事的夫人是刑部郎中家的,这种事她家肯定比别人更灵通。”

  看着说得轻描淡写又理直气壮的舒穆禄氏,沈婉晴有点疑惑。到底是自己心思太重还是她太没心思, 她自己都说了死的是个在旗的, 怎么能还一点儿都不上心。

  “这不是正常死亡, 第一个该知道的应该是步军统领衙门,之后案子会交给他本旗的佐领和都统衙门。再之后才是刑部和都察院、大理寺。刑部郎中的夫人知道了, 就代表这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这个死法不光彩, 死的人身上挂没挂着差事?要是有差事是骁骑还是步军, 不管是什么他每月都有饷银饷米,怎么就落得非要去借印子钱。”

  舒穆禄氏不是不聪明,只不过她思维的重点从一开始就压根没在这个上面。现在被沈婉晴把事情一层层剥开来说, 她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白。

  “就算这后面什么苦衷都没有,可八旗子弟平时除了骑射武艺,还要负责官衙城门仓库皇陵那些地方的轮值,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赌坊里输得倾家荡产。”

  “再退一步说,他赌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他本旗的骁骑校、佐领为何一概不知一概不管,要知道去年万岁爷才征讨过噶尔丹,下一次出征是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好。

  这种时候出这种事往小了说是一条人命案,往大了说这旗里是不是就他一个人这样,还是人人都这样?要是人人都这样,哪天要打仗了万岁爷就带着这群赌棍上战场不成。”

  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的时候,就代表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蟑螂窝了。眼下是康熙三十年,八旗是可以把噶尔丹打得满草原乱窜的八旗,还不是之后被养废了的八旗。

  出了这种事上面一定会过问的,至于会不会捅破天沈婉晴觉得这事还真不好说。毕竟还不知道广源行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要是这个老板也有巴不得他死的仇家呢,这事还真就能越查越棘手。

  “你不要危言耸听……”舒穆禄氏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怕,但绞着帕子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她抬眼去看沈婉晴,“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这个事什么时候轮到我来说该怎么办,外边的事自有各处衙门管,我说这么多也不过是自己想的,说不定这事还真就没人管也未可知。”

  前面说了那么多,现在话锋一转又说这事指不定没人管,别说舒穆禄氏不信,就是坐在一旁吓得跟鹌鹑一样浑身直哆嗦的画眉,也只觉得沈大奶奶这是在故意说反话。

  “我找上二婶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是希望二婶不要慌了手脚。别今儿回去一琢磨觉得广源行靠不住,就派人提前去把银子要回来。”

  现在的钱庄票号不比后世,哪怕是广源行这种大票号手里真正能动的现银也不会太多。这事不闹大则罢了,要是闹大了到时候多的是人会去挤兑。

  这边挤兑,那边放出去的银子又没收回来,用脚丫子想也能猜到广源行会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只能千方百计去把钱拿回来,至于怎么拿会不会再逼死人可就不好说了。

  “我明白,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二叔和毓朗都在宫里当差,这个时候不能让人抓住把柄,是不是这个道理。”

  事已至此舒穆禄氏也反应过来这事不能着急,一着急就容易出错,再心疼银子眼下也最好不要跟广源行扯上半分关系了。

  “是,也不全是。二婶,我给您撂一句实在话,这会儿来找您不是为了要抓您的把柄,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西院出事了东院也跑不了。谁来做管家的奶奶能争能抢能商量,就是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我来就是想跟您把话说开,这事二婶千万稳当些别自乱了阵脚。”

  穷人的命也是命,沈婉晴无法救苦救难,只能保证别因为自己把舒穆禄氏逼急了继而闹出人命,这份因果沈婉晴不想承担也承担不起。

  车轮碾过胡同里的石板路发出辘辘声,马车里安静得能清晰听见呼吸声。舒穆禄氏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直到马车停下沈婉晴率先起身准备下车,她才开口把人叫住。

  “你真的不说?要知道你把这事回禀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再是不愿也一定会掌家权从我手里拿走。”

  有些事黑不提白不提,便是人人心里都猜到了也没事,可一旦摆到台面上来就成了污点,赫舍里家容不下一个贪了公中的银子去放印子钱的当家奶奶。

  “二婶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但若您真的不信想来我发什么誓都没用。”

  有些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沈婉晴把该说的都说了,再跟舒穆禄氏啰嗦也没意思。下了马车回头冲还僵坐在马车上的舒穆禄氏点点头便转身离去。有些人注定不是同路人,没必要在她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二嫂,沈氏跟你说什么了?”

  沈婉晴先回去了,舒穆禄氏又定了定心神才软着脚从马车上下来。福璇本来是想问沈婉晴的,可看着她面带煞意风风火火往里走的样子她就没敢凑上去。

  “没说什么,还不是那些个老话,催着我把东院的账目拿给她。”

  舒穆禄氏看着小姑子的脸,想笑又笑不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那副样子看上去特别奇怪,让一直觉得西院这几年太欺负人的福璇也有点心软。

  “二嫂,这事你往开了想吧。阿朗那小子毕竟是咱们正黄旗的佐领,底下还有那么多人呢。他没成亲的时候到处瞎混也就罢了,如今成亲了家里的事还不能自己管着,叫佐领下的那些人看了不像话啊。”

  福璇箍着舒穆禄氏的胳膊往家走,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劝。殊不知舒穆禄氏眼下压根就没心情想家里这点儿事,有些事最经不起琢磨,越琢磨越觉得事大,舒穆禄氏此刻便是如此。

  所以福璇叭叭说了半天,舒穆禄氏别说应和两声就连个反应都欠奉。闷着头带着丫鬟就这么回了西院,把福璇落在半道儿上,气得不轻。

第36章

  毓朗还不知道沈婉晴被福璇强拉着去了一等公府, 误打误撞掐住了舒穆禄氏七寸的事。

  在家过了个中秋节再入值,明显可以感觉到之前还很生疏了的几人,今天见了自己都多了几分熟络。

  “前儿你派你身边的长随往我家去送节礼,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我家那口子手忙脚乱的,差点失礼。”

  “我年纪轻又刚从护军营升到侍卫处来, 本来就该我先把这个人情走起来,嫂子不嫌我家的礼去得迟了就好。”

  “嫌什么?你嫂子得了你家夫人送的玉容散和花露高兴得不得了, 一个劲的跟我说给我管了这么多年的家,头一回有人过节送礼是专门送给她的。”

  鄂缮说起这个的时候有点哭笑不得, 他压根没明白他妻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家在镶白旗就是个普通旗人, 他娶的妻子兆佳氏是当年他过了遴选当上蓝翎侍卫之后家里给找的。

  兆佳氏的阿玛是镶白旗内的一个领催, 平日负责协助佐领管理佐领内的户籍档案, 分发饷银饷米,大概职责和职能有点像县衙里户房的书吏。

  因为管着户籍档案和饷银,佐领内的旗人生老病死穿衣吃饭就都跟领催分不开。这样的人家在旗内过得很好, 兆佳氏嫁给鄂缮是低嫁,看中的就是当年那个小小蓝翎侍卫以后说不定能有出息。

  兆佳氏的阿玛能写会算,兆佳氏从小就是抱着算盘珠子长大的。

  嫁给鄂缮以后当婆婆的主动把管家权让出来, 公公更是一再叮嘱鄂缮, 说你媳妇儿是个精明的, 让她管家准没错。家里的事你不要插手不要多问,问得多了兆佳氏反而束手束脚, 家就没法管了。

  鄂缮很赞同阿玛额娘的说法, 也很放心把整个家交给兆佳氏。他从来没想过一向贤惠能干, 把家里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的媳妇儿,会因为赫舍里家送来的一份节礼高兴成那样。

  “什么玫瑰露?我没听说啊。”毓朗的讶异半真半假,真是因为沈婉晴确实没说还准备了这个, 假是因为即便她没说他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沈婉晴专门给添上的。

  “你看看你,新婚燕尔的怎么能这般不体贴。你家夫人还给我家那位送了云母笺,说是花露和玉容散都是她平日常用的。

  这嫁了人之后家里就她一个年轻媳妇,想找人说话也不知道找谁,只好趁着这次送节礼的机会把她常用的小东西送来,盼着我媳妇儿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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