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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零边疆当校长_分节阅读_第95节
小说作者:拂晓拾光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673 KB   上传时间:2025-12-28 14:33:43

  说完,他几乎是有些匆忙地转身离开了。

  舒染知道,他在避嫌。

  舒染握着那块厚布走到窗边,比划着那块布,除了窗帘,还得弄个煤油灯,或许……还能在门口开一小块地,种点容易活的菜?

  正当她沉浸在对新生活的憧憬中时,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舒老师,这就搬进来啦?动作可真快!”

  舒染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转过身,看到李大嘴的婆娘和另外两个面生的妇女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里满是不善。

  舒染知道这乔迁之喜没那么容易安稳度过。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从容得体的微笑,迎了上去。

第99章

  看着门口以李大嘴婆娘为首的几个妇女, 舒染心知这是来者不善。

  她脸上那点因陈远疆来访而泛起的暖意迅速收敛,换上了一种客气而疏离的笑容。

  “是红花嫂子啊,还有这两位嫂子, 快请进来坐。”舒染侧身让开门口,语气不卑不亢, “刚搬进来,乱得很,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让你们见笑了。”

  李大嘴婆娘,本名王红花,三角眼在屋里骨碌碌转了一圈,重点在那加固过的床铺、书桌, 以及舒染还没来得及挂上的深蓝色窗户布上停留了片刻, 嘴角撇了撇:“哟, 舒老师这动作可真利索, 这才拿到啊, 就收拾得像模像样了, 一个人收拾不过来吧。到底是城里来的文化人,会邀人。”

  她这话听着像夸, 实则暗指舒染早有准备,或者得了什么特别的帮助。旁边两个妇女也跟着附和, 眼神里充满了嫉妒。

  舒染仿若未觉,只是笑道:“都是大家帮忙, 王大姐、秀兰, 还有许卫生员都搭了把手。领导把房子分给我,是信任,我也不能太邋遢, 给组织丢脸不是?”她没提陈远疆。

  王红花被噎了一下,哼了一声,视线又落到墙角那口显眼的樟木箱上,语气更酸了:“还是舒老师家底厚,瞧这大箱子,咱们这些人啊,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没这一箱子值钱吧?”

  这是又要拿成分说事了。舒染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嫂子说笑了,这都是家里老人给准备的旧东西,不值什么钱,也就是个念想。在咱们兵团,比的是劳动贡献,可不是比谁家箱子大。”她再次把话题引回正道。

  王红花几次发难都被舒染轻描淡写地挡了回来,心里那股邪火更旺了,她往前凑了凑,压低了些声音,却足以让屋里屋外的人都听见:“舒老师,不是嫂子说你,你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单独住这么一间房,这……这影响多不好?晚上有个啥事,叫天天不应的,万一有点风言风语,你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话就相当恶毒了,直接攻击舒染的性别和名誉。

  舒染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她还没开口,一个洪亮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王红花!你胡咧咧啥呢!”

  话音未落,王大姐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刚才出去显然是听到了风声,特意赶回来的。她如今是连队正式的妇女代表,管的就是家属工作和妇女思想,这一嗓子颇具威严。

  王红花见到王大姐,气势顿时矮了半截,讪讪道:“王大姐,我……我也是为了舒老师好……”

  “为了她好?”王大姐双手叉腰,站在舒染身前,“我看你就是眼红病犯了!组织上分房给舒老师,那是为了工作!是为了咱们连队的孩子!你在这儿扯什么姑娘名声?按你这说法,咱们兵团那么多单身女职工,都别要个人空间了,都挤大通铺去算了?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

  王大姐如今说话也很有水平,直接扣了个“思想觉悟”的帽子。

  王红花脸一阵红一阵白,嘟囔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就闭嘴!”王大姐毫不客气,“舒老师是咱们连队的先进,是给咱们大家争光的人!她的工作的重要性,刘书记马连长都在大会上讲过!你们几个,不好好想着怎么支持学校工作,尽在这儿嚼舌根、拖后腿!再让我听见谁在背后乱传舒老师的闲话,别怪我报到连里,按破坏团结处理!”

  王大姐如今是妇女代表,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另外两个妇女见状,连忙拉着王红花:“走了走了,红花,少说两句……”

  “王代表,我们就是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三人灰溜溜地走了。

  舒染看着王大姐为她挺身而出的背影,心里暖融融的。“王大姐,谢谢你。”

  王大姐转过身,拍了拍她的手:“谢啥!你现在是咱们连队的宝贝疙瘩,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她看了看舒染这小屋,叹口气,“你这儿啥都缺,明天我发动几个大老爷们来帮你盘个灶台,好歹能烧点热水。”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行……”

  “啥麻烦不麻烦的!你为连队做了这么多,我们帮这点小忙算什么?”王大姐不由分说,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揶揄地笑笑:“噢!我真是多此一举,人陈特派员肯定早都想到了!”

  王大姐那句带着揶揄的打趣,让舒染脸上有些发烫,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块厚实挡风的深蓝色窗户布。

  “他哪想得到这么多……”舒染低声自语,像是反驳王大姐,又像是提醒自己。

  她摇摇头,甩开这些纷乱的思绪,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这间属于自己的小窝拾掇得像样点。

  送走了王大姐,小屋空荡下来,除了那口樟木箱、加固过的床板和书桌,几乎别无他物。地面是夯实的泥土地,舒染挽起袖子,找来扫帚,里里外外仔细清扫了一遍。

  忙完这些,已是傍晚。舒染直起有些酸痛的腰,打量着这间焕然一新的小屋,一种踏实感和归属感油然而生。

  这里,将是她安身立命、施展抱负的根据地。

  她从樟木箱最底层取出一罐雪花膏,把手仔仔细细涂抹了一遍。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谁?”舒染警惕地问。刚经历了分房风波,她不得不更加谨慎。

  “舒老师,是我,秀兰。”门外是李秀兰压低的声音。

  舒染松了口气,打开门。李秀兰端着一个粗陶碗闪了进来,碗里是冒着热气的玉米面糊糊,上面还点缀着几根咸菜丝。

  “知道你刚搬过来,肯定没开火,给你送点吃的。”李秀兰把碗塞到舒染手里,好奇地打量着被报纸糊过的墙壁和挂上的窗帘,“哟,拾掇得真快!这窗帘布颜色挺厚实,挡风好。”

  舒染接过碗,心里暖烘烘的:“谢谢你,秀兰。快坐。”屋里没凳子,两人就并肩坐在了床板上。

  李秀兰吸了吸鼻子,忽然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和兴奋:“舒老师,我今天在副业队,我看到熬完羊油的渣子了,闻着是有点膻,但油乎乎的。你说,这东西能不能用来做润肤膏?”

  舒染眼睛一亮:“羊油渣?说不定真行!关键是去味和提纯。君君那里有甘油,我们可以试试把过滤干净的羊油和甘油混合,也许还能加点有香味的东西,比如……晒干的沙枣花?”

  她想起戈壁滩上那些不起眼却顽强绽放的沙枣树,花期时也会散发浓郁的花香。

  “沙枣花?这个好找!等开春了,咱们就去摘!”李秀兰越发兴奋,“对了,王大姐刚才碰到我,说盘灶台的事她记着呢,明天就找孙师傅。”

  “嗯,大姐热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她。”舒染舀了一勺温热的糊糊送进嘴里,胃里和心里都踏实了不少。

  “谢啥,你帮咱们妇女想的才是大事呢!”李秀兰说着,目光看向舒染的樟木箱,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舒老师,你这屋……有些东西,还是收收好。现在盯着你的人,明里暗里都有。”

  舒染知道,李秀兰的意思是之前周巧珍开箱检查的风波不要重演。

  舒染点了点头:“我明白,秀兰。”她深知李秀兰的提醒是出于好意。这间独立的小屋,在给她带来自由和空间的同时,也让她更直接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尤其是那些不那么友善的目光。

  送走李秀兰,舒染将碗洗干净,放在余留的新灶台位置边。

  夜色渐深,外面起风了。舒染点亮煤油灯,火苗跳动,将她的身影拉长,投在糊着报纸的墙壁上。

  独自一人的夜晚,白天的兴奋和忙碌褪去,一种孤独感悄然袭来。让过了这么久集体生活的她觉得很不习惯。

  她铺开纸张,就着灯光,开始规划今后的计划。她写着画着,眼神专注。

  窗外,风声似乎小了些。她听到远处传来隐约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不想了,睡觉。”舒染放下笔,抻了抻胳膊,吹熄了煤油灯。

  第二天,舒染去水渠边洗衣服,明显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几个原本在一起说说笑笑洗衣服的妇女,见她过来,声音顿时小了下去,眼神躲闪,等她走远,又能听到隐约的议论声。

  “……瞧她那手,嫩得跟葱白似的,哪像干活的手……”

  “人家是老师,是文化人,当然跟咱们不一样……”

  “用了雪花膏了吧?闻着挺香……”

  “啧啧,资本家小姐做派……”

  这些声音不大,却扎得人很不舒服。舒染知道,光是依靠压制是不够的,必须从根本上扭转这些妇女的看法,或者至少,分化她们,争取大多数。

  她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冷静地思考。这些妇女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她们只是被艰苦的生活磨去了耐心,又被固有的观念和狭隘的嫉妒心蒙蔽了眼睛。她们排斥她,一方面是因为她得到了稀缺的资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身上那种“不同”,触动了她们内心因劳碌而被迫放弃的很多东西。

  想到这里,舒染心里有了主意。

第100章

  第二天下午, 学校放学后,舒染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小屋,而是去了王大姐和李秀兰住的地窝子。

  王大姐正在家门口纳鞋底, 看到她来,热情地招呼:“舒老师来了, 快坐。”

  “大姐,不坐了,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舒染拿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里面是两块崭新的香皂和两盒雪花膏。

  王大姐一看,惊讶道:“哎呦!这稀罕东西你不是早用来换人情了吗!你又从哪儿弄来的?”

  “是我从师部带来的,还剩这些没舍得用。”舒染笑着说, “大姐, 我想借你这个妇女代表的地方, 组织咱们连队的妇女同志们, 搞个小活动。”

  “活动?啥活动?”王大姐好奇。

  “就教大家怎么把手洗干净, 怎么保护皮肤。”舒染拿起一块香皂, “你看咱们这地方,风沙大, 日头毒,整天干活, 手都糙得不行,裂了口子又疼又容易感染。尤其是做饭喂孩子的, 手不干净也不卫生。我想着, 咱们女人,就算在戈壁滩,也不能忘了心疼自己, 活得干净体面一点,没坏处。”

  王大姐看着那香皂和雪花膏,又看看自己粗糙开裂的手,心里一动。

  她何尝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利索点?只是条件不允许,也没那个意识。

  “你这想法……能行吗?会不会有人说咱资产阶级作风?”王大姐有些顾虑。

  舒染早有准备:“大姐,这跟资产阶级不沾边。讲卫生,防疾病,这是科学。许卫生员不也天天强调要洗手吗?咱们这是响应卫生号召。再说了,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干活更有劲,回家看着也舒心,有利于家庭和睦,这也是促进连队团结稳定嘛。”

  她这话说到了王大姐心坎里。作为妇女代表,她正愁没什么切实有效的工作抓手来团结妇女呢。

  “成!”王大姐一拍大腿,“这事我看行!就在我家院子里办!我明天就去通知人!”

  消息一出,果然在妇女中间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有好奇的,有期待的,也有像王红花那样嗤之以鼻的。

  “瞎折腾啥?洗个手还用教?”

  “就是,还抹雪花膏?那是咱们能用得起的东西?”

  “我看她就是钱多烧的,显摆!”

  但更多的妇女,尤其是年轻些的,心里那点对美的渴望被勾了起来。加上王大姐以妇女代表的名义发动,又有“讲卫生防疾病”这个由头,第二天下午,王大姐和李秀兰的地窝子门口,竟然陆陆续续来了二三十个妇女,大家在一起谝闲话,好不热闹。

  舒染看着到场的人,心里有了底。她让王大姐烧了一大锅温水,又准备了几个干净的盆。

  活动开始,舒染没有讲什么大道理,而是先让每个人都看看自己的手。

  “婶子,嫂子们,咱们先互相看看,咱们这双手,一天要干多少活?种地、洗衣、做饭、喂鸡、带孩子……没有这双手,就没有咱们连队的粮食丰收,没有家家户户的热炕头。这双手,是咱们劳动的光荣见证!”

  “但是,”她话锋一转,拿起一块香皂,“光荣的手,也得爱护。手上脏,容易带病菌,病了不仅自己受罪,还耽误干活,传给家人孩子更麻烦。咱们今天,就先学学怎么把这双光荣的手,洗得既干净,又不那么伤皮肤。”

  她亲自示范,用温水打湿手,抹上香皂,细致地揉搓出泡沫,连指甲缝都不放过:“这样搓,才能把脏东西都洗掉。”然后冲洗干净,用干净布擦干。

  她又打开一盒雪花膏,挖了一点,在手背上轻轻涂抹开:“咱们这地方干,洗了手更干,抹点这个,能保护皮肤,不容易裂口子。这东西虽然稀罕,但一点点就能用很久,而且不一定非要用买的,咱们以后也可以自己试着用土方子做。”

  她讲解得通俗易懂,动作从容。洗过的手确实看起来清爽干净,抹了雪花膏后,更是带给人一种细腻滋润的感觉。

  妇女们看着她的动作,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气,眼神都亮了起来。

  “来,大家都来试试。”舒染和王大姐一起,招呼大家轮流上来洗手,并给每个人都抹了一点点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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