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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_分节阅读_第32节
小说作者:荣荣柳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246 KB   上传时间:2025-12-24 13:25:36

  “有办法就更应该坦诚。”她声音变软,说完轻轻咬了下嘴唇,有点心虚。

  但又安慰自己,她这种情况不算,重生这种事谁能信,让他知道,可能把事情搞得更混乱。

  他拉开点距离,和她对视:“这个阶段真的就是补交材料而已,我只是担心还有下次。也许是我想多了。”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这只是个小项目而已。”

  她心里有些烦。上辈子在工作方面,她一直都算一帆风顺。

  读博期间最大的麻烦,也就是刚转向表层肌电时有点技术困难,她也很快摸索出了解决方案。

  去杭州工作时,她已经有几篇不错的论文,后面成果也出色,所以一路绿灯。

  梁思宇看她真的烦躁起来,只能叹口气,跟她解释一下内情。

  “其实,威尔教授跟布鲁克教授关系一向不算好。他觉得布鲁克教授太激进,做了MIRA的副主任后,整天从其他学科拉人进来,说白了,他怕医学院话语权被稀释。”

  这样啊,她直起身子。可是,布鲁克教授这种大PI,底下项目那么多,她这个非主流小项目,怎么就碍了威尔教授的眼?

  他坐过来,揽着她,无奈补充道:“是我们最新那个‘算法反馈辅助外科操作’的项目,染指了外科教学,那是威尔教授最引以为傲的领域。”

  但那个项目获得了大部分老师的支持,也没什么复杂的伦理问题,威尔只能在这边借题发挥。

  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深呼吸两下,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他摸摸她的背:“是挺无聊的,你不用管这些,我们正常补交材料就好。也是我的问题,之前没意识到身份冲突这种事情很容易被做文章,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实在不行,论文我退出署名,找其他人来协调,也不影响你收集数据。”

  “不可以!”许瑷达猛地转头,“Edmund Leung,你少打这种主意。”

  她少见的语气严厉,叫他全名,眼神像刀一样亮。

  “项目是我们一起讨论的,实验是你设计的,实验材料都是你写的,凭什么因为他们的偏见,就放弃署名权?”

  让他退出署名,才是真的本末倒置呢,她绝对不会同意。

  她顿了顿,努力缓下语速,眉心一片倔强:“大不了我们就只在JHU附属医院收数据好了,无非就是多等几个月,慢慢凑样本量而已。我又不急。”

  梁思宇话一出口,就心知不好,按她性格,绝不会同意的,只会气得要命。他把她抱紧:“是我不对,我不退出。”

  她靠在他肩头:“知道就好。”

  他的手从她后颈一直顺着脊柱抚下去:“不退出,不避嫌,哪怕要补材料补一年,可以吗?”

  她在他肩上点点头,闻着熟悉的木质香气,鼻尖轻轻蹭一下他的侧颈。

  他一下僵住了。

  她反应过来,退出他怀抱,笑着问:“真要补一年啊?那我可受不了。你不是说有办法的吗?除了退出这个烂主意,其他办法呢?说来听听。”

  梁思宇拿起马克杯,喝了口她剩下的残茶,才不紧不慢地调侃一句:“你不是都说了吗?大不了先收JHU的数据?”

  她白了他一眼,这绝不是他的方案。他要是这样想,干嘛还提退出的事情。他显然是想尽量保两个站点数据的。

  “今天答辩前,我和两位教授简单聊了一下,听了听他们的建议。”

  “这次更新材料时,我们可以邀请布鲁克教授正式加入,做协调PI,由他负责棕榈泉那边的对接。”

  “那我就不是唯一的医学院成员了,身份冲突的问题也会好处理些。你觉得呢?”

  布鲁克教授已经同意加入,他觉得威尔不至于把事做绝,在这种安排下还咬着身份问题不放,那就显得故意挑刺了。

  但梁思宇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万一威尔打定主意要从程序上拖延,也许,他退出署名才更保险。

  许瑷达点点头,认同这个做法,反正这不会影响他们商定好的作者排序。

  但她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如果这样真能解决问题,他何必一回来那副表情,想瞒着她呢?

  “好啦,审批的事就先这样。”他重新把她圈在怀里,大手自然地覆上她的小腹,“我还没问你呢?下午还好吗?有没有难受?”

  他想,她应该还不舒服,不然这位工作狂小姐怎会窝在沙发看老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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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梁思宇的英文全名Edmund Leung,Ned是Edmund的昵称,是他自己选定的preferred name,大家平时都会用这个称呼他。

  许瑷达的英文全名就是Ada Hsu,这个简洁的名字不是作者懒,是致敬第一位女程序员Ada Lovelace。

第26章

  “Ada, 我写完了,你看看。”

  离截稿日期还有一周,梁思宇写完了引言和讨论部分,还有充裕时间让许瑷达再过一遍全文。

  他们的这篇论文完成得相当顺利, 主要是Ada对数据非常敏锐, 新算法的结果太漂亮了, 在预测准确性和实时性上都有明显提高, NIPS会议过审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他们目前采用的是健康参与者的肌电数据, 如果投稿医学类期刊, 可能被质疑“参与者不具有代表性, 与实际应用场景不符”。

  所以, 下一阶段收集肢体障碍患者的数据, 至关重要。

  午饭时,手机响了,许瑷达叼着披萨,用手背划一下屏幕,看到邮件标题, 脸色马上变了。

  要不是嘴里塞着食物,她真想破口大骂。

  梁思宇吃下最后一口, 擦了手, 掏出自己手机一看,也感觉大倒胃口。

  许瑷达把剩下的小半块披萨往盘子里一扔:“不吃了, 我回去看一遍,今天就投出去吧,反正也不用大改。”

  她这是暴躁了,就想把手头事项赶紧收尾。

  一整个下午, 他们俩都沉浸在低气压里。

  许瑷达核对投稿版本,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封邮件,先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梁思宇则仔细阅读邮件,看看伦理委员会这次又提出了什么新要求。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被要求补资料了。

  第一次,伦理委员会质疑身份冲突问题。他去答辩后,邀请了布鲁克教授作为联合PI负责纽约事务,并提出可以联系第三方伦理机构安排独立协调员。

  委员会表示认同,但他们提交补充材料后,并没通过审批,原因是:实验设计需要进一步评估。

  第二次,伦理委员会质疑他们的实验设计,指出提供“实时反馈”可能对参与者造成压力。

  威尔教授是这样说的,“如果反馈和意图不匹配,你认为参与者是否会感到压力?感觉是自己的缺陷导致无法控制义肢,产生很强的挫败感?”

  他们表明,在招募和测试过程,他们都有严格说明,会帮助参与者充分理解,这只是试验阶段技术,对动作意图的预测作用有限,与参与者的健康状况无关。

  只要参与者感到不舒服,可以随时停止。另外,他们也有标准的情绪自评量表。

  但是,那次仍然没有过会。

  两位导师与他们讨论后,认为初步结果值得肯定,愿意追加经费,为有需要的参与者提供一次心理咨询支持服务。

  他们将这项新的保障措施补充进了递交材料中。

  补材料时,许瑷达还戳他的胸口,说:“你还想退出署名?委员会现在对着实验设计挑刺,是你退出署名能解决的吗?”

  他苦笑一下,抱住她:“是我错了,女王大人英明。”

  他一开始还是想浅了,以为对方会继续在“身份冲突”的问题上纠缠,自以为退出能换来两个机构收数据,对这个项目更好。

  没想到,威尔教授调转方向,开始挑剔实验设计,这意味着,即使他们删除纽约站点,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

  刚刚这封邮件,伦理委员会质疑,“算法如果反馈失准,可能动摇参与者对康复机构的信任,从而影响他们后续治疗的积极性。”

  这完全就是欲加之罪了。任何新的探索性科研项目都有这类风险。

  试验阶段的神经义肢反馈有误差,就能让人放弃正规的康复治疗?典型的滑坡谬误。

  照这种逻辑,任何新药临床试验、甚至侵入式手术的探索性研究,全都该立刻叫停。

  梁思宇揉一下眉心,理智告诉他,现在该去翻文献、列出证据,证明这种非侵入式的医疗器械研究根本不会影响患者依从性。

  但对方已经摆明架势,他们不是在“评估”,而是在借“保护参与者”之名,明目张胆地拖延。

  许瑷达一推键盘,开始收拾东西。现在才四点半,但她提交论文后,感觉自己也没心情工作了,就不想装模作样浪费时间。

  梁思宇看看自己只写了半页的回复信,点了保存,和她一起出去。

  他们沉默着走向停车场,他突然心头一动:“Ada,要不要去划个艇?”

  他们的健身包就在车里。从学校开车,到他常去的赛艇俱乐部大概20分钟,公园的河道风景也不错,滑船的时候,也能看看夕阳、换换心情。

  她有点愣,一时没回答。

  他环住她的腰:“休闲划,我们租个双人艇,不难的,我教你。”

  她点点头:“去吧。”

  她倒不是怕难,其实,她会划,当然水平很一般,可能连入门都不算吧,也是他教的,在今年七月,他们的婚礼以后。

  是的,上辈子注册结婚半年后,他们办过一个小型婚礼,因为双方父母建议下,也因为他还是希望有一个更具仪式感的典礼。

  他们在长岛办了一场草坪婚礼,租用了乡村俱乐部的一个小礼堂,在七月底,只有最亲密的家人朋友参加,不过三十多人。

  在长岛那几天,他们划赛艇、玩桨板、在海边散步,后来就是去南法和意大利的蜜月旅行。

  现在想起来,真的像梦一样。

  她微微叹口气,看着车子开进停车场,把纷乱的思绪收回来。

  “Ada,别板着脸啦,我们暂时抛开那些不开心的事。”他柔声劝她。

  哼,她才不是想伦理委员会那个糟老头子呢。

  她怼了一句:“Rowing is pure pain。我这是提前进入状态。”

  他一边停车,一边惊讶地扫她一眼:“呦,你还知道这个?以前划过?”

  是啊,她的以前,他所不知道的未来。

  她抿了下唇,轻声否认:“没有啊,只玩过皮划艇。”

  当年,长岛那家俱乐部的主题墙上,这句“Rowing is pure pain”引起她注意。

  她第一次划艇超开心,出来时兴奋地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划艇这么开心的活动,怎么会是纯粹痛苦?

  那时他笑着说,下次带你冲桨频40,维持个30秒,你就知道了。

  第二次,她去看了他和教练上测功仪,累得满脸通红,自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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