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嚷嚷地骂他:“色-胚。”
姑娘感觉到梁成舟在解她的牛仔裤纽扣,又打了一下色-胚的手,出声警告:“梁成舟,这是停车场。”
“又没人。”男人微微挑起眉,找按钮把座椅放倒,抱着她挪到后座,没有一点儿要停下的意思,“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那也不行。”林清竹被吻得全身发软,打人的力气都没了。
声音小小的,声线细细的,像掺着蜜一样甜,于撒娇无异,“我腿现在还酸着。”
“我给你揉揉。”梁成舟懂她的意思,埋冤他昨晚折腾狠了。
抽湿巾擦手,擦了两次,微湿的手掌覆在她大腿-根那,轻轻地揉着,嘴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廓,用气音叫她把腿打开点。
姑娘抖了一下,很快呼吸不畅,脸红得像是在滴血,伸手揪人耳朵,嗓音怪声怪调:“你干嘛呀?”
有他这么揉的吗?
“不舒服?”梁成舟放肆起来,故意去到不能去的位置,垂眼看她的表情。
姑娘没忍住,“哼”了一声,短短闷闷的一声。怕被人听见,又紧咬住下嘴唇。
梁成舟不让她咬自己,食指探入她口中,厮-磨着吻她耳后的肌肤,低低哑哑地喊她的名字:“清竹。”
“别弄了。”林清竹脸颊红扑扑的,大口大口地呼吸,“上楼,先上楼。”
楼暂时是上不去的,梁成舟嫌林清竹的911太小了,施展不开,用自己的外套将姑娘裹得严严实实,抱去他的车里。
大G的后座宽敞多了,两人挤在一起也有多余的空间,不存在一不小心就磕到头的情况。而且这车稳定性不错,只要动作不是特别大,外面看不出来。
林清竹耳边响起撕塑料包装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很快手就被抓住,某人又一次要求她帮忙。
姑娘浑身像过电,剧烈地喘气,十分艰难才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居然……随身带这个。”
梁成舟压下去,堵住她的嘴。这种时候,他压根儿不想听她说话,只想亲她,感受她。
他出门前想着来找人,肯定是要在她家赖上几天的,没作案工具怎么行?就随手抓了几盒揣兜里。
没多久,他又把人抱起来,指腹擦去姑娘额间的汗水,柔声诱哄:“乖,坐我身上来。”
林清竹不配合,抗议着要下去,被人摁着腰禁锢住。还不止,嘴也被堵住,骂人的话被破咽回喉咙。
那些忽高忽低的声音消失后,两人都紧紧地抱着对方,大口喘气。
“梁成舟,你太过分了。”姑娘缓过来一点后,满脸羞涩又气呼呼地咬他下唇。
梁成舟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温柔地吻掉她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下次让你过分回去。”
林清竹瞪他,轻“哼”一声:“没下次了。”
“那就现在。”
没有意外,下一秒姑娘的巴掌就落在他汗涔涔的肩上,就是那力道轻飘飘的,跟小猫挠一样。
彻底冷静下来后,梁成舟帮林清竹整理好内衣,手从毛衣里撤出来。一只手环住她的后腰,一只手伸向副驾驶,拿外套给她穿上。
安抚地抚摸姑娘后背,想到点什么,故意发问:“你刚刚抖什么?”
林清竹不说话,瘫软地坐在他身上,脸颊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红晕又起来了。
某人跟着林清竹进了家门,姑娘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歪着脑袋问:“你不回大院吗?”
“回不去。”梁成舟摇头。
知道她在想什么,故意卖惨,“老梁和许女士不让我进门,把我赶出来了。”
见姑娘一脸“你骗鬼呢?我才不信”的嫌弃表情,他神情和言辞又恳切了几分,“真的。问夏带了秦之屿那狗东西回去,全家都嫌弃上我了。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他们都放话了,除非带你一起回去,不然不让我进门。”
男人从姑娘身后抱住她,委屈巴巴地说:“老婆,我现在无家可归,你收留我几天,好不好?”
第81章 敞开 你能帮我实现吗?
“别乱叫。”林清竹又羞又恼脸都气红了。
扒拉横在腰上的手臂,又扣又打,语气不好地吼道:“手也是撒开。”
梁成舟最是不要脸耍无赖的一把好手。
也最会听重点姑娘的话里可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眉梢一挑,惊喜地问:“你答应了?”
“我叫你滚你会滚吗?”林清竹瞬间没好气。
当然不会。
梁成舟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会。”
“……”林清竹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那你废什么话。
姑娘没有赶人的打算就算有也赶不走。
某人装得可怜兮兮嘴上说着求收留却根本不管主人家同没同意有没有意见。
梁成舟在放开林清竹前,乘其不备迅速在姑娘脸上偷了个香,然后就绕进厨房做起了年夜饭。
林清竹骂他不要脸,他真就不要脸地当没听见。
姑娘觉得无语又好笑,也不管他,径直上二楼补觉。
虽然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过年但有人陪还有人做年夜饭,也没什么不好。
这个除夕夜对于林清竹来说,格外不同。
至少与在伦敦的那五年比,哪里都是不一样的。
不是在没有年味的异国他乡,不是一个人在公寓吃速冻饺子不是跟留学生们出去聚会轰趴,不是在学校上课赶期末作业,不是在邻居家吃他煮的很难吃的火锅。
是跟梁成舟在一起。
跟梁成舟在一起,哪里都不一样。
他会在做好丰盛美味的年夜饭后,没有礼貌地闯进她的卧室,爬到床上柔声叫她起床,她耍赖不起,他就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抱她下楼。
他会在把第一口鱼肉喂进她嘴里时,很温柔地看着她,莫名其妙地掉下一滴眼泪,说她不在的那些年,他真的很想她。把她招哭后,又把她抱进怀里给她擦眼泪,叫她不要哭。
他会在她喝得晕晕乎乎时,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在漫天烟火下接吻,再跌进柔软的大床,与她扭打成一团。
他会在新年的钟声敲响时,用磁性好听的声音对她说:“林清竹,新年快乐!”
会在“打完架”后,把呼吸不正常还湿-漉-漉的她抱在身上,嘴唇贴着她耳边问:“清竹,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姑娘笑得眉眼弯弯,嗓音是姑娘家特有的软糯:“我没有新年愿望。”
“没有?”梁成舟听闻很是疑惑:“怎么会没有?”
人怎么会没有愿望?
林清竹肯定地说:“就是没有。”
她的愿望都实现了,想要的都得到了,所以没有愿望。
梁成舟一定要她说一个。
林清竹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到。
最后转念一想,愿望也不是非得为自己许。
“我许愿每一个不被爱的姑娘,能最爱自己。”姑娘没骨头似的躺在梁成舟腿上,抓着他的手玩,一会儿摸摸手指,一会儿又捏捏手心。
她打小就是手控,偏生梁成舟不止脸好看,手也长得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手指微微曲起时手背的青筋线条好看得过分,有种莫名的禁欲感。
每一处都长在她的点上,每一次看见她都想抓两把。以前没机会,也不合适,现在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
“那你呢?”林清竹玩够了,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之十指紧扣。
再仰起下巴看他,“梁成舟,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梁成舟垂着眼看她,伸手捏了捏她小脸上的肉,再不怀好意地朝她笑笑,“我说了,你能帮我实现吗?”
“跟我有关?”
“嗯。”
林清竹眨了眨眼,眸中眼波流转,傲娇开口:“先说说看。”
“娶你。”梁成舟的目光从她精致的眉眼扫过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红润饱满的樱唇上,自然地弯下腰,覆盖住她欲张开的唇瓣。
数不清这是他们今天第多少次接吻,好像只要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就会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
不是黏黏腻腻地接吻,就是单单纯纯地滚床单。
现在就是,明明才做完不久,林清竹才刚从上一波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
次数多了,梁成舟知道林清竹的点在哪,知道如何能让她快乐。
也知道怎么折磨她。在姑娘被撞得视野不清,颠得意识溃散时,动作一下比一下放肆。再在感觉到她快要到达时,故意慢下来,趁机提出,“嫁给我,好不好?”
姑娘不说话,染着情-欲的迷离双眼怔怔地望着他,一双眸水雾雾的,里面的湿意就快要淌出来。
看得梁成舟体内火气更旺,动作却越来越慢。
将姑娘老是往下滑的腿搭在他汗涔涔的肩上,偏头吻她白皙透着粉的脚踝,又说了一遍:“嫁给我?”
“不嫁。”林清竹就差临门一脚,被磨得快疯了,也还是不肯松口。
梁成舟也不好受,哪哪都不好受,鬓角的汗滴落在姑娘眉心,很快又被他抚走。
姑娘绞得厉害,他的不好受又多了几分,难-耐地轻哼,嗓音哑得像砂砾,“林清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嫁给我?”
“我想嫁的时候。”林清竹一直在要到不到的边缘,又崩溃又难受。
下巴搭在男人肩膀,腿勾住他的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慌乱又无助地喊他的名字,接连喊了好几声:“梁成舟。”
姑娘嗓音太娇了,喊得梁成舟头皮发麻,魂都快被她喊没了。
默默在心里轻叹一声,不折磨自己,压下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把她的喊声吞进喉咙。
算了,梁成舟在林清竹面前,永远赢不了。
……
大年初一。
按渝市的习俗,新年第一天要给死去的亲人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