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点了五六件,内衣内裤都有。
季宴白顺着她手指看过去,附耳低语,“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的。”
桑淼转头去看,才发现其中一件内裤是丁字的。布料少的可怜,她甚至怀疑,穿身上后能起到什么作用。
四处透风,该遮挡的一点都没挡住。
她顿住,眼睛大睁,摇头,“不是,我没有,真的。”
季宴白牵上她的手,温声说:“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什么都没明白。
越描越黑,桑淼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店员对于这种一看就非常有钱的客户格外热情,极力推荐,介绍布料,韧度,性能等等,致力于卖出更多。
季宴白对它的韧度产生了兴趣,不知道会不会轻易扯坏,淡声说:“好,多拿几件。”
桑淼:“……”你拿了你自己穿吗?!
这个问题无解,因为桑淼只是在心里腹诽的,她可没胆子当面问出来。
她怕季宴白说出更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话,毕竟自从解锁了某种关系后,他真的不再是以前古板的他了。
从里到外都不一样,真像换了一个人。
付款时,桑淼要给被季宴白拦住,“你是我太太。”
这跟谁是谁太太有什么关系。
“花我的钱是应该的。”季宴白刷完卡,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中,“这个拿着,想买什么随便买。”
“……”桑淼怀疑他买内衣是假,给她卡是真。
他料准她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拒绝他。
桑淼把卡放进了包包里,想着先保管回去后给他,可回去后一直没机会再拿出来。
衣服买完,直奔餐厅。
进去时桑淼就觉得不对劲,到饭点了,餐厅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更关键的是,明明没人,为什么布置的这么浪漫。
白色的玫瑰花从门口一路到了最里面,钢琴盖子掀着,灯光垂直落下,映得琴键闪闪发亮。
他们在侍者的带领下坐下,映入眼帘的是烛灯,红酒,牛排,沙拉等等。
桑淼就是再迟钝也看明白了,她问:“你包场了?”
“这样吃饭安静些。”季宴白解释,“我不想被打扰。”
确实安静,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不得安静吗。
“这应该很贵吧?”桑淼听说个这家餐厅,京北最豪华的,不接待普通客人,只接待VIP,每天限量销售。
据说有人甚至排队几个月等候。
但季宴白轻轻松松包场了,他就是京北的传奇。
“你喜欢就好。”其实钱在季宴白眼中只是数字,反正每天都会有七八位数甚至更多的进账,他对钱已经没了任何欲望,桑淼的喜好更重要。
再贵重,她不喜欢,在他眼里也一文不值。
“其实不必这样浪费的,在家里吃也一样。”
“不一样。”季宴白说,“这里跟你才配。”
谁说季宴白不会说甜言蜜语,他一句情爱都没提,但句句透着宠溺。
桑淼有种掉进蜜罐的感觉,用餐时都觉得飘忽忽,以至于季宴白说什么她都没听太清楚。
“你刚说什么?”她问。
“要不要出海?”
“今晚?咱们两个?”
“嗯。”
“这么突然?”桑淼问,“要不要带宝宝?”
季宴白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眸光熠熠,“下次再带宝宝,今晚就咱们两个。”
夜里单独出海,他什么心思不用猜也知道,桑淼犹豫不决。
季宴白勾唇:“放心,说好了不碰你,今晚不会碰。”
只能说相信什么都不要相信男人的嘴,桑淼被他哄着上了游轮。
他们在第二层最右边的房间里,五光十色的灯在头顶上方闪烁,季宴白箍紧她腰肢,亲她。
“淼淼,我难受。”
他难受,桑淼也难受,战栗问:“那怎么办?”
“你咬我吧。”季宴白退开,捧起她脸颊,乞求,“用力咬。”
桑淼被他亲软了,问:“咬咬哪里?”
他抓上她的手,“这。”
桑淼:“…………”
桑淼摇头,“不行,我不可以,你疯了。”
“乖,那就咬一下。”他轻哄,“一下就好。”
一下也不行,桑淼推他,“刚谁说不乱来的?”
“我,”他抵着她鼻尖轻蹭,“老婆,我不乱来,你来。”
又叫她老婆,又对她使坏,桑淼被他闹的没法,张嘴咬上了他鼻尖,咬了好久才松开。
“咬了,可以了吧。”
季宴白忍着痛,勾了下唇角,“淼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
桑淼才不管他说的是哪,反正她只能咬这。
季宴白见她眼睛都红了,改口,“那我咬你好不好?”
他抵着她耳朵轻吐气息,很慢很轻地说:“只咬,不做别的。”
桑淼已经信不过他了,刚刚在餐厅他也说不碰,这不还是碰了么。
“我怕疼。”她撒娇。
“我轻些咬。”他诱哄。
“那也不要。”都还肿着呢。
“淼淼,老婆……”他揉捏她手指,“好疼,帮帮我。”
桑淼凝视他,带着哭音道:“季宴白,你可恶。”
是,他可恶,他骗人,他不好。
但他,就是想爱她,好好疼爱,把人疼到骨子里。
最后妥协的还是桑淼,灯光太晃眼,她手搭在眼睛上轻轻捂住,没了强光的刺激,感官放大。
她听到了风声,海浪声,低喘声,以及唇齿交融发出的声音。
他在叫她的名字,“淼淼……”
第41章 超饿(香)
季宴白在叫她的名字,每叫一次便用力亲吻一下,叫了多久便亲了多久。
他还把手指凑到她眼前给她看,指腹相搓,哑声说:“好滑,好香。”
眼睛挡着已经不足以掩饰桑淼的羞涩,她拉过被子胡乱盖住头,以为这样能好,实则不然。
那道勾魂摄魄的声音还在,“淼淼,你好红。”
“是害羞了吗?”
“我好喜欢。”
“乖,放松,你这样我会更想……”
后面两个字他没说出来,但桑淼知道他的意思,你这样我会更想要你。
她不想给他了,想逃,可脚踝被他桎梏着根本脱不开。
“季宴白,你别……”桑淼闷闷地声音传来,一句话没说完,被巨浪淹没。
“好烫。”季宴白指腹磨砺着,“是不是不舒服?我来帮你。”
桑淼呜咽说不要,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
他亲吻她,察觉到她的湿意后揶揄,“又骗人。你明明就很想。”
船很晃,桑淼也随着晃,她似乎比船晃动的还厉害。
透过不气时,她拉低被子露出那双猩红的眸,被欺负的太狠,眸子里都是雾气。
粉嫩的唇瓣上有齿痕印记,是她自己咬的,她不想叫出声。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季宴白这样的谦谦君子也不例外,摩挲她唇瓣,让她出声音。
她不出,他便一直蹂躏,直到她溢出声音。
“季宴白,你……”
“乖,叫老公。”他哄她,“叫老公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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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淼和季宴白去接桑宝宝那天,小家伙开心极了,特意穿了新衣服给他们看。
“妈妈,爸爸,我是不是更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