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茜安心地表示,“那稳妥了,说明他是喜欢你的,你长这么漂亮,那是他的福气,别多想了,既然答应联姻了,就好好培养感情,结婚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飞回来给你当伴娘。”
她一直认为李昀栖和琚寻的联姻是相互看对眼了才同意的,却怎么都没想到琚寻同意和李家联姻是因为她。
她的打脸也来得猝不及防。
在没见过琚寻之前,她觉得李昀栖说话夸张了,她又不是没见过美男,连Wilson那种极品小洋人她都见过了,什么大场面她hold不住。
结果发现还是她浅薄了,她对琚寻真的是见色起意,一眼就相中了。
本来想着占点便宜等个两年玩够了就和他掰了,可怎么都没想过她和琚寻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
她不知道琚寻放不放得下,反正她是放不下了,这辈子都放不下了。
没经历相思苦的时候,笑话别人为爱死去活来太难看。
经历了相思苦,她才发现自己比那些人更严重,她一点都理智不起来。
果然智者不入爱河,入了爱河就失去了理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和琚寻分别了两次,一次是琚世成去世后,琚寻跟她提离婚,那几天真的生不如死,她当时都在想她多久才能走出来,失恋的滋味果然酸爽。
可没想到在她的坚持下,琚寻又愿意和她好,不跟她离了。
这点小插曲其实不算什么,要命的是这半年。
这半年里她把自己和琚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个遍。
每每想到他,她的心脏疼痛,痛苦,压抑,无法宣泄苦闷。
她病入膏肓无药可救,非得琚寻才能救她。
她也是在这半年意识到了琚寻对她而言多重要,已经重要到用言语无法表达的地步。
好几个夜晚,半夜惊醒,身边没有他的影子,她就哭,拿着手机一遍遍翻他的消息,在网上搜他的近况。
天知道她多想他。
她不会跟任何人说,更不想让琚寻知道。
如今抱在怀里了,才有了踏实感。
不止她一个热烈地爱着一个人,那个男人也是。
她是他珍藏的小秘密,是他小心翼翼呵护的珍宝。
她不知道以后失去琚寻后会不会再爱上别人,但至少目前她是真的舍不得一点。
或许过个十年八年,相处久了,琐事多了,她就没那么爱了。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倒是希望婚姻的坟墓把她对琚寻的爱磨灭一点。
那样的话,即使以后琚寻出了意外走了,她也不至于肝肠寸断。
现在是她最爱他的时候,如果琚寻出事,她都感觉自己能为琚寻殉情。
不过这个可能不存在,琚寻现在身体状况还好,目前不会有任何事。
李昀茜听他平平淡淡地说自己的以前,心也要碎了。
琚寻比她动心早了十年,这十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甚至为了她,不惜和她姐姐联姻。
就为了离她近一点。
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疼惜,只能双臂抱紧他的脖颈,告诉他,“现在都是你老婆了,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心不要碎,你的心我给你拼起来了。”
琚寻的薄唇在她白皙的颈项上来回亲吻,“是的,从结婚那天,你就给我拼起来了,我没跟你相处过,但我知道你性格开朗,和你相处应该不难,我幻想了很多和你相处的画面,我怕你不喜欢我,我想冷静一点,结婚了都不敢靠近你。”
李昀茜这一刻的心也是软地一塌糊涂,“你没想过我和你认识第一晚就主动跟你说话,也没想到我这么主动是不是?”
琚寻承认,“是,当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整个人的脑子都是空白的,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你,你让我掀开你的头纱,那一刻靠你好近,我的心都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李昀茜觉得他真能装啊,她到现在记得琚寻结婚第一晚那冷淡到仿佛不是人的眼神,她当时都在想,这样一个人,她拿得下吗?
却没想到琚寻冷静的外表下,一颗心那么火热。
她更没想到,她见他的第一面,他就已经把她藏了十年。
那是怎么样的十年,什么样的长情。
心疼他的同时,心里又很得意。
果然在这个世上,总有人会默默地爱着一个人,哪怕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心意,也或许没什么交集。
越想越觉得戏剧,又十分开心,李昀茜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逗得琚寻笑出声,“真的好可爱,老婆。”
李昀茜停下来,伸手又揉他的脸,“你也好可爱,我妈说我从小就喜欢占你便宜,我俩的缘分早就定了,你迟早都是我的。”
琚寻应着,“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她开心地在他脸上亲,左边亲亲,右边亲亲,总觉得怎么亲都不够。
她真的好喜欢琚寻,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欢。
那就只有亲亲了。
琚寻被她闹得躲不开,索性在她亲完脸颊又来亲鼻尖的时候,仰头直接用嘴接住。
他换被动为主动,一手按在她的后颈,“看出来了,生理性的,喜欢我。”
李昀茜的笑声很清脆,又跟他吻作一团,“看到你就想亲亲抱抱,贴贴。”
他同意了,“那就贴,使劲贴。”
他防着她的孕肚,往前坐了坐,让李昀茜跨坐腿上。
她现在解琚寻的皮带就跟解自己的一样,不等他主动,她已经伸手进去放出来,和她紧贴。
她穿着睡裙,畅通无阻。
琚寻缓口气小声地提醒,“我还没洗澡,不准乱来。”
李昀茜才不管他,“蹭会儿。”
琚寻只能坐在那里被她蹭,可是这样一来他又遭不住。
又被老婆蹭又被老婆亲,他的理智消失殆尽。
抱着她转个身,让她坐在沙发上,长腿落在单人沙发扶手两侧。
李昀茜害羞地去堵,被他抓住了手腕,抽了皮带就把她的手捆住了。
李昀茜,“……”
琚寻眼神笑意十足,“我来,你歇着,免得累到你。”
李昀茜晃了晃自己被捆住的手腕,“你来就你来,你捆我干什么?”
琚寻神秘兮兮道,“怕你扇我。”
李昀茜,“……”
不是,这是她同意的事情,她为什么会扇他?
刚开始她还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琚寻跪在地毯上,一双清明的眼神望进她眼底,跟她说了一句“试试让老婆开花”时,她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种事她体验过一次,是在她家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没怀孕,琚世成和奶奶也都没去世。
她从京山寺回来时问他爱不爱,他没回答,她假装生气不理他,他在李宅外跟她表达心意后,他让她进家门。
琚寻进门二话不说就把她抱着架在了窗台上,让她体验了一下男人的唇舌是什么感觉。
从那以后她是不敢再那样对他了,实在觉得不妥。
如今这男人把她的手捆了,又想故技重施。
李昀茜又羞又恼,“哎呀别这样,琚寻,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琚寻嗯一声,“生气吧,等我做完了,你再扇我。”
李昀茜,“……”
她完全不能理解男人对女人这一部分是有什么执念,她以为琚寻不会那样,结果他也一样。
所以说看起来再正经的男人,和老婆关了门后,什么德行谁也无法想象。
琚寻对她每次做的事情都让她出乎意料。
她想挣扎,可是又好有感觉。
琚寻还没碰两下,她已经开闸。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又口是心非了。”
李昀茜现在是动不了一点,只觉得腿好酸,“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你这样对我。”
琚寻轻声回答,“他要是不想来这世上,早就在我俩没注意他到来之前,就走了,不会健康成长到现在。”
她感受到了他的舌尖,“你悠着点,晚期了,不可以太激动。”
琚寻应着,一边舔舐一边还在含糊不清地问她话,“这半年产检有没有按时做?不会忙忘了吧?”
李昀茜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挣扎两下又停下来,“前几个月的时候,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按时产检,后来比较忙,两个月去一趟,其实没什么事,只要不是很难受,就不用一直去,我妈都说以前她们生孩子,都不怎么做产检。”
琚寻回应,“以前的人不太注重这一点,因为人口数量多,而且大家身体都不错,生孩子基本上也没什么问题,但现在不一样,人口数量减少,人们的体质也差,稍微不注意孩子就出事,所以按时产检很重要。”
李昀茜喘口气,“是的,我妈也这样说,所以我都挑时间产检的,放心吧,咱俩的宝宝健康得很,你没回来的前两天还在胎动,这两天安静了。”
刚说着这两天安静地很,李昀茜就觉得一阵宫缩,肚子突然被踢了两下,她咬着牙嘶了一声,“你快别舔了,他踢我。”
琚寻一抬眼,就看到雪白的圆鼓鼓肚皮在动,有点神奇,又很感动。
他一手轻轻地按了按,小声道,“不可以欺负妈妈,要乖乖的。”
小家伙动了两下果然安静了,琚寻的心也软软,“好听话,绝对是女儿,好乖,跟老婆一样乖。”
他又沉下去继续,李昀茜一口气出不来,“好了,可以了,你快给我解开。”
琚寻不解,只是一味地吃,品尝。
李昀茜怎么生
气都不解开。
她等了会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咬着牙放松自己。
“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