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言情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拔份_分节阅读_第51节
小说作者:孟中得意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543 KB   上传时间:2025-06-03 12:12:19

  “爸,你放心,你脸上是不会留疤的。”

  都老帮菜了,留不留的也就那样了,别让家里人看见担心就行。

  谷翘拿杯子给德裕倒了一杯橘子水,德裕感慨,到底是女儿,比外人是强多了。

  德裕从身上摸出他剩下的钱,一张张地展平,递给谷翘:“今天出去吃点儿好的,大好的日子,别在医院里待着。”他抬头看病房的闹钟:“都十一点了,怎么还不回来?”他虽然对骆培因不甚满意,但还是希望他能陪谷翘出去转一转,要不跑这么远是来干嘛的。

  骆培因是拎着一只蛋糕回来的。

  他的大衣口袋仿佛百宝箱一样,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蜡烛,拿火柴点燃。

  谷翘鼓起嘴,一下就把蜡烛上燃着的火焰都吹灭了。吹完蜡烛,她便开始切蛋糕,她将蛋糕切好递给骆培因的时候注意到他的嘴没那么干了,大概是在朋友家喝了水。切蛋糕的时候谷翘的手指不知怎么沾染上了一点奶油,骆培因接蛋糕的时候指腹把她这一点奶油蹭去了。

  本来不算什么的事,因为中间有她爸在,谷翘却好像有点儿做贼的感觉。好在德裕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蛋糕很大,三个人根本吃不完,剩下的都分给了医护。谷翘因此收获了许多声生日快乐。

  等蛋糕都分散了出去,德裕对谷翘说:“今天下午你们出去转一转吧,吃完晚饭再回来。这儿有医生护士,放心我出不了事。”

  “爸,天黑之前我就回来。”谷翘倒不是因为娄德裕之前说的那些,她天黑之前要回来纯粹为娄德裕解决晚饭问题。

  骆培因却止住了她:“今晚还是我来陪床,娄叔叔,您没意见吧。”

  “我……没意见。就是麻烦你了。”

  “您别客气。”

  当事人都没意见,谷翘却忍不住对骆培因说:“你回来这么折腾,今晚你去宾馆好好休息,医院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昨天我在医院里就休息得很好。”骆培因低头看谷翘,“别打扰叔叔午休了,咱们出去说吧。”

  两人出了住院部,骆培因给谷翘介绍了几个景区:“下午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去宾馆吧!你也休息休息。”

  “我回来是来和你见面,不是休息的。”

  “你去宾馆休息,咱们也可以见面啊。”

  这回骆培因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你难道没看到宾馆里的标语吗?”就算没这标语,她难道不知道一男一女进宾馆是什么意思吗?

  “别担心,咱们一块进去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昨天我在宾馆,有阿姨还以为我是小伙子呢!”

第84章

  ◎有点短◎

  阳历三月的风无边无际地刮着,卷起地面的沙尘。太阳却堂堂在天上亮着,这是一个晴天。

  谷翘在医院门口嫌等车太麻烦,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搓着:“也不太远!咱们跑着去吧!”说着她看着骆培因笑:“咱们比一比,看看谁跑得快!”

  谷翘从骆培因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不屑,他还特意打量了她被军大衣遮盖的腿,那意思是别闹了,仿佛她的提议既幼稚又自不量力。

  谷翘不服气道:“你别看不起人,真跑起来你未必比得上我。要不咱们打个赌吧,看谁先跑到前面的电影院。”她是小孩子的时候,一直里乡间同龄人中跑得最快的那一个;至于进了城,开始带着她的衣服手套在地摊间奔波,那更是锻炼。

  “你准备赌什么?”

  “要是我赢了你,今晚就由我来医院陪床;要是你赢了我,随便你说什么都行。”

  谷翘侧脸向骆培因笑:“开始了!”这句话刚落地,她已经一阵风似的从骆培因旁边冲了出去,冷风卷进了她的军大衣,越发显得她的大衣里空空荡荡,她前额的短发被风吹了起来,太阳底下,仿佛是金色的。连带着她的粗底靴子溅起的沙尘在阳光的照射下也像是金色的。

  谷翘耳朵边都是风声,她自己像是被风卷起,向着太阳跑去。快到电影院时,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掩不住的炫耀和得意,这眼神还没发射出去,有人擦着她的肩跑到了她的前面,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臂。

  谷翘因为胳膊被箍住,只好喘着气抬头看骆培因,他倒一点儿气都没喘,仿佛追上她是极容易的事。骆培因按着她的胳膊,低头看着谷翘喘着气的红脸,像是一个胜利者打量他的手下败将,在对视中,谷翘咬紧了嘴巴,仿佛少喘两口气也是胜利。她挑衅地睨着骆培因,几乎要提议再比一场,她还没说话,骆培因就已经拿起她手上的帽子给她戴上,揽住了她的肩膀往前走。

  “街上这么多人……”谷翘并不记得骆培因是个乐意在街上展示亲昵的人,她此时也有点儿不习惯。

  骆培因俯身冲着她的耳朵笑:“你不是说有人把你当小伙子吗?旁人看咱们估计是看一对兄弟。”这儿的街上和美国完全两样,在这里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再正常不过,一对男女搂搂抱抱却能引起异样的目光。

  太阳底下,谷翘很有点儿冒充的心虚,但她旁边的人却很自然,随意地把他的长胳膊松垮地搭在她的肩上,仿佛他此刻揽着的人真是他的小表弟。他揽着她的时候,时不时在她的肩头上捏一下,隔着军大衣,她也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劲道。太阳底下,她拿他这偶尔的失控简直没办法。走向宾馆的路对于谷翘分外漫长。

  快到宾馆的时候,谷翘终于忍不住说:“咱们分开走吧,要不我就露馅了。”

  谷翘进到宾馆倒很像是一个豪爽的男孩子,微仰着脸,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快步向前走着。她外表看着自然,一颗心却也跳得厉害,拿钥匙开房间门锁时,好几次都没能打开。

  骆培因握着她的手拿钥匙在锁眼里缓慢转动,门开了。

  一进门,谷翘靠在门上,扬起自己头上的帽子重重呼了一口气,终于没露馅儿。她的胸前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着,不过这宽大的军大衣把这起伏给遮住了。

  骆培因凑近她的脸按着她的肩膀,谷翘的唇微微有些颤,这么近的距离谷翘以为他要吻她。她突然蹦出一句:“窗帘还没拉。”

  骆培因凑近谷翘的嘴巴:“你要做什么?拉窗帘才能做?”

  谷翘没回答。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他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外面的缝隙一点都没照进来。

  门灯吊灯壁灯都煌煌亮着,足够两个人把彼此的脸看得清清楚楚,时间仿佛凝滞了,骆培因的手指插进她的短发里,逼近谷翘的脸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新的人。

  骆培因自始至终没问她为什么剪短头发,还是谷翘在这注视下主动招了供:“短发出门比较方便。”

  他们都知道这出门方便指的是什么,骆培因没问谷翘为什么在请人转述的时候没有说实话,他能猜出来,而且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既然咱们在一起,有什么事应该一起分担。”

  他没说的是,他现在是两个人过得相对轻松的那个,所以他应该分担得多一些。

  “相信我,我以后会有更多收入,到时你不用为钱焦虑,可以安心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对一个因为缺钱生活有重大变故的人说,钱不重要,那简直都不算句人话。但是他也不认为赚钱是谷翘喜欢的事,那不过是她必须要做的事,他有更具体的计划,但因为暂时经济上还达不到,所以没有说出来。

  他这话不需要回答,所以也就没有等待回答。

  没有长发遮挡,看清谷翘的脸色也比较方便。骆培因的手指描摹着谷翘的耳轮,他微微扯了扯她的耳垂:“你的耳环呢?我给你戴上。”

  骆培因这次手指非常地不灵活,直到把谷翘的耳朵都摩挲红了,才找到她的耳洞,帮她把耳环戴好。谷翘的下颚也因他时不时的碰到有点泛红。

  他拉拉她的耳环,把她嘴唇上因为空气干燥新增的竖纹看得仔仔细细:“我还没吻过短发的你。”

  这硕大的红水滴微微晃动起来,把谷翘的一张脸给晃红了。

  骆培因低头捧着谷翘的脸,嘴唇压在谷翘的唇上,仿佛他们第一次接吻。那一次是年前在医院里,偷偷摸摸的,两人的嘴唇压在一起,就只是贴着挤着撞着,谷翘那时根本没想到亲嘴会有舌头什么事。

  这次谷翘的心跳并不输于第一次,她任由他的嘴唇挤着压着撞着她,增加她嘴唇上的温度。他箍她箍得越来越紧,她宽大的军大衣甚至被他箍出了她身体的形状。他开始亲得没轻没重、横冲直撞的,没过多久就细致准确了,准确地符合谷翘对温柔的想象。

  他一边吻她一边帮她去解军大衣的扣子,等把军大衣从谷翘身上卸下来,他把她抱了起来,不必她回吻时还需要微仰脖子。

  谷翘以为他一会儿就会把她放下来,但是并没有。她很快便习惯了,她攀着他,就像攀着一棵树,她打小就知道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安稳地待着。她也很温柔地回吻,像吻一个湿漉漉的小猫或者是一个比她瘦也比她弱的人,总之不是眼前这个轻松把她抱起来的人。

  她这温柔反而刺激了骆培因身体最粗野的那部分,但是他克制住了,依然温柔细致地吻着她。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关灯。房间里只有门灯亮着,屋内变得昏暗起来。

  在这昏暗的光下,骆培因帮谷翘褪去了毛衣。她里面的衬衣并不是宽松的那类,他一边吻她一边扯出了她的衬衣下摆,一只手伸进去抚摸她。谷翘衬衣里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胸衣,没有海绵,和她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胸脯开始微微起伏着,后来这起伏变得剧烈。

  他们彼此抚摸着,这抚摸很安静,隔绝了欲望的部分,好像只是为了认识对方。谷翘抚摸他的背脊线,她像抚摸一个受伤的小猫一样抚摸一个坚硬锐利得像刀的人。

  在某个时刻,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抗拒,但她只是觉得她自己的抚摸不够柔软,反而更轻了一点。

第85章

  ◎不好意思◎

  谷翘微微红着脸,手指滑过骆培因的喉结,动作非常轻:“你上次的过敏是什么时候好的?”这次一见面就是在医院里,有太多话没有来得及聊。她对他身体的好奇心包括过敏的那部分。

  上次分别时,骆培因始终穿着他那件高领毛衣,谷翘也不确定分别时他脖子上的红点有没有消失。

  儿童期的过敏源有时会伴随终身,有的会在长大时消失。度过漫长的童年期后,骆培因成了一个几乎不生病的人,他没再去测过过敏源,凭本能远离了童年期让他过敏的东西。直到他在谷翘的嘴上品尝到西红柿的辣味,他确定有些东西就是会伴随终身的。

  一个过敏源甚多的孩子会过多占用父母的养育时间,尤其在对过敏诊治不发达的时期,即使家里有保姆帮忙。那一时期他的父亲终于在长期不得志后重新得到了启用,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瓣用,日程表上的每一分钟都规划得仔仔细细;而他的母亲对工作上的上进心完全不亚于他父亲,自有一套她自己制定的计划表。孩子的生病是最无法计划的事,不知道何时开始,不知道何时结束,对每一分钟都锱铢必较的父母,他们敏锐地认识到了孩子生病对他们时间的侵占。

  但他们毕竟是一对正常的父母,无法指责一个也不愿生病的孩子,于是把指责冲向了对方,指责对方为什么不多承担一些家庭责任,甚至指责起因为对方的家庭基因才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后者的指责是他母亲单方面的,他父亲只是反驳。在吵架中,他父亲唯一的体贴是绝口不提他在新加坡的外公。两人彼此攻讦,却永远避开对方最在意的点,所以这段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婚姻也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两人分隔两地。

  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骆培因从小就意识到,维持身体的健康是一个人的义务,既给自己减少痛苦,也不致成为别人的负担。在通过生病筛检了众多过敏源后,他完全避开了它们,主动尝试各种各样的体育锻炼。直到现在,他也没在这方面抱怨过父母,他们也不过是提前把社会规则内化到了家里。倒是当初得知谷翘一直寻找给家里带来麻烦的娄德裕,他第一时间只觉得这个做法既不理智也不经济。

  谷翘低头去吻骆培因滚动的喉结,头发蹭到他的下巴,她亲完扬起下巴去看他的眼睛,他的气息直往她脸上扑。

  骆培因把谷翘搁到了床上,他拿手指捏住谷翘的下巴,去吻她的嘴。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谷翘胸衣里的部分几乎要蹦跳出来,直往他手掌里扑。她的衬衣在一呼一吸间变得越来越紧,骆培因却只解开了她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去咬啮她皮肤露出来的那部分。

  两个人贴得那么紧,谷翘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了骆培因身体的变化。她被这欲望刺激着,想起了之前她承诺过的话,但是……

  她低声把这但是的部分说给骆培因听。骆培因告诉谷翘在回国前他就准备了她所需要的东西,现在这东西就在他的钱夹子里。虽然他在来宾馆之前并不准备在这发生什么。

  从谷翘即时的表情看,这回答好像并不是她所期望的,骆培因盯着谷翘的眼睛:“你不会是以为我回国就是为了让你践行你的承诺吧。”在一个把性看得不严重的国度,获得性从来不是一件难事。

  “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但是她刚才确实有一瞬间的怀疑,这怀疑被骆培因捕捉到了。

  “忘掉你所谓的承诺吧,我从来不需要这方面的承诺。”不过骆培因并没有回避他的欲望,“我这次回来确实想让咱们更近一步,我想对你的了解更深一点。”

  骆培因并没等谷翘回答,他贴着她的耳朵把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主动权在你手里,你随时可以拒绝我。只要你说不,我就会停止。”

  骆培因甚至连每解开一粒扣子都要征求谷翘的意见。在谷翘自己都不知道“嗯”了几声后,她的衬衣才从她身上除下去。她的胸脯起伏得越来越厉害,那小块白布崩得越来越紧。

  骆培因去吻她的耳朵,问她可不可以解开。谷翘的大胆让她可以直接地接受或者拒绝这段关系,但在具体的细节上,她本能的羞涩还是战胜了别的。她微微摇了摇头。

  虽然谷翘摇头的幅度很轻,但骆培因还是接受到了。他一点儿没勉强她,只是在她的下巴锁骨吻着,他现在确定那是她很敏感的地方。他的手贴在白色的遮蔽上,感受她越来越剧烈的起伏。谷翘觉得每一寸被他看的摸的咬的皮肤都烧烫了,都在蹦着跳着企图脱离这束缚。

  这时骆培因又问了她一声可以吗,谷翘嗯了一声。

  那不停起伏的两个梨子终于从衣服里蹦了出来,在不停的按压揉搓下越来越硬,但是跟骆培因的牙齿相比,却还是太柔软了。谷翘说不清是痒是疼,她被咬得简直受不了,当那个淡粉色的尖儿被含住时,她不可控地深吸了一口长气,伴随一种麻酥酥的触感窜过,直麻到她的脚趾。

  耳朵上的红水滴不停晃动着,谷翘的手指抓着床单,努力把自己固定住。

  骆培因的牙齿专去找她软弱的地方。谷翘自小在乡间长大,打会走路起就和树啊花啊打交道,她自己也像从地里拔出来的一棵小树,两条腿像修剪过的树干,直愣愣的,因为每一寸肉都很紧实看起来很瘦,但其实很有劲儿。骆培因仿佛是故意似的,专去咬树干最脆弱的那部分。把她一寸寸咬痒咬疼了,再去安抚。她的手指在床单里越陷越深,把她周围的床单都给抓皱了。

  骆培因在这时抬头观察她的表情,睫毛微垂着挡去了一点锋利。

  谷翘骨子里那点不温柔的东西被他勾了出来,她突然也想在骆培因身上留下一点印记,打上她自己的记号。谷翘微张着嘴呼吸,原先抓床单的手伸进了骆培因的头发里。他再抬头看她,眼神里的欲望不再掩藏。

  等骆培因再凑过来吻她时,谷翘也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他在她耳边提醒他,她最好咬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否则被看到了,他自己倒不是很介意。谷翘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当了真,她使劲在他肩头使劲咬了一下,她比他咬得要重得多,重重地在他肩头刻了个牙印,像是在做一个标记。标记完她抬头看骆培因,她的目光紧紧咬着他:“除了我,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

  “你就什么?”

  谷翘前半句说得狠绝,后面却说得好像没有任何威慑力:“我就……我就永远都不喜欢你了。”她想了好多伤害他的方式,感觉都下不去手。她能做的就是不再喜欢他了。

  骆培因贴着谷翘的耳朵说:“除了你,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他一个字一个字把话都送进了谷翘心里。谷翘此时上半身的装饰只有耳朵上那一副红水滴,骆培因在灯光下摸她前额的头发。

  谷翘伸手去按揉她咬下的牙印:“疼吗?”

  骆培因没回答她,他堵住了她的嘴。骆培因没再问谷翘任何问题,因为他知道她都会回答可以。他贴着她的脸温柔地吻她,他的手指去抚摸他刚才咬啮的地方,温柔细致地一遍又一遍抚摸。

  骆培因拿着谷翘的手去碰他的腰带。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93页  当前第51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51/93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拔份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