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拥有都有着一股很淡的熏香。让人闻了犯困的那种,只想好好地躺在他的怀里,将脸埋进他柔软的胸大肌之中。
“但是长着蓝眼睛的同时,又被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如果不是有费利克斯放在她腰后的那只手支撑着,恐怕她早就如同一滩烂泥般软了下去。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骂你……”
他淡声提醒:“只有你骂过我。”
她当作没听到:“但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洋鬼子。”
他眼眸微眯,手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只要她答错,他的惩罚就会和他的巴掌一起毫不犹豫地落下:“为什么要加上特定词汇。难道在你的心里还有最好的中国人最好的法国人最好的意大利人?”
“你是在争宠吗,如果我真的有这么多喜欢的人,我一定不能让你知道,你太善妒了。”喝醉了,人的胆子都变大了,说话口无遮拦,“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费利克斯,我其实并不喜欢外国人,我觉得蓝色眼睛和拗口的英文名,还有蓝纹奶酪和苹果派,我都不喜欢。我对这个国家也没什么好感。但唯独你除外。”
“你太好了,米奇和米妮都比不上你。”她似乎一点也不怕他,更不怕他作为惩罚一般放在腰上的手,甚至还主动往上蹭了蹭,“想打就打吧,反正我喝醉了,明天起床就会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好乖,好贴心。
在他掌心胡乱扭动,他将手往回缩,她却更加得寸进尺地贴过来。
最后竟然直接坐在了他的手掌上方。
那双迷离的醉眼带着似水柔情。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嗯...再聪明的男人似乎也有被蒙骗的时候。
虽然不排除他是心甘情愿的被骗。
为什么不呢,如果能获得欢愉和快乐,被骗偶尔也是一种情趣。
人一旦开始自欺欺人,就是自甘堕落的开始。
和慢性自杀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聪明人的自欺欺人。意识到这一点后,姜月迟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变得灼热,心脏也无端加速。
她在心里祈祷那个叫杰克的男性不会拥有一个太过糟糕的后果。
虽然费利克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但他也不会放过他。
她没办法明着帮他求情,因为这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但她会想办法的。毕竟她无法接受有人因为她而有个不好的遭遇。
敌人是费利克斯,这会是多么令人绝望的七个字。
男人口是心非说着一些警告威胁的话。
“如果敢将呕吐物弄在我身上,我一定会用这身被你弄脏的衣服,将你绑了扔进海里。”
动作却无比诚实地脱下身上的外套。
西装外套的材质相对来说比较硬挺,容易硌伤她。
“屁股抬高点。”他在她的身后淡声命令。
她一脸无辜地回头:“为什么要抬屁股。”
他面不改色:“我要走你后门。”
她露出为难的神色,但还是听话地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那你...轻一点,我这里是第一次。虽然我前面的第一次也是你拿走的。”
说到这里她还有些难过,“当时你一点也不温柔,也没什么技巧,弄的我好疼。”
她此刻的委屈让他的冰冷的心脏软了一些。
“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没经验。”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能将第一次留到二十四岁。我以为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私生活都很乱。”
“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乱,也有不乱的。”费利克斯对于醉酒的爱丽丝几乎是有问必答,即使有时候也会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因为醉后的她和幼童几乎没有区别。
眼神清澈,思维简单。
包括此刻,她好奇问他:“所以你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乱,对吗?”
他很坦诚:“我很乱。”
“……好吧。”她叹了口气,“我一直想找一个干净的男人,我奶奶也希望我能找到一个私生活简单的丈夫。”
她似乎很遗憾,抬手按了下床柱,做出一个拍灭灯盏的手势。
“现在应该配上一个灭灯的特效和《可惜不是你》的bgm,因为你被我out了。”
她的思维跳脱到费利克斯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姜月迟说:“你是洋鬼子,你根本不懂非诚勿扰有多好看。你已经被我pass掉了。奶奶说的没有错,如果要结婚,还是得找一个私生活干净,贤惠顾家的男人。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你已经不值钱了。”
他总算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了。为了防止她乱爬摔下去,他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你奶奶半截身子都埋进棺材里了,她说的话有什么可信度。私生活不是只有性。”
“但是性包含在私生活里。”
“我的很干净,你试过,甚至还吃过。”
她说:“只是洗的干净而已,谁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只有你。”他用手按着太阳穴,被她吵到头疼。
她的胆子在酒精里滚了一圈,被泡到胀大:“我不信。”
“是吗。”他面无表情地解开皮带,握着她的手往上放,“那你亲自检查一下。”
她挣扎着离开:“你有洁癖,你全身上下都很干净,根本检查不出来。”
他皱着眉,声音紧绷,音量也加大了不少:“需要我将我的检查报告拿给你看吗?!”
姜月迟认定他是恼羞成怒了:“检查报告只能表明你的身体是健康的。”
费利克斯这下是真的气笑了:“那你说说看,你需要我怎么证明自己的下体是干净的?”
她想了想,用一种无比诚恳的眼神说出那番话来。
“没有过度使用的东西都很好用,如果它能...控制出来的时间,说明它是干净的。”
铺垫这么一长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他露出一个了然的低笑,直白地问出来:“所以,你想和我玩控she?”
第53章 驯龙
◎月亮◎
姜月迟假装听不懂:“我只是想让你证明一下,你是干净的。”
男人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我为什么要和你证明这个,你觉得你有资格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
如此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人听了想要扇他两耳光。
“好吧。”她抿了抿唇,起身要离开,“是我自作多情了。”
费利克斯将人重新抱回来:“装什么委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装。”
她本来就委屈,这个该死的白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如果他是个哑巴,那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受欢迎。
同理,如果她是个哑巴的话,一定也更合他胃口,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和牙齿。
爱说谎的小骗子。
这个毛病应该永远都不会改了。
费利克斯每次沉默,并用这种晦暗不清的眼神看她,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些是姜月迟常年待在他身边累积出来的经验。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嘴才张开,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一个音,男人的舌头就以强势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嘴。
他早就没了耐心,这是让她闭嘴的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的攻势过于强硬,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姜月迟觉得自己整张嘴都被那张湿热的舌头堵住。
它在里面肆意搅动,将她的口腔变成了一台榨汁机。
太激烈,太强硬,也太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该死!她的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来。
她甚至都快含不住他的舌头了。因为过于激烈,舌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开始生理性干呕。
整个屋子都传来暧昧的水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体型上的巨大差异造成的其他部位也具有相同的差异。含着他的舌头,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她想将这个外来物挤出去,可是舌尖触碰到的瞬间就像是给了回应一般,非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令其更加兴奋。
她清楚地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越发用力,充血后开始发硬的手臂肌肉将她勒的有些疼。
费利克斯还是一点也没变,无论在任何事情上,他永远游刃有余的掌握上风。
姜月迟越是表现的想推开他,他就吻的越深入。姜月迟感觉自己的嘴角甚至都被撑到开始隐隐作痛。
她在心里叫嚣,发出来的呜咽声响被他尽数吞进腹中,和交融在一起的津液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过她,看了眼她湿漉漉的嘴唇时,嫌弃地皱了下眉。
“脏死了。”
她刚想反驳,是因为谁?
然而下一秒,他拿来纸巾替她擦拭,力道很轻。
嘴上嫌弃她脏,动作却很诚实。
“疼吗?”甚至还不忘轻轻抚摸她被吸吮到有些红肿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