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寸进尺的问:“像狗那样舔我吗?”
他眼眸微眯,偏高的眉骨在低头看人时,会给人一种铺天盖地难以忽视的侵略性与压迫感。
“确定吗。狗有獠牙,会咬人。如果我将它咬的鲜血淋漓,我是不会道歉的。”
他的手指灵活地伸进去,饱满的小比,被他两下摸出氵来。
姜月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变态!”
他低头,嘴唇含住那根手指。舔给她看。
属于她的透明液体被舔走。
“爱丽丝,你离不开我。”
陈述句。
是吗。
姜月迟的确舍不得他。但谁离不开谁,还有待商榷。
决定回国时她的确下定了主意,要和他彻底分开。她需要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个正常的中国那行成家,然后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安稳过完下半辈子。
这是她的全部理想了。
或许会有人说她没有上进心。但她的上进心就是能够平稳的度完一生。
她其实不爱学习,也不爱工作。
她只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仅此而已。她的童年,她的家庭,都没办法给予她一个好的生活和可以随意任性的底气。
说难听点,她连能够在美国完成学业都是靠‘爬男人的床’
虽然是基于一见钟情的前提。
她在第一次见到费利克斯时,就爱上了他。
爱上他是人之常情。
这是他的问题,谁让他拥有如此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和彻底让她沉沦着迷的性张力。
既然她没错。
姜月迟想。
她选择继续和费利克斯周旋,应该也没什么错吧?
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训狗’计划初见效果。
你看,他现在的态度和以往相比有着非常大的转变。
放心,她有分寸的。就像陆岩告诉她的那样。
赏罚分明。
现在应该给他一些奖励还是惩罚呢。
他救了自己,她应该奖励并感谢他。
可他说的话有些难听,她又应该惩罚他。
既然如此,那就相互抵消了。
姜月迟还是离开了,穿着费利克斯的衬衫和外套。
二人的衣服就这样交换了,双方都没有异议。
因为他们都需要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姜月迟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一切,费利克斯从电梯里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脏突然开始砰砰乱跳,她没办法具体去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奇异的,诡谲的,令人...心动的。
坏人的坏给对了人,就是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不得不说,当时的费利克斯真的给她一种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形象。就像电视剧里的超级英雄。
姜月迟将脸缩进被子里。
他真的,好帅啊。
米兰达的下场就没那么好了。
她作为目击证人被送到警局做了笔录,后来被她父亲带回去。
她一看到姜月迟就和她哭诉,自己昨天又挨了好久的训。她父亲还将她的电脑,收走了她的银行卡。
姜月迟本来还在担心如果她问起自己和费利克斯的事情,她该如何解释。但很显然,她此刻完全沉浸在了电脑被砸卡被收走的痛苦之中。
“我这几天可能要投靠你了,呜呜呜爱丽丝,你一定不要不管我。”
囊中羞涩的姜月迟还是点头应下了。
这算什么,两个穷鬼的抱团取暖?
刚交完房租穷到只剩下一个空钱包的姜月迟,将目光对准了那件干洗完的外套。
费利克斯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如果拿去卖掉的话.....
不行!你清醒一点姜月迟!!!这是不对的!!!
“我打算过几天去找一份工作,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否则我永远都要在家寄人篱下了。”这是米兰达深思熟虑之后打定的主意。
姜月迟点头:“我也应该去找份兼职了。”
米兰达跟随她家里人信教,每周都会有一天的时间需要去做礼拜。
也是在那里,姜月迟碰到了一位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孩子。
白男的幼年期仿佛是拿了某种基因彩票,虽然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普遍都会长残长歪,但小的时候是真的可爱。
精致的像一个洋娃娃。
那只足球砸到了姜月迟的后背,他跑过来和她道谢,声音稚嫩,但眼神却诚恳
姜月迟对于可爱乖巧的小孩有种天然的喜好。她对结婚生子是接受的。她甚至一直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太渴望拥有一个家庭了。
她蹲下,摸他的头:“没关系的小朋友。”
对方抱着足球和她做了个自我介绍,他告诉她,自己叫Bill.
“今天是教父带我来做礼拜。”
教父?
她这才注意到前面停放着几辆黑车,那几个气场骇人的男性站在车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们的长相有些熟悉,其中一个更是眼熟。
姜月迟经常在费利克斯身边看到他。
是他最衷心的一条狗。
“教父!”
男人接完电话过来时,bill兴奋地冲了过去。他似乎和他无比亲近。
但男人微皱的眉头还是无声表达了他的嫌弃。
他不喜欢小孩。
不,应该说他讨厌一切对他没有价值的东西。
“行了。”费利克斯收起手机,用手戳开他的额头,“自己去玩。”
小bill一脸委屈:“教父不陪我玩吗?”
男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唇角微挑,很轻地笑了:“教父要陪其他人玩。”
姜月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费利克斯。
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想到。
他的车她认识。她很早就看到停在路边的那辆保时捷了。车牌号她倒背如流。
“为什么让我来这里?”姜月迟看了眼四周。这里是教堂后方一个单独的房间,看上去有些简陋,一张床一个沙发,地上铺满地毯,墙壁上则挂着几幅怪诞的油画。
“当然是有些不能被其他人听见的话要和你说。”费利克斯站着,看了眼在沙发上坐下的姜月迟,他的心情似乎不错,连带着那张骨相立体的脸也变得柔和了不少。此时旁若无人地点燃一支烟,“那天的劫匪逃了两个,你那个朋友当了指控证人,可能会被盯上。”
听到这个话,姜月迟什么旁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心脏顿时揪起来:“不是交给警方了吗?”
费利克斯嘲笑她的天真:“真希望你能将无知重新放一些在我的身上。这样我应该可以一边后汝一边和你说这些话。”
他总是很擅长用这种优雅迷人的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来。如果不是好奇刚才那个话题的后续,姜月迟此刻已经将耳朵捂起来了。
“那.....那怎么办?”
他耸肩,掸了掸烟灰:“多和教堂里的牧师磕几个头。”
“这样天主就会保护她吗?”
费利克斯的动作停下,他垂眸看她。片刻后,他又开始笑,笑声里带着愉悦。
姜月迟早就发现了,他是属于这里的,属于这个国家。
他身上的磅礴的气场和上位者的傲慢,让他成为一个居高临下的国王。
而在中国,他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法外狂徒而已。被迫遵规守纪。
他本身就是不按常理来的一个人。
是因为爱丽丝,所以他才愿意将自己的手脚暂时束缚起来。但是现在,她回到了他的故乡,他的国家,他的地盘。
“爱丽丝,你知道吗,也只有你的愚蠢才不会引起我的反感。你很可爱,真的,我发自内心的认为你可爱。”
他走到她面前,想要低头亲吻她。他眼里的爱意如此浓郁。他从来不掩饰这一切。
爱丽丝是他的爱丽丝,也只能是他的。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现在就分开她的双腿。
她也很喜欢不是吗。
每一次都被他gan到翻白眼,浑身痉挛,流口水。上下一起失禁。如此肮脏的爱丽丝,他那么重的洁癖,偏偏却一点也不嫌弃这样的她,反而很喜欢。
“爱丽丝,对方不是普通的劫匪,他们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