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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宾第三年_分节阅读_第53节
小说作者:穗竹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68 KB   上传时间:2025-08-07 11:47:11

  “严博扬你发什么神经!”乔宝蓓以掌推开他,在他脸上扇去一巴掌。

  严博扬不避不让,左脸结结实实地承下了这一巴掌印。他偏侧过头,以舌顶了顶腮颊,嗓音清淡:“打完我就别装哑巴了吧,跟我说说,他到底知道多少,你又在他面前伪装了多少?你们的婚姻全是谎言,不堪一击,风一吹就能散开吧。”

  说到这,他又笑了下:“你别告诉我,你还在他面前装纯装处女,就为了嫁给这种有钱人。”

  乔宝蓓再也忍不住,双眼淌下泪,浑身在颤抖:“你说这些就是为了羞辱我?”

  她牙关哆嗦着相撞,每个字都透着浓烈的反胃感:“你真恶心,你真能恶心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严博扬不是很想看到她这副贞洁烈妇的姿态,他眯了眯眼:“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甘愿无条件地托举你,不在意你的过去。尤其是这种出生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他们通常眼高于顶,并且完全没有忠于婚姻的观念。”

  “不要以己度人了……”

  话没说完,严博扬越过最后的界限,两掌箍着她的臂膀,深邃的双眼紧紧睇着她:“我很爱你,宝蓓,我知道现在离婚很不容易,从一个豪门太太做回普通人会很难,但我也可以尽全力为你赚钱,养着你,在这段时间我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恋的关系,我想我可能会等到你丈夫死的那一天,毕竟他的年纪确实有些大。”

  啪地一声——

  热辣的痛感再度在脸上蔓延开。

  严博扬还没反应过来,接连被她拍打了好几下,他是拳击手,完全可以承受这软弱无力的拳头反制她,嗅到独属于女人的馨甜气味,他的手忽然没了力量,任她如泥鳅般挣脱出怀抱,拧门而去。

  门外不是没人,撞上一双怪异的视线,乔宝蓓的脸烫得不像话,不管不顾地下楼,走得又快又匆忙,险些崴了脚。

  电话打不通,乔丽

  珍正愁找不见人,瞥见她,下意识喊:“欸——干什么去。”

  跑向直梯,人太多,她等不了,急不可耐地辗转到扶梯,一阶一阶下楼。

  抵达一楼,彻底离开理发店,彻骨的寒颤仍未散去,乔宝蓓有些后怕,万一严博扬在那里乱说怎么办?

  像他这种不理智的疯子,绝对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一瞬间的天人交战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拉扯开,犹豫之际,手臂被人轻轻牵扯了下,往后一踉。

  重心的不稳让她慌神,但她没倒下,后背已抵在坚硬的胸膛上。视线里,男人极具身高优势的目光交汇而下,嗓音轻缓低沉:

  “怎么这么狼狈?”

  本就模糊的双眼,在看清面庞的一瞬,又一次被水雾浸没。

  她的心像一块海绵,酸涩地发涨,无力再承受丝毫挤压,可不安的惶恐如擂鼓般敲击胸膛,一下又一下,扯着声带,发不出声。

  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刚好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要这么刚好,偏偏是这个时候……

  傅砚清以掌抹过她脸上的泪,面庞有硬块凸起,声腔沉了又沉:“是受委屈了?”

第43章

  乔宝蓓今天是化了妆来的。

  想到自己可能哭花了妆,变得没那么好看,她顿时清醒,站定步子低垂着头:“……你怎么来了。”

  傅砚清伸手去捋她耳边的碎发:“来看你今天工作得顺不顺利。”

  风泰下午有一场调研活动,市/委领导亲自莅临考察项目,他不得推诿,一直在现场陪同。工作间隙他抽空看过手机,理发店开业首日,乔丽珍的动态几乎霸屏朋友圈。

  照片的各个角落都有乔宝蓓的身影,迎宾的,送礼的,剪彩的,他挨张挨张截图保存,很难不分心,索性在书记前脚离开后,立即驱车赶到商场。

  手表在昨夜已换了副新的,来的路上,他听了她那里的实时情况。传声器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这期间我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恋的关系,我想我可能会等到你丈夫死的那天,毕竟他的年纪确实有些大。

  什么人会想和他的妻子保持地下恋的关系?

  什么人会等到他死的那天?

  联系这两天乔宝蓓心神不宁的状态,他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之间横亘了一个第三者。

  证据确凿,缕清缘由,他难抑心底的怒火,愤恨,惶恐,不安,他时刻有着这方面的顾虑,时刻为捍卫婚姻做准备,可一旦难题摆在面前,强烈的危机感近乎要将他吞没在无尽的黑洞里。

  清脆的巴掌声同时在耳畔回荡。

  是谁打了谁?

  紧扣的十指钳制指骨到发疼,他很难不去在意乔宝蓓是否被一个男人威慑胁迫地殴打。

  他没有勇气继续听下去,害怕听到不该听的话,害怕听到无法阻拦的事。对信息的掌控欲和刺耳的不安感在不断拉扯他,几近透不过气。

  傍晚的商场人流量密集,人群里,他一眼捕捉到她的身影。乔宝蓓哭花了脸,失态到狼狈不堪,他大步向前将她揽到怀里,第一时间检查面颊,确认没有掌掴的痕迹,心底不免涌上一丝庆幸。

  他理应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再对她和异性纠缠不清的事实进行道德的批判和谴责,可看见她哭得两眼红肿的模样,浓厚愠意不由抑下,取而代之的是密密匝匝的心疼。

  “恭喜开业,乔经理。”

  扫到她胸口上的铭牌,傅砚清隐去声线里的喑哑,说出那句准备已久的贺词。

  他始终支持她所做的一切。乔宝蓓是个疲于努力,贪图玩乐的女孩,遵从内心欲望,享受当下,是在所难免,人之常情的事。

  脱离职场和服务业太久,他为她感到过不安,怕她不适应,怕她被顾客为难。

  窃听到的信息无法搬到台面上充作指使的证据,如果她不愿坦诚,在事态彻底暴露之前,他是否应该充耳不闻,维持现状?就当做……就当做她纯粹是被顾客为难到哭。

  懦夫,无用的懦夫,没用的老东西。

  为什么要不闻不问,为什么甘心与他人共享自己的妻子?你真的像那个男人口中说的那样,年纪大到有心无力?

  傅砚清恨不能将那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我只是副经理。”

  乔宝蓓仍低着头不看他,闷闷地出声。

  傅砚清牵动了下唇,淡到微不可查:“所以他为难你?”

  乔宝蓓轻拽自己的袖口,忙摇头:“没有……没有人为难。”

  傅砚清垂眸看她的动作,眸光微深,抓起她的腕骨:“这是什么?”

  袖口下的一截肌肤,俨然是被人掐出的青紫。

  乔宝蓓慌张起来:“我……”

  傅砚清轻轻握住,沉声道:“先跟我上车。”

  乔宝蓓不敢违抗,跟着他越过人群,到商场侧门停下的车上。

  傅砚清今天又是自己开车来的。被他关在副驾驶,此情此景,乔宝蓓想起上次和李逢玉吃饭的那天。

  她的心顿时高悬起来,尤其在他上了车,把门扣上的时候。

  密闭的空间里,乔宝蓓的呼吸不由加重。她有意识平复,但越是在意呼吸频次,大脑越缺氧窒息。

  她想不好要怎么和傅砚清解释,他是个敏锐的男人,任何伎俩对他而言都是拙劣而不堪一击的。

  可她又如何去坦白告知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很难堪,很倒胃口,说出去,在他眼中她会成为怎样丑陋粗鄙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竟和那种男人交往过,上过床,被缠着,被要挟着!

  今日的恐吓快把她的理智震碎,已经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她想去诉说,想去陈情,可她到底如何开口?这种事太过难以启齿。

  她不要被傅砚清知道,不想被他看轻。

  什么时候她竟开始在意他的眼光?不对……她理应在意的,否则这段奢华的婚姻,又怎能体面地维持下去,她就是要做他身边的贵妇,一直享受这些荣华富贵。

  “你告诉我,这个是被谁掐的?”

  傅砚清直视她,目光灼热,言语确凿清晰,滚烫地贯彻在身体里。

  乔宝蓓最怕这种质问,双唇哆嗦着:“没有谁,是我自己,是我太紧张……”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样的习惯,这种力量。”傅砚清喉结滚动了下,狠下心套话:“这看起来像一个男人掐出来的,何况你身上有男士香水的味道。”

  乔宝蓓一怔,瞳孔紧缩,没料到他会闻出来,下意识反驳:“我没有,我没有被掐……”

  他脸上涌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眯起漆黑的双眼:“哭成这样,为什么不和我坦白?是说不出口,还是怕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地方?”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触了底,乔宝蓓哑口无言,甚至感觉他已知晓情况,只是在等她亲口诉说。

  她无法深思他是如何知晓,他是这般明察秋毫独具只眼,即使是诈她诓她,也必然洞悉一些蛛丝马迹。

  “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想清楚。”傅砚清下最后通牒,侧身凑了过来。

  她想躲闪,但身体僵得动弹不得,任由他扯下安全带,扣在身上。

  回正驾驶座,启动引擎,傅砚清托转方向盘,驱车驶回家。他开得很快,在大道上驰行,哪怕前路常有车辆,也总能行云流水地超过。

  乔宝蓓目视前方,紧紧拽着安全带,感受肾上腺素的飙升,极快的车速,每一分每一秒的消逝,她心底的沙漏像湍流的灾害,正擂鼓般地震响。

  轿车没入库,傅砚清踩了刹车,缓慢停驶,将安全扣解开,对她睇来一眼。

  乔宝蓓大脑一片空白,腮颊是流

  干又重覆的泪痕和紧贴的碎发,楚楚可怜极了,仿佛全天下都辜负了她,欺辱了她。

  他是否又吓到她?

  傅砚清心里淌过这样的顾虑。

  真是荒唐又可笑——谁又来普度他的焦躁不安?

  “下车。”

  傅砚清言简意赅地下令。

  乔宝蓓不敢下车,浑身无力到支撑不起她,她终于崩溃,哇哇大哭:“我说,我说……你别生我气。”

  “我是被人缠着,被人要挟了,是他掐了我,他恐吓我……”

  措词乱七八糟到像胡乱告状的孩童,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她真的快承受不住,任何一丝审判都能将她击碎。

  求他,求他别置气,求他……

  “他是谁?”傅砚清沉默一息,问出声。

  乔宝蓓抿平双唇,情绪上头,唇齿掩不住呜咽的哭啼。她应当是更狼狈了,泪与涕糊在脸上,很难看。

  乔宝蓓在意形象,但腾不出手去抹,是傅砚清无声地以掌擦拭,“平复好心情再跟我说。”

  听到这话,无数酸楚涌上来,乔宝蓓更哭得厉害,说不出是被宽慰还是委屈的,好半晌终于开口,像开了闸门的水不断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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