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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称臣_分节阅读_第62节
小说作者:川澜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484 KB   上传时间:2025-09-28 19:13:18

  最后一场夜间散场时,终于得到消息,闻风而动的当地记者冒着寒风聚集在拍卖行外,华宸集团扩张的版图也大肆覆盖香港,孟慎廷的名字近来由于私生活精彩,频频成为港媒头条。

  现场一时间粤语和普通话激烈交织,让梁昭夕头发昏,她听到有人抢着说:“孟先生豪掷天文数字,梁小姐不知道多感动。”

  孟慎廷把梁昭夕抱起,掩住她微凉的脸,挡着可能会让她不适的镜头,双眼漆黑沉静:“言重了,不过是给太太随便挑几件小玩具。”

  深夜,能俯看维多利亚港的酒店落地窗前,梁昭夕坐在崭新的雪白羊毛地毯上,怔怔看着铺了满地的珠宝翡翠,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也没算清究竟价值多少,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摆弄这些价值连城的玩具,又扎到似的缩回来,鼻腔发酸,想大哭一场。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孟慎廷是哪种类型的变态,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要一次东西,他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都捧回来,对于她主动索取的兴奋,他半点都不想抑制。

  身后响起缓慢逼近的脚步声,梁昭夕握着宝石回过头,孟慎廷极具压迫的高大身形站在朦胧灯下,垂眸俯看她。

  在她颤动的目光里,他慢条斯理解开领带,摘掉泛着冷光的金属腕表,一颗一颗打开领口纽扣,问她:“宝宝玩够了吗,现在有没有空。”

  梁昭夕看他严肃,以为有要紧事,坐在地上挺起脊背,含着鼻音嗫嚅:“有一点点……”

  孟慎廷望着她,瞳色晦沉,身上的严整矜重不复存在。

  他笑了一笑,温柔也严苛地发号施令。

  “那就过来,也玩一玩我。”

第50章

  梁昭夕穿着白色吊带睡裙, 在地毯上屈膝抱着腿,散下来的长发垂到腰上,她身侧是维港火树银花的瑰丽夜景,在孟慎廷说出“玩我”的同时, 一场灯光秀无声无息从天而降。

  绚烂光线迷乱人眼, 这些璀璨不知道从哪里起始,却总是恰如其分落到她身旁这片落地窗上, 隔着玻璃把她全身裹住, 给她勾出一层虚幻到随时要振翅飞走的金边,她就坐在这片似乎永不停息的光芒里,转过身, 仰头望着面前几步之遥的那道压迫性身影。

  房间里灯开得很暗,孟慎廷不再往前走了,停在窗外那些光亮够不到的阴影里, 仿佛他一直如此, 只是她从未用过心去注意。

  他垂眸目视她, 不急不缓解着衬衫纽扣,略微起落的胸膛在她眼前逐渐显露, 再延伸到线条硬朗分明的腹肌,直至两片衣襟完全敞开,上身衣衫不整, 下身整齐端方, 皮带紧束的银扣显得肃穆又浮浪。

  梁昭夕捂了捂发烫的鼻尖。

  她知道这几天浮华若梦,很快要到醒来的时候, 可给她织了梦的人就在这里,解开衣服低姿态地要求她亵玩,她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 她一直都承认自己为色所迷。

  要不是色,要不是馋,她可能早就放弃了,也走不到眼下这种无路可逃的境地里。

  她清楚地了解自己,在身体关系里,孟慎廷对她有致命引力,她很难拒绝他,既然不是涉及去留的原则性选择,只是一场反向的勾引,她何必犹豫。

  反正还没跟他闹掰,他还实打实是她男朋友加未婚夫,今晚又分不了,那还不如多吃一口。

  他都甘愿下神坛了,她不碰白不碰,之前总是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如果今天让她占据主动尽情玩一次,她多少还能讨回一点。

  梁昭夕觉得渴,欲盖弥彰地咽了咽,爬起来走向孟慎廷,有点胆怯地跟他确认:“真的让我玩?什么都随我?”

  孟慎廷盯紧她表情,慢慢打开双臂,把自己淋漓尽致地露给她,朝她抬了下唇边:“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但是昭昭,要让我看到你的长进。”

  什么长进,这段时间没日没夜被摁在各种地方失神尖叫,一次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累积出的长进吗。

  梁昭夕耳根涨红,被撩起胜负欲,她踮起脚,学他的习惯,细长两指扣住他轮廓凌厉的下颌,捏着拉低,在他嘴唇上亲了亲,随即滑到下巴,再去吻他隆起的喉结。

  手也没闲着,在他散乱的衬衫里肆无忌惮,享受极致的手感,她忍不住轻轻喘起来,脸颊烧起高温,呼吸不稳时一抬头,撞进他沉浓的眼睛里。

  她神经一跳,他威胁感太强,总觉得一对视就要被他眼神一口吃光,她扯下他松散挂着的领带,举高手臂蒙住他眼睛,系在脑后,还是不放心,又摘下她的发带,把他双手也绕到背后,认真束缚起来。

  梁昭夕看着孟慎廷这幅样子,那么矜重不可亵渎的人被她蒙眼绑手,毫不反抗地任由她为所欲为,她无法不激动,血液燥得面红耳赤。

  她勾着他皮带,把他推到窗边宽大的单人沙发里,雪白的腿不客气地跨上去把他压住。

  “做得好宝贝,”孟慎廷唇边的那抹弧度加深,他向后仰头,抵在沙发背上,眼前的黑色领带跟他淡白的肤色极具对比,衬得他更贵重也更放浪,他平稳地夸赞,“力气再重点,你应该把我的腿也绑住,不然我会控制不了,用膝盖磨你脆弱的地方。”

  梁昭夕跟着他话语紧紧一缩,她鼻息更热,手冲动地扣上他滚动的咽喉,想制止他刺激的话。

  他说话时的震颤麻痹着她,她心跳过速,不由自主想要控制他的喘息。

  她如他所愿,手按得更重,再俯下身用膝盖去蹭他。

  他吐息隐隐加快,又被她卡着他喉结的那只手限制着氧气。

  孟慎廷喉间溢出低沉笑声,梁昭夕莫名找到一种正在反过来操控着他的错觉,他越是这样纵容的笑,她越是心潮澎湃。

  他哑声时磁性更浓,引诱着问她。

  “乖,还能做到哪一步?”

  “脱我衣服。”

  “把皮带抽出去。”

  “学着撩拨安慰。”

  “让它为你醒过来,迫不及待。”

  梁昭夕精神抽紧,在他一句句暗哑的描述里微微颤栗。

  不,不对,看似她在控制他,决定着他的身体和呼吸,实际却是他三言两语操控着她,让她眼睁睁看着为他而亢奋进攻的自己。

  他在告诉她,她已经被侵染被同化,她也在无可救药的沉迷他,是吗。

  梁昭夕意识发凉,浑身一抖,箭在弦上的这一刻,她却惊出满额的冷汗,悬在一半不敢动了。

  她眼圈逐渐泛红,无措也惶然地瞪着孟慎廷遮挡住的眼睛。

  不知道几秒过后,她听到他莫测的一声喟叹。

  孟慎廷突然抽出绑在身后的手,那个她以为捆紧的绳结根本对他毫无作用,他拽掉眼前的领带,就着她在上方的姿态,揽着她直接起身,把她单薄脊背摁在尺寸巨大的落地窗上。

  “就这样?昭昭的程度只到这里?”他整个人逼近,在她无可抑制的失声里,跟她严丝合缝地对望。

  他漆黑眼底映着外面斑斓的灯光,几度用力,镇静地问:“跟我就学到这么一点吗,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能毕业,在我身边,跟我生死契阔,白头到老。”

  梁昭夕在几重冲击下艰难地说不出话来,只恍惚看到他深邃双瞳里透着让人惊心动魄的冷冽和狂热,更不敢接他分量那么重的问话。

  她只不过谈一场短时恋爱,露水情缘,受不起太铭心的誓言。

  而且她无比确定,她就是被骗了,他哪里是要她主导,他从头到尾都在严密地精神把控她,强迫她面对心痒难耐的自己。

  可这些心痒,不能让她在他的围困里束手就擒。

  他爱越沉甸,她越不适配。

  孟慎廷转过梁昭夕的身体,拾起羊毛地毯上一条价值几个亿的翡翠腰链,随意挂在她塌下去的细腰上。

  她手指在玻璃上滑出道道汗迹,形状不规则的大颗翡翠互相碰撞,荡出浓绿色的波浪。

  孟慎廷扶住她的后颈,深吸着温柔逼问:“怎么不说了昭昭,当初引诱我那么卖力,现在却矜持了,钓我上了钩,以为就只是谈一场随随便便的恋爱么?告诉我,白头之约,铭刻山海,此生契阔,生死不负,这句话好不好听,你做不做得到。”

  这句亲笔写在婚书上的话,那天在婚房里被他失手洒上了墨汁,毁掉了不能再用,他摊开新的一卷真丝绢帛,想要重新提笔,手却发抖,成不了句。

  只是听到她不爱他,她时刻保持着对他的清醒,一切甜蜜温情都有时限,他可以忍,可以继续装作毫不知情,饮鸩止渴地吞咽她虚假的依恋。

  但她这么快私下约见投资商,那些话字字分明地透过窥听传进他耳朵,每一个音节,都是她急不可耐要离开他的证明。

  她哪里会等他吃够,她连多给一点虚情假意都吝啬,迫切地为跟他断绝关系后的生活铺路。

  她不止不要他,连他的钱也嗤之以鼻,而偏偏这些,是他能给出的所有,除了他自己和这份身家,他再也没有什么能勾住她。

  难道要拿出他过去十几年隐匿在阴影里,看守她长大的那些缄默偏狂吗?她说不喜欢渊源太深的人,她最多只能当哥哥,如果他把这些锚定着他的人生,与他血肉牵连的过去和盘托出当作筹码,只换来她的惊恐和抗拒,他会做出什么事?他不知道。

  到现在,他固守着这个秘密,还能保有一层冷静,仅仅是变成了自己从前预料过的这幅样子,掌控,限制,剥夺她自由,折起她翅膀,把她捆在身边。

  如果连这个秘密都没有了,他或许会彻头彻尾成为她眼中的疯子。

  翡翠腰链响声急促。

  孟慎廷掐着梁昭夕汗湿的腰,眼底的墨要滴到她身上,让她与他同流合污,一起堕落。

  昭昭,爱我那么难吗,装作|爱我也那么难吗。

  我需要你,需要到这样专横疯魔,你是不是只看到我面目可憎,丝毫发觉不了我溃烂的伤口。

  我单方面的,无耻的,不能回头地迷恋你。

  我分分秒秒,爱着从前每一年的你。

  我着魔地想把你嵌进身体,埋入心脏,让你与我这条从未被珍视过的命同存共振。

  我想要,我发疯地想要,想要尝一次被你真正深爱的感受,如果没有,那就换喜欢,喜欢也没有,好感就够,连好感都没了,只剩恐惧逃避,那我也无药可医,随便你试探挣扎,只能把你困住。

  困在我干渴的,枯败的世界里。

  孟慎廷压着她颤抖的背,迫使她慌张地抽缩。

  她贴在华光万丈的玻璃上,用叫喊掩饰,始终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孟慎廷病态的,享受的,沉溺在由她带来的微微疼痛里。

  他淡声笑,深沉吻她耳鬓,气息炙热地低喃:“昭昭,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也会疼。”

  -

  梁昭夕最后眼前一片黑,耳边又空又静,什么都没有听清,外面好像放起烟花,大团大团的绚烂映在她沉重眼皮上,她也没能挑开看一看,只是在浑浑噩噩的想,孟先生简直太可怕了,无论哪种方面,他都能轻易把控她,甚至改造她。

  她在他面前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天真小猫,逃不出铁笼,跌得头发昏,还是要被他弯腰抱进怀里爱抚。

  但小猫有小猫的办法,上蹿下跳要东西没用,物质虚荣对他这种权贵也没用,那她还会作妖,还会不讲道理,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咬人,就算真的养小猫,整天性情焦躁,故意抓咬主人的,长得再讨喜也会被嫌弃吧。

  天一亮,梁昭夕埋在被子里睁开眼,记得今天上午孟慎廷有场全集团的跨国视频会议,他提前控制了时间,就为了下午某个规格更高的拍卖会,她是绝对不要再去了,正好借题发挥,蜷在床上不起来。

  眼看着惯常的早餐时间临近,她听着房门响动,孟慎廷从外面进来,单膝压在床上,微凉的手掌探进被子去搂她。

  她做好准备,炸毛地弹开,长发凌乱散在纯白枕头上,不施粉黛的一张脸仍旧鲜妍明媚,却挂满不耐烦,扭身挣开他的手,嗓子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干嘛呀,这么早就催我起床,不会还要我准备去花钱吧,我知道你钱多,可买来买去也很烦好不好,我玩够了,好没意思,不想再去那种场合,珠宝现在在我眼睛里还不如几个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

  梁昭夕一口气说完,心像扭成一个握紧的拳头,不敢去看孟慎廷的反应。

  她悄悄吸了几口气调整,动作明显地避开他,半坐起来,神情鲜活,又燥又嗔:“孟停,你有工作就去忙行不行,别老是管我,我不在你旁边你要管,现在我就呆在这儿,哪都没去,不能让我随便赖床吗,你怎么还要处处干涉,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干预这么多,连我的生活起居都要经手,我连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我在你眼里还是不是一个独立存在的人,”她不对视,不抬头,就皱着脸,一鼓作气对他发脾气,“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叫你daddy才满意啊。”

  没有声音了,孟慎廷一动不动。

  梁昭夕头皮发紧,心要跳出嗓子,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忽然自嘲般轻哂了一声。

  梁昭夕垂着眼屏息,手抓紧床单,她听见孟慎廷语气难测地问了一句:“你对daddy的标准这么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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