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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称臣_分节阅读_第61节
小说作者:川澜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484 KB   上传时间:2025-09-28 19:13:18

  梁昭夕扑到他胸膛上,紧紧贴着他体温,抬起隐约泛白的脸,踮起脚亲他冰凉的唇。

  她甜言蜜语说起来毫无限度:“没生气,也不会对你发脾气,我是你的,孟停永远拥有昭昭的所有权,你本来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是我早就允许的,你根本不需要怀疑自己对我的重要性。”

  梁昭夕以为他会动容,身体藏在伞下和他温热的大衣里,想听他心跳声是否变奏时,他撑伞的那只手臂蓦地把她一揽,直接回身往车里带。

  幻影后排车门打开,里面没有别人,梁昭夕被雨声和他呼吸声搅得心思混沌,她刚才淋了点雨,微湿着滑进车座,孟慎廷收了伞坐到她旁边。

  沉沉的车门关闭声和落锁声同时响起,梁昭夕眼睁睁看着他手指按下调整车窗可视度的按键,把所有玻璃换成完全的单向可视。

  从外面漆黑一片,从里面却只是一层昏暗,能把来往的人看得很清晰。

  梁昭夕心率在不受控制地飙升,她喉咙轻轻吞咽,想要说话,孟慎廷漫不经心般抽出一张湿巾拆封,一根一根擦过沾了雨的手指。

  他擦完,侧了侧头,把她身上湿黏的外衣剥掉,只剩里面贴身的直筒连衣裙。

  裙子够长,可以保暖,她没有穿长筒袜,腿是裸着的,自然轻而易举失守。

  梁昭夕被迫侧坐在孟慎廷冷硬的膝盖上,耳尖陡然聚集的鲜红血色随时要滴出皮肤,她先前想说的话全部哽住,转为更动听更真实的碎声。

  外面有人三三两两撑伞经过,是她偶尔会在电梯里碰见的熟面孔,一时间她忘记外面看不到她,只觉得全身神经都被死死抽紧,全部汇聚在稳定而肆意拨动着她的那只手上。

  高出阈值的刺激让她发疯,她终于绷不住深情,带着哭腔喊出声:“孟停……孟停你过份,你怎么能这样,你什么都要管我,什么都干涉,谈恋爱哪有这样的——你还欺负我,外面有人路过,你在车里弄我,我就知道你不是单纯要擦手——”

  梁昭夕眼泪泛滥,猛抓着他的手腕,却无力限制他住任何攻势,反而加重了自己要承受的。

  孟慎廷语气竟很温柔:“说下去,这种时候你才能诚实,一边尖叫一边骂我,很好。”

  梁昭夕吃力地找回一丝清醒,还记得她给自己定的使命。

  在前方座椅多出一层洒落下的水雾时。

  她崩溃地继续呜咽:“可是我爱你,我说真的,我属于你。”

  孟慎廷微微松手,被浸透的指节抚着她脸颊,他沉迷地亲她泪湿的眼睛。

  “宝宝乖,一张嘴说的不算,我喜欢这样,听你两张嘴一起说。”

第49章

  车开至中途的时候, 雨势稍有减缓,噼啪洒落声隔绝在密闭的车窗之外,雨刷器自动从高速模式切换到中速,各种噪音少了很多, 交错的呼吸声随之清晰, 梁昭夕衣裙不整地窝在副驾驶上,终于从快溺毙的湿漉里稍稍缓过一口气。

  她偷着瞄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 手指那么长那么直,能深入进无法预料的位置,搅乱一池热水, 也把她自以为武装好的心脏搅成一滩泥。

  梁昭夕抽抽鼻尖,不出声望着孟慎廷侧脸,满腔都是理不顺的喧嚣, 一边埋怨他害怕他防备他, 一边又因为他不再遮掩的强势过激, 不可否认地沸腾起非常隐秘和微小的亢奋和心颤。

  她手背挡住眼,发现这些不该有的情绪之后, 更大的恐慌把她淹过去。

  任何兴奋的波澜都是拉她入深渊的绞绳,她应该为此感到可耻,她要做的是清醒, 独立, 意志坚定地抗拒这些天罗地网,她要记得自己是谁, 不能被侵蚀。

  梁昭夕睫毛一片潮热,按理说被他折腾的时候哭过了,这时候不该再有眼泪, 可也说不上究竟什么理由,惶惑一层层往上涌着,她偏过头面对窗口,默默擦掉,想着孟慎廷在开车,不会发现。

  下个路口刚过,车却突然减速,停在灯光混昧的路边,雨水敲击车顶的闷声里,梁昭夕看到玻璃映出自己惊讶的脸。

  孟慎廷的手覆在她头上,揽着她后脑把她扭过来,让她发红的眼睛直面他。

  他以前神色总是收敛,不会露出多少波动,但现在,她屏住呼吸,亲眼见到他乍泄的侵略性和控制欲,他好像懒得再戴面具,再装作若无其事,他在明明白白告诉她,是她天真的想象美化了他,他向来如此。

  他低缓问:“怎么哭了,不喜欢我在有人路过的地方碰你?昭昭,你亲口说的,允许我对你做任何事。”

  梁昭夕咬唇,暗自控诉他真是活学活用,她张口就来的情话才刚说完,他一分钟都不多等,立刻就顶格实践。

  她深吸两声,还没放弃装乖,避重就轻说:“我只是没想到,你连自己外甥都介意,你明明知道我跟元颂多单纯,还要管。”

  孟慎廷目光幽沉,她似乎永远读不懂,他很淡地笑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是极具反差的揪人心弦:“外甥怎么了,不是人吗,或者说更直白一些,无论是不是人,只要让你给予特权,占据你注意力,让你心甘情愿注视,关心,有兴趣的,我都介意。”

  他嗓音透着磨人心乱的沙沙磁性,双眼盯紧她,冷静的,甚至冷酷地说:“我可能让你有错觉,以为我好说话,无底线,凡事可以改变可以商量,但很遗憾,有些方面我注定要让你失望,我一直独|裁,固执,只喜欢独享,我要全部,一丝一毫不能外流,我不能接受我的昭昭不够爱我。”

  梁昭夕只是听着心就快炸了,更别提他绝对会说到做到。

  她握住他肌理坚硬的小臂,柔光满溢的眼睛泛潮,试图得到他怜悯,她那些甜蜜哄人的话在这样的孟慎廷面前都显得苍白起来,说再多恐怕也无济于事。

  她颤着声音,禁不住要跟他讲道理:“可是孟停,你要我无时无刻只想你,心里眼里只装你一个人,不与别人过多接触,把你当成全部……世上没有这样的爱,爱应该是健康平和,彼此独立自由,不过多干涉,我——”

  “是吗,没有吗?”孟慎廷弯了弯唇,目不转睛看她,“昭昭,有的,我就在这样爱你。”

  梁昭夕所有没说完的话猝然停住,她脑中像碎开一颗高高悬着的巨石或烟花,爆出轰鸣响声,让她耳边空白,拉出漫长的呼啸。

  孟慎廷身上气息凛冽,在她吃力的一呼一吸间灌满她五脏六腑。

  她未曾想得到这样的回答,心狂震到远超阈值。

  孟慎廷低眸看她,她惊骇张开的嘴唇莹润柔软,想无限地蹂躏挤压,让它加深颜色。

  昭昭,我也曾想在你面前做个分寸恰当的正常人,是你不允许。

  他问:“后悔招惹我,追着引诱我,每天喊着要跟我上床了?”

  梁昭夕本能地摇头,嗓子在吞咽着发抖,不能确定这些因他而起的层层战栗到底源于什么。

  他再问:“怕我?”

  她继续摇头,摇得更重,眸中的水光晃成璀璨的碎星。

  他仍然逼问:“怨恨我?”

  她又一次溃然抽泣了一声,在他炙热的手掌中拼命摇头,呼吸凌乱。

  孟慎廷捏着她下巴,微微施力,眼神锁住她,喉结无声起伏,声线沉哑地命令:“那就来吻我。”

  -

  当天晚上,梁昭夕被戴上一条挂满剔透珠翠的脚链,细细一道绕在纤瘦瓷白的脚踝上,小腿被箍着抬起,那只脚悬空时,珠翠会在或快或慢的摇晃中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梁昭夕听着那些脆响疯狂无章,贯穿到凌晨。

  她已经不知道是脱力还是脱水,揪着皱巴巴的床单睡着,没空再去想任何需要清醒理智的事。

  等隔天一早睁开眼,她身上和床品都是温暖干爽的,可脚链还挂着,稍微一动,熟悉的悦耳声音让她扯过被子蒙住脸,发出崩溃的哼声。

  梁昭夕给自己几秒时间平复,她在被子罩出的昏暗里咬住手指,下定决心,无比确定自己不用再抱有幼稚的幻想了,孟慎廷像坚守领地,吃人不吐骨的猛兽,无法被安抚,无法被麻痹,尤其是用她这种有限有条件的爱,根本不可能改变他,她想让他选择放弃,只有想办法逼他,惹他厌恶嫌弃。

  孟慎廷讨厌什么烦什么,她还真的没概念,但她了解高位男人通常的忌讳。

  一般来说,是身边女人不懂分寸,胃口大开又轻浮物质,要东要西欲壑难填,没一点矜持,再严重的,就是没眼色不懂事,影响正事耽误工作,在严肃场合瞎胡闹,恨不得作天作地。

  她相信,这些别说对权利顶层的人是禁区,就算是普通情侣夫妻,也不能接受。

  即使孟慎廷不会马上嫌她,至少也能让他排斥,减少对她的执着。

  梁昭夕给自己反复洗脑几遍,一鼓作气掀被子坐起来,出了主卧才发现孟慎廷根本没走,在餐厅等她。

  见她来了,他筋骨强悍的手臂一揽,直接把她拉到腿上,一手处理平板上工作,一手搂着她有条不紊喂饭,在她唇边沾了酱汁时,他转过头,覆过来不轻不重地吮吻,近距离深深看她:“怎么到你嘴边的,就是比单独吃的味道更好。”

  梁昭夕有点走神,满脑子都在找惹事的机会,可惜她四肢都被约束,暂时没有发挥空间,只能闷闷亲他一下,小声说:“我快迟到了。”

  孟慎廷低低“嗯”了声:“不会迟到,我送你,以后每天都送。”

  梁昭夕一慌:“每天?你那么忙,时间又不充足,还是工作重要。”

  孟慎廷控着她绷起的腰身,半眯着眼注视她:“梁昭夕,我是不是还没正式告诉过你,于我而言,没有任何事,任何人,比你重要。”

  梁昭夕心脏完全过载,鼓胀着奔涌的血流。

  他是真的不想遮掩了,这样下去只会愈演愈烈,他要什么结果呢,要她失去清醒的意识,要她永远温顺迷恋地依附他,直到她给出全部,或许用不着到那一天,哪怕再往下陷一步,她都走不了了。

  梁昭夕揣着这些跌宕心绪出门上车,路上她心猿意马地刷着手机,刷到某当红女星走红毯的直拍视频时,她注意力定格在女明星身上那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珠宝上,悄悄切出页面,去微薄搜了搜,果然看到有博主报价,全套要过亿。

  这个贵,这个好,适合作妖。

  别看孟先生一掷千金送房送投资,但这种首饰类的可不见得想花太多冤枉钱。

  梁昭夕不露痕迹把手机音量调高一点,让记者夸赞珠宝的声音放大,生怕孟慎廷听不见。

  她一脸羡慕看着屏幕,皱起秀气鼻尖,存心矫揉造作地咕哝:“说是很爱我,衣帽间里都是衣服鞋包,也没看见几件首饰,像这种——这么贵的,你怎么没送过我呀。”

  短视频软件一旦定格某一条,后面就会不断推送类似的,梁昭夕往后翻了几个,好巧不巧全是女星戴过的天价珠宝,她抬着眼尾去看孟慎廷,一脸得到太少的不满和委屈:“孟董这种身家,也不舍得多给我买点换着戴。”

  孟慎廷偏过目光,不言不语凝着她,直到她心发慌想要说点什么,他才像是要跟她确认一般,缓缓问:“你在跟我要东西?”

  梁昭夕不安地支支吾吾:“对,对啊,怎么,要几样珠宝,这就嫌我虚荣了。”

  孟慎廷倏地笑了笑,不在乎前面崔良钧开车,把她拽到跟前,掌着脸奖励地吻了吻她被捏到嘟起的唇。

  她吃惊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似乎并非不悦,而是居然在兴奋,他沉声:“昭昭好乖,懂得向我索取了。”

  梁昭夕云里雾里,一时没意识到她要面临什么,下车时,孟慎廷似是随口说:“往后几天空一点时间,我有事需要你作陪。”

  他没具体说什么事,她也没来得及问,想着反正能多在一块儿也好,她就有更多机会气他。

  她当天跟麦麦交代好,后续几天可能会不经常在。

  本以为最多每天占用几个小时,可完全没料到,当天刚刚中午下班,她就被径直接到机场,孟慎廷一身刚从会议室出来的肃穆正装,坐在单独休息室里等她。

  看到她出现,他收起文件,不容分说把她拉进怀里,手上轻描淡写拿着她丢失了几天的证件。

  身份证,港澳通行证,虽然没见到出国的护照,但在谁控制之下,已经清清楚楚。

  梁昭夕喉咙里冒烟,她竟然连质问他的必要都没有,仿佛他收起她证件,掌握她出行的权利是理所当然,她要怎么问,问你凭什么限制我,还是问,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我随时会离开你,所以早早把我困住。

  无论哪句她都说不出口,就算说了也没用,她跟孟慎廷无法争吵,他三言两语就能让她乖乖哑然。

  她哽着问:“要带我去哪。”

  孟慎廷心平气和:“去花天酒地。”

  航班直飞香港,梁昭夕在新闻上看到过香港拥有全球几大核心拍卖行,是全亚洲珠宝拍卖中心,但从未想过这会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她连天都没跨,早上说要珠宝,傍晚就被孟慎廷亲手换上高定小礼服,坐在了苏富比拍卖行里。

  梁昭夕的心跳声含混到几乎听不清,她耳边充斥着普通话,粤语,英文几重轮换的专业介绍和频繁落锤声,以及身旁男人漫不经心般地信手举牌时,带起的微微气流。

  她有理由怀疑,来香港,只是因为她有现成的港澳通行证,飞行最短,不会耽误时间,能最快速度达成她的愿望,否则孟慎廷可能会不辞辛苦带她去瑞士日内瓦,毕竟现在身处这里,孟先生有几次蹙眉,低声对她说:“昭昭委屈了,下次去更好的。”

  梁昭夕眼花缭乱望着那些比女星身上更晃眼的大颗宝石,快数不清到底几个零。

  只知道但凡她被吸引多看了两眼的,无一遗漏全部由孟先生买单,一个亿还是十个亿,她数学再好到了这种时候也不顶用,肾上腺素不断飙升,被现场越发高亢的气氛激得口干脸热。

  “不要了……”她心惊肉跳,实在顶不住这么挥霍,勾住孟慎廷冰凉的袖口,“孟停,够了,你的钱是花不完吗。”

  孟慎廷巍然不动,一根根耐心抚摸她细腻的手指,半强迫地跟她五指紧紧交扣:“宝贝,才刚开始。”

  两天半的时间,四场纸醉金迷的拍卖会,梁昭夕已然不认得钱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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