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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不具_分节阅读_第40节
小说作者:勖力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59 KB   上传时间:2025-10-15 18:55:27

  宗墀当着秘书的面,问她,“今晚一定要回去么?”

  贺东篱沉吟了会儿,“要回去。”

  黄秘书自觉该走了。临走前,她再一次谢过了贺医生的礼物。她都走到廊道口了,还听得到宗墀的声音,“明天一早去医院也是一样的。”

  贺小姐道:“不一样。这里去医院早高峰期,一个小时到不了,我自己的地方,十分钟不到。”

  宗墀再要说什么的,“你都生理期了,你怕、”

  “你闭嘴!”

  黄秘书临走前,吃到一个大瓜。生理期的女人不好惹,等到白月光回国的男人愿意原谅全世界。

  等到房门传来机械的闭合声,宗墀才想起他忘了件事,“该跟她把副卡要过来给你的。她都是工作日规定时间进出,我就是躲懒不想次次去给她开门才设定这个进出时间的。”

  贺东篱觉得他的解释很多余,好吧,也不多余,起码她明白了他秘书为什么可以自由进出他房间了……“给我干嘛?”

  “避免以后再出现今晚这样的情况。”宗墀指指门那边的方向。

  “我不要,与其制裁别人,不如管住自己。”她说着,已经把大衣捡起来,套回自己身上。

  宗墀跟着起身,替她掸掸衣服上压根不存在的尘。告诉她,“黄秘书刚在书房夸你了。”夸她一点架子都没有,宗墀笑纳,当然,她即便待家里的保洁阿姨都是客客气气的,谁招她哭了,那一定是对方全责,包括他自己。

  贺东篱觉得他这样的口吻很怪异,有种上学那会儿喻晓寒开家长会回来告诉她,你们老师夸你了。“我现在除了我们主任的夸能派得动我,其他一概不买账了。”

  宗墀笑她也有老油条的时候,谁第一次去门诊拜会导师,愁得前一天晚上给他打电话,难得的示弱与娇气。他那头在陪老宗应酬,签完账,侍者抱歉地委婉提醒,小宗先生您这个签名,我们核销的时候恐怕不能过账,宗墀签成贺东篱的名字了,且还是他给她取的别名,CICI.HE.“你们赵真珍都能说得动你去相亲,她还有什么派不动你的呢。”

  有人一秒警觉,“我们主任叫什么你都知道?”

  宗墀面上不显,更不由着她转移话题,“说相亲的事。”

  “相亲是不可抗力,不要再说了。”

  “怎么就不可抗力了?”

  “那你为什么会给梁建兴生意做,为什么顾忌着他妈妈领导的身份,说什么投鼠忌器。”

  宗墀听她这么一点破,有种糟糠的苦被人看到的此身分明。他恨不得怼到她脸上来,冲她喊一句,“哦,你还知道啊,原来你都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这就是不可抗力。”贺东篱给他解释。

  “抗你个头,我还要你解释什么叫不可抗力。贺东篱,你去相亲,而我为了你,和你的相亲对象social就算了,我还得替你想好后路,我才要梁建兴领着我去拜会他父母的。你给我记住,就我那晚受的窝囊气,你欠我一辈子!”

  宗墀的一番话,贺东篱不感动是假的,尤其他说那晚去应酬那一圈不是他的礼数使然,是单单为了她,他那会儿已经想好怎么替她跟梁家切割了,要梁家绝了要她的心思,还不得影响她的工作乃至晋升。思忖片刻,贺东篱投桃报李的话术就是乖乖解释一句,“我们主任找我提梁家的时候就话里话外暗示这聘文刚下来,没必要为了桩没影子的相亲一口得罪领导。且我有信心,相亲肯定不会成。”

  “你哪来的信心?”宗墀更气了,她那晚明明把自己收拾得很漂亮。你哪来的信心让男人眼瞎啊。

  贺东篱压根不敢提和他分手后,读博最后一年,被师母念叨了多少遍,见见她的侄子,老师也惧内跟着打边鼓。贺东篱那会儿一心想毕业,且因为分手的戒断反应很重,她什么都不想解释,一心只想证明,去了也是白去,我不会看上任何男人的。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自恋狂,你们眼里的好条件算个屁,我连条件那么好的都不要了,会要你们这些只会对女人挑挑拣拣的呢!

  当然,这话原封不动说给眼前人听,他会气得引爆酒店这座楼。贺东篱只能选择性隐瞒,“就梁家自以为很了不起的相亲条件,我明明见过他的比较级乃至最高级了,身高样貌家庭还有人品,邹衍说了梁建兴花边新闻七条船都装不下,所以,主观条件我看不上他,客观条件,花蝴蝶根本没时间来医院死磕。我多上几台手术,他就把我姓什么都忘到下水道里去了。”

  宗墀听着,神色不爽,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狡猾的狐狸。然而好胜好斗的天性终究占据了理智的制高点,他因着他成为了比较级最高级而胜出,勉强被说服的样子。且从敌我矛盾里,对邹衍产生了新的认知,“嗯,这个邹衍还是值得交的。一个能陪着你去相亲的男同事,你说他能差到哪里去呢。”

  贺东篱一下子就被他气得笑出声,她这才发现,邹衍说的是对的,原来男人也信哄这一套。他们从前容不下一个异性的名字,宗墀偏执过了头,偏偏贺东篱恨他这样,更是一个字都懒得跟他拆还是解。

  宗墀看着她这样笑着,好像什么都值得了,他一时想起谭政瑨的那句,高级文明的恋爱是没有对手的。几乎下意识地,宗墀伸手,虎口扶住了她的下巴,“前提是,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喜欢他。”

  他说这话时,平静过了头,仿佛她的不,对他很重要。往小了说,是一道选择题的排除错误选项,往大了说,是他一个项目的风险评估。他自己都说过的,当年朱老师为什么那么欣然接受他们这一对插班生,因为贺东篱对冲掉了宗墀带来的风险。

  贺东篱默认他的说辞,移开下巴,正色要走了。

  宗墀想着司机也得忙完下班,便由着她回去罢,临走前他促狭她,那道糖渍枇杷还没有吃。

  贺东篱不理他,宗墀真的去把那道甜品和炸银鱼干豆都端来了,他非要她尝一口的样子。

  “宗墀,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家。”

  促狭鬼笑着当没听见,“为什么啊,不好吃啊,是差点意思。我是说银鱼干,没你妈弄得好吃。”

  “我还能回去么?”她问挡在她面前、身影几乎轻易笼罩她的人。

  宗墀信手搁下手里的两盘东西,拍拍手,最后郑重道:“当然。我可不想再被老宗监禁一次。”他这么说,就证明当年他确实这么受过了。说着,过来帮她提带回去的东西,归到一只手上,顺势捞起贺东篱的右手,贴了贴他的脸,明明站在香薰的暖气里,他的一张脸却是冷的。他拿她的手捂脸,“你和老宗可以拜把子了,一人给了我一巴掌,一个就那么走了,一个天天捏着我的短奴役我给他卖命。”

  贺东篱像是摸到了冰块,手心里被化开了些水雾,她要抽回去,宗墀不肯。他再道:“贺东篱,这辈子能打我脸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说罢,便要送贺东篱下楼去。贺东篱看着他去提起一袋尤为醒目标识的爱马仕袋子,终究不能装糊涂了,她恨他八百个心眼子,临走还去硬转一波银鱼干的话题,最后才好把这袋东西提出来,她很想骂他,你上学那会儿作文起承转合有这么用心就好了!

  “这个我不要。”她没辙,只能直白地拒绝了。

  宗墀比她更直白,“嗯,这个不是给你的,是给喻女士的。”

  “她不会要的。”贺东篱很想说,你不要再跑去找骂了,连同我一起被骂。

  宗墀丝毫没被打击到,稳扎稳打,“要不要是她的选择,我回来了,又出趟差,不给她带点什么,那就是我的态度问题了。你不想我先去见她,那就先放你那,总之,你清楚我是回来干嘛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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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偶然发现一个读者是我早几本更文的时候就追过我连载的,前几章看到她留评了,因为她id的数字我记忆很深刻,

  隔空表白一下,i人能懂我这种安全感。

  这章发100个红包~

第39章 借尸还魂

  蒋星原给贺东篱讲的那个妻子要跟丈夫离婚的试梗, 丈夫失忆了,停在要给她买顶级蓝钻项链那一趴。闺蜜局上,大家都顺理成章地共情女主角, 算了算了,看在HW蓝钻的份上再忍忍吧。贺东篱抛出的疑惑跟大家都不一样,她问星原, 丈夫是真的失忆了么,妻子有没有和主治认真聊一下啊。

  蒋星原笑完, 骂东篱, 只有你最没救。

  贺东篱以为星原笑她的职业病,蒋星原喊NO, 大家都为了钱在忍, 只有你还在爱你的黑心丈夫。

  贺东篱辩驳, 我不是啊,我只是在确定他是不是装病啊。

  蒋星原道, 装不装很重要么,装了你怎么样, 不装你又怎么样。人的下意识才是你的真性情, 拐点之下, 你已经忘了你要离婚的初衷,这一趴, 黑心丈夫又赢了。

  他赢得那么轻描淡写。事实也是,那些年, 无论电话里吵得多凶, 宗墀他总有本事,一落地,就能叫她气消一半。

  因为他从来只说真话, 无论是刻薄的,还是走心的。贺东篱觉得他将来即便变成了那种黑心的丈夫,也不屑玩失忆这套,他顶多刻薄地逼她好好想想,离婚可以,但是你这辈子别想再嫁别人,只要我活着,我就容不得你的枕头上还睡别的男人。

  *

  宗墀说完,许久,贺东篱都跟梦游似的。他两只手都占着,只能出声提醒她,“想什么呢?”

  贺东篱没作声,再瞥清他给喻晓寒准备的礼物,很想说,你真不愧是商人家出身,所谓的伴手礼也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了,给她买的敌不上给喻女士的一个零头。也怪宗墀不懂,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贺东篱都怕,妈妈会像扔一袋苹果似的,连人带东西全给他撵出来。

  从前,他在喻晓寒跟前受过最大的气不过是剥一篮子蚕豆。

  贺东篱很认真地劝宗墀,“妈妈不会要的,放我那里也、”

  “嗯,不要的话,你就拿去二手店出掉吧。”他陡然地来了这么一句,酸酸的,闷闷的,似乎老早想好的对策,“总之,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收回头。哦,不行你折现出来继续追投陈向阳,嗯?”

  至此,贺东篱彻底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她只能暂且这样,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下楼去,他说他送她下去。

  贺东篱听后,不作声了会儿,宗墀不解,就这样望着她,贺东篱才提醒道:“你这样暖间里下去吹风,真当自己十八啊。”

  宗墀依言去拿外套,想起她带过来的那件,便从纸袋里捞出来,要穿上身的时候,贺东篱快一步地把系在纽扣上的一个纸标给他摘掉了。宗墀看在眼里,他说过的,从前有她。只要她有空,他临飞的行李都是她帮他打理,有时候细致整洁到他再打开的时候,都舍不得弄乱。

  “你妈真不会要么?”宗墀忽地小声地问了她一句。

  直到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电梯下行了,贺东篱都没给他答案。

  东西有点沉,宗墀一应给她搁到后备厢里去,人也要跟着坐进来的。贺东篱没肯,她说她自己回去就行了,“你上去吧。”

  “干嘛?”宗墀看她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禁发笑,仿佛他是尾随者。

  “司机师傅比你认路。”

  “可我还没送你回家啊。”宗墀捉弄的口吻。

  贺东篱无比认真地开了口,“宗墀,我心很乱,你让我好好想想。你大晚上出现在我那里,给我妈看见了,我是说,她心脏受不住。我们分手第二年,她做过一次介入,无论你们怎么想我妈,我自己更有发言权。我当年能回原籍读一中,这么多年能熬上岸……我姓贺,至今我爸老家的人都在以我为荣,可是,这一切都是我妈这个外姓人坚持下来的,她无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日子并没有多好过,流言蜚语掺着唾沫钉子。我从前并没有好好爱过妈妈,我不想她再失望,她难受我不会好过到哪里去。所以,如果我妈不同意……”

  车子后座开着门,门外的人扶着车门,听着她的一番话,越说越急切了,他更急了些,欺身来。如果说楼上的吻是男人带着尤为侵略且性暗示的缠绵,那么,这一刻,车里的堵吻全是跟情/色无关的。他只是不想听她把一些不中听的宣之于口,四片唇沾了下,宗墀就移开了,他当着身后酒店的迎宾人员,当着前座的司机,几乎是单腿跪膝在车座上的姿态跟她说:“不会的。我只要你同意,我就一定有办法让你妈同意,你放心,我绝不会在她面前再招她生气了,她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辩驳一句。我只会跟她说,对,阿篱明明就是您最好的证明。”

  贺东篱最后阖阖眼,把他推开了。宗墀顺应着她,由着她自己回去,临关门前,捉住她的一只手,掌心盖在上头,“我看到了,你把新一置顶了,你说过的,你是新兰官配粉,而我当年也把小兰给你了。”

  “阿篱,你妈说得对。那几年,我们磨合得太少了,越聚少离多我越死命地拽着你,拽得你喘不过气。现在我回来了,我是说,无论我怎么飞,我的返航永远在这里。”

  *

  次日,贺东篱上完一天的周末门诊,她的置顶消息栏都是毫无动静的。

  消停到她以为昨晚整个晚上是她的意淫乃至春梦。

  晚上也没及时下班,被急诊那边拖过去缝为情自杀的割腕伤。一直忙到九点多,她在便利店买泡面吃的时候,隔着玻璃幕墙,邹衍在外面敲了敲。

  贺东篱抬头,墙外的人绕进来,头一句就是打趣,“未来的豪门太太抓紧亲民吃些低级碳水了是吧。”

  吃泡面的人由着他打趣,邹衍把他自己做的焦糖脆拿给她一罐,说最近卡美罗拿铁很流行,要她回去试试。贺东篱发现坦诚心事后的邹衍真的被某人诅咒到了,真的很姐妹了,“谢了。我妈昨天吃到你瓜,然后问我来着?”

  “什么?”

  “问我,你对我有没有意思,我俩内部消化一下,她就心满意足了。”

  邹衍笑得鄙夷,“人总是得陇望蜀的,你信不信,我真给你妈做女婿了,她又惦记她前女婿了。”

  贺东篱今天心情很不好,听不得这个前字。但是她有点好奇,“我不信。”

  邹衍笑她的激将真拙劣,“她看到她女儿拿着跟女婿一般高的工资,然后受着一样的公婆气,没准只会多,因为马瘦只会显得毛更长。悲催点,生个女儿,公婆还得催生个儿子,最后无能的丈夫还摁不住婆婆,一地鸡毛后肯定会怀念她的前女婿,起码他有钱起码他脾气大起码他能镇得住所有人,包括他丈母娘!”

  贺东篱惊得吃面的叉子掉回汤里去,她径直问邹衍,“你怎么会知道?”

  邹衍无债一身轻,不入爱河是为智者的轻蔑、讥讽,“就宗少爷那晚在梁家的派头,就能把你这个佛爷也气出升天的架势,想也知道他的脾气了。他那晚给我打电话,上来就自报家门,说阿篱酒量不好,我想我在日料店那会儿好像强调过的,我想邹医生还是个绅士的话,就不要再让她喝了,我现在就派人去接她。”

  邹衍那会儿有种被枪抵着后脑勺的压迫感,“哦,还有件事,他似乎老早知道我和千绪的事。给你送咖啡机那晚,他冷不丁地问我朋友外婆伤恢复得怎么样了。我想这也是,他可以和你前脚吵架,后脚电话就打到我手机上来的原因了。少爷财大气粗,都能稳准狠地去梁家逮他的前女友了,别的事,也绝非一日之功。”

  贺东篱一下给说懵了,宗墀的性子,他能知道他们主任姓甚名谁她都不稀奇,但是如果说到朋友外婆的伤……她好像只跟谭师兄提过,谭师兄、上海……难怪那天在日料店,她提到师兄的功劳,有人在边上贼兮兮的笑。

  邹衍聊完就要走了,他今天站了一天,累得腰都直不住了,也要她早点回去,低级碳水只能解馋,“听我一句话,高级碳水才是王道。”

  贺东篱觉得这样的邹衍真啰嗦,“你俩也是不打不相识了,他昨晚还改口称赞你的人品的,你今天也帮他说话了。真是稀奇。”

  邹衍好整以暇地反问她,“我说碳水,你说的是谁?”

  贺东篱鲜少这样满头小辫子的,“跟你说句实话吧,我妈不看好他,而他父母很显然也看不上我。”

  “嗯。”邹衍什么都没追问。

  贺东篱继续道:“我这么多年做什么事都没怎么落于人后的,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争强好胜的个性,可是,我承认,他妈妈看不上我,真的伤到了我的自尊,我一想到和他在一起,就得把这份自尊再一次放到他父母手里去由着他们掂,我就很不甘心。”

  “他怎么说?”邹衍问的是宗墀。

  “我和他那些年,没正式见过他父母。一来彼此忙学业、工作;二来,宗墀一年和他父母聚不到十天,他这方面粗枝大叶得很,从来不寄希望我和他妈妈和睦还是投契什么。他妈妈见过我几次,待我不是特别热情,我后来反应过来,她一直不算看好我们,也许一直等着宗墀和我散吧。所以我们分手他妈妈很淡定地和我谈钱货两讫。宗墀那个个性,你和他说什么,他一定能闹出天窟窿的动静。邹衍,我不是他妈妈,我没有信心要他跟家里做什么切割,这太荒唐了,他爸爸当年出来自立门户的时候,兄弟姐妹一堂,父母压根也不指望他一个。轮到他爸爸这一房,宗墀是他父母独子,说句不好听的,人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当年他爸爸脱不出宗家,如今宗墀更不会。他身上的担子只会比他爸爸更多,就像他妈妈说的那样,我也许并没有多爱他,他妈妈的意思很明白,宗墀需要的是陪伴辅佐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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