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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不具_分节阅读_第41节
小说作者:勖力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59 KB   上传时间:2025-10-15 18:55:27

  “那直接买一个定制的就行了。”邹衍嗤笑出声。

  贺东篱偏头看邹衍,他轻松怠慢道:“假爱之名最爱的辞令就是你们都没有我爱他。哼。”

  贺东篱没有说话,邹衍再出口的话不算是安慰,更像一种泄愤,借尸还魂的一种裹挟、报复,“你都琢磨这么明白了,也没本事把你那位赶走,不是最说明问题么。人教人、累死人,事教人,一次会。与其在这闭门造车地想,不如硬币定终身吧,硬币落地正反面之前,就这么着吧,爱咋咋地。凭什么都是你在这替他们宗家恨不得想齐全了,他们儿子但凡是个立得起来的,总会给你个交代,不是那块料,就是你在这把心呕出来,他也配不上你。退一万步说,他真被他父母说中了,只需要一个君臣式的婚姻,那你赶快让贤吧,确实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千绪和我吵架时,最不中听也最炸街的一句就是,邹衍,你记住,女人凡是在领证签字前看清一个男人,绝不是破灭,那是中头奖的大奖,你给我记住!”

  贺东篱闻得最后一句,不免好奇起来,“你和冯小姐……”

  “死不掉、也活不过来,她说我是她的基础病。”

  *

  宗墀今晚招待几个在案的商务代表,雅加达那边单独授权的议价初步谈拢,卡进程的一块巨大绊脚石总算是搬开了,齐代表在席上奉承宗墀,说要不是小宗先生亲自过去,一脚踢开,他们可得再忙活一阵子。

  宗墀不买账,但是他们的敬酒又来者不拒。席散,酒酣得几个男人换场玩起牌局来,陈向阳过来给宗墀送冬至乔迁的请柬时,看到的宗少爷坐在东面档口上,对着他老爹养出来的几个老臣子在那抽雪茄的抽雪茄,烧烟的烧烟。少爷的脸,阴得比外面的狂风大作的雨还吓人。

  陈向阳一进包厢,就跟其余三家打招呼,随即还没坐到东面人的边上来,宗墀就发话了,“你来吧。”

  陈向阳问他,“干嘛,你要上哪去啊?”

  “放/尿。”

  陈向阳笑损道:“你怎么就等得的,我不来,你不得憋死。”

  “你不来,我就打算放这,一个都别想好过。”这话说得也太糙了些,即便都是大老爷们,包厢里除了陈向阳和齐代表没人敢笑。

  待到宗墀解决完了回到牌桌边,他瞥到陈向阳把他扣在手里的一张西风打了,且对家还碰去了,宗墀一时恼火,没等他说话,齐代表出张,对家胡了。宗墀气得,直接又把陈向阳轰开了,“去,不会打就跟熟,你丫的打我生章,有毛病吧!这一牌你付啊,我不付。”

  说完,宗墀重新坐下来,冲他西面的员工代表道,这一牌让陈向阳转给你。

  桌上都笑了,陈向阳骂宗墀,牌品太他妈差了,给你代牌还代出祸来了。

  宗墀的脸臭到底,“你打我西风干嘛,堂子里一张没有,你打我西风,啊!”他说着再直直腰,坐得很不舒坦的样子。

  宗墀这个身高,说实在的,每回玩牌局这些,对他来说是个软苦头。陈向阳对于宗少爷牌局上必扣西风的癖好了如指掌,又看他今天一直坐不住,时不时抻抻腰的样子,免不得一些荤玩笑了,“我说今天脸色不好呢,日夜操劳,要注意歇歇啊。”

  宗墀的脸色更阴了。

  正巧,齐代表的助理进来说事,宗墀佯装和陈向阳有事谈,招助理坐他的位置,这才彻底脱滑出来。

  陈向阳同他去里间,不等宗墀开口,陈向阳慧黠且领会,“这是小别却没有胜新婚?”

  宗墀不动声色。同为男人,陈向阳又年长几岁,实在话,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但是又拿不准,拿不准这大少爷求爱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又不像没成的样子。真没成,或者被彻底拒了,他还有心思忍着外头那几个老家伙烧得他脸都快要黑了?怕不是谁都要被他咬一口的程度。

  所以,陈向阳推断是介于成与没成之间。这也符合东篱的路数。陈向阳有时候瞥着东篱也有点出神,实在话,他太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手段能把这位大少爷套得这么牢。光凭脸蛋还是身体,他绝不信。

  陈向阳觉得这两个人已然超脱情侣关系了,更像一种无冕的夫妻。东篱十来岁就陪着宗墀,这种情谊,才是他无论见多少脸蛋都无法背叛的忠贞。

  他们闹得最僵的那一年,宗墀被监禁式地不得入境中国,他跟陈向阳交代过,我不想她出什么事,连同她妈妈,你也很明白,当初不是她,我不会投你的,你也见不到老宗。她是你一辈子的贵人。陈向阳即刻颔首,他那会儿生出些缥缈的念头,即便宗墀顺从家里安排,另外娶妻,只要东篱愿意,他绝对能把她养在中国,一辈子。

  到底还是他浅薄了,有些人的忠贞是骨子里的。毕竟只要见过那个一面赶论文一面还要频频抬头、替睡着的宗墀看顾着输液进程的东篱,无人不会动容,赤忱的爱人当如是。

  *

  陈向阳是来送他们总部工作室乔迁酒会的请柬的,宗墀当然不要送,他是来送东篱这份的。“我没让秘书具体落笔,就是不确定是你们一体请,还是东篱单独下一份啊。”

  宗墀翻开请柬瞥了眼,嘉宾那栏确实是空白的。他扔回到桌面上,信手拿起一颗桔子剥,起手就给剥破了肉,汁水淋在指间,他皱着眉继续,片刻才跟想了又想,他总得找个人理理头绪的烦躁,“她给我亲了,还不止一次,但是下了楼好像又改了主意,说要回去好好想想。你说有她这样的么。”

  “……”陈向阳猜中了,一时奚落心作祟,哦,原来她就是这么吊着你的啊,八十岁前都不给你吃饱,还有什么狼训不成狗的;一时又觉得大少爷在炫耀,在炫耀且在回味,不然谁稀罕知道你啃了几次啊。

  不等陈向阳想好怎么哄这位主,宗墀自己按捺不住地说了,“她还在生气,气我冲她妈那样,气我当年把她扣在桑田道,气我冲她动强了,气……我总觉得还气点我不知道的。不然,她不会拿例假来堵我,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陈向阳一时恨自己知道太多,少爷这会儿酒红了眼,等他醒过神来,发现他把房里那点事全秃噜了,谁听去了必然拿谁开刀。陈向阳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抓紧先骂几句再说,“你还知道啊,你知道你当年那事害我怎么被你爹骂的么,他搜不到你,死活逼我,说我不知道明天就把公司关张吧。反正也是一群饭桶。”

  宗墀不理他这茬,好像思索忍耐到这一刻,已然到了尽头。丢开手里的桔子,捡起桌上的请柬,问陈向阳要笔,在请柬的嘉宾栏上流畅地游写出一个英文名字,CICI.HE.

  随即,笔一丢,携着请柬就起身来,陈向阳问他,“去哪?”

  “去她那,问她想好了没。”

  陈向阳还没来得及数落宗墀,外面有人敲门,递宗先生的手机进来,宗墀接过,看了下来电,接通的那一刻,陈向阳看着宗墀的面色从着急出门的晕头转向陡转直下成一种被冒犯到的冷漠、厌恶,他冲秘书发作,“她在上海给我打什么电话,我是她爹还是她妈?谁通知你的,叫谁去安排她。黄迁乔,再有一次这样的自作主张,你就不用干了。”

第40章 “不要了。”【作话七夕小剧……

  黄秘书现在人还在深圳。她明白老板说的再有一次是算上上回冯千绪工作室的事, 事不过三,宗墀觉得她在挑战他的权威。

  就像他当初面试说的那样,他认同她站队于微时对她有知遇之恩, 但是毫不影响他此刻电话里发作她。

  黄秘书并不辩解,那头是宗太太与周太太两重大山,这头……她即便笃定宗墀无条件偏向心爱之人, 这通电话她也是得硬着头皮汇报进来,“宗先生, 您别为难我们打工的。宗太太电话我也不好不接, 她电话里声称周小姐是自己跑过来的,她要我安排接待一下, 我今天理应休息, 即便赶回去也是明天一早了。周小姐现在人还在机场、”

  宗墀没等她把话说完, 绝情喊住了,“那她就住机场吧。”

  “宗先生、”

  “喊什么喊, 我的话还不清楚么,照我原话去回。再转告你的原始大老板, 别跟我来这套, 她怎么上飞机的就怎么下飞机, 怎么,上飞机的时候二十二, 下飞机就他妈变十二了啊!他妈最烦没腿又光会使唤人的人。”

  宗墀一通邪火,黄秘书在那头一句不敢吱声。没等他把秘书这通电话骂完, 于微时那头来电了, 宗墀直接按了免提,把手机扔得远远地,那头还没开腔, 他已经开始连环输出了,“周书星你最好给我连夜接回去,她到了我跟前,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你和周家这么处心经营的十来年关系可就没了。”

  于微时那头几乎不可思议的愤怒,“小池,你这是同我说话呢,还是同家里帮佣说话呢?”

  “您放心,家里阿姨可不敢指手画脚到我头上来。”

  “对,我指手画脚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会叫你的人给我滚。”

  “小池,你这话给你爸爸听到,他怕不是又要关你一年了,我就是不懂,你为什么脚一沾到那里,就开始神志不清了呢,啊!”

  于微时这话把宗墀逗乐了,他站在那里,一只手落袋一只手搭在身边的椅子上,对着几案上的手机,冷漠倨傲地俯视着,他对于亲生母亲对他神志不清的定义不予辩驳,只是有点发笑,笑亲妈,“这么多年了,您还是这个话术,凡是拿老宗上前,我很想问一句,我爸不在了,您怎么办!”

  于微时那头忽地尖锐起来,“宗墀,你太混账了!你为了那个姓贺的,是连起码的人伦纲常仁义道德都不顾了是么,那是你爸爸,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你的,你爱的那个女人给你什么了,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昏头地诅咒你的老子!”

  宗墀声称道:“这是诅咒么,这是一个最简单的换位思考。诅咒能成效的话,我他妈老早死八百遍了,记住,香港那次我已经替我爸挨过一回了。我再说一遍,这是我们宗家的报应,谁再迁怒到我女朋友头上,或者觉得我是为了她回国才出的事,就别怪我把话说绝。”无来由地,脑子里如同霍闪,宗墀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贺东篱对他飞行那么应激,为什么那天她电话里会说这次她有见证人,她会无情跟他父母撇清关系。她那么个清晰理智的人,是绝对不会无理地攀诬任何人。短暂回神后,宗墀再次平心静气道:“看吧,你离不开我爸,你摊上我爸的事,你也会神志不清,您都这个岁数了,都没想明白的事,就别来为难我了。妈,”至此,宗墀才算稍稍退让了一步,喊了一声对面,“把周书星弄回去,不然,伤到我们母子的情分,别说我没提前言声。”

  那头突然传来哭声,于微时似乎失控起来,对宗墀这样冷漠的态度,对今天这个局面,“小池,你太强势了。你这样强势的个性,注定身边不能再有要强的人。有也只会伤人伤己,拿今天这事来说,你看,你听人解释么,你口口声声觉得是我把人给你弄过去的是吧,是你,你自己作死!是周家看到你约会的新闻了,周家觉得你一脚踏两船,要女儿绝了对你的心思,书星自己一门心思不服输跑过去了,你爸爸现在人在槟城、还不知道。人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放着圣诞的演奏会不准备,哭哭啼啼跑过去,你要我们怎么办,给Mabel打电话,她又回深圳去了。我就问你,这事你当家作主,人家那么大的孩子跑到你地盘上去,你就不管了?”

  于微时絮絮叨叨到此,其实宗墀已经算是软和下来了,她不再咄咄逼人,宗墀也就打发人去安排了。结果,于微时下一句,“如果有些人已经蒙蔽你到如此地步,别说我了,你爸爸也不会容许、接纳她的,这样小家子气的作派,眼里容不得人,就单论眼见,她输周家的孩子一大截。”

  宗墀收回心里的成算,冷笑应对,“对,她确实输周家的孩子一大截,输的根本原因在于她没那个好命有个好爹。周家的女儿二十二岁了还要动用父亲、家族的力量来胁迫别人去接待她,而你看不上的人,她二十二岁已经开始读博,导师是业内的翘楚,她花每一分钱都很郑重,偶尔来见我的一张机票钱可能去掉她奖学金的一半血。你说她怎么可能不输,但是她有我,我会把她爹欠她的没给她的通通给她。只要她愿意,听清楚了么,这就是她跟周家女儿的区别,周家上赶着求我,而我就要他妈犯贱地去求她。”

  “宗墀!”于微时那头几乎要碎掉的情绪与哭腔。

  陈向阳在边上听到这里,已然看到火烧起来了,连忙捡起宗墀的手机,试着缓和几句,他出声宽慰宗太太,道宗墀今天由着他们起哄多喝了几杯,他现在且糊涂着呢,“您和他说不出个名堂来的,周小姐那边我去接,您放心、”

  宗墀见状,一把夺过手机,径直挂断了。他偏要别这个筋,恨不得踹一脚陈向阳,“你去接是吧,接回来你管她到底,你和你现任睡觉,她躺中间。”

  陈向阳里外不是人。有时候他真的服了这位少爷的脾气,谁也按不住他,亲爹妈轮番上阵都不行。这种能硬刚到底的底气不是谁都能有的,反正陈向阳不行。当年宗径舟还要多大的镇压力量啊,几乎监听监禁般地要儿子绝了心思,结果宗墀被发配到印尼,愣是把生意开荒起来且稳住了脚跟,他再被老爷子召回来,这几年老早把权柄揽到手里来了。一来,他毕竟是独子,二来,少爷的起步已经是许多人终生都达不到的罗马终点,这些年,不谈他从祖上继承的,单单他投资且分红的,老早是他们十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了。宗墀十来岁就和他老爷子玩对赌协议的个性,他要的东西,绝不跪着求。

  陈向阳没有结婚,但是婆媳那点事,他还是有点发言权的,“都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嗐,你妈也就嘴上狠狠罢了,给她摆摆婆婆的谱,也就过去了。你先低头哄着她,把人娶回来,又不会当真住一块,一年到头也就那几天,你妈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再不认最后不也认了。”

  宗墀一身酒气,冷落且戾气地瞥一眼陈向阳,如同看窝囊废物的眼神,“我偏不。她受过的气凭什么掉头还要别人受,我他妈就是硬骨头,我绝不求任何人。我不看任何人的脸色,我老婆孩子更不准看。”

  陈向阳说局外人的清醒话,“你是硬了,再硬你是她亲生的,她没辙你,可是不喜欢东篱就成了事实了啊。你妈不喜欢人家,这种水磨忍耐的功夫,你要懂啊,伤的只有东篱。”

  宗墀愣神了会儿,最后依旧一意孤行的面貌,“你不懂,我妈不喜欢她就是偏见。连我爸都不敢帮话的偏见。”

  *

  贺东篱下班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外面的雨下得跟放鞭炮似的。

  她的小毛驴也不骑了,撑着伞,走回去的。

  十分钟的路程,她今天出门穿的是双平底的春秋款皮鞋,没一会儿就湿了脚面。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对面的小卖部还没打烊,贺东篱赶紧着跑过去,收了伞,扔在门口的周转箱里。

  今天是老板娘看店的,望见贺医生进来,和她打招呼,问她今天怎么这么晚。

  贺东篱如实答,老板娘噢哟一声,问那个自杀割腕的女生额要紧的。再口口声声喊作孽,“小姑娘家家的,为男人想不开,最伤心的是爹妈好不好。生养你出来,就是要你想不开为男人割腕的啊。真是的。”

  贺东篱朝货架里去,她牙膏用完了,今晚再不补货,她明早得没刷牙来买。

  老板娘知道小贺医生他们许多美容缝合的费用是不走医保的,更是唏嘘,她自己也有个上大学的女儿,听不得这些家常,“割的时候刀子不怕疼,缝的时候倒是不想留疤了,啊!”

  这话,喻晓寒也说过。仿佛天底下的妈妈都是一个菩萨那里捏出来的。贺东篱久而久之,不大跟妈妈说遇到的病人了,干惯缝合修补的活,得学会即刻放下来,不然郁闷难抒,是会把自己憋坏的。

  贺东篱拿了两条牙膏,往收银台走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老板娘身后的香烟架。那晚也是,临时急诊活,她晚下班,心情无比糟糕,她买了包烟,老板娘还有点诧异,问小贺医生,你抽啊?

  贺东篱点点头,老板娘意外之下,还是履行了生意,只是规劝的口吻,香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医生的更不该碰的。

  贺东篱执意买了包,老板娘问她要不要打火机,她摇了摇头,说家里有火柴。

  今天,她好像又有点犯老毛病了。家里那包万宝路被宗墀捏碎了,她想把心里的垃圾排一排,于是,老板娘扫码牙膏的时候,贺东篱指指后面的烟架,“再一包万宝路。”

  老板娘这一回也不劝了,才要回头拿的时候,门口的感应铃响了,那人挑开门帘走进来,身高太高,肩膀又宽,一身黑色风衣,上头满是水的斑斑痕迹。外面那么大的雨,他淋得不轻,无论是样貌还是进来的动静,都惹得收银台一里一外的人齐齐偏头过去看他。

  老板娘烟拿在手里,片刻,却听到小贺医生寂然道:“不要了。”

  没几秒,宗墀已然走到买东西的人身边,他一身阴湿,酒气再掺着寒凉夜雨,暗沉沉的脸上还挂着几颗雨珠子,没出声前就看得出心情很不好,寡着一张脸,盯着她的眼睛再到嘴巴,幽幽朝她道:“什么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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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正文有话说:故事过渡到重要情节,比较吃情绪,写得比较慢,见谅。

  七夕小剧场(这是动笔前就存好的一个脑洞,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闪回到正文里,放作话当彩蛋看,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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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宗墀父亲那头兄弟姐妹总共八个,其中两个是堂族里继养在身边的,他爸爸排行第五,听说还有两个夭折掉了,不然子嗣更兴旺。

  因为他父母婚姻自立门户的缘故,宗墀在十八岁前与新加坡那头的所谓宗亲并无任何生物乃至社会意义上的凝聚力。

  他有三个姑姑,一个比一个嫁得好。定居在英国的姑姑跟他父母关系最近,当初于微时能在老太太临终前见上一面,二姑姑也算推波助澜过的。

  宗墀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多受姑姑照顾。他这一辈的年龄跨度很大,有些平辈甚至够生他的年纪。二姑姑家老幺的茱莉亚是他们这一辈份里最小的一个。有一年跟着宗墀来中国度假,机场回市里的路上就想回去了,喊着热死了,她是来采风的,这个天气,小池,我觉得我完蛋了,我有点晕车了。

  她不是晕车,她是水土不服了。

  2.0

  回到公馆,茱莉亚就倒下了。伦敦那头的人都急坏了,偏偏宗墀对着吐了一地板的茱莉亚束手无措得很。他才要给她叫救护车的时候,放暑假的贺东篱从S城赶了过来。

  那几天都是贺东篱照顾茱莉亚的。对于喝惯冰水的茱莉亚被Cici逼着喝她煮沸过又晾凉的水,她觉得很怪异,但是看在她是学医的份上吧,看在她来了,她就慢慢好转起来的份上吧。她当着宗墀的面吐槽,我指望你,可能就被你克死在他乡了。

  宗墀提醒她,那叫,客死异乡。客人的客,不是一克两克的克。

  茱莉亚太烦小池了,她问Cici,这么没有风度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喜欢他呀?

  Cici在准备晚上的吃食,茱莉亚好些了,她在剥黑虎虾,给茱莉亚做浇头面,对于茱莉亚的问题,她表示很抱歉,她也没弄明白。

  茱莉亚诧异,晚餐桌上,她吃到了小份食的青椒虾肉面,还有一份很芝麻香油味的青菜疙瘩汤。Cici叮嘱她,少食多餐,这一餐下去,保管你彻底读档我们中国的水土了,下次来一定生龙活虎。

  茱莉亚被Cici照顾得很好,饭后跟她一起洗碗的时候,她凑到Cici耳边很笃定地问她,你是被小池强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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