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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是刑警队长_分节阅读_第20节
小说作者:燕山金吾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419 KB   上传时间:2025-12-01 12:19:04

  “才没有……”她终于想起一直以来从没问过他的那个问题,“你是警校毕业,学警察专业吗?”

  宋魁笑她,“什么警察专业,那叫公安专业。”

  “哦,”她瘪瘪嘴,“我不太懂。”

  “我不是学公安,我学法的。”

  “公安大学的法学专业?”

  “政法大学。”

  “你在北京读的大学啊?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说话有点北京口音。”

  宋魁一笑,“有没有可能因为我妈是北京人?”

  “哦!”她恍然大悟。

  “我普通话不标准吗,还能听出口音来?”

  江鹭摇头,“挺标准的,只是偶尔从个别字的发音能听出来一点,不能算很明显。但我教语言的嘛,对这个比较敏感。”说完,她又问:“阿姨是北京人,怎么到平京来的呢?因为和叔叔结婚吗?”

  “不是,他俩都是当年跟着父辈过来的。”

  “那叔叔也不是平京人?”

  “我爸啊,祖籍山东的。”

  江鹭恍然,“原来是山东大汉。”总听人说山东人普遍很高很壮,平均身高一直属于全国前列,他还真是完全符合这个地域特征。

  宋魁从夹克兜里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他和父亲的合照给她看。江鹭接过去,照片上两人身高接近、体型相仿,穿着警服并肩站着。父子俩体格都壮实,能看出他父亲神情相对深沉,没有宋魁这样的粗犷张扬,但眉宇间气势更足,更严厉。

  江鹭才想起他父亲也是警察,而且是公安厅的领导,最初她还以家庭条件差距大为由拒绝过他。

  手机还回去,宋魁问:“你父母是平京本地人?”

  江鹭摇头,“跟你一样,也是早些年外婆外公到平京援边,就落脚在这儿了。不过我就是平京出生,平京长大。”

  前边不远快到了,江鹭有些不舍得跟他分开,特意走得很慢。宋魁也感觉出来,默契地将步子又迈小了一点儿,两人便跟乌龟似的慢慢往前挪。

  过了个路口,周遭的街道便越来越狭窄拥挤,路两边都是八九十年代那种老家属院风格的矮楼,已经显得破旧,宋魁问:“这片儿都是老小区吧,住得是家里的老房子?”

  “嗯,是以前电力集团分的职工房。我爸不是再婚搬出去了嘛,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大学毕业以后就把房子收拾出来,回来住了。”

  宋魁了解一些她的家庭情况,知道她母亲很多年前因为意外过世,父亲再婚,她现在一个人生活,虽然有姑妈和亲戚照应,但对一个小姑娘来说也很不容易,因此一直对她很是心疼。但这种话题不便深谈,他也不愿掀她的伤疤。

  “房子老,物业也不怎么样。我看你们小区保安啥也不管,谁都能进,也不拦也不问的。你一个人住,还是要注意安全。”

  想了想,这片的管辖不是金湾街派出所么?巧了,那儿离得不远,副所长是他铁哥们。回头空了给他打声招呼,哪天他不在照应不到,还得麻烦他。

  江鹭答:“现在这个小区住的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物业费都没多少人交,成天打嘴仗,物业能管才怪呢。”吐槽归吐槽,还是给他宽心:“不过你放心啦,我安全意识很强的。而且楼上楼下的都是老街坊邻居,阿姨叔叔对我也很关照。”

  “那就好。上回跟你起口角那人,没再过来找你麻烦吧?”

  上回……哪人?江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王瀚成。

  虽然很怕他介意,但现在不说,万一哪天他送她回来时两人再碰上,到时就说不清了。况且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还是早点告诉他比较好。

  她看看他,嗫嚅一下,如实道:“上回那人,其实是我前男友。”

第23章

  前男友?

  宋魁面上没动静,但耳朵顿时竖起来了,“嗯?‘前’男友?都前了,还找你?”

  “我们其实分手快三年了,分手后也一直没有再联系过。 ”江鹭尽力寻找表达完整、贴切的措辞,不想让他产生什么误会,“是因为去年参加一次同学聚会,才又意外碰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得知我还单身的,然后就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了,一直缠着我不放。”

  分手三年,去年重遇。宋魁暗自提炼关键字,问:“什么原因分的手?”

  江鹭其实不愿回想与王瀚成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不舍而不堪回首,而是至今想来仍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王瀚成当时在学校算是个风云人物,外表英俊,家境优越,又是校学生会副主席,校篮球队的队长,身边围绕他、主动献殷勤的女生从她们认识起就没断过,同在学生会的学妹李萱就是其一。

  她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发现他们聊天暧昧的,也没有探究过他们聊了多久、聊了什么、是不是如他所说只是聊聊而已。那都不重要——因为只要有了一个李萱,就一定还会有张萱、王萱、赵萱,劈腿撩骚这件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就像蟑螂,当你在明处发现了一只,那意味着暗处已经有无数只了。

  也许这种错误在一些人的标准下是能够被列在“可以原谅”的列表里的,兴许王瀚成当时也真的是一时糊涂,后来也是真心认错,有所改悔。但江鹭不能接受。她有洁癖,不仅是生活中有洁癖,感情里也一样。对一间已经滋生了蟑螂的房间,或许有的人会选择清洁打扫,除虫灭菌,而她只会选择搬离。

  她一五一十地讲了来龙去脉,宋魁不动声色地听完,语调也还是克制地平静:“所以你俩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你心里还惦记他?”

  听这语气,明显带着疑虑和醋味儿,他显然是想要掩饰的,但似乎不大成功。

  江鹭有些想笑,坚决否认:“我都说了,我有感情洁癖,分了就是分了,他对我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一样。”

  宋魁回想起那天晚上,听她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时的心情,心疼、心揪之余,其实就想过这事应该没有她解释的那么简单。当时怕自己职业病,捕风捉影,没有依据,直到现在这个疑惑才算是有了完整的解答。

  一个明明如此幸运地得到过她青睐的男人,却又如此地伤害她、至今还让她伤心落泪的男人。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需要感谢他的不懂珍惜,但宋魁心里仍然极其不是滋味儿。

  他胸口直发闷,不知这股失意和酸楚从何而来,憋了半晌,还是不吐不快:“都无关紧要了,那怎么还为这种人渣哭成那样?”

  江鹭愣了一下,看他醋劲儿大的表情管理都失控了,眉间冷硬,下颌线也绷得发紧,一时哭笑不得:“谁说我是为他哭啊!我哭主要是因为工作压力、负面情绪没处排解,他只不过就是个导火索罢了。大周天晚上的,谁想被个癞蛤蟆跳脸跟前来恶心,结果遇上了还甩也甩不掉,我当然觉得憋屈又无助,没控制好情绪,就哭一场发泄一下嘛。”

  宋魁心宽了宽,心态放平,一分析,她这是信任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才把话澄清的这么明白。要是真还对前男友有什么感情,根本也没必要主动提这茬。

  于是点头,“好,知道了。”

  就这样?这算什么表态?

  “知道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

  江鹭挺意外地瞅他,“就没有然后了?我还以为你会追根究底问,为什么不跟他彻底断干净,为什么不换手机号,为什么不搬走之类的呢。”

  “骚扰你、纠缠你的是他,你凭啥要换号要搬走?”宋魁眉峰一挑,“现在是他的行为影响到你的生活了,不要求他停止侵害,反而让你做出改变,这是啥混账逻辑?往后有我,你就正常生活,别担心这些。”

  即便江鹭已经字斟句酌,详尽无遗,还是怕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够、说的不清,让他误会自己态度暧昧不明,更忐忑他心生芥蒂。现在他一句“往后有我”,她的心便踏实了,也跟有了靠山似的,腰板儿都直了。

  “他再堵你,让他感受一下社会主义法治铁拳。”

  江鹭笑,“那以后靠警察叔叔罩我了。”

  作为先交出底牌的那个,她忽然仿佛成了弱势一方,急需从他的过去挖掘出来点什么以恢复势均力敌。已经憋了很久,干脆直截了当地问:“我都如实交待了,你是不是也该稍微透露一下你的呀?”

  宋魁大方坦诚:“行,你问。”

  江鹭便像个八卦小报记者,“嗯……谈过几个?”

  “严格来说没有。”

  “没有!?”

  江鹭坚决表示不相信,他才改口,“那姑且算半个吧。”

  “半个?还有这么算的?”

  “根本也没到确认关系那步就不联系了,能这么算吧?”他语气征询。

  江鹭瞥他眼,还是半信半疑,“这么多年都没谈过女朋友?大学也没谈过?”

  宋魁原原本本解释:“我大学四年基本都在和同学忙着搞副业赚钱,宿舍一哥们开了个公司,我们就一起做法考培训和咨询。我当时干劲儿都在这上头,觉得谈恋爱纯属浪费时间,消耗生命,因为比恋爱有意义也有意思的事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当然了,那会儿其实也没人看上我,我也心高气傲,从来没看上过谁。”

  这倒是也说得过去,江鹭勉强认可:“那这半个是什么时候的事?”

  “六七年前吧。”

  算来,应该是他工作后不久,“怎么认识的呢?”

  时间太久远,具体过程宋魁已经记得模糊了,只能拼拼凑凑地大概还原:“大学毕业我考警察考回来,她当时和我一起进的面,就认识了。我进市局,要有基层工作经验,给放到永华里派出所锻炼。她刚好录到隔壁辖区派出所,本来离得近,再加上我们这批新人一开始总约着一起吃饭,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就一直聊着,属于是相互都有点好感吧。”

  江鹭在心里嘀咕,还是个警花,“既然都有好感,为什么没继续发展呢?”

  “有好感和喜欢,是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尤其真正能到谈恋爱这步,还得靠了解、相处吧。但两个警察系统的人,根本没这个条件。你可能不知道,基层特别辛苦,天天就是处理接报案,值班,一级勤务。我每天见得最多的人就是同事,跟人家认识一年多,没正儿八经相处过几天。而且后来又刚好遇上这事。”

  他指指脸上的疤,“当时年轻,愣,为了抓人真敢上。其实回头想想也后怕,万一没给那孙子控制住,这两刀不是划在我脸上、腰上,而是扎到胸口,我是不是就牺牲了?她听说我受伤以后到医院来看望,可能也是着急了吧,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质问,说宋魁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挣多少钱啊这么不要命?

  “我听完这个就有点来气,我说我当时就想着抓人,没考虑那么多。再说了,这事儿跟挣多少钱有什么关系?警察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一说完,她立马就急了,还在医院呢,我俩就为这事吵起来了,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说到这个,宋魁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真是挺较真,挺幼稚,也挺好笑。

  江鹭追问:“所以是谁先提分开的?”

  “就没在一起过,也不存在分不分开的,就是相互都通过这件事发现对方不适合自己,自然而然就疏远了。她当时跟我说,对警察这份职业失望透顶,准备辞职了,问我有没有可能我们都不在这个系统里反而可以走到一起。我当然是不可能为了谁离开警察队伍的,所以最后也就不再联系了。

  “我也挺理解她。最初怀着一腔热血奔着警察这个身份来,真干上了,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工作辛苦,收入有限,上升途径更有限,可能有些人努力到顶,这辈子也就看到头了。这种环境是很消磨人的,觉得自己辛苦付出不知道为了什么,所以最后有些人选择浑浑噩噩地躺平,有些人选择放弃离开,都正常。”

  “既然理解,不会觉得有点遗憾吗?”

  宋魁笑笑,“她办完离职以后我们又聊了几句,我记着她问我,你爸在公安系统当领导,你一个警二代,这么拼命,图什么?工资给你多发几千几万了,还是提拔你当领导干部了?当时听她这么问,我就知道我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没什么遗憾的,志不同道不合,本来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江鹭望着他脸上的疤,才知道这道伤痕是这样来的,不仅是脸上,还有腰上,再看他此刻仍包扎着的右手,心口一阵阵地酸疼,“其实……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拼命?”

  他收起笑容,沉默了一下,严肃道:“我说句实话你别嫌我矫情,因为公安是我热爱的事业,因为要对得起‘人民警察’这四个字,对得起这身警服和警徽,更要对得起入警时的誓词。这是职业责任问题,跟其他的都没关系。”

  江鹭并没觉得矫情。

  这样的话从别人口中听来或许她会觉得讽刺,但因为是他,她久违地对这份职业感到肃然起敬,心底里那层隔膜似乎也已经慢慢消融于无。

  无论她曾经遭遇过什么,不能否认,这个群体仍然有像他这样一群人在坚守。但这样的人,又需要亲人用多么伟大的爱来支持,来包容?她浅薄自私的感情,配得上这样高尚的事业和他崇高的理想吗?

  在一路沉寂中,两人走到单元楼下。

  等她站定,宋魁捏捏掌心里的手,率先打破沉默:“就说这么多吧,还有什么想问的?”

  江鹭想了想,还是有些小心眼地追问:“你们后来还联系过吗?”

  他好笑地望她一眼,“本来也没联系的基础,互相都没留手机号,联系什么。”

  他们当时大概就跟她现在所处的阶段差不多吧,互有好感,但离成为男女朋友还有段距离。虽然也知道,他大概率不会在上一段里留下什么刻骨铭心、无法忘却的回忆,两个人只是相遇、相识,有了交集和好感,又在之后因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而分道扬镳罢了。可江鹭就是忍不住拿自己去对比,甚至揣测他对谁的好感度更甚,越想越莫名心窝酸涩。

  是吃醋吧,尽管她不太想承认,也第一次发现自己占有欲居然这么强。他这还没谈过呢,但凡要是谈过了,有了更具体的可对比的前女友……她无法想象自己得多难受。刚才还笑话他呢,现在就应验到自己身上了。

  宋魁发现个头高放到这情景下真是个劣势,她稍一低头,他就几乎看不见她的脸和表情,只能对着她这丸子头干瞪眼。

  等了半晌不听她说话,只得侧身低一点,瞅她,问:“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后悔跟我这么个破警察相亲了?”

  “才没有……”

  “有些女孩喜欢警察,都是带着职业滤镜。所以我也挺担心,你现在会不会对我也有滤镜,等以后接触多了,发现这职业不堪的那面,是不是也就失望透顶了。”

  这一点他确实说错了,江鹭抬起头来,“纠正你一下,我对警察没有滤镜,我是对你这个人有滤镜。再说了,你说的那些女孩喜欢警察大多是因为她们制服控,你警服都不带穿的,我有什么滤镜啊?我喜欢的是你,只不过你刚好是警察而已。所以就算失望也是对你的为人或做法失望,跟你的职业没有关系。”

  也是,不然也不能拒绝他这么多回。

  不过宋魁还是从她的言辞里抓住了关键,攥攥她的手,“喜欢我,我没听错吧,是说了‘喜欢’这个词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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