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又仔细检查一遍,稍作修改,之后才把翻译好的文件发送过去。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初雪余光一瞥,见到有新的微信消息。
她点开手机。
[老公:宝贝,忙完了吗?]
初雪盯着他的微信头像,越看越不自在。
[老公:宝贝,我想你了。]
这条消息突然跳出来,初雪脸微热。
一个小时前才见过,想什么呀。
她回复:
[你赶紧把微信头像换掉。]
贺庭州没有回复。
初雪盯着聊天框,眉心微蹙。
突然,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
贺庭州推门而入,径直走了过来。
他抱起初雪,坐在椅子上。
初雪在手机上打字,刚打出两个字贺庭州的吻就落下。
“啪嗒”一声,她的手机掉落到地上。
这个吻格外的漫长。
结束时,初雪身体都是软的,半闭着眼趴在贺庭州肩膀上。
“宝贝。”
耳边响起熟悉的低沉嗓音。
初雪睁开眼,抬起头。
贺庭州把手机递到她面前,“我把微信头像换了。”
初雪下意识接过他的手机。
她原以为贺庭州不肯换头像,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
他这样的态度,让她心生不好的预感。
初雪低头看过去,发现他把微信头像换成一张手部特写照片。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在昏暗灯光的笼罩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初雪认得出来,这是贺庭州的手。
贺庭州出言调侃:“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手,以前经常看着它发呆。”
初雪的脸微红。
她喜欢的不只是贺庭州的手,但凡好看的她都喜欢,自己只不过有一点点手控而已。
贺庭州正色道:“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随时可以点开我的微信头像,想看多久都可以。”
初雪哼哼,她才不会特意看呢。
贺庭州的声音突然低下来,“不过,我知道你喜欢它们不仅因为它们好看,还因为它们对你而言有别的用处。”
别的用处?
初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透着懵懂。
贺庭州靠近她耳边,手一路往下,轻笑:“比如,它们曾经多次让你很快活。”
第47章
初雪听完贺庭州的话, 脑子依然是懵的,没能第一时间转过弯来。
直到,他的手触碰到她那里。
初雪眼眸瞬间睁大, 脸色爆红。
她用力抓住贺庭州的手,阻止他继续乱来。
同时挣扎起来,双腿乱蹬想要从他怀里下来。
贺庭州牢牢搂着她的腰, 轻易就把她往怀里带, “别动,安分点。”
初雪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赧,此刻还在颤抖。
听到他的话她又气又急,手上狠狠拧着他的腰。
然而她力气小, 对她而言是用尽了全力, 对贺庭州来说只是被轻轻挠了一下。
无关痛痒,甚至让他身体微酥。
贺庭州把散落在她脸上的头发撩开, 亲她满是绯色的脸。
“害羞什么?”他吻她的唇, 声音低哑,“你以前那样喜欢。”
初雪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某些画面, 羞得脚趾微微蜷缩。
喜欢什么?她哪里喜欢了?明明是他说尽好话哄骗她,非得做那种事。
这个混蛋, 又开始颠倒黑白, 胡说八道欺负她。
初雪满脸恼怒。
手机呢?她的手机呢?
“宝贝, ”贺庭州低低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 “昨天晚上你帮了我, 礼尚往来, 我也要帮你。”
他作势想脱下她身上的裤子。
初雪吓了一跳,不断地摇头拒绝,双眸中的羞愤快要喷薄而出。
不要, 她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贺庭州道,“长期忍着不发泄对身体不好。”
初雪恶狠狠地瞪着他,全身上下连一根头发丝,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不需要”三个字。
“好吧。”贺庭州轻叹一声,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眉眼含着笑意,轻咬了咬她的耳朵,“你以后什么时候需要,随时可以找我。宝贝,我非常乐意为你服务,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你伺候舒服。”
说话间,他温热的气息喷到初雪耳朵上,引得周围的肌肤微颤发红。
初雪非常气他说的那些话,身体却很实诚的因为他的话而颤栗发软。
“怎么样?”贺庭州饶回最初的话题,“对我新换的微信头像还满意吗?”
闻言,初雪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的微信头像上。
她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立即移开视线,不敢再直视这张头像。
…
离开书房后,初雪一直板着脸身体绷紧,明显非常不高兴。
此刻,她人在厨房里忙碌,心却还想着半个小时前发生在书房里的事。
尤其贺庭州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犹在耳旁。
好气啊。
混蛋,就会欺负她。
初雪手上“哒哒哒”地切着肉,动作又快又狠。
“小心点,别伤到手。”
厨房里突然响起她熟悉的嗓音。
初雪没搭理他,非但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哒哒哒”的声音反而更大,传递出她生气的情绪。
贺庭州来到她身后,伸出手臂环抱住她,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隔着她的手握住了刀。
初雪的动作被迫中止,恼得手肘往后顶了好几下。
贺庭州带着她的手,开始不急不缓地切肉。
初雪心里气恼又没办法挣脱开他,只能干瞪着眼鼓起脸。
贺庭州垂下眼,视线落在她气鼓鼓的脸上。
嗯,小脾气渐长,和五年前有些相似了。
盘子里的肉很快被切完。
贺庭州把刀子拿到一边,放好。
初雪等着他松开自己。
可是她等了又等,贺庭州依然站在她身后,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圈着她。
贺庭州握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
恒温的自来水流出,洒在两人的手上。
贺庭州按了点洗手液,涂抹在两人手上,泡沫渐起。
他握着初雪的手,轻抚、揉捏,仿佛在把玩珍贵易碎的玉器。
初雪刚开始还能忍。
可是她都等了将近两分钟,贺庭州还没有停下的趋势,依然一个劲地揉捏着她的手指和掌心的软肉。
他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