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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嘴上说不熟_分节阅读_第80节
小说作者:月染桃花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72 KB   上传时间:2025-07-06 11:50:36

  扶光气笑了,也不知这人是在装傻还是卖乖!

  琼花阁二楼,被扎得箭猬样的人气息沉沉:“公主脾气不好,等会她来闹,你们别硬拦,我跟她解释。”

  扶光是大齐的公主,梅敇心知央宗是不买账的,若她影响施针,他师徒两个绝对能对她做点什么。

  央宗一根针到他下腹气海,硬声道:“再讲话便扎哑你!”

  梅敇挑眉看向杵在一旁的梅六,指望梅六能帮几句。

  梅六见他全身裸着,只中间搭了块布,这幅模样竟还忧心他们会唐突公主!他嘿嘿一笑道:“您安心用针吧,公主有小姐招待呢,碍不了事!”

  玉衡却不似梅六讲究,他看了眼梅敇腹上长针,又瞄向其下支起的帐篷,笑得促狭:“气海穴乃先天元气所聚,男子生气之海,这一番飞经走穴,你且硬着呢,还操心我们!”

  这话一出连梅六都要憋不住,他忍着笑朝玉衡脑袋轻呼一巴掌:“你这孩子,愈发没规矩了!”

  “再吵闹,便叫你们都出不了声!”央宗冷冷一句,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梅敇自己瞄了一眼,干脆闭上了眼。

  约莫一盏茶后,开始出针。央宗轻捻针体,缓慢外提,随口道:“你身上这些疤怪丑的,等过些日子你强健些,我调些药给你祛一祛。”

  梅敇道:“都是陈年旧疤,又不是女儿家惜色,不强求。”

  央宗抬眸看他一眼,又低头道:“你自幼便是个漂亮孩子,十九岁那年的眉眼竟有七分像十三殿下!后几年我虽未再见你,可这京中盛传梅世子的兰玉之姿,我也是有耳闻的。可看看你如今的模样,都已变了骨相!”

  梅六觉着央宗说重了,在一旁找补:“我觉着也很好看呀,这京中子弟没几个比得过!底子好就是抗造!”

  央宗瞪他一眼:“你懂什么!”

  梅六尴尬:“那……还能变回来么?”

  “譬如人之衰老,实不可逆!可既然我来了,倒不至于再难看!”央宗拔完了针又道,“穿衣吧!”

  梅六连忙上前伺候。

  恰此时廊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梅爻的喊声:“公主殿下来看如离了!”

  一声落,门被猛地推开!

  那榻上人还裸着,梅六慌得去拉帷幔,玉衡去扯另一侧,慌里慌张算是将人遮了起来。

  帷幔合拢那刻,扶光瞧见了支起的帐篷。

  梅爻两眼一闭,只觉今日不太好过。

  央宗走到扶光跟前,冷脸对视冒火的大齐公主。

  梅爻怕老头犯倔,刚要开口便听他道:“病人心神尽摧,受不得激,若想他死,一刀了事,到不必麻烦!”

  说完不等大齐的公主反应,径自稳步

  出了屋子,玉衡哼笑一声,追着师父走了。

  梅爻招呼无关的人出去,扶光那个护卫不肯动,被跟来的凤舞捏住腕子,俩人拉拉扯扯、磕磕绊绊地扭打出去,梅六带上了门。

  帷幔后的人窸窸窣窣地穿衣,隐隐可见艰难的伸臂、抬腿,动作缓慢而僵硬,偶有似疼痛的轻微吸气声传出来。

  扶光睫羽眨了几下,一时竟不知是先发火,还是先寻人帮他。

  帷幔后的人先开口了,声音又虚又软,好似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如离无状,唐突殿下了……唔……”

  扶光望着帷幔后的身影,一字字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想好了再说!”

  那身影似是顿了一下,继而道:“其生若浮,其死若休,殿下执着不放的,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具肉身皮囊,还是神识灵慧,亦或是心底求而不得的愁怨?”

  扶光只觉鼻头泛酸。

  她想要梅敇,只想要梅敇。

  梅敇死后,对他的思念如幽灵一般,在无数个夜晚悄然潜到她身边,让她彻夜难眠。她在宽大的玉床上缩成一团流泪,想拥抱他,想亲他,这样的欲望汹涌难抑,让她无能为力。

  可这欲望不是对他身体的占欲,她彼时想要的也并非鱼水之欢,可若换了旁人,再是灵慧也无法让她动心半分。所以她放不下的究竟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她从未如此想过。

  她是个聪明人,晓得他问此话的意思。无论他答是谁,都不会是她想要的结果。

  他不是她心中人的模样,她也无法只接受一个与梅敇类似的灵魂,她想要那个一模一样的人回来,那是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妄念。

  所以他答与不答,都没有意义。

  扶光哭了。

  先是一颗一颗掉泪珠,继而便是一条线,似是停不下来。

  里面的人终于穿好了衣衫,他扒开帷幔,便见了小公主站在几步之外,泪流满面。他未料只问了一句,竟叫她哭成这样。

  他起身,从床头摸了张干净帕子,缓缓走向她,也未再寻什么话来安慰,只轻柔地给她擦泪。

  他只着了中衣,抬臂间,扶光闻见了浓重的药气。

  眼泪被擦掉,她仰头望他,见他气色确实很糟,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只一双望向她的眼里带着些生气,似有心疼,有温柔,还有些旁的什么,好似幽深不见底的古潭。

  她看不懂这晦涩眼神,却又无端升起警觉,推开他捏着帕子的手,语调沉沉道:“你也不必如此嘲讽我,人各有所执,谁又比谁洒脱?你嫌我无法全然接纳你,你又何曾全然向我敞开过?”

  她摸出他写的那张字,展开来道:“你的字,果真只能写成这副样子么?”

  又摸出那封信,盯着他的眼睛道:“别告诉我你嫉羡梅敇,偷走这信是要学他的字?我不会信的!”

  他垂眸看那信,眼中竟有些泛潮。

  她步步紧逼:“这么久,借口还没想好么?”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你太心软了,殿下。”

  “你何意?”

  “殿下若是怀疑我,一进门便该让你的护卫动手,而非对着我哭。”

  他越是这样讲,扶光心头越是酸涩,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地冒了出来。

  他很自然地给她擦去,又从她手中抽过那信,盯着上面与自己几无二致的笔迹道:“还有这信,殿下明知并非梅敇所书,为何要难为自己?非但成全了写信之人的奢求,连这信也舍不得毁去,徒留祸根直至今日!”

  眼泪落在那封信上,打湿了刚劲有力的“扶光”两字。

  一股说不出的委屈袭来,她突然将手中写满她名字的纸撕了个粉碎,又一把扯过那信也撕碎,然后把它们一齐拍在他胸口,碎屑呼呼央央撒了一地。

  她双目通红,胸口起伏,哽咽着问他:“你什么都晓得,却告诉我你是如离!”

  她揪住他的领襟扯向自己,带了些痴狂吼他:“如离又是谁?你告诉我,如离是谁!你说!”

  他被她扯得晃了几下,眼底潮红,双唇翕动却未出声。

  她似是突然想起了央宗的话,哭着又将推直了些,揪扯他衣领的小手也渐渐松了,激躁地声音软下来,几乎是颤颤地祈求:“你告诉我吧,求求你!你是不是钧行?你是钧行对么……”

  求到最后,便只剩下呜呜地哭,他胸口衣服湿了一大片。

  他抬臂环住她,想要按一按她颤抖的身体,手刚碰到她背上,却被她突然挣开了。

  她止了哭,仰头看他,那眼神里似藏着不甘、赌气,还有一丝丝挑衅,然后便见她突然俯身下去,猛地用力,扯下了他的亵裤。

  梅敇只觉脑子嗡一下,还未及反应,已有两只小手死死扣在他的大腿上,不许他跑、也不许他躲。

  他方才行针的效力未褪,硬挺挺地擦过了她的脸颊,可她好似看不见一般,只死死盯着他腿心的位置。

  那里有口牙印,尽管已淡了不少,却是证据昭昭。

  他闭了眼。

  扶光深喘几息,似是极力压抑着,眼泪断了线般无声地流,继而终是忍不住,抱住他大腿放声大哭。

  泪水滚烫,顺着他的大腿滑落。

第96章

  这姿势未免太羞耻。

  门虽关着,窗子却半开,小公主哭得没天没日,倘若哪个忠心耿耿的隔窗望一眼,便会瞧见他们尊贵的大齐公主,蹲在男人身前,头埋在他下腹呜呜不止,关键那男人裤子都没挂,硬撅撅的东西要打到她娇滴滴的脸上去。

  梅敇浑身僵硬。

  身前人抱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指甲都要抠到皮肉里去。她哭泣间的湿热气息混着眼泪,沾到他肌肤上,烫得他心疼心颤。

  他稳了稳心神,扯着衣角将东西拨开些,一手拍着她背哄道:“不哭了好么,起来。”

  声音都是哑的。

  她任性地朝他胯上砸一拳,执拗地不肯听话,才扭了两下便听头顶传来闷哑轻哼。她似是才反应过来眼下境况,确有些不见外了。

  她松了手,直了直身,抹了抹眼,不放心地又看向那道齿痕,淡淡的半圈,另一半已极浅了。

  她那个时候多任性啊,那么敏感的部位,说咬便咬,鲜血沾在唇上比口脂还红。他忍着一声未吭,任腿上冒血,却先给她擦。她却霸道地不许他治,边哭边说,纵使日后他大婚,身下无论是谁,也要添些堵。

  属实毒了些。可眼下想来仍是委屈,她心爱的人啊,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她记得他当时的表情,似心疼似无奈,轻声长叹。

  她曾以为是他的性子,尚公主这种事伺候不来。却不知是她的父皇不许啊,她当时年纪小,把一切想象得美好又理所当然,却不知现实残酷又血腥。她不只嫁不成,连他的人,他们都不想留。

  她伸着食指抚上那道疤痕,轻轻摸了摸,想象他当时该多疼,她一味任性,他却把什么都扛了,心也是疼的吧?

  她终是忍不住,轻轻吻上去。

  梅敇下腹瞬间绷紧,一只手扣住她肩头,大气也不敢出,开口又哑又颤:“扶光……”

  她仰起头,便见他难耐之色,喉结滚动,气息微促。

  这样子似在蛊惑着她,她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垫脚亲上去。脑中一时间涌现出许多个瞬间,如离靠在廊檐下等她,拿剑的大手为她掌勺,挨骂后无奈又宠溺的看她,以及因想起梅敇,她的疏离让他心疼又落寞……

  她似补偿他又似补偿自己,再难压抑汹涌的爱欲,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愈发收紧,唇齿相依,也勾起他难以抵挡的情欲。他下意识搂腰,另只手原本扣着凶兽怕冲撞了她,此时已全然顾不得,只将怀里人锁紧,深深吻回去。两个好似在荒漠孤行的人,靠着海市蜃楼般的幻想踽踽经年,终于踏入绿洲,便一发不可收地汲取彼此的甘甜,双双乱了气息。

  已是日落时分,晚霞染透了半边天,梅府那一园盛景也似被映得红彤彤。

  琼花阁楼下围了一堆人。扶光带来的人翘首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门和半开的窗,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云琅坐立不安,几次要上去看看。风秀安抚道:“楼上那人你方才也见了,爬都爬不起来,只有公主欺负他的份儿,他必妨害不到公主,放心吧!”

  “不是你的主子,你说得轻巧!方才公主哭得那般厉害,听得人心疼死了!”

  “哭成那样可有喊你们上去?没有吧?安心等着便是!”

  风秀偷眼看自家小姐,见她正低头喝茶,遂又道:“姐姐你听我的

  ,这等事我近来颇有经验,他两人在一起哭了笑了,打了闹了,无甚打紧,不过情趣两字。有时看似吃亏势弱,不过是主子扮猪吃虎罢了,惹人疼呢!似你我得该躲躲,该避避,该消声消声,便是要刷个忠心,也得在主子看得见的时候不是?眼下且安心候一会儿吧。”

  说着还往她手里塞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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