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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长渡_分节阅读_第2节
小说作者:花上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536 KB   上传时间:2025-07-23 17:48:58

  薛甚早年丧妻,一直洁身自好,多年都未续弦。可谁曾想,三年前竟会看上阮家姑娘。当年他们那场婚事轰动京城,十里红妆羡煞旁人。原道是王爷情深义重,谁知新婚燕尔之际,他竟与阮柠立下契约:终身不得孕育子嗣。

  坊间议论纷纷,有说王爷对亡妻念念不忘的,也有说是为了两个嫡子的前程才不许侧妃生育的。

  而阮柠对此讳莫如深,只在偶尔郁结时,才会向阮苓吐露几句。她素来心善,自入府后便广结善缘,时常往各寺庙布施祈福。这不,昨日又去大相国寺求了平安符来。

  沈支言拿着平安符微微怔了一会。从前阮柠去寺庙祈福,素来只给阮苓带平安符,不想今日竟也有她一份。只是听阮苓提及薛召容,她心中微动,轻声问:“姑母,也给薛二公子求了平安符?”

  当年阮柠嫁入亲王府时,薛召容曾百般阻挠。在他心中,父亲另娶新妇,便是对亡母最大的背弃。更何况王爷曾在先王妃坟前立誓,此生绝不续弦。大婚当日,薛召容甚至都未出席婚仪。

  三载春秋过去,薛召容从未向阮柠敬过一盏新妇茶,更不曾唤过一声“庶母”。阮柠亦因他冷峻态度,平素不敢亲近。这般赠符之事,往日是断不敢为之的。

  阮苓轻叹:“姑母说,到底是亲手将平安符给了他。虽他面色不豫,倒也收下了。”

  她转着手中锦帕:“姐姐,亲王府兄弟当真云泥之别,薛廷衍接符时欢喜非常,还郑重其事地向姑母行了大礼呢。不过以薛二公子那般性子,肯收下已是难得。”

  阮苓所言不虚,以薛召容那般冷峻性子,能收下阮柠送的东西实属难得。这般看来,阮柠嫁入王府三年,终究未能得他真心接纳。只是细想又觉荒唐,阮柠与薛召容两人年岁相差无几,这声“庶母”如何叫得出口?

  沈支言将平安符仔细收进袖中,浅笑道:“我带你寻二哥去,今日见他心情甚好,想必不会躲你。”

  阮苓闻言喜不自禁,连连点头道:“支言姐姐最疼我。”

  二人沿着回廊徐行,阮苓忽而侧首问道:“说来奇怪,这几日怎么不见你表哥踪影?”

  沈支言脚步微顿,过会儿才回道:“他近日忙于科考,我已多日未见了。”

  阮苓应了声,道:“表哥前些日子还说呢,待科考后要带我们去灵山游玩,也不知今年可还作数。”

  她说着又神秘兮兮地看向沈支言,问道:“我听闻表哥准备在放榜后给你个惊喜,姐姐可知是何事?莫不是他要求娶姐姐?姐姐和表哥情义深重,又都很优秀,简直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若是你们成婚,我第一个赞成。”

  在阮苓眼中,沈支言那位如清风朗月一般的表哥何苏玄,无论是身高、样貌、性情、以及才华,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才能配的上她的好姐妹沈支言。

  说起这事,沈支言耳根微红,别过脸去道:“休要胡言。”忙岔开话头:“今日可要留下用膳?我让厨房备几道你爱吃的菜。”

  “自然要留。”阮苓毫不客气,甜甜笑道,“我要与支安哥哥一同用饭。”

  每次说到沈支安,阮苓眼中就似有星辰闪烁,看起来更加灵动可人。

  二人行至书房外,阮苓却踌躇不前,只拿眼瞧着沈支言。沈支言会意,抬手轻叩门扉:“二哥可在?”

  不一会,屋内传来清润男声,接着房门打开,沈支安一袭月白长衫立在门前。他看到阮苓,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要阖上门扇。

  阮苓见状,一把按住房门,笑道:“支安哥哥,你别关门。”

  阮苓思想单纯,沈支安这般态度她也不在乎。

  沈支言瞧了瞧二哥神色,忙道:“二哥,阮苓妹妹特意为你做了梨花糕,快尝尝。”

  阮苓把食盒递到沈支安面前,眉眼弯弯地道:“支安哥哥,我往糕里添了薄荷叶,清甜爽口得很呢!”

  这些日,阮苓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沈支安跟前,不禁让他养成了几分警觉,一看到她就下意识地躲避。此刻虽仍想回避,但见她笑靥如花,终是心软,接过食盒道:“进屋说话罢。”

  二人随他入内,沈支安将食盒置于案上,却未立即打开。阮苓急急上前掀开盖子,拈起一块尚带余温的梨花糕递到他唇边:“哥哥快尝尝,我忙活了整整一上午呢!”

  沈支安不忍拂她好意,只得就着她的手轻咬一口。糕饼入口,薄荷的清凉混着梨花的香甜顿时在唇齿间

  化开。

  沈支言静立一旁,细细打量着二哥的神色。往日里二哥虽也因阮苓突如其来的情意而略显局促,但眉目间总透着兄长般的温和疏离。今日却大不相同,只见他尝了那梨花糕后,耳尖竟泛起薄红。

  她最是了解这位兄长。沈支安生性温润,待人接物向来谦和有礼,又生得一副好相貌,在三位兄弟中最为俊朗。少年时便被誉为“玉京第一公子”,多少闺秀芳心暗许,他却只醉心仕途,至今未曾议亲。

  此刻这般情状,沈支言心想,莫不是真的对阮苓动了心思?

  阮苓见他吃的开心,又往前送了送糕点,沈支安又红着耳朵咬了一口。

  沈支言瞥见案上摊开的书册,顺势问道:“二哥今日研读何书?可是在作批注?”

  沈支安学识渊博,沈支言往日所习诗文典籍,多半都是二哥亲自教授。她时常来书房请教,但凡得了新书,沈支安也总会与她分享。近来她已将手头的书卷读完,正觉无趣。

  沈支安接过阮苓送到唇边的糕点,温声道:“近日圣上交待我与薛召容同审一桩案子,我正在梳理案情。”

  他说罢,低眸看了看眼巴巴望着他的阮苓,又添了句:“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怕是不能常在家中。阮苓妹妹若是闲来无事,不妨多寻支言作伴。”

  阮苓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他,只觉得他说话时喉结微动的样子都格外好看,哪还听得进这些推拒之词,只顾着点头应道:“支安哥哥且忙正事,我自会寻支言姐姐玩的。”

  沈支安微微颔首,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看了眼窗外天色道:“我稍后还要整理案卷,需去趟亲王府寻薛召容商议,不多陪二位妹妹了。”

  阮苓心知二哥手头的案子定是紧要,不便多加打扰,她笑吟吟地挽起沈支言的胳膊:“二哥哥且忙着,我们到园子里玩会儿。”说罢便拉着沈支言出了书房。

  今日沈支安不仅用了她做的糕点,待她的态度也比往日温和,阮苓心中欢喜难抑,她开心地对沈支言道:“姐姐瞧见没?今日二哥哥待我不同了呢!莫不是终于对我动了心?”

  沈支言见她这般天真模样,不忍说破,只浅笑道:“但愿二哥有朝一日能明白你的心意。我也盼着你能得偿所愿,嫁与心仪之人。”

  “姐姐放心,我定会再加把劲的!”阮苓信心满满。

  正说着,忽见一女子匆匆跑来,手中提着个油纸包,远远瞧见二人,便笑着招呼:“两位妹妹,我新烤了兔肉,特意给你们送来尝尝。”

  阮苓看到来人,眼前一亮,开心道:“是义沅姐姐,姐姐又给我们带好吃的了,我们真有口福。”

  江义沅乃是将门虎女,年方十九,是京中难得的巾帼豪杰。她生得剑眉星目,身量较寻常闺秀高出半头,一袭劲装更衬得英姿飒爽。她自幼随父兄习武,剑术精湛,便是与男子比试也丝毫不落下风。

  虽为女儿身,却最有主见,待沈支言与阮苓也如同胞姊妹,会时常猎些野味与她们分享。

  她们三人自幼相伴,无话不谈。说来也巧,三家皆是男丁兴旺,独她们三个娇娇女,自然被父兄捧在手心里疼着。三府长辈又都是过命的交情,故而她们这份姐妹情谊,更是亲上加亲。

  三个姑娘素来亲厚,几日不见便思念得紧。阮苓欢欢喜喜地接过那油纸包,凑近嗅了嗅,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香!义沅姐姐的手艺越发精进了。”

  江义沅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今早同兄长在后山猎的,特意用果木烤的,你们快尝尝。”

  阮苓迫不及待地拉着两人到凉亭石桌前,拆开油纸,浓郁的肉香顿时四溢开来。她麻利地撕下最肥美的兔腿递给沈支言:“姐姐先尝。”

  阮苓虽年纪最小,却最是体贴,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沈支言。沈支言接过咬了一口,眸中闪过惊喜:“这次的火候当真妙极,比往日的更鲜嫩。”

  江义沅见二人吃得香甜,笑得很是开心。她取出绣帕,先替沈支言拭了拭唇角,而后握住她的手道:“妹妹,有桩事要劳烦你。”

  沈支言闻言睫羽忽地轻颤,眨了眨眼,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江义沅素来不会请人帮忙。

  江义沅拉着她在石凳前坐下,压低声音道:“亲王府近来遇着些麻烦,我父亲想让我与薛召容结亲,好助他们渡过难关。可妹妹知道的,我一心只想做女将军,对这些儿女情长实在提不起兴致。虽说我们这样的官家女子,婚事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主,可我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梦想。偏生我父亲逼得紧,明日......”

  话到此处,她声音更轻了几分:“明日原该听大哥的师父讲授兵法,这般难得的机会,父亲却硬要我去见薛召容。好妹妹,你替我去这一遭可好?你们只需见上一面,不做别的,届时你直接告诉他,说我不愿相见,更没有成婚的打算。以他的聪慧,定能明白我的意思,日后也不会再纠缠。”

  沈支言喉间的兔肉忽地哽住,难以置信地重复:“你让我替你去相看薛召容?”

  那个前世与她纠葛至深的夫君,那个一起上断头台的夫君,她自重生以来,还从未见过。

第2章 第2章那一年多的婚姻……

  初得重生时,沈支言只觉荒诞不经,足足月余方肯信这天意轮回。她想,许是上苍怜惜那个十七出嫁、十八便香消玉殒的薄命红颜。

  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她自幼便比寻常闺秀更谨言慎行。诗书礼仪早已融进骨血,待人接物更是周全得体。唯独那颗心始终未改,如今仍会为一块甜糕笑弯眉眼,仍对世间万物怀揣热忱。

  前世的闺阁岁月原是极好的。父母疼爱,三位兄长视若珍宝,更有闺中密友相伴。金尊玉贵地长大,诗书礼乐无一不精,容貌才情皆是京中翘楚。这般锦绣人生,却在嫁入亲王府后戛然而止。

  忆及前世,江义沅确曾寻她代相看薛召容。偏那日表兄有要事相商,她便推拒了。谁料命运弄人,最终亲王府蒙难,为着家族前程,她还是嫁给了薛召容,那个让她至今想起仍心绪复杂的夫君。

  彼时年方十七的她,心中早有所属。然生于簪缨世族,自幼便深谙在这风云诡谲的朝堂中,儿女私情终究要让位于家族兴衰。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她还是凤冠霞帔地嫁入了亲王府。

  那一年多的婚姻,于旁人不过弹指光阴,于她却是度日如年。如今忆起,喉间仍泛着青梅般的酸涩。

  前世未替江义沅相看薛召容,终究难逃命运捉弄。而今再度面临这般抉择,她心绪纷乱如麻,若依前世轨迹,终究还是要嫁与那人。

  这几家官宦世族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这些闺阁女子,看似金尊玉贵,实则不过是维系世家利益的棋子。这宿命,终究难逃。

  前世江义沅因拒见薛召容,被其父重责,不仅夺了兵部校考的机会,更断了女将军的念想。最后被迫嫁作他人妇,困于深宅,终日相夫教子,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将门虎女,终究成了泯然众人的深闺怨妇。

  思及此,沈支言心头泛起阵阵酸楚。若此番不助江义沅,只怕她又要重蹈前世覆辙。可若要她去见那个前世与她纠葛至深的夫君,她心中又很复杂。

  正踌躇间,阮苓忽地凑近,歪着脑袋打量她,问道:“姐姐这般出神,莫不是听说要见外男害臊了?姐姐别怕,不过是替义沅姐姐走个过场,又不是真要你相看。即便你表哥知晓,也断不会怪罪的,表哥温和又大度,不会在意这些。”

  沈支言闻言轻叹:“妹妹莫要误会,我并非顾虑表哥。只是此事牵涉甚广,非我等小辈可轻易左右,故而在想可有两全之策。”

  江义沅摇首,眉间凝着愁绪:“别无他法。昔年薛亲王曾于战场上救过我父亲性命,这份恩情我父亲一直铭记。如今亲王府有难,我父亲岂能袖手?只是皇家那边......”

  她顿了顿:“唯有联姻一途,或可解燃眉之急。我大哥虽竭力周旋,却也无可奈何。”

  阮苓听得心惊:“亲王府究竟出了何等大事,竟需以姻亲相托?”

  “具体缘由我也不甚清楚。”江义沅叹气道,“只听兄长提及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是

  倾覆之祸。需得寻几个世家大族互为倚仗。许是因着家父与王爷有旧,他们才选择要与我结亲。不过我父亲初时亦有迟疑,然事关家族兴衰,王爷又亲自登门,我父亲实在不好驳这个面子。”

  阮苓听罢,幽幽一叹:“朝堂风云变幻,原不是我们这些闺阁女子能左右的。我听闻那薛二公子生得龙章凤姿,文武双全,倒也不算委屈。不过我父亲曾说,此人性子冷峻,黑白分明,做事最是较真,有时为达目的甚至不惜拼命。我还听说他有洁癖,最是讲究。”

  她抬眼看了看沈支言:“这样的人啊,若真心喜欢,这些都不算毛病。可若是不喜欢,纵使他贵为王府公子,才貌双全,在眼里也都是错处。”

  阮苓这话说得实在,薛召容天生贵胄,骨子里透着皇族的高傲。前世初嫁时,沈支言没少为此吃苦头。

  恍惚间,前世那些相处的点滴涌上心头。想着想着,眼眶竟有些发热。

  江义沅见她神色黯然,反倒爽朗一笑:“妹妹若实在为难,不必勉强。大不了我再挨顿家法便是。”

  “姐姐别这么说。”沈支言急忙道,“我只是在想,见了面该如何应对,才能既帮到你,又不露破绽。”

  江义沅拍拍她的手:“这些你无需操心,我大哥会安排妥当。你只需代我表明心意即可。以薛召容的性子,断不会去我父亲跟前揭穿。至于父亲那边横竖去见了人,他也不好再苛责。”

  她细细交代道:“明日一早我乘轿来寻你,说是取东西。届时你换上我的衣裳随轿而去便是。当然,若妹妹实在不愿,我绝不勉强。”

  三个姑娘向来肝胆相照,从不为难彼此。江义沅虽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急,却也不愿强人所难。她性子最是爽利,若沈支言摇头,她定会另寻他法。

  沈支言不忍见她重蹈前世覆辙,去嫁给一个不爱的男子,而后浑噩度日,连女将军的梦想都湮灭在深宅之中。她敛了敛心神,笑道:“姐姐莫要这般说,我愿去见他,定将你的心意如实相告。”

  沈支言答应的爽快,江义沅反倒赧然道:“妹妹,实在对不住。此事关乎我的终身,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她紧紧握住沈支言的手:“你放心,纵使日后事发,我绝不让你受牵连。这份恩情,姐姐记在心里了。”

  沈支言反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姐姐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不过是见一面罢了。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你的难处我岂会不知?若换作是我,想必姐姐也会这般相助。”

  阮苓在一旁笑道:“正是这个理儿!姐妹之间原该互相扶持。况且支言姐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说不定与那薛二公子一见倾心呢?这姻缘之事,谁说得准。”

  沈支言闻言心头蓦地一紧,仿佛被戳中了什么隐秘心事。她垂眸掩去眼底波澜,唇角勉强牵起一抹笑意,那笑意却浸着说不出的苦涩。谁能想到,前世她确确实实嫁给了薛召容,与他有过那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纠葛。

  阮苓嚼着兔肉,兴致勃勃道:“要论相貌,薛二公子与支言姐姐的表哥倒是不相上下。不过我见过他……”

  她歪着头想了想,道:“他的气质和样貌都非常出众,尤其那双眼睛,有一种与这个世间不相符的美。虽说长得美,但又非常英俊飒爽,能文能武,身上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就像山涧里的一泓清泉,与这尘世格格不入。只是这样的人,怕是不好亲近。”

  “而且他非常神秘,虽在京城中是有名的贵公子,可是很少出现在世人面前,就连一些宴会邀请都不曾出席过。这样的人真的是天上明月可望而不可攀。估计这回也是因为他们府上有难,才迫不得已出面相亲。”

  “但是我觉得他和义沅姐姐不相配,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义沅姐姐就算以后出嫁也要找个能力相当的将军,或者好管理的小公子,绝非薛召容那般难以驾驭的。”

  阮苓说起这方面滔滔不绝,又掰着纤指细数道:“至于支言姐姐的表哥,虽也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可我总觉得太过持重了些。明明只长支言姐姐四岁,言谈举止却似隔了十余载光阴。许是年少成名的缘故,行事做派与寻常公子哥儿大不相同。”

  “外头人都道他是个八面玲珑的,整日不是读书就是会友。这般人物,好虽好,却总觉得隔着云端似的。不过与姐姐倒是般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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