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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的六零年代_分节阅读_第229节
小说作者:九紫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4 MB   上传时间:2025-07-24 18:53:08

  “这次考试结果你们也看到了,咱们临河大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就开始复习,成绩比山里面出来的那批知青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这次考试中,我们一个临河大队,就录取了五名,还有一个是和平大队的女知青!”

  试卷是临河小学的几个老师们共同批改的,结果他们也都知道。

  杨红霞不解道:“那就按照考试成绩录取呗,谁考的好谁就上,考得不好的,那就来年再努力,公平公正公开,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许红荷笔尖轻轻点在面前的试卷上:“接到许书记的指示,这次,我们要额外从五公山公社的知青中录取两位当代课老师,工分肯定没有咱们的高,可以作为下一届老师的预备役提前来学习和锻炼!”

  杨红霞依然不解地说:“不是说按成绩录取吗?没道理我们临河大队的知青考的好的没录取上,录取五公山公社的吧?”

  她在临河大队也是有两个交好的朋友的,习惯了抱团的她,条件反射想要推与自己交好的两人上来。

  许红荷普通话不行,她说话知青们听的费力,便看向闫春香,让闫春香来说。

  闫春香在所有知青中,一直都是个小透明,直到她破天荒的以一个城里来的知青身份,嫁给了许凤发这个当地人,才一下子走入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闫春香结婚后,就把自己的两根麻花辫卷了成了双环麻花辫在肩膀两边,脸上依然是笑容浅浅的模样,用她那同样有很重的她老家口音的普通话说:“这两个名额是在之前定下的录取名额之外,额外针对五公山公社的知青录取的,许书记的意思是为了给五公山公社深山里的那些知青们一个希望,总不能他们这次这么多人出来考试,一个都没有录取上。”

  她看向杨红霞、张树鸣、李欣三人。

  会议室中,他们三人当初就是插队到五公山公社的大山里,后来加入了红小兵队伍,把当初欺压、迫害他们的人一阵批斗、游街,所以他们三人应该是对大山里情况最了解的人。

  杨红霞原本还不服气,可想到前年她插队到五公山公社深山里的情况,又把嘴巴一撇,没再说要在临河大队录取了,“那就录取呗!按成绩录!五公山公社那边也和本地人考试一样,单独分开好了!”

  临河大队的知青考得好,并不是他们比五公山公社的知青们聪明,他们只是比五公山公社的知青们提前复习了一到两年。

  许红荷原本饱满如六月荷花的脸略微皱起,有些纠结地说:“问题就出在这里,这次五公山公社考试考的最好的两位知青,都是男知青。”

  许红荷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儿,最大的问题就是做事缺乏决断力,做事自己拿不定主意。

  在这个时代,不论是城里还是乡下,男性的受教育权利和受教育程度,实际上都要高于女性,他们在家庭中能够得到的资源也高于女性,就连他们下乡后不论是出于性别还是本身的体力,在当地受到的威胁和觊觎,都远没有惶惶不可终日的女知青们那样多,对于前两名考试成绩都是男知青这一点,好像奇怪,又好像不奇怪。

  杨红霞还没反应过来许红荷话中的意思,李欣却已然明白了许红荷的话,皱眉说:“许书记的意思肯定不是招收两个男知青。”

  这就是许红荷纠结的点。

  要是按成绩录取,就只能录取两个男知青,不按成绩录取,那就对其中一个男知青不公平。

  李欣看了眼张树鸣说:“我建议录取一个男知青,一个女知青,我们都是插队到大山里过的,女知青在深山里什么境遇你们也了解,我们多招一个女知青出来,可能拯救的就是女知青的一条命。”她看向在座的众人说:“前几天第二考场内出现的一个女知青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吧?她现在就住在许书记家中。”她从自己手里的名单中,找出那个女知青的名字:“白杏!”

  此时他们都还不知道白杏原是富商家的女儿,被人知晓了她下乡前的身份,只以为她是普通的插队下乡遭受到迫害的女知青。

  许红荷点点头说:“许书记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原本沉默不语的杨红霞忽然说:“那就两个都招女知青好了呀?”

  她因为自己就是第一届插队到大山里的女知青,对女知青们在大山里的状况要比叶甜、闫春香她们清楚的多。

  同样是从插队到大山里找关系转出来的张树鸣有些无语:“说按成绩录取的是你,说不行的也是你,就你事情多是吧?”

  杨红霞蓦地一拍桌子,凶狠地瞪向张树鸣:“张树鸣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事情多?你自己也是插队到深山里去过的?深山里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男知青和女知青在那种情况下的境遇能一样吗?”

  张树鸣最不喜欢的就是杨红霞,也不惯着她说:“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凭成绩考出来的,之前谁说凭成绩录取的,你不会眨眼就忘了吧?”

  把杨红霞说的支支吾吾,红着脸没法辩解。

  张树鸣自然知道女知青们在山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可男知青在深山里的日子又好过到哪里去?明明排在前两位的是两个男知青,却要把名额都让给女知青,他自然也要为插队到大山里的男知青们说句公道话。

  “那怎么一样?”杨红霞又想拍桌子,翻了个白眼朝张树鸣瞪了过去。

  罗喻义知道,既然两个男知青考了五公山公社知青们的第一第二,还把他们拉过来开小会,就肯定是许书记还有别的指示,直接问许红荷和闫春香:“许老师,闫老师,既然这两个名额是许书记额外给的,那就按照许书记的指示办事就是了,山里女知青的境况确实要比男知青们差一些。”

  他这话一出,张树鸣也不说话了。

  他一个后来从五公山公社来临河大队闹事,才转到这边的人,本地人对他们的感官原本就没有罗喻义、闫春香他们好,既然他们都支持将这两个额外的名额给女知青,他自然不会傻了去得罪他们。

  许红荷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他又不是傻子,既得罪校长的孙女,又得罪公社书记。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腹诽起来。

  许书记不愧是个女书记,从学校招生,到老师招聘,现在又额外给五公山公社女知青招聘名额,可谓是偏尽了女生。

  把名单确定了后,就是送录取通知书给五公山公社的知青们。

  其实批改试卷的时间很快,第二天完全就能出结果,完全不需要临河大队的人单独再跑一趟那么远的路,去送什么录取通知书。

  可临河小学这次却找了现任五公山公社的革委会主任和公社书记,尤其是徐书记,让他安排了熟悉深山里情况的向导,带着从蒲河口调过来的四十多个民兵,分为了十一组,进入深山里。

  徐书记原本还奇怪,送个录取通知书,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还带着猎/木仓。

  可这次的带队队长许凤翔理由也很充足:“山里人和我们许家村都是老冤家了,我们人不多一点,敢进山啊?再说了,又不是一个大队,好些个大队呢,要是一个一个送信,一天恐怕都回不来,大晚上的,谁敢在深山里待?快点把录取通知书送到,我们也能在天黑之前出山,不然留在了山里住都没地儿住,更危险!”

  这样一说,进山带猎/木仓好像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327章 他们这些人中,有三分……

  他们这些人中, 有三分之一的当初逃荒来的北地人,剩下的都是本地人,安排北方人在里面, 就是让他们在和知青打探消息时,能够方便沟通, 本地人和知青之间的语言还是有壁。

  他们这次进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抓人, 而是要实地了解和打探知青们, 尤其是女知青们在山里的情况,二是要摸清楚山中地形,要是有机会, 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最好还能打听清楚,各大队风评比较好的一些人, 以便于后续抓人之后,可以顺利给山里大队空出的位置补缺。

  其实一直到石门大队这里, 说的还和临河大队一模一样的方言,穿过石门的峡谷再进去三四十里路, 口音还是和临河大队差不多,但已经稍稍有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但只要是本地口音, 一般都不会引起当地人重视, 最多是当做来走亲的。

  山里也有不少姑娘嫁到山外的, 每年回娘家走亲再正常不过, 尤其是现在还没出正月,没到春耕农忙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季节的缘故,深山里面,比很多外面的想的更加荒凉, 所行之处,全是山,也有路,沿着峡谷流淌的溪水,两边都是石子和泥土的小路,上上下下都不容易,饶是许凤翔他们这些从小生活在山边,从小也是爬炉山采茶习惯的本地汉子,面对连绵不绝仿佛没有尽头的大山,也有些叹息地说:“这要是没走过着路的人,哪里敢乱走?这一路都看不到什么家人嘛。”

  实际上不是没有人家,而是被树木遮掩住了。

  山里和山外完全不同,以临河大队、建设大队为例,他们每到秋冬季节,就开始砍柴砍草,每家每户分的山地都是一块一块的,大家不光要把自己分到的那块山地的柴草都砍光,还想偷砍邻居家的,整个山头除了大树、毛栗树以外的柴草都砍的光秃秃的。

  深山里却不是这样,深山里的农户们并不缺柴草,他们屋前屋后也有柴火垛,柴火垛却不大,围绕在他们村庄周围的,全是茂盛的柴草和树木,山就在他们周围,他们可以随时上山去打柴砍草。

  不像临河大队、建设大队他们说上山,那是真的‘上’山,是要走过一段平坦的斜坡地平面,再费力爬山,深山里的农户们出门就是山,他们砍柴工作的地方,距离他们家可能就两三百米的距离,里面密密麻麻茂盛的树木,根本看不到人,你若不喊一声,听到山里有人很清晰大声的回应,你都不知道他们居然离你那么近,有的近到可能就距离你五六十米,他们可能就在哪棵树上看着你,你却看不到他们。

  很多人第一次进深山,身上又带了猎/木仓,还兴致勃勃的想打些猎物带回去,被许凤翔制止住了:“先把书记安排的任务做完,回来路上要是遇到了再打,现在要是在路上耽搁时间太多了,出来时得半夜了,这深山老林的,深更半夜的,你敢走啊?我是不敢的!”

  许凤翔是做事很沉稳的人,办事也很可靠老道,现在蒲河口的事务,大多都是他和周宗宝在处理,周宗宝毕竟是外乡人,虽然蒲河口也有很多北地人,他在蒲河口也有了自己的一片势力,可到底不如许凤翔是本地人吃得开。

  他一开口,蠢蠢欲动想要打猎的人就暂且歇了心思。

  沿着峡谷的溪流走了二三十里,许凤翔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他指着路口的一个打结的草疙瘩说:“哎,你们注意到这个结了没有?”

  山里前面的路都是一样的,跟着水流走,后面就开始分路,现在跟在许凤翔身边的还有二十多人,他们一路走来基本都在记路,还真没察觉到这草结。

  草结并不小,结团有两个拳头大,就那么凌乱的倒在路口的草尖上。

  刚开始看到这样的草结时,许凤翔还真没放在心上,可这样的草结他在路口已经看到三个了。

  他身旁一个和他一起长大的许家村大房的汉子伸手拨了一下这草结:“不就是一个草结嘛?哪里没有?”

  这要不是初春,山上草木还没开始疯长,一路上他们不晓得要打多少这样的草结找路。

  许凤翔连忙阻止他:“哎哎哎,你手能不能别欠?你碰它干嘛?”他又把草结恢复了原状,指着草结头对着的方向说:“你们看看这草结头对着的方向,是不是往山椅大队的方向?”

  徐书记给他们找来的向导上前一看,也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个明显人为打成的早结:“是不是前几天出山的知青们打的?他们不认识路,打几个草结指明一下方向也正常。”

  因为有了这个发现,等到下一个路口,许凤翔和向导他们就格外注意了,还真让他们又发现了草结,每次在要走小路的时候,就会有一个这样的指路的草结。

  许凤翔吩咐分队去其它大队的众人:“你们几个去那边的路上也找一找,有没有这样的记号,省的跑错了路。”

  山里也是有田地的,有田地就以为着有田埂,有路,这样的小路还不少,有的是通向山上的田地,有的是通向山里挖的水塘或者水库,一旦走错了路,就要绕好大一个圈,他们当天去,还要当天回,要是绕路或者迷路,在路上就要耽误好长时间。

  这次录取的两个深山里的女知青,在和五公山公社的徐书记探明了深山里的大队分布的时候,两个女知青分别来自两个完全相反方向的女知青,他们就分为了两队,一队朝东走,一队朝西走,其间他们还要分队去不同的大队去打探情况,问就是来送录取通知书的,至于为什么走错了路,走到了他们大队来,大山外面不熟悉山里的人,走错路才是常事,反而通过问路的方式,打听路况和当地情况。

  他们在去往深山里打听情况时,许明月也没闲着,和孟福生一起,划着只能乘坐三人的小船往水埠公社去。

  三人小船非常小,一个人在船头站着划船,一个人一辆车在船舱,没有什么必要,许明月也没带民兵,就他们夫妻两个去的水埠公社,孟福生摇桨,还是双桨。

  许明月看的都胆战心惊,把阿锦在现代游泳时每天都要联系的浮板给带上了,怕一个浮板支撑不了一个成人的重量,还用好几个浮板串在了一起,做成救生衣的模样,两个人一人身上穿着四个浮板,这才坐上了三人小船。

  这种小船和许明月平时出行用的乌篷船不一样,乌篷船太大了,现在在露出水面的河滩上没法行驶,靠不了岸。

  现在的船也到不了水埠公社,水位低的要在很远的地方就要下船,再从新建的从通往邻市方向的堤坝上,骑自行车绕个大圈到水埠公社来找许金虎。

  原本都是她自己划船骑车的,可孟福生现在对她就跟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一个北方人到南方,愣是学会了双桨划船,上岸后,看到延伸到河里的堤坝路面十分狭窄,情愿推着自行车走,也不愿带着她起,一直走到主路上,才让她坐在后面,他在前面慢悠悠的骑!

  许金虎看到她来也不意外,她是公社书记,三五天就要来公社一趟,见到她就先问她最近身体好点了没有,开荒种茶的事情怎么样了:“那群小兔崽子都还听话,没给你惹事吧?”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许明月太过年轻,镇不住河那头的刺头们。

  许明月笑笑,说了大河以南的事:“我们大队、石涧大队和山前大队的山头都在整了,建设大队和和平大队不太配合。”

  许金虎不在意地挥挥手说:“不管他们,饭送到他们嘴跟前都不晓得吃,要是种茶真没用,那我们炉山那么大一个茶山都是摆设是吧?要不是这几年政策……”说到这里,许金虎突然闭了嘴没再说下去。

  他有些意外的问许明月:“怎么石涧大队还搞起来了?”

  许明月找了个椅子做了下来,许金虎顺手给她和孟福生两人的杯子加了热水。

  “是石涧大队的丁书记,去年丁书记就来问他孙子上学的事,节后开学,他就来我们大队看过了,见我们大队在开荒准备种茶,他跟我们大队离的近,回去就也带他们大队搞上了,不过他们大队人心也不齐,之前大队长是王家村的,这不是王家那位被我关到采石场去了吗?现在换成了谢家村的谢主任,谢王两个村子向来同气连枝,好的穿一条裤子,谢家村和王家村不愿意搞,丁书记就带着另外四个村子在开荒呢。”

  正好这四个相对较小的村子都在山脚下,王家村实际上是在山涧的雅楠,谢家村和王家村只隔着一条山涧,位置还在王家村下面一些。

  许金虎和石涧大队的丁书记自然也是熟悉的,呵呵笑了一下说:“随他们去吧,他们愿意搞就带着他们搞!倒是和平大队的老吴和建设大队的老汪,饭送到他们嘴边都不晓得吃,也难怪这么多年,两个大队还是那个鸟样!”

  许金虎很不屑。

  离的近是冤家,临河大队是看不起和平大队和建设大队的,这两个大队一向爱跟临河大队争,却从来没有争过,各方面都被临河大队全方位碾压,现在更是拍马都追不上了。

  “你到公社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现在河水没涨,行船不方便,你就先在家里把身体养好,河东这边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个春天你和小孟两个人把种茶的事情弄好,等到开春后,大院宿舍也差不多建好了!”说着他就起身急不可耐的向许明月炫耀:“走,我带你看看大院宿舍去!”

  宿舍才建了一层,但大致户型已经出来了。

  为了取水方便,许金虎还特意叫人在宿舍前面打了井。

  许明月看到许金虎两眼放光的模样,知道他是嫉妒江天旺当初督建了临河小学和水电站,升为了副县长高他一头的事。

  别看只是公社书记升为副县长,这一步的跨越可能是很多人一生都难以做到的事,更关键的是,到了副县长这个职位,江天旺就可以带着他全家人实现户口上的“农转非”,这才是许金虎酸的最主要原因,他小闺女许红荷还是个农村户口,想把她往城里嫁都不好嫁。

  他自己除了每日与吴城派下来的红小兵们斗,实事没干几件,现在终于有了拿得出手的‘房子’在了,哪怕意义没有临河小学和水电站的影响大,也足够他高兴的了,带着许明月就来到了五百米外的新宿舍。

  许明月自然是把许金虎一顿夸:“也多亏了公社里有二叔坐镇,我在大河以南才能安心带大家搞生产,公社也能这么平静,还是二叔会做事,这么短时间,宿舍就建的像样了,这要是一般人,哪里能调度得了这么多人?”

  她一番话,把许金虎夸的肚子都快挺了起来,自得地说:“那是,要不是有我在前面顶着,就凭老江那家伙,能做出什么事?他也就是走了狗屎运,才让他到了城里,要没有我在后面帮他公社守的安安稳稳的,他哪里能升官?要我说,就他那个副县长,少说也有我的一半!”

  许明月就笑。

  许金虎又带着他去看公社的路面建设。

  对于这条路的建设,最大的两个问题,一是要说动公社居民的迁坟问题。这里虽是乱葬岗,却也有不少正经坟茔是在这里的,有些坟的历史可能都有一两百年了。二是人手不足的问题。

  本来不论山里山外,都是有强制挑堤坝任务的,还要开荒种茶,又要建干部宿舍,一个个的工程,到处都需要人手,现在还要修路,水埠公社的人手自然就不够用。

  修路的进度就慢下来了,远不如干部宿舍的建造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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