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怪她好色,都是傅寒洲长的太好看了!
“我的眼光就是好,领带比人还俊俏些。”
傅寒洲想都没想的弹了一下她额头。
姜窈错愕的抬头,傅寒洲自己也愣住了,战术性咳嗽一声,“我走了。”
姜窈也不太自在的点头,“我马上也出去玩了。”
摸了摸刚才他弹的额头,那里有点热。
*
连着两个夜里,傅寒洲都睡的很好,清早起来精神格外好。
侍者敲响了门,送来一捧999朵的玫瑰。
傅寒洲看见卡片上的署名是Augustin。
他拨通了刘助的电话才知道,原来姜窈和对方昨晚在度假村碰上了,还一起吃了晚饭。
不耐的捏捏眉心。
沉默了五分钟,又叫了侍者给拿走,姜窈起床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
“…邮轮?好玩吗?”
“有舞会,晚宴,”傅寒洲说:“钓鱼,乘坐小艇什么的这些。我觉得还不错。”
姜窈确实已经把附近的好玩的都玩遍了:“那你要在那个邮轮上待多久?”
傅寒洲:“邮轮会驶到公海域,大概要四五天才下船。你要是不喜欢,我让刘助带你去别的城市玩,我下船之后也不回这边了。”
姜窈:“我跟你一块去吧。”
事情说定,隔天小夫妻俩一起登上了邮轮。
游艇纯白巍峨,肉眼数不清有几层,桅杆上白帆振翅,到了夜里灯光辉煌,明灿灿的如同海上浮金。
姜窈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晕高,晕飞机,还有一点轻微晕船。
躺在船舱里酣睡一整天,这会子才精神。
傅寒洲看她脸色又恢复了血色,“我让人约了医生,等下船你还是去做个全身检查。”他就没见过,这个年纪的人,晕这么多东西的。
姜窈:“……我在网上搜了,都说是体质的问题,不是有病。”
傅寒洲:“没得商量。”
姜窈发现,傅寒洲其实是有些霸道的地方在的,不过这也是为了她的身体好,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毕竟她本人也想长命百岁。
俩人一起移步餐厅参加晚宴,让傅寒洲没想到的是,Augustin端着高脚杯迎上来,目光落在姜窈身上,眼睛都要弯成一条缝隙了。
姜窈:“…他说什么?”
Augustin浮夸的夸姜窈美丽动人,傅寒舟说:“他绝对你今天的裙子裙摆有点大了,颜色不太衬你。”
姜窈:“…你跟他说,今天他很帅气。”
傅寒洲跟Augustin翻译说:“我太太说,今晚的猪排不错,你可以多吃一点。”
Augustin从袖子里变出来一朵玫瑰花送给姜窈,意思说献给 全场最美丽的女士。
姜窈闻了闻,感觉还挺香的,听见傅寒洲翻译说:“他说他很擅长变魔术,每位女士收到他的花都很高兴。”
刘助给姜窈科普过,法国男人追求绅士,热情好客,喜欢玩这些小游戏。
虽然这魔术很简单,姜窈自己都会,也不失礼貌,更不会轻易挑剔别人。
“手法很娴熟,我很喜欢这花。”
傅寒洲翻译:“手法不错,就是香味有点散了。抱歉,我太太饿了,我带她吃点东西。”
这晚宴菜品但是很丰盛,和牛,海鲜管够,姜窈吃的还挺满意,又喝了一杯甜甜的白葡萄香槟。
吃饱喝足她就捧着脸看人家跳舞,傅寒洲一个转头的功夫,发现Augustin又又凑上去了。
小提琴悠扬,他这回从脑子里变出来白鸽,姜窈好玩的点白鸽脑袋。
一会又变出来漫天飞花。
姜窈因为喝了酒的关系,目光有点散,笑的就更纯了,鼓着巴掌。
即便语言不通,根本不需要语言,她眼里的笑意也能刺激男 人使出浑身力气开屏。
她有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睛。
傅寒洲之前不懂,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打了一场高尔夫, Augustin就能对姜窈念念不忘。
她太软了,就这么水汪汪的认真眼神,男人就想给她一切。
傅寒洲端着水晶杯,大步走过来,“醉了没?要不要回去躺着?”
姜窈微醺状态,脸颊粉扑扑的,反应慢半拍,认真看了他一下才缓缓摇了摇脑袋,“还想玩呢。”
说是要玩,这人却懒散的坐在沙发里不动,捧着脸看着场子里的男男女女,眼睛弯弯的。
傅寒洲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要不要去跳舞?”
姜窈:“我不会,你会吗?”
傅寒洲:“…我也不会。”
姜窈:“…那你还问我?”
傅寒洲:“客气一下来着。”
姜窈:“……”
八点半,姜窈该洗澡睡觉了,她还赖在沙发里不想动。
傅寒洲:“…你睡觉时间到了。”
姜窈的手盖在脑袋上,“我现在是一只蘑菇,蘑菇长在土里,没有办法走路。”
傅寒洲:“……”
他只能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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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24号要上夹子,24号的更新不在凌晨,在晚上八点这样吧,谢谢支持,鞠躬。
第30章 【30】 我想爱你。
游艇的主人自然给小夫妻安排的一间房子。
浴室对醉酒的人是个有一定危险的地方, 傅寒洲需要确认姜窈只是微微醉,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几?”
姜窈:“手指。”
傅寒洲:“…我是问,这是几根手指头?”
姜窈:“三根。”
傅寒洲:“…到底是几?”
“三根, 我不适合一个人洗澡,一起呗?”
傅寒洲看出来了, 这人故意的。
“今天不适合泡澡, 外面这道浴室门不关,有事你叫我。”
这间客房是这艘游艇最好的甲类房,房间用大师名画装饰,连床尾沙发都是鳄鱼皮的,浴室干湿分离, 里面那扇玻璃门关上就行。
老古板。
姜窈心说,还守身如玉呢,不清醒的时候还不是来亲自己,沾染了她这个仙女的仙气。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是什么反应。
走进浴室, 褪去了衣服, 打开水龙头, 温度适宜的水雾喷洒, 磨砂的玻璃漫上模糊的水雾,也掩去骨肉均匀的身形。
姜窈的长发是两天洗一次, 今天恰好要洗头发,但是她分不清楚哪个是洗头膏, 哪个是护发素, 只好推开玻璃门问人。
“…我应该用哪个呀?”
傅寒洲搁下手里的书,想了一下,“你把东西拿到外面,放在地上, 我一会过来看。”
听见姜窈的回应,他等了一分钟,然后喊了一声“我过来了”。
他垂着眼皮,走到外面的区域,扫一眼地上的瓶子,“你的左边是洗头膏,右边是护发素。我先出去你再开门。”
姜窈听见他声音,等了一小会,打开浴室的门,把东西拿进去。
她头发齐腰,自己吹起来就很慢,今天完全不想动,想使唤劳动力。
当然不能直接要求,那样被拒绝的概率会变大。
“傅寒洲,你说对我好一辈子还算吧?”
浴室的热气氤氲,裹挟着玫瑰花的香味朝鼻腔里钻,傅寒洲尽力让自己忽视这些气味。
“你要说什么?”
“我的手很酸,吹风机很重。”
傅寒洲捏捏眉心。
姜窈:“我的头好晕,可怜,醉酒还要吹头发,真有点想胡阿姨了,她总是一边用毛巾包裹好我头发,一边细细的吹,保证不伤我头发…”
傅寒洲忍无可忍,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别念了,你过来。”
姜窈就不客气的小跑过去,白嫩的腿并着放到沙发上。
她今晚挑了一件到大腿的纯蓝色睡裙,两根细细的带子贴在肩骨上,肩又薄又漂亮。
头发被裹在发帽里,修长的脖颈如同倒置的扇骨,上面还沾着一点细细的水雾。
傅寒洲只匆匆看见一片雪腻的肌肤,转过脖颈:“今天怎么这么穿?”
姜窈:“我平时睡觉都这么穿的,这样舒服。”
她脑袋往后仰,从下往上看,男人的脖颈转过去45°,耳朵漫上了绯红,好笑的漾起唇瓣:“反正你也是柳下惠,你要为你的妻子守身如玉的,你可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