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想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无论在干嘛,都有时间。
更何况是想查岗的男人。
姜月迟说:“你先忙,忙完再打给我。”
他无动于衷:“我暂停了会议,什么时候继续由我决定。你有很多时间来告诉我,你身边还有谁。”
她从社畜的角度出发,批评起他的自私:“和你共事的人真惨,他们不仅要承担与你合作的风险,还要忍受你的自私。”
“能坐在这里忍受我的自私,是他们努力了许多年才有的机会,爱丽丝。”
呃...好吧。
他显然没了耐心:“让我看看你旁边的人。”
她小声说:“他结婚了。”
“你以为男人结婚了就会管住他们的下体吗。”
这话,似乎也有点道理。
算了,她拗不过费利克斯的。
摄像头对着别人不太礼貌,姜月迟十分迅速地将手机旋转了一圈。
虽然很快,但也足够费利克斯看清了。
他似乎放心了,周围那一张张线条简约粗鄙的脸,爱丽丝这个色中饿鬼不会感兴趣的。
因此,他的语气也变得缓和许多:“我明天回国,有想要的东西吗?”
担心被周围的人听到,她放低了声音:“我什么也不要,如果非要选一样的话...”
她眨了眨眼,有些扭捏的紧咬下唇,将青涩和害羞表现的淋漓尽致:“你...可以吗?你问我想要什么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摄像头从下往上对着他的脸,非常死亡的角度,首先看到的是他锋利的下颚线,刀削斧凿一般的完成度。
姜月迟十分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往下吞咽,像是重物从高楼坠下一般,没有丝毫缓冲。
“好。”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诱惑和急切,“我今天就回国。”
他是个执行力很强的行动派,姜月迟当天就看见了他。
她十分后悔不该说那些话,她觉得自己差点死在酒店的浴室里面。
她住的普通的单间,隔音效果也差。她弯下腰,被迫用双手撑着墙的时候,真的很希望那只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能空出一只来捂住她的嘴。
她害怕发出声音,也害怕被隔壁房间的师姐听见。
“哥哥...哥哥,等一等,慢点好吗。让我...让我歇一歇。啊...这里不行。”
“乖,我会慢慢来的。扶稳了,待会要是撞到墙上,会很痛的。”
他站在她的身后,温柔地按着她的腰,空出来的那只手在她臀上扇了扇。
“不是很想我吗,我也很想你,爱丽丝。”他的背阔肌早就收紧了,性感结实的腰臀线正在不停移动。
“下次出差记得选一个有落地镜的房间,最好有双人浴缸,我替你报销房费。爱丽丝,这个房间太小了,我很想看看你的脸。”
“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我可怜的爱丽丝。”他轻笑着弯下腰,用胸膛去贴紧她的后背。
瘦削的后背,蝴蝶骨刚好挤压着他的胸肌,他满足地亲吻她的脖颈。
“我好舒服,爱丽丝。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你有想我吗。”
她不回答,他就停下。
直到她用那双有些迷茫不知所措的眼睛回头看他,他这才笑着继续。
“好贪婪的爱丽丝。”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
舌头全部顶进她的口腔中了,快速顶弄的动作像是要榨干她口中的所有水分。
她的嘴角汁水四溅。吮吸声太响了,似乎是他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她听见。
她的嘴唇被他吃的有多用力。
她想推开他,但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他刚摘下的领带反绑在身后。
“爱丽丝,不用担心你会缺勤,我会以你daddy的身份替你向导师请假,或许需要请三天?”他用舌头舔了舔她湿透的嘴角,“当然,四天也不一定。”
他用手拍了拍她平坦的小肚皮。
“放心,我会替你把它喂饱的,爱丽丝。”
好友和姜月迟约好了见面,发现她最近开始喝中药了。
好友担忧的问她怎么了。
她有些难以启齿:“嗯..气血不足。”
是为了入职去做的体检,医生给她把脉后询问了她最近夫妻生活频繁吗。
她低下头,耳朵有些红。
得到答案后,医生给她开了几味药。说她没什么问题,就是气血不足导致的肾虚。
好好调理就行。
“年轻人火气旺盛可以理解,但还是需要节制。”医生委婉的叮嘱她。
姜月迟只恨自己没能力就地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火气旺盛的不是她,需要节制的也不是她。
偏偏...反而只有她。
为什么费利克斯一点也不受影响。
他的精力还是如此旺盛。
真不公平。
费利克斯也不是没有‘不讲道理’的时候。
村子里学问最高的哥哥回了老家,是因为祖坟迁移的事情。
他八年前考上清北,毕业后出国留学,是镇上所有家长眼中别人家的孩子。奶奶也时常拿他激励姜月迟,希望她能多和他学学。
那个哥哥经常给姜月迟补课,她能成功考上大学,哥哥也有一部分功劳。
他是个很斯文清秀的人,说话轻声细语,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变。
穿着蓝色的衬衫外套和白t,浅色牛仔裤,头发不长不短,露出柔和的眉骨和眉峰。
由于祖坟就建在姜月迟的村子里,所以这次顺便来家中做客拜访。
他关心了一下奶奶的身体,又去姜月迟的房间坐了一会儿。
书桌里的那些洋娃娃还在,保存的很好。
哥哥笑着说:“我以为你已经扔掉了。”
姜月迟有些难为情:“我很喜欢它们。”
“喜欢就好。”
再然后,寒暄没有结束,有人在外面敲门。
她知道,是费利克斯。
他居然回来的这么早。明明说了有会议要开。
费利克斯的性格傲慢自大,但他很有教养。除了一些必要的情况,他不会在未经别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打开那扇门。
当然,什么是必要的情况,由他来定。
“嗯..请进。”
门打开,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外面进来。外套搭在手臂上,他身上穿着一件高定西装马甲和衬衫,一丝不苟的背头。
镜片下的那双眼睛,情绪不见起伏。气质儒雅沉稳。
哥哥站起身和他打招呼,两人在身高上就存在着不小的差异。更别提眉眼。
姜月迟站在他们的后方,能清楚看见二人的侧脸。
一个柔和,一个锋利。
很显然,锋利的那个气场更足。
肃杀冷冽到所有人都只能注意到他,他的存在感和压迫过分强大了。
完全是碾压的优势,对面那个男人被衬托的不值一提,甚至都不是普通。
“你好,我是周子稳,请问如何称呼?”
“你好,费利克斯。”
简短的自我介绍结束后,哥哥笑着和姜月迟说了再见。
“改天我再来看望你和奶奶,那些娃娃如果喜欢的话,我下次还会给你带。下次见,月亮。”
他离开后。
费利克斯似笑非笑地问她:“月亮,他也这么叫你?”
“啊?”她点头,“子稳哥哥从小就这么叫我。”
“哥哥?”
“他比我大几岁。”
“你们经常在一起?”
“他考上大学之前,我一直都在他家补课。他人很好的,免费给我补课。”
“是吗。”
他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姜月迟想起他曾经不止一次称呼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为“骚男人”
于是她提前反驳:“子稳哥哥不骚!”
费利克斯皱眉:“我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