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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称臣_分节阅读_第70节
小说作者:川澜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484 KB   上传时间:2025-09-28 19:13:18

  咬下去,咬断他算了。

  梁昭夕头脑昏沉,被太过超量的波澜卷着,已经说不上爱恨,她别处都被禁锢着不能动,当真一口狠狠咬下去,朝他发泄。

  孟慎廷仰了仰头,脊背绷紧,喉咙深处溢出沉哑的闷声。

  他抱着她回到自己车边,搂她进入驾驶座,门重重关上那一刻,外面空荡的呼啸声和四下无人的沉暗夜色都被隔绝。

  她身上胡乱包裹的大衣被扯开,连同她出门时穿的那件外套和更多。

  这里本该灯火通明,车辆来往,连通纸醉金迷的城市和适合逃避的遥远山镇,在这个晚上,却成了他肆无忌惮的疯狂欢场。

  他对她太过了解,掌控着她各处的死穴。

  她在绝对的力量压制和刺激中无处可跑,水洗过的清亮眼睛就那样灼灼看着他,再逐渐混淆,迷惘,被涣散占满。

  梁昭夕再次裹上大衣时,皮肤没有阻隔地贴着羊绒。

  她生理性难以聚焦的目光看着那辆租来的车扔在原位,而她离出城越来越远,返回从未逃离过的市区,孟慎廷完全按照她出来时候的路线,回到青檀苑的家里。

  她不说话,避开他刺骨的眼神,不跟他对视,他掰着脸扭过来,逼她望向他。

  玄关凌乱,沙发的抱枕大片沾湿,她离开前放下的红宝石被撞到地上。

  那个需要密码的房间里很多照片被她尖叫着扯下,攥成一团,再被他缓慢的,强势的,一边吞噬她,一边抚平。

  直到跌进床上,她不得不仰面,被他扣着下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梁昭夕很奇怪,她已经被揉烂捏碎,混了收拾不住的水源,由他恣肆地重塑,折叠,摆弄。

  他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为什么他眼眶却是红的。

  她开始承受不住,超出阈值,有什么在她失声的示弱里崩坏倾泻。

  孟慎廷低下头,汗一滴滴落在她灼红的脸颊上。

  他执迷地,无可救药地深深吻她,低声笑着。

  “宝宝尿床了,别哭,很美。”

第58章

  梁昭夕是被热醒的, 汗从鬓发里溢出来,潮湿的燥意遍布全身,她迷糊地半睁开眼,视野一片昏茫, 窗帘还严丝合缝地关着, 看不出黑夜白天,也不确定距离昨晚过去了多久。

  她口干舌燥, 喉咙里发痒, 轻轻咳了一声,无意识地想伸手去擦一下额角,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抬臂动作, 她却在半空中停顿住。

  随着哗啦扬起的金属响声,她终于目光聚焦,看清自己左手的手腕, 正圈禁在一只包裹着厚软皮毛的银色手铐里, 手铐的另一边空着, 掉在床上,并没有拴住。

  梁昭夕几乎以为看错, 她怔愣几秒,手再次动了动,金属链条的撞击声更加鲜明, 敲响耳膜, 让她完全醒过来。

  意识回笼,她才感觉到自己身无寸缕, 被紧紧拥在炙烫的怀抱里,背上密不透风贴靠着震颤的胸膛,一双手臂力量强悍, 延伸着起伏的青筋,锁扣一样把她困住,她整个人陷在由身体围成的火热牢笼里,一动不能动。

  更重要的是,他仍在深处。

  她腰以下酸软到像是棉花做的,意识到他正处于什么状态,她好不容易平息的惶乱又卷土重来,不由自主收束绞起。

  对于之前发生过的事,她最后的记忆中止在自己因为失,禁而溃不成军的啜泣里。

  当时床单上大片扩出去的深色历历在目,她怀疑她会在这种逼人发疯的极限里逐渐失去神志,忘记拒绝,直至被弄坏,被改造,一天天一夜夜过去,成为他口中描述过的样子,彻底失去本心,只会扑上去依恋他需索他,把他当做唯一的养料而活。

  梁昭夕已经顾不上去想该不该生气,或者说生气有什么用,孟慎廷想要做的事,她犹如蜉蝣,无力抵挡,只能被动承接。

  就像现在,她被戴上毛绒的镣铐,整夜深埋着,又能把他怎么样。

  她重新闭起眼,装作没醒,咬死嘴唇一声不吭,背后痴缠的人直截了当扭过她脸,覆下来吮上她的牙印,她不得不张开口,温热水流被他喂进来,混着他的气息和体温。

  她渴得要命,又热到流汗,这些水源勾着她本能,让她不由自主抬了抬头索要。

  孟慎廷太久没见过她需求的样子,哪怕需求的根本不是他,也足够让他心脏倏然收紧,欲壑难填到唇舌微微发颤。

  他沉哑的声音裹着她耳朵:“昭昭……昭昭,你不是说等我回来有礼物么,在哪。”

  梁昭夕的身体清晰勾勒出他的变化,她恍惚被推到发疯边缘,跟着他没有底线地继续荒唐。

  他掠夺她,还问她要礼物。

  他难道不明白,她所说的礼物,就是消失。

  梁昭夕仍旧不出声,手指难忍地揪着枕头,怕被开拓过度的自己再重蹈覆辙,和昨晚那样难堪地弄脏整张床。

  她目光闪动,对上孟慎廷眼底裸露的偏狂和沉溺,那些纠葛的爱意太重太满,她渐渐又不怕了,自暴自弃一般,任他汲取揉搓。

  失态就失态,弄脏就弄脏,反正她只是他掌中提线的娃娃。

  梁昭夕忽然听到咔嚓一声轻响。

  孟慎廷压着她的背,将摇晃着的另外一边手铐戴在自己的腕上,他跟她束缚在一起,仿佛身和命也连在一处,他抓着她手指,用力交叉相扣,手铐和手铐沉闷碰撞。

  他含着她耳廓低喃:“没有礼物?那就说想我,说我不在你身边的两天,你哪怕再厌恨我,再怕我,也在想我,我想你昭昭,离开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只能透过那枚芯片,听你的心跳,听你和别人的说话声,可你连这些也不许我听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只能铐住你,”他病态地,执着地激她出声,让她喊叫,他面容矜重沉静,眼角微红,从这些因他而发出的婉转里得到微末解药,“铐在床头,沙发,桌边,我都不能放心,铐在我身上最好。”

  梁昭夕不堪重负的心在反复冲击下选择自我封闭。

  她不知道是受不住他的攻势,还是潜意识的自保,在这一场纠缠里仰着头宣泄之后,她再也不肯出声。

  既然和孟慎廷撕破脸了,最后的遮羞布都扯掉,跟他争吵已经没有了意义,她也不用再存心伤害他,逼他,她只是单纯地不说话。

  她摆不清自己现在的位置,也不懂得要怎样面对他,她的罪恶羞愤歉疚酸楚,以及忌惮和仰望,都让她不会在他面前自处,更不会跟他相处。

  梁昭夕没找到她的手机,索性就不找了,估计是孟慎廷不准她跟外界联系。

  她穿着一条睡裙,什么都没要,就抱着自己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在他眼前永久损坏联网功能,把它变成完全的单机,让他放心。

  孟慎廷喉结艰涩滚动,手中抓着早已给她解开的镣铐,肺腑像□□枯的藤蔓缠死,他在她的沉默里下坠,沉声叫她:“昭昭。”

  梁昭夕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低下头回卧室。

  孟慎廷扣着她肩膀扯回怀里,无论怎样抚触亲吻,她都顺从地接受,不回应不说话,他亲,她就任由他亲,他放开少许,她就头也不回。

  灼痛犹如点燃的火星落满全身,孟慎廷不堪忍受,脊梁微微弯下去,把她竭尽全力地抱着,她还是那样垂着眼,不发声也没有表情,活脱脱钉住的小鸟标本,随便他怎么对待,她不给回应。

  他拼命地抓,她要从指缝流走,他不顾一切搂紧,她又像一点一滴在他噙血的注视里消散。

  连续两天,梁昭夕照常吃喝休息,其他时间都埋头在电脑前继续之前的工作,孟慎廷寸步不离在她身边,她始终没说过话,再逼迫,胡来,她也仅仅是咬着牙关发出一点细声。

  偌大的房子成了一座冰窖,空调徐徐供应着适宜的温度,孟慎廷却如同被她丢弃在冻结的海底,他眼里凝着纹丝不动的墨,透不进半点亮度,痛到负荷不住了,就当成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他如常地牵她手,拥着她,抚着她脸教她来吻他,她刚流露出一点拒绝,他嗓音绷得沉涩:“不想亲我,那就说出来,告诉我你不愿意!”

  梁昭夕不吭声,眼睫落下去,在白净脸上投出小小的阴影,不乱动了。

  孟慎廷眼尾堆积的血丝再度加深,他把发凉的唇贴过去,让她吻上,克制着声线里的颤意:“宝宝,跟我说句话,不爱我,那就恨我,骂我。”

  梁昭夕置若罔闻,见亲完了,干脆起身离开,要继续去工作。

  孟慎廷牢牢攥住她,骨节泛白,她站着,他坐着,他从身后勒住她腰,胡乱亲吻她薄薄的背:“我带你出去,去见你想见的人。”

  距离梁昭夕逃跑的第三天,她在孟慎廷如影随形的陪伴下回到工作室,宋清麦把局面维持得很好,告诉大家梁总是临时出差,不一定几天回,所以对于她这个时候出现,除了宋清麦本人,没人觉得诧异,反而因为孟董的到来群情激亢。

  梁昭夕一切正常,亲昵地跟宋清麦拥抱,小声说私密话,很多女孩子跑过来叽叽喳喳,她都热情回应,以元颂为首的一群男生凑近,她也一样笑容明媚,声音轻快。

  一大堆人都围着梁昭夕,她过了许久才抽出空,不经意回头看了孟慎廷一眼。

  没人敢去沾孟董的边,走近他两步都需要勇气,所以他始终独自站着,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她被人群拥着往前,他也没动,就那样一眨不眨,笔直地盯着她,盯到满腔跳动着窒疼,一下一下往身体深处剜割。

  他下颌收紧,眼底的戾意要倾塌出来,她每句谈笑声都在搅动他四分五裂的理智,他目光结着冰,枷锁般笼着她,所有声音堵在咽喉,发不出,扭成缓慢的笑。

  昭昭,看看我,分给我一丝关注,跟我随便说些什么,不要把我遗留在这里。

  梁昭夕在工作室替技术组解决了一个关卡,敲键盘的时候她几次揉手指,发现是指甲有些长了,没有来得及修剪。

  她忙完起身,没表现出流连,跟宋清麦表情自然地打了招呼,知道时间到了,就转身离开,等出了工作室,她所有生动神色收得一干二净,只剩空白的淡漠。

  坐进车里,孟慎廷把她搂到腿上,捏着崭新的指甲剪,给她慢条斯理修剪弧度。

  他压抑地敛着眸,眉心合拢,将她吞没包围似的钳制在臂弯里,她对别人的笑声还在耳边,此刻给他的却只是疏离。

  孟慎廷手腕隐隐不稳,给她剪到最后一个时,梁昭夕毫无预兆地出声:“孟慎廷,后天是我爸妈的祭日,我要去墓园祭扫,你能不能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我不想爸妈看见你。”

  祭日是真的,没有骗他,她每年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去,前几天出逃的时候,她租车的后备箱里还装了几包提前买好的祭品,怕跑太远太荒了,无处可买,她还能找个安全的地方默默烧掉。

  很久过后,梁昭夕依然没有得到孟慎廷的回答,她以为他不同意,轻声说:“你不能连这个都干涉,我——”

  她话音未落,孟慎廷突然俯下身。

  她还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他压下来,鼻梁嘴唇碾着她柔软的脖颈,发出不可抑制的微微战栗。

  他张口,深深咬住她肩:“你跟我说话了。”

  梁昭夕愣住。

  孟慎廷无限度地箍着她,要把她嵌进血肉,他沉缓低声,似命令似乞求:“别不理我,别这样对我。”

  他这一句极轻,恍若颤抖的耳语:“昭昭,我疼。”

第59章

  梁昭夕以为她已经麻痹, 可孟慎廷这样的话灌入耳中,还是搅出无法疏解的闷疼。

  这种痛感过份清晰,激起她更大的无所适从,她心口涩得泛出苦味, 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待彻底摘下了面具的他, 连之前和他沉默相处,除了不出声, 不交流, 其他的都随他意愿好像也做不到了。

  她只想缩起来,把自己藏住,彻底避开他, 才能稍稍平息那些由他掀起的酸楚,湿漉,亏欠和难以名状的怕。

  梁昭夕手指一动, 被他耐心修剪好的指尖倏然从他掌心里抽走, 她默默蜷住, 拒绝再被他抓握。

  她刻意忽视掉他宣之于口的疼,没有转头看他, 就当做她根本没听到,也不在乎,她轻声继续问:“墓园, 我能去吗。”

  孟慎廷极度敏锐, 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把她躲开的手强行扯回来, 铜墙铁壁地紧紧包住,垂眼埋在她发间,明知故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想骗她再多说两句话, 就算只是重复之前的也好,他有多少个小时没听过她对他开口了。

  梁昭夕察觉出他的意思,唇无声抿起,人也一动不用,无论他再有什么反应,她都和之前一样,不给出一点回音。

  她的抗拒像把钝刀切割着,孟慎廷手臂收得太狠,骨骼胀痛,他跟她之间已经无法再紧密,她真的要融入他隐隐抽搐的胸腔里,但她仍像流沙,像一捧化掉的冰,让他眼睁睁看着,从他狼藉的双手间滑走。

  他弯着脊梁,蛮横也脆弱地用力抱她,侧影投在暗色车窗上,一片冷抑孤伶的灰调,他终于低低说:“我答应,你可以去,我——”

  梁昭夕提前截断他的话:“既然答应,就别提条件,你不要跟着我,不要在外面等我,也不要出现在墓园附近,我不想爸妈知道你的存在,让他们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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